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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下面到事件的重点了到了第三个命案,你准备杀卡尔文了。我想你们两人在昨天(12月14日)下午约好在第三宗命案现场附近见面,卡尔文是想趁此机会在你不注意的时候杀了你而科尔曼,你当然注意到了这一点,我想你事先对卡尔文为你准备的那个‘现场’也就是卡尔文陈尸的那个仓库做过详细的调查,然后,你开始了行动
“你们在那僻静的地方会面了。(这个地方应该就是那仓库的门口),那里,就将你的枪亮了出来,指向卡尔文(只有这样,卡尔文才会屈服于你)。卡尔文当时一定惊吓了,而你却奸笑着,从卡尔文手里夺过了作为凶器的刀,然后你用枪逼着卡尔文从仓库的门口向那地上写着‘谋杀C计划’地方走去(那里放着椅子和绳子)对于卡尔文来说,这是一段通向地狱的路。而你手里拿着枪,紧跟着卡尔文,小心的走着这时,卡尔文穿着瑟斯顿、阿特金斯那特殊的遗物,迈着他那与众不同的步伐。而科尔曼,你却穿着一双崭新的鞋,迈着普通的步子而事后我们来到现场时,看到从仓库门口到陈尸地点之间有两组步伐,其中一组无论从鞋的纹路还是步伐特征来看,都有和第一、二宗命案现场凶手的一模一样,于是我们从心理上便认为这个案子的凶手和前两个命案的凶手是同一人。况且那‘谋杀C计划’的笔迹和以前的笔迹一样(其实这本来是卡尔文事先为你科尔曼准备的,但他万万没有想至那反而成了他自己的殉葬品),而三个案子手法又完全相同(手法是可以模仿的),我们于是深信不疑地认为三件命案的凶手一定是同一个人了。现在想起来,那故意留下的字迹和足迹完全是对我们的一种心理暗示。它给我们留下了一种‘符合这个笔迹和足迹的人就是凶手’这样一种强烈的心理刻印!然而你的计划是那样的周密,你怕我们发现那些痕迹,带着心理暗示的痕迹,你想让我们一心一意地认为那只是一种凶手对愤怒渲染的象征,于是你要卡尔文每杀一个时,都在现场留下来一人象征被害人的有很强烈刺激的东西。卡尔文之所以照做,我想是因为你骗他说越留下那些强刺激的东西,就越能引起媒体舆论的关注。警方也会承受越大的压力,由此便会越多去调查二十年前的事。于是卡尔文准备了伯特伦、阿特金斯喜欢的《命运交响彻云曲》留在第一个现场,奥尔登、贝洛克喜欢的印度香留在了第个现场这些毫无意义的东西被子我们认为是一种象征,而我们也很自然地认为那字迹以及鞋印也只是一种象征罢了。没有去细想它们的深刻涵义这样,你在心理上成功地混淆了我们的视线。而这时,你却遇到了一个麻烦,那就是卡尔文也为你准备了一件东西。科尔曼,你不是喜欢美术吗?卡尔文为你准备了一幅瑟斯顿、阿特金斯先生的画(这点你应该事先调查到了),并贴在了现场。而你并不清楚卡尔文是否喜欢美术,如果他不喜欢,那么杀了他后,现场却反而留下了幅画,这不是和前两次的杀人手法有出入了吗?为了不引起我们怀疑,你为我们准备了另一个心理诡计这个我等下会提,让我们接着回到卡尔文被杀前的那个场景。”
此刻,大家都屏住了呼吸,仿佛都失去了身体上的其他知觉,只是入神地听着吉尔伯特的叙述和分析。
“科尔曼将卡尔文逼到他将陈尸的地点以后,于是命令卡尔文去将那逃跑时要用的窗户打开…这时科尔曼拿着枪,也站在将陈尸的‘谋杀C计划’旁此刻他扮演的是被害者卡尔文的鞋印,所以他自己不能到处走;而这时那身为凶手应该做的事,留下的鞋印,则是由卡尔文被迫代理的。科尔曼已完全掌握了卡尔文的命运。、在逼卡尔文做完该做的事后,科尔曼又把卡尔文叫到了跟前,在他毫无抵抗能力的情况下,将他绑在了那张椅子上,然后。。。。。。。”吉尔伯特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他的语气也开始激动了起来,“科尔曼,然后。。。。。。。你将刀子捅进了卡尔文的胸膛。。。。。。。卡尔文的头低了下去,你立即将自己那崭新的皮鞋与卡尔文的鞋对调你为了逃避马克的嗅觉,不丰鞋上留下自己的气味,特意事先穿了一双新鞋,而且你在穿的同时为了不留下汗液之类的证据,一定在脚上罩了好几套袜子或塑料袋之类的东西,在鞋里也一定喷了可以干扰警嗅觉的物质。引起我察觉是在发现卡尔文的尸体时,他那脚上崭新的皮鞋这不是有点奇怪吗?卡尔文是个记者,这几天总在不停地奔波,他的鞋子肯定是沾满了灰尘的,怎么可能那么崭新?于是我那时便开始怀疑,是不是有人给卡氽文换过鞋子了。。。。。。。
“你捅了卡尔文一刀后,认为他已经死了。于是你打算离开仓库。这时你从窗子那里跳了出去…我曾想不明白,为什么凶手不从仓库的门出去呢,那样不是更安全吗?一开始这个问题我怎么样也想不明白,于是我打算从另外一个角度去思索这个问题是不是凶手无法从门那里出去呢?也就是说,凶手无法从陈尸的地方达到门口而他却可以从窗户出去!从陈尸地点到窗户之间与到门口之间一定存在着某种区别,这区别迫使凶手只能选择到窗户的这段路程,这段看似危险性更大的路程。而这区别我找了好久,发现只有一个那就是。。。。。。。”
“距离!”格伦情不自禁地叫了出来,“从陈尸地点到门口要比到窗户的距离远得多!”
“远有什么关系,他不是一样可以走过去吗。。。。。。。等等,难道说。。。。。。。”诺克斯警则说完,脸色马上变了。
“警官,我想你也明白了吧。”吉尔伯特笑了笑说,“科尔曼当时是无法去到门口去的。他虽然穿着卡尔文的鞋,但却不具备卡尔文那特殊的步伐物征,他如果从陈尸的地方走到仓库门口,那么在那过程中留下的与凶手鞋子纹路相同步伐却不同的鞋印便会将他这精心设计的阴谋自行揭穿了。所以科尔曼选择了从窗子出去尽管这有点危险,但也无奈,总缝纫机计谋被子折穿要好(科尔曼一定事先调查了卡尔文写的‘谋杀C计划’即会要陈尸的地点离某一扇窗子很近,于是便想到了这一点)。科尔曼如果从窗子出去的话,便不会将换鞋后的步伐问题暴露了。因为我们判断步伐的特征,都是从一连串的脚印中取出连续的几个,根据这连续脚印之间的位置关系来分析…而且科尔曼从陈尸的地方冲跳上了窗台,又跳了出去,只在尸体和窗子之间留下一个右脚鞋印,在窗台上留下了一个左脚的以及仓库外的一个右脚的,在仓库科尔曼逃跑的其他痕迹已被当时的雨水冲掉了,也就是说他在离开仓库时只给我们留下了三个相对独立的鞋印这三个鞋印的每个鞋印周围没有任何其他的鞋印可以供作参考来进行相对而言的位置分析,那当然,步伐特征也就无法判断了但由于你在整个案子中的精心的心理诱导,使我们仍然相信穿那双瑟斯顿、阿特金斯遗物进来的和穿它出去的是同一个人凶手。”
“原来是这样!科尔曼的计划真细致地让人害怕!”我不能自己的失声感叹,同时户了一眼科尔曼。此时,科尔曼还在不停的颤抖着,眼神里还多出了一丝绝望。
“当科尔曼出了仓库后,他在现场的工作还没有完成。”吉尔伯特也看了看科尔曼一眼,继续说道:“他由于某种原因从窗户里出来后又绕到了仓库的门口,再次进入了仓库。”
“荒谬!、、、、、、你、、、、、、你知道你现在、、、、、、说的、、、、、、是多、、、、、、多么荒谬吗、、、、、、”科尔曼用颤抖的声音怒吼着,但他的声音里明显地透露出底气不足的味道。
“我绝对没有信口雌黄!”吉尔伯特用手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地说,“当时有三个原因使你这么做:一,我说过,现场曾贴了幅油画,而你认为这画和死者卡尔文可能并不搭配,你想弄掉它;二,你总觉得那幅画是卡尔文开始为你而准备的,因此自己和这幅画有很大的关联,你出于做贼心虚的心理,也不希望这画留在现场;三,这是最重要的一点,也是你最主要的目的,那就是你在现场一定留下了一些足以折穿你‘颠倒凶手身份’的鞋印,如你换穿卡尔文的鞋后,又不得以地走了几步留下的鞋印。你想将这些鞋印我称这些鞋印为F处理掉。最后,你回到仓库时,成功地将这三个目的达到了,而且用了一种十分精妙的手法,再次地让我们陷入了你的另一个心理诡计这就是制造一个‘神秘第三者’进入的假象。”
“什么?假象?你的意思是说,并没有一个‘第三者’进入过现场?、、、、、、吉尔伯特,你在昨天分析有第三个人进入现场时的那番推理不是很有道理吗?”诺克斯警官不解地问道。
“但事实的确是没有‘第三者’进入过。这个‘神秘的第三者’也根本不存在、、、、、、”吉尔伯特不由得叹了口气,“是啊,我当时的推理完全错了,我完全中了科尔曼的心理圈套了、、、、、、
“其实事实和我当时推理的完全相反。我当时完全相信了自己推理出的什么‘调包’、‘被裁的纸’、‘擦痕路线’这类的结论,完全没有冷静下来好好想想,如果真的像我所说的有一个神秘‘第三者’,他为何要千方百计地掩饰自己的足迹和调包的事呢?如果是为了帮凶手掩饰罪证,他故意暴露出自己的存在反而会扰乱警方的视线,使案件更复杂化;如果他是为了掩盖自己的身份,那就更说不通了因为仅根据足迹和调包的事实警方是根本查不出具体的人的,他过于复杂地去裁纸、调包、制造擦痕路线只会拖延自己在现场逗留的时间,使自己增大被发现的危险,如果真的是‘第三者’,他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警方会去发现尸体。仔细想了这些之后,便可发觉我昨天的那番推理其实是站不住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