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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自然是镇上名门极力拉拢示好的对象。
一轮下来,安泽南只觉自己双手快被人摸掉一层皮。
好不容易捱到二叔宣布晚宴开始,安泽南累得像是大战一场。刚夹了几口菜填填已经被饿得慌的肚子,却又被二叔带着往程度轮番敬酒,直让安泽南大呼命苦。他向来不喜这种场面,若非如此,也不会在弱冠之年便独身离开开平镇。
这次要知道二叔给他准备了这么大一阵仗,打死他也不通知家里,直接回来拿书走人,岂不干净利落。
安泽南不胜酒量,几杯白酒下肚,脸红得像番茄,如果不是他以灵力将酒气暗中逼出,现在估计得直接躺下了。
被二叔领在席间逛得头晕眼花,安泽南却顿觉一股隐晦的气息。
“来来来,这位是三房的庆山七叔,小南快来问好。”二叔热情招呼着。
七叔安庆山留着一对小胡子,长相精明,俨然一付生意人的模样。事实上,安家的药材生意都是这七叔在打理,并且做得有声有色,在家族里的地位不低。话说回来,由安庆元亲自介绍的,又岂会是凡庸之辈。
安泽南恭敬向七叔问好,见未来家主对自己尊敬有加,安庆山老杯大慰,一番寒喧后,又把身后一对青年男女介绍给安泽南认识。
这对男女,女的是安庆山独女,男的却是其女男友,长得倒是一表人才。
但安泽南看他神色有些惊慌,仿佛在提防什么。而那股隐晦的气息,便从这名叫刘哲的男生身上传来。
安泽南身为长房嫡亲,在年青一辈中辈分最大,安庆山之女执礼相见,尔后又引见自己的男友。
简单的问好后,安泽南忽道:“刘兄最近可有遇上怪事?”
此言一出,包括安庆元在内的人都愣了起来,不明白安泽南意为何指。
刘哲也是一愣,但随既摇头。可看他的表情,安泽南却觉得他欲言又止。
“我这女儿不肯学拳脚功夫,但七叔我眼光还是有点,小哲最近气血是有些不大好,不过,应该没曾遇上过怪事才对。”安庆山哈哈笑道。
安庆元连忙把安泽南拉开,托辞得继续向长辈敬酒。两人离开七叔那一席后,二叔低声道:“你七叔那人把精力都扑在生意上,年轻时功夫倒是不错,现在却已经落下大半,但最忌别人在他跟前卖弄眼力功夫,你下次要注意了。不过给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那年青人不大妥当。”
“嗯,我分明感觉到一种奇怪的气息,但具体是什么又说不上。”安泽南摇头道:“既不是凶灵缠身的怨气,也不是时运太低以至撞上秽气。可那种气息总让我觉得不舒服,二叔,宴后你最好亲自给他看看。看样子,七叔把他当成了女婿,可别出了什么乱子。”
安庆元刚答应下来,场中突然传来女子尖叫:“阿哲,阿哲你这是怎么了?”
安泽南和二叔连忙转身,却见刚才那名叫刘哲的青年突然扑倒在宴席上,表情痛苦。
“该死!”安泽南暗骂一声,立时分开人群挤了过去。
刘哲正拼命抓住自己的胸口,头却往后望,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怖的事物,但他的身后什么也没有。
安庆山已经按住他,看样子是输入灵劲查看刘哲的异状,但后者一声惨叫后,却突然停止了呼吸。
安泽南来到旁边时,安庆山朝刘哲的鼻间一探,顿时脸色苍白。安泽南看着他,后者长长一声叹息,摇了摇头:“他死了。”
听到父亲的话,安庆山之女顿时晕倒。
出了这档事,洗尘宴再办不下去,只能草草收场,不欢而散。
第四卷纹我在你身第四章 背后凶煞
刘哲突然身亡,让晚宴不欢而散。等宾客走后,刘哲的尸体被抬到二叔安庆元的宅子里。安泽南、七叔安庆山、其女安若清和其它几房长辈随行。
刘哲死在安家晚宴上,先不说这男生是安若清的男友,就算是个无关紧要的人,无端死在自己的家族晚宴上,安家无论怎么样也不会坐视不理。更何况之前安泽南看出这刘哲身上带着某种隐晦气息,如此看来,刘哲的死并不简单。
安庆元亲自检查了刘哲的尸体,表面看并无异状,同时也非被人下毒所致,更像是某种急性恶疾要了性命。但安若清证明男友的身体一向很好,学校里每年都有体检,并没有听说刘哲身有隐疾。
刘哲的上衣被拿掉,身上皮肤并无带着病态之色,但在他的胸前却有一只女子手掌的纹身。从纹身的图案看,这只手臂还延伸至背后,安泽南皱着眉,自己蹲下去把刘哲的尸体翻了过来,顿时引得厅里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在刘哲的背后出现一片巨大的纹身图案,从图案看是女子的背影。无论头发或身体的轮廓,其纹理细腻如真人。远远看去,便似一女子从背后抱住了刘哲。
面积如此巨大的纹身众人还是第一次见到,就连安若清也不知道男友的背上纹着这么古怪的图案。
安泽南看着那纹身若有所思,接着他请众人走开些,接着掌盖左眼,低声道:“开印,瞳鬼!”
血红妖瞳出现在安泽南的左眼,从瞳鬼的视线看出去,刘哲背上的纹身竟然在微微扭动。纹身当然不会有丝毫变化,只是纹身上某种气息导致图案看起来像活过来了一样。
安泽南正想看仔细些,突然,纹身上的女子图案仿佛活过来般。在瞳鬼的视线里,她缓缓地回过头,露出一张没有瞳孔的恶鬼脸孔。
哗—
毫无先兆,那女鬼突然扑向安泽南。
安泽南冷哼一声,随手一掌拍出。
旁人只见他突然对着空气击出一掌,却有击中实物般的响声出现,接着一股让人全身发冷的气息突然掠过整个大厅,最后才消散于虚无。
“怎么回事?”安庆元问出众人心中疑惑。
收起瞳鬼,安泽南呼出一口气,缓缓道:“是煞,而且是很凶的煞。”
《黄泉录》中有载:煞者,怨死之意、无神非实,沾者大灾。
前文有记,怀有怨恨而死的人,因为某种执念而会化为凶灵留在人间。但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变成凶灵,有一些人虽然符合转化为凶灵的条件,但由于种种原因却没有实现。但他们临死前极大的怨恨则会转化成煞,煞就是怨死者意志的产物,它们没有神智,也没有实体,但沾染上它们,却会引发绝大的灾祸。
“小哲和若清读了两年大学一直安好无事,怎么会突然沾染了煞气?”安庆山回头问女儿:“你们最近有没去奇怪的地方,比如荒野外的坟场,又或者某个隐蔽的山谷之类的?”
确实,这些地方因为环境特殊最容易形成煞气。但安若清却摇头表示,最近月考,他们这一个月来几乎都呆在学校里,直到月考结束,又接到安泽南回乡的消息,才和刘哲一起回家。
煞气的潜伏期一般不会超过一个月,如果安若清没有说谎,那刘哲便是在学校里沾染了煞气。一想到自己女儿和刘哲朝夕相处,安庆山顿时变了脸色。
“无妨,小清身上的气息很正常,七叔不用担心。”安泽南看破七叔心中所想,其实刚才他已经用瞳鬼对安若清扫描了一遍,并没有在她身上发现煞气。
安庆山感激地看了安泽南一眼,他自己知自己事,这些年为了生意,一身修行已经落下。别说二哥安庆元,他连这年轻的未来家主也大有不及。何况安泽南拥有妖魔之力,由他说出这句话,对安庆山来说无疑吃了颗定心丸。
“不过这种东西留在人间只损无益,不知道小清读的是哪间大学。”安泽南言下之意,大有插手解决的意思。
安庆山听罢,便替女儿回答道:“小清和阿哲读的是江风市的世经贸大学,距离开平镇大概五百多公里的距离。”
安泽南看向二叔说道:“恐怕我得走一趟了,这东西越早除去越好。”
“我再找几个小家伙陪你一起去。”
“不用了。”安泽南婉谢二叔的好意:“只是煞气而已,只要找到源头,一张正阳符下去便解决了。”
“你知道正阳符怎么制作?”
安泽南挠挠脑袋:“我今晚复习下,应该不难吧。”
于是这事便这么定下,翌日,安庆山本欲让女儿带安泽南一同前去,但安泽南却断然拒绝。并且,他让安若清暂时呆在家里,等煞气解决了再回学校。
安庆山看他办事谨慎,当下大赞一番,反而让安泽南颇不好意思。
当天早上,安泽南搭乘前往江风市的长途客车离开了开平镇。
车子驶离小镇,安泽南闭目假寐,手机却响了起来。
电话是龚倩打来的。
一接听,龚倩用十万分火急的口气劈头就问道:“你现在在哪?”
安泽南告诉他自己正要前往江风市,却隐去了煞气的事件。却不料龚倩一听他要去江风市,竟大喜道:“太好了,我们也正要过去江风市呢。”
“我说大小姐,就算特事组是边缘部门,但总是无故放假去旅游,局长大人也会很头疼吧。”安泽南打趣道。
“谁说我们要去玩了,再说如果本小姐想去哪里旅游,就算国家主席也阻止不了我,区区一个市局长也只有乖乖答应的份。”龚倩旋又啐道:“我说你别打岔行嘛,我们去江风市是要办正经事的。”
安泽南一听,心说不会那么巧吧。
而事实是,事情就是这么巧。
江风市的世经贸大学最近半个月接连发生了两宗命案。第一名死者是学校的历史老师,被发现无端死在自己的房子里,法医鉴定是急性心肌梗塞。虽然这位老师并没有类似的病史,但这事也没有引起太多的注意。
谁也没想到,短短一个星期后,学校一名男学生在寝室玩网络游戏的时候,也突发急性心肌梗塞而死。
而两名死者的背后皆出现一个古怪的纹身。
安泽南听到这,连忙追问:“是不是看起来像是一个抱住死者的女人纹身。”
这回轮到龚倩大奇了:“亲爱的助手,什么时候你也拥有和白兰一样的能力了?”
“我才没有那种能力,只不过你的情报需要修正下。现在的死者不是两名,而是三名。”随既,安泽南把刘哲的死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