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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泽南只觉刘老爷邪气冲天,隐有爆发之兆。他顾不得再制住刘老爷,带着九凤抽身而退。
在他退后的同时,刘老爷身体从中爆开,弹出血肉脏器乱溅。现场一片血肉横飞,却有肥白之物出现在场中,它形如肥蚤,像是南志平所见那食脑怪虫的巨化版。
足有成人手臂那么粗的妖虫着地后,立刻朝地面狂钻,却要遁地逃跑。
呯!
枪声轻响,自门外传来,却是龚倩见妖虫要逃举枪便射。
而吃龚倩一枪,妖虫嘶鸣一声,却已经钻入地面不见,速度快得吓人。
“我们快追!”龚倩叫道。
安泽南苦笑道:“人家可会土遁,我们从哪追起。”
龚倩没好气道:“本小姐刚才已经把一颗微型追踪器射在那怪物体内,这样说你明白了没有!”
安泽南一听,眼睛亮起,当下便和南志平追在龚倩身后出了刘家大门。
鸡笼山,刘氏家族墓园。
汽车打斜急刹在墓园大门前,安泽南和南志平苦着脸下车,他们对龚大小姐的车技实在不敢恭维。
原来却是龚倩有感这刘老爷子十分擅跑,若这次被他逃掉要抓到他就不知要等到哪个猴年马月。于是龚倩事先安排了追踪器,一见妖物要逃便将之射入体内。而凭借着追踪器的信号,三人驾车却来到了刘氏墓园旧址。
这片已经变成邪地的墓园在月光下阴森诡异,风吹过枝叶间发出如同鬼啸般的声音,胆子小的听到怕不立刻转头就跑。
而在安泽南的灵觉中,却有一股煞气发出如同胎动般的波动,显然妖物藏在墓下土层中蛰伏。安泽南看了南志平一眼,后者摇头,显然也不知道这妖物为何要跑回墓园。
难道说,这地方是它的老巢?
安泽南如是想道,却听身后龚倩说道:“咦,信号又开始移动,它想逃!”
“逃不了!”
安泽南冷哼道,人跃上墓园栅门上。他召来九凤,妖魔长颈冲天而起,然后重重朝着墓园地面撞去。
轰隆巨响,九凤破土而入。可出乎安泽南意料的是,被九凤这么一撞,墓园整个地面竟然塌陷而下。
泥沙飞溅,震起大片浓烟。安泽南没想会闹出如此大的动静,表情颇为尴尬。而南志平更是大惊,虽然这墓园中挖了数穴以葬刘家先人,可这样大规模的塌陷,却似墓园土层下早为妖物挖空。
这妖物不过比狗大些,却为何需要这么大面积的活动空间,这显然不合常规。
直到尘埃落定,借着月光,众人只见一个巨大地穴出现在墓园中。那地穴竟然深达十米左右,从上面看下去,穴中隐现白色异物,平铺如绸,又或挂在穴壁,却不知是什么东西?
第八卷 没有胜者的战争(完结篇)第十八章 土煞太岁
安泽南跳下墓园里的地穴,虽然因为受九凤撞击而使得土层塌陷掩埋了不少地方,但地穴里还有近半的面积呈现在安泽南几人眼中。
此穴深十米,纵宽却有数百平米左右,端得巨大无比。安泽南仔细观察,发现穴壁平滑,不似挖掘,反而像为某物腐蚀所致。壁上挂着白色残皮,触之立化成灰,灰中带有微腥气味,非常邪异。
安泽南又让九凤把塌方的泥沙震散,却发现这穴中西南角竟有一个大洞。洞宽有五米,边缘圆滑,却是和穴壁一般为某物腐蚀出来。这通道幽黑,不知通往何处?
龚倩也要下来,但安泽南怕洞中邪物凶厉,却是不允。把大小姐打发回酒店,也下了地穴的南志平手拈一符,灵力催运之下化成光球,悬浮在南志平身前充当照明之用。
在这光明符的灵光下,安泽南和南志平二人朝着洞内走去。
“起先我以为刘老爷便是罪魁祸首,现在看来却不像。你像这洞穴既宽又长,显然为巨物通过所致。那刘老爷体内的妖虫不过比狗大点,哪造得出这么一条隧道。”安泽南边走边说道。
南志平看着穴壁上仍残留的透明液体,点头说道:“我也同意泽南的分析,如今看来,这造出隧道的巨大妖物才是真凶。刘老爷体内那一条,看来应是此妖其中一个分身,便和那些被刘老爷杀死的人一样,其脑壳内皆有一条食脑妖虫。但刘老爷这一条当是存活了许久,就此才得以壮大。可和这地穴下的真身比起来,却是小巫见在巫了。”
“这妖物真身必是以地穴为巢,而也因为它的存在,方使南先生选的这福地变成了邪址。”安泽南也留意到壁上妖物经过时残留的体液,说道:“看这东西体液未干,定然离去不久。我们快追!”
说罢,两人加快脚步前进。
这条隧道极为漫长,两人在地下弯弯绕绕走了半天,略一估计,却已经有十多里的路程。错非他们脚力大异常人,否则这么一大段路走下来非得累坏。
而越往深处走,两人发现隧道越发见窄,从最初的五米宽的通道渐渐缩减成三米左右。再走了一段,安泽南突然停下,就在前方,灵光的照耀之下,有一巨大灰虫蜷缩堵在通道那头。
这灰虫外形如蚕,额头两端各有巨眼,其后又有复眼无数。此虫无爪无脚,却长有大嘴。虫嘴紧闭,却有无数倒牙自嘴中伸出,相当可怕。
然而这虫子却似死了一般,动也不动。南志平挥手打出一道天火符,天火击在怪虫身上,竟骤然引燃烧起来。天火遇邪既燃,这虫子身上邪气极重,天火立时似遇到导火线般迅速引燃虫身。
巨虫被天火一烧,竟迅速融化。恶臭飘来,灵焰中,两人看得仔细,这虫子体内却是空的。这东西,不过是妖虫脱下的皮壳。
蜕变!
两人同时想到这个可能性,显然,这妖虫已如破茧之蝶,蜕变成新的形态。所以随着它的离去,这通道才越见狭窄,两人更由此推之,妖虫新的形态当比原先为小。
当虫壳燃烧殆尽,南志平甩了道清风符吹散洞中恶气,才和安泽南继续前进。
接下来这段路却只有半里左右,走了片刻两人便见出口,立刻奔前来到洞口边上,却又见一穴出现。
但这地穴显然没有刘家墓园来得那么巨大,也不过几十平米大点,显是妖物匆忙所造。光明符的灵光下,在地穴墙角有肥白妖虫蜷缩,这虫子形如巨大海蛆,体色发白,头圆尾尖且身有环节状肌肉。节节环肉中布有刺状刚毛,妖虫微微蠕动,这些毛刺便互相擦动不休,发出“沙沙”的声音。
之前那于刘老爷体内出现的妖虫也在洞中,它正伏于母虫背上,身体不断下沉,竟似要融入妖虫体内。
安泽南眼尖,看到这穴壁中,竟然突出数具棺木,心知这妖虫新穴定又是在哪处墓园之中。
这时,妖虫发现外人闯入,发出尖锐虫鸣,却伴有模糊人声响起:“你们究竟是谁?为何要对我苦追不放!”
声音如同钟鸣,震得穴内泥沙飞洒。而妖虫伸展开身体,却有节节乌黑足肢自两侧体肉中弹出,妖虫生出百足,形若蜈蚣,看得连安泽南也心里发毛。
巨虫从地上立起,前端仰起,有如同蝎钳般的黑色大钳自体内探出。尚带着体液的黑钳不断咬合,发出“嚓嚓”轻响,似在警告安泽南两人勿要小看它一般。
而怪异的是,这妖虫头下腹间,却有人脸浮起突出。从轮廓上判断,应是男子,而那模糊不清的人声便是从这脸孔下发出:“你们也是刘明达的帮凶吗?我知道你们有特别的本事,可惜太迟了,刘家只剩下一个贱种,只要把他也杀了,刘家就得死绝。哈哈哈哈哈!”
这虫下人脸笑得疯狂,声音中隐现快意,似乎要把刘明达全家赶尽杀绝才甘心似的。
“你究竟是谁?”安泽南奇问,为何这妖虫人脸对刘明达如此痛恨。显然,这妖虫当是这男子和某物结合后的产物,而这男子又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付可怕模样的?
“我是谁?”男子笑道:“你问得好,这确实是个好问题。不怕告诉你,我本名叫张申达,母亲叫张晓娟。在今年二月份之前,我只知自己自幼父亲早丧,连他姓甚名谁都不知道,连姓也是随母亲姓的。可二月母亲病逝,临死前却告诉我一个天大的秘密……”
“原来我一直被母亲骗了,我的父亲并非早丧,他在十年前才去世。而我更没想到的是,我的父亲竟然是晋凉市赫赫有名的地产豪绅刘峰,而我更不叫张申达,我应该叫张申达,是父亲的第三个儿子!”
安泽南听得脸色一变,他看向南志平,后者亦是轻轻一震,可想心中震骇当不在他之下。
之前龚倩就有个疑问,那张晓娟和刘峰生有一子。但这个儿子却不知去向,哪怕刘家发生如此巨大的变故他也没有出现。可谁却想到,刘峰的三子却变成如今这付模样。如此结果,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你既是刘峰三子,为何又要残害自己的家人。还有,你这样子……”南志平上前问道。
刘申达发出一声怒鸣,震得地穴轻轻摇晃。他似发泄了一腔怒火后,方冷冷说道:“我这模样,还有今日所为,全都拜刘明达,也既是我的大哥所赐!”
原来,今年二月张晓娟病逝前,告诉了刘申达自己的身世后,亦向他透露另一个秘密。
据张晓娟说,十年前刘峰曾有过将财产均分给三个儿子的打算。可他还来不及立下遗嘱,却突然辞世。当时刘峰的身体虽有不适,可张晓娟知道他还不至于病重致死的程度,而刘峰死后,最大的得益人便是大子刘明达,于是张晓娟怀疑刘明达为鲸吞家产,而丧心病狂地杀死老父。
在刘峰出殡当天,张晓娟找到刘明达,要与其理论。却不想刘明达叫来一帮下人,把她毒打一顿。当时刘家势大,没人敢过问,张晓娟被打至晕迷,醒来时却是被好心人送到了医院。
那时,刘申达在外地读书。张晓娟不敢让他知道这事,也没声张。出院后,她回家疗养了一段时间,伤势渐愈,可心病却越来越重。这些年,她不敢让刘申达知道自己是私生子的事,为的便是不想伤儿子的心。
但刘申达已经不是三岁小儿,再过几年就要毕业,到时要找工作,谈恋爱,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