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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闻歌大惊失色,猛然间生发出强大的力量推开了旭定邦。
两人各自后退两步,面对面站立,旭定邦脸色有些难看,紧紧盯着程闻歌。而程闻歌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瞪着旭定邦。
这情况如同两方人马对峙般,一直偷看的二光偷偷溜得远了一点,机械手臂抬起来,在的嘴上摸了下,眼中红光闪动,很快得出了“接吻”的结论,搜索一下,里面窜出这样一系列的解释:接吻(kiss)俗称亲嘴,打嘣儿,是指两人的嘴唇互相接触,表达亲爱、欢迎、尊敬等含义。那它是不是可以和查尔表达这种感情?二光圆溜溜的眼睛中露出了贼贼的神色。
房间里默不作声的两人,半晌后终于有人打破了平静,程闻歌颤巍巍的抬起手指着旭定邦道:
“我还没刷牙……”
然后飞快的跑进了洗手间,反锁了房门,背靠在门上喘息了一阵,才低着头慢慢走向洗漱台,打开水龙头,水声哗啦啦的响,如同唱着欢快的歌曲。
程闻歌低下头,手掬起一捧清亮,深深的埋进去,呼吸有一瞬间的窒息,慢慢的水从指缝中溜走。
那清爽的感觉让程闻歌浑身一颤,头脑清醒了不少。
她抬起头,定定望,洗手间墙壁上的鎏金镜中显露出一个酡红着双颊的女子,嘴唇红肿,眼神迷离,正看着程闻歌发愣。
女子抬起手臂,摸上了的嘴唇,思绪突然飘飞得很远很远。
她记得n年前大学室友对她说你接吻是样的感觉么?”
当时她摇头,那个时候还是小纯洁一名。
“去找个男试试,找不到就找块橘子瓣,冰凉柔软,就这感觉。”
当时她着,真找了块橘子瓣试了试,结果……橘子被吃掉了。
后来真找了男,但是很不幸的,被人截糊了。她奋发图强,继续努力,又找了个男,结果恋人结婚了,新娘不是她……
以前就没有试过这种奇怪的感觉呢?
那种一切都远离,脑海中一片空白的感觉。
程闻歌虽然有时候很白,很二,但是不代表她就是个很愚蠢的人,相反,她其实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因为毕竟花痴也好,喜欢看美男也好,只是内心里的一种自恋,那种对外表的喜欢欣赏也只能算得上是她茶余饭后的一种消遣。她很快就从这件事情中看出了不寻常的地方。
这个时候她倒是没有认为许定邦是为了找回昨日的尊严在惩罚她。难道许定邦喜欢上她了?
旭定邦是人,身份,可能会喜欢上她。既然不会喜欢上她,那就只有几种可能,第一,他被人附身了……
不过有可能吗?有可能吗?有可能吗?
程闻歌扯了下嘴角,冲着镜子做了个鬼脸,不是她自恋的说一句,你以为人人都有重生的机会啊!
这个可能pass掉。
第二,就是他脑袋坏掉了……好吧,也pass掉。
第三,他被她的美色所迷惑。
程闻歌阴险的笑了笑,如果是这样,她就这样这样,程闻歌捏紧了拳头,做了个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手势,又对着镜子看了两眼那个微微丰满的,胸前很雄伟,甚至有两粒扣子都被旭定邦毫不客气的弄开了,露出白嫩而诱人的雪山。她扭了扭身体,做了个玛丽莲梦露一般撩人的惹火姿势。最后看到嘟起来的如同香肠一般的红唇的时候,嘴角抽搐起来。
pass掉,程闻歌挥挥手,如同挥走一只苍蝇。
他旭定邦作为国家元首,找不到,要找她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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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 再吻
156 再吻是 由会员手打,
第二卷波折的购物之旅 157八卦的徒弟们
第四,他有什么阴谋诡计,想利用她。
程闻歌打了个寒颤,脑补出了一系列的政变斗争肮脏丑恶的xx交易。地球和萨塔尔的能源争夺战,她作为一个炮灰中的炮灰,棋子中的棋子……
慢着,她有这个资格做棋子么?炮灰的资格证是很容易得到的,但是棋子呢?你以为每个人都能做棋子么?
她这身份很普通的嘛……但是她貌似有个厉害的外公。
程闻歌打了个激灵,莫非他是抱着这样的心态来接近她的,若不然以前接触这么久都没有表明有可持续性发展的可能,但是某一天突然就这样了,地球有变化了……
程闻歌想通了,所以怒气冲冲的跑了出来,洗手间的门发出嘭一声的巨响。二光探出脑袋,又飞快的缩了回去。
旭定邦仍旧气定神闲站在房内,双手插在裤袋中,整一个休闲贵公子的模样。
哼,人模狗样的,竟然正事不做想走邪道。
程闻歌双臂插在腰间,做了个圆规的姿势,深呼吸之后,嘴里开始噼里啪啦的冒出一连串的话来:“我告诉你,许定邦,你别以为你可以利用……”
“反政府的罪名就一笔勾销,昨天晚上的事情我就当作没有发生过。”许定邦突然开口止住了她后面的话语,慢悠悠往外走去,而程闻歌说的话就此直接忽略。
程闻歌愣愣看着他走到门边,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莫非她真的想多了,许定邦只是因为昨天被她强行吻了之后,心中极度不平,所以过来找回场子的?
不过这个时候也由不得她想其他了,因为许定邦回过头突然说了一句话:“昨天晚上你挺热情的。今天却木呆呆没点情趣,真是让人失望。不过,若你有需要,随时恭候。”
程闻歌呆了片刻后,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吼叫,“你去死吧,许定邦!”
随手抄起手中的东西往门口扔过去,也不管门口还有没有人在。
二光听得程闻歌的尖叫之后,又听见“碰”一声响动,躲在一侧看了一会儿热闹才溜出来收拾整理东西。
“主人。这个好看的瓷杯都被你摔坏了,哎呀,还有这个镶金镀银的梳子掉了两根齿。还有……”二光见程闻歌站在屋子中间捏紧了拳头,赶紧住嘴,老老实实把东西收拾干净,然后继续研究它的菜谱去了。
程闻歌龇牙,拍了拍她的脑袋。深呼吸再深呼吸,等情绪平静下来,才回到房间中换衣服。
接下来工作时间,吕江表示一直亚历山大,因为程闻歌的眼神有时候突然非常凌厉,让他忍不住打了寒颤。
“师傅。您有什么事情么?”吕江最后还是忍不住小心翼翼问询。
程闻歌眯着眼道:“我能有什么事情?”
吕江抬头看了眼,自然而然很容易就发现了她嘴角的伤痕,这个发现点燃了他的八卦之火。但是他不敢说出口,只敢猛摇头。
程闻歌这才收了眼神回过头继续工作。
“这就需要辩证的看待,看症状是受了寒气,但是体内却又有热……”程闻歌分析他们的报告,发现问题就指点一番。
很快就到了中午时分。程闻歌端了工作人员送过来的午饭,入了自己办公室。
身后的吕江见状。飞快的跑到了卫巧和弗里达身边,也不顾及自己是不是做了个超大电灯泡。
“喂,你们有没有发现师傅今天有些不对劲?”吕江压低声音说。
“你也发现了啊,我还以为是我自己多心了。”卫巧也低低道。
“师傅把昨天给我说过的论题拿出来又说了一次。”弗里达嘀咕。
“她还踩死了三株培植了好久的药材。”吕江脸上露出了痛心疾首的神色,似乎对那药材很是同情。
“她说话的时候,总共停顿了五次,不是属于自然停顿,而是说着说着溜号儿了。”卫巧补充。
三人叽叽咕咕,很快就把程闻歌上午的异状一网打尽。
“师傅一定是恋爱了。”吕江总结陈词。
卫巧拍了他的脑袋撇着嘴道:“小小年纪知道什么!”
吕江也露出了不屑的神色,“她就和你刚开始不对劲的时候一个样儿。”别以为他不懂,他只不过是装不懂,在师傅面前纯洁一点,可以多得一点关注。
卫巧脸一红,瞄了眼弗里达,弗里达呵呵笑了笑。
“好吧,如果师傅真的恋爱了,那么谁是那个男人?”卫巧疑问。
“为什么一定要是男人,女人不可以么?”吕江不同意。
弗里达摸着腮帮子点头:“看来师傅是喜欢上了一个不知道是男是女的人。”
“废话。”卫巧哼了声,顺势捏了把弗里达,弗里达吃痛,却不敢叫,只得咽了回去。
“我们打个赌吧,谁能先找出师傅的那个不知男女的人,谁就请吃大餐。”吕江嘿嘿笑了笑,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卫巧“切”了声,很严肃的义正词严的表示,“师傅对我们有恩,我们不能做这样忘恩负义的事情。吃你的饭去!”
吕江牙齿咬得咯嘣响,“小师妹,不要没大没小。”
卫巧无视了吕江,然后靠近了弗里达,眼中却闪着八婆的光芒。
吃完饭,程闻歌休息一阵,下午上班的时候发现三个徒弟已经老老实实把所有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
“你们今天怎么这么勤快,这些药草提早就淋好水了?”程闻歌奇怪问道,“中午没有休息么?”她扭了扭脖子,今天中午没休息好,办公室的沙发怎么睡怎么感觉硬。
卫巧笑了笑,靠近程闻歌后背,抬起拳头,对着程闻歌的后背轻轻敲起来。
“师傅,您只有十九天就要离开了这里了,我们想把这些事情先做完,拿出更多的时间来学习。”
程闻歌觉得挺舒服的,听了这话心底里更舒坦,突然想起了那套行功方法,只是教了吕江,卫巧和弗里达主要是跟着她学医,而且侧重于药材方面,那银针疗法都没有教过,没办法,时间太短了,他们跟着她不过学了半年罢了。
她低着头思索了一阵,抬起头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