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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若水看着他,轻轻摇了摇头,微笑着说:“佩儿,亲吻不是这样的。”说着,她走上前,轻轻捧起他俊美的脸庞,温柔的吻去他眼角的泪珠,他的皮肤光滑细嫩,凉凉的柔柔的如同刚刚剥过壳的荔枝;泪咸咸的,勾起了她心底最柔软的弦。她的心中,何时对他参杂了那么多复杂的情绪啊,欣赏、怜惜、关心、心疼……
苏子佩傻傻的看着她,有些茫然无措。
感觉自己被她温暖的怀抱包围着,脸上她的唇轻柔而滑软,带着魅惑的气息,让他慢慢的有些意乱情迷起来。他贪恋这样的温情这样的柔软,这样在房间里氤氲的魅惑的气息。他不满足于柔唇在脸上的碰触,扬起脸他送上了自己的双唇,与她的紧密相贴。她微微一笑,轻轻吮吸他清凉的香甜的双唇。
苏子佩微微颤抖着,胸膛轻轻起伏。君若水用舌尖轻轻撬开他的贝齿,纠缠他的舌,舔触他的口腔及舌底敏感处,极尽温存的慢慢引导他的舌,在彼此口中追逐纠缠……
缠绵的吻结束,两人分开来,都有些气喘吁吁。轻轻喘着气,苏子佩这才回过神,俊脸瞬间涨得通红。
呵呵,这会儿知道害羞了?君若水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俊俏的脸上飞上红霞。
“风寒,会传给你吗?”苏子佩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担心的问。
君若水眼珠一转,道:“有可能啊。所以,你要按时吃药,早日痊愈。不然,我就不敢再亲你了。”
苏子佩红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面色紧张的样子让她忍不住想要笑出声来。
心结解开,总得谈些正事儿了。君若水给他倒了杯水,轻声问:“佩儿,你可知,三王爷要那地契做什么?”
苏子佩略一思索,道:“那片荒地在溱山之下,溱山之后,便是壁立千仞的悬崖。沿线皆是丛山险峻,适合防守。三王爷要这地契,自然是想要谋反。”
君若水忙捂住他的唇:“有些事,心知肚明即可,不必说出来,小心隔墙有耳。”随即又不解的问:“佩儿,既然你明白,又怎会将地契给她?”
苏子佩低头不语。
“若你愿意给她,本无可厚非。可是,你知道吗,若是日后,新君即位,而三王爷倚仗这险峻地势,偏安江南,与朝廷对抗。新皇必然认为苏家与她有所勾结,即便不是,也会宁可错杀一万不能放过一个。我们又何必成为皇族争斗下的炮灰?”
“可是,我顾不得那么多。我只要你平平安安的。”苏子佩突然大声说。
“我?”君若水疑惑的看着他,“龙皓云用我来威胁你吗?”
苏子佩抿唇不说话。
君若水何其聪慧,猜测到事情始末,她心中叹息着,走过来揽住了苏子佩,抱着他,“傻子。”
苏子佩把头埋在她的颈窝中,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脖子里,痒痒的,让她忍不住笑着摇推开他。他感觉到她的意图,双手把她抱得更紧,仿佛无尾熊紧紧抱着树干,怎么也不肯松开。
在济善堂用过膳后,君若水让苏子佩在她的厢房里午睡,自己则去前堂和孙明勋一起坐诊。只不过她这个大夫字迹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还得配个专业书童写方子。每每这时都会被孙明勋调侃几句,君若水都已经习以为常了。
“若水。”一个熟悉的清润的嗓音从堂外传来。
君若水抬头一看,居然是俊美儒雅的书吟。她高兴的起身:“书吟,怎么会来这里?身体不舒服吗?”
“不是。刚刚路过,随意一瞥,居然看见你坐在这里,一时欣喜,便冒然上前来了。”书吟浅浅笑着,面色柔和,水漾的双眸波光流转。他依然是身着月白色女衫,长发绾了一个髻子,一支沉香木钗插于发髻之上,简约而大方。
君若水欣赏的看着他,道:“书吟,请内堂小坐。”
“若水,你对医药也有研究吗?”书吟边走边问。
君若水笑着谦虚道:“略知一二而已。”
“若水若是有兴趣,我沉香斋也收藏了一些医学书籍,有很多都是珍本。闲暇之时,不妨去沉香斋小坐。”
君若水有些好奇的问:“书吟,你也懂医吗?”
“略知一二。”
君若水看着他笑了:“学我做什么,看你这般淡定从容成竹在胸,必然不会那么简单。”
书吟摇摇头:“我早就听说了济善堂的各种丸药,为大众所称道。如此难得的验方,若水怎么会只略知一二?”
君若水摇了摇头,叹道:“本来我也是自信满满的,可是最近遇到了一个棘手的病例,颇觉无力。”
“哦?不知若水可否简单描述一番,让我帮着揣摩。”书吟好奇道。
“其实,也没多大的症状,自己几乎毫无感觉,但是脉象时而细数,时而洪沉,我翻了很多医学典籍,都没有办法解释这奇怪的脉象。”
书吟听着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明勋说,可能是南疆之毒。不过,南疆是个神秘的地方,即使是,也没有办法去查证。”君若水无奈的说,显得些无助和惆怅。
那……必然是离魅。脉象奇异,却又对中毒之人没有多大的影响,中毒之人本身亦毫无知觉。
“若水,你所说的病人是谁?能让我看看吗?”书吟轻声询问。
“自然可以。书吟若是见过,能给我一点意见,便多谢了。”君若水笑着带他进了厢房,苏子佩已经睡着了,沉静的睡容像个安静的小孩,呼吸轻而平稳,长长的睫毛仿佛黑色的蝶翼般随着呼吸而轻颤,偶尔会皱眉不舒服的翻动一下。君若水轻轻捋了捋他落到颊上的几缕发丝,眼神含笑,柔得似乎能拧出水来。
“若水,他就是苏家少爷吗?”看着君若水温柔的眼神,书吟有些怔忡的问。
“是,他就是我家夫郎苏子佩。你来为他把把脉。”君若水轻轻从薄被中抽出他的手,书吟沉默的将手搭在他的脉上。真的是……离魅。他的眉皱得更紧,离魅是南疆唯一一种不伤中毒者的毒药,却能致与中毒者行房之人毒发身亡。此毒本身的初衷,是为了让爱人忠于自己。
若为处子,服过离魅,便会对第一个与之行房的人,爱恋终身至死不渝。如果不是处子,便要在离魅中加上施毒之人的血液,便可对施毒之人痴心不改。中过离魅后,再与他人发生亲密关系,必然致他人七孔流血瞬间毙命。
书吟知道琴音从南疆出来的时候,已经用半年的时间制好了一付离魅。没想到,却用到了苏子佩的身上。
为苏子佩把脉出来之后,书吟才说:“若水,我不想隐瞒你。他中的是南疆的离魅之毒。”
“离魅?”君若水抬头看着他,“我听说南疆有一种毒,对于中毒人无害,而能造成与之亲密的人中毒身亡。不知是否就是离魅?”君若水想起了孙明勋的描述,与书吟的见解不谋而合。
“正是。原来你已经知道了。”书吟惊讶道。
“我不能确定,”君若水有些忧虑的说,“书吟,你能确定吗?”
“确定。”书吟点点头。
君若水欣喜若狂,充满希望的问:“那你一定能解了?是不是?”
书吟沉吟了片刻,轻轻摇了摇头:“若水,我并没有把握。离魅,并无一定的配方,不同的人可能选择不同剂量,目的就是为了防止别人随意解毒。而解药用量的多少必须和毒药相符合,一旦有所差异,反而对中毒之人有害。”
看着君若水满脸失望和忧愁,他不禁也为她难过。想了想,说:“苏少爷虽中离魅,但对他并无影响。此毒,不解亦可。”
君若水苦笑道:“如果连你也没有办法解毒,也就只能如此了。只要确定对他无害即可。”
“这一点你可以放心,他这毒应该中了半年有余了,虽然脉象有一点点变化,但是对他的身体没有害处。”
“书吟,你是南疆人吗?”君若水想了想,突然问。
书吟也不隐瞒:“是的,我来自南疆。”他的目光变得飘渺而遥远,仿佛看到了千里外的家乡。
“那么,下毒之人也是南疆人了?”君若水喃喃道。
书吟心中一惊。
“是赵琴音!”君若水突然恍然大悟道,“你们同来自南疆,他自然懂得离魅。而他,是三王爷的左右手,三王爷为了让子佩对她忠贞,以达她的某种目的,所以对子佩下了离魅。”
书吟心中一窒,“同来自南疆”,难道她把他也算做琴音的同伙了吗?
“赵琴音在哪儿?”君若水的声音微微变冷。
书吟苦涩的笑了:“若水,你不再当我是朋友了吗?或许是琴音做的,但是我并不知情。我若知情,今日便不会对你说半个字。我对你从来没有半分隐瞒。你就这么不能信任我吗?”
君若水也觉得自己确实有些迁怒,看着书吟眉宇间的忧伤,心中不忍,满怀歉意的说,“对不起,书吟,我只是一时情急。”
书吟摇摇头,说:“琴音前日便随王爷去了京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