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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好这些事情之后,傅予琛摸着徐灿灿,觉得成亲真不错,起码有了徐灿灿之后,他有了纾解的渠道,身体比先前好了许多。
想到自己先前的不举,傅予琛觉得自己如今虽然是快了一点,可是快总比不举好吧?!
这样一想,傅予琛便有些心虚,心想:徐灿灿到底知不知道我在房(0)事上有些不足呢?
在心虚和忐忑不安中,傅予琛睡着了。
早上,徐灿灿坐在妆台前,朱颜为她梳妆,碧云在准备衣物。
傅予琛此时不在房里。
昨夜玉明和周英随他从宫里出来,死皮赖脸睡在了他书房院子的客房里,今天一大早两人便过来了,非要央了傅柳进来叫傅予琛一起去练拳。
傅柳自是不肯进来,周英和玉明便站在内院门外嗷嗷乱叫。一个叫“大哥,该起床了”,另一个叫“王爷,不要睡懒觉了”。
傅杨他们扭不过他们,正要叫侍卫一哄而上抬了这两个人出去,在里面门房值夜的扫叶便打开了门,身穿黑色缎袍腰束红玉带的傅予琛冷着脸走了出来。
玉明笑嘻嘻拱手行礼:“王爷,标下陪你去练拳吧!”
周英讪笑:“大哥,我下午就要去辽南了,我陪你用早饭吧!”
傅予琛瞪着他吁出了一口气,冷冷道:“转过身去!”
玉明纳闷地转过身。
周英情知会有什么事发生,可是从小到大他被傅予琛蹂躏惯了,因此也是乖乖地转过身去。
傅予琛早上的好事被玉明和周英这对活宝给扰了,欲求不满自然不畅快,见他们老老实实转过身去,傅予琛抬腿便踹了过去。
玉明“噗”的一声趴在了地上。
周英紧随他后,也往前扑到了地上。
傅予琛自然不会和他们一起练拳,便带着这两个被踹的臊眉耷眼的兄弟进了内院。
在笼络人心方面,傅予琛是颇有手段和心得的。若是别人听了周英和玉明的疯言疯语,会觉这俩人太不着调;可傅予琛却明白这两个人是太崇敬他了,很想和他亲近。
他虽然踹了,却也得让这俩活宝明白,自己是把他们当自己人了。
周英还好,玉明非常的兴奋——大帅让他去见王妃,这是把他当通家之好的自己人了么!
他简直是恨不得“哈哈哈”狂笑三声。
因为今日要去侍郎徐府,徐灿灿便着意地修饰了一番,虽然没有穿王妃礼服,却也戴上了白石莲花冠,穿上了一套大红描金绣凤通袖衫。
得知周英和玉明要来见自己,徐灿灿略想了想,便准备迎出去——既然傅予琛如此重视,那她就去见见吧,给傅予琛面子,也显得傅予琛重视这两个人。
对于周英这个表弟,徐灿灿爱屋及乌,非常的喜欢;至于玉明,她只是闻其声却没见过其人,因为听小丫鬟说玉明非常的英俊,便有了些好奇心。
见到王妃亲自来迎,周英还好,拱了拱手,笑嘻嘻叫了声“大嫂”。
傅柳如今虽然做了五品将军,可是见了徐灿灿,还是恭谨地行了礼。
玉明一见徐灿灿,不由眼前一亮,神情便凝固在了那里,呆呆地看着徐灿灿。
徐灿灿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便走到傅予琛身边,瞧着傅予琛嫣然一笑,然后一摆手:“两位请吧!”
见玉明如此丢人,傅予琛冷冷地瞪了他一眼。玉明被傅予琛看得浑身一激灵,马上恢复了正常,笑嘻嘻跟了进去。
他没想到清王妃居然和王爷是天生的一对,都是那样的美貌;因此略有些失态。
傅予琛和徐灿灿并肩坐在堂屋正中的坐榻上。
周英和玉明坐在东边的梨花木大椅上,傅柳斜签着身子坐在西边的大椅上,三个人正正经经地同傅予琛说着话——无论再佻脱的人,到了傅予琛面前也会沉静下来。
徐灿灿从不干涉傅予琛的外务,她含笑瞅了正襟危坐的傅柳一眼,没有像往常一样叫朱颜奉茶,而是叫了碧云过来。
碧云用红漆雕花托盘端了碧瓷茶壶和茶杯进来,给傅予琛、玉明和周英奉了茶之后,这才端着一杯清茶奉给了傅柳。
徐灿灿悄悄观察着碧云和傅柳之间的情形,她发现如果说碧云是强行按捺着激动的情绪的话,傅柳便是木头疙瘩一般麻木不仁无动于衷了。
见此情状,徐灿灿有点担心,不由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玉明正同傅予琛说起他在锡林招的一千骑兵,眼神间或看向徐灿灿便倏地闪开。
傅予琛见状,垂下眼帘,浓长睫毛遮住了幽深眼波。
送了玉明三人离去,傅予琛端坐在八仙桌旁,徐灿灿带着朱颜和碧云摆放早饭。
傅予琛偶尔看向徐灿灿,眼神中带着一抹沉思,却始终没有说什么。
用完早饭,徐灿灿拉了傅予琛进了卧室,拿了一件黑缎羽纱面玄狐里的鹤氅要给傅予琛披上。
只是傅予琛这些日子个子又长了一截子,大概有一米八七八八的样子了,而徐灿灿依旧保持着快到一米六的身高,她即使踮着脚也不太方便为傅予琛披上鹤氅。
见徐灿灿嘟着嘴烦恼,傅予琛不由开颜一笑,弯下腰让徐灿灿为他披上鹤氅系上了黑丝带。
徐灿灿打量着傅予琛,只觉得傅予琛面如傅粉唇似涂丹凤眼斜飞,再加上高挑的身材,简直令人移不开眼睛。
傅予琛被徐灿灿露骨的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俊脸微红,左手握成拳头放在唇边,轻咳了一声。
徐灿灿笑微微看着他:“傅予琛,你可不准在外面找别的女人!”
傅予琛垂下眼帘:“知道了!”
徐灿灿睨了他一眼:“家里的也不许找!”
傅予琛见她虽然吃醋,却也酸的可爱,便俯身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柔声道:“知道了!”
徐灿灿揪住他的衣袖,再次强调:“不要搭理白芷!”
“白芷是谁?”傅予琛蹙眉问道。
徐灿灿见他是真的不认识白芷,喜笑颜开道:“你不知道就算了!”
傅予琛垂下眼帘,浓长睫毛遮住了幽深眼波。
傅予琛带着听雨观雪出了堂屋。
走到内院竹林中的小径,观雪上前低声禀报道:“王爷,玉将军出去的时候,和表公子说您和王妃‘郎才女貌,端的是一对玉人’。”
傅予琛蹙眉不语。他觉得‘郎才女貌,端的是一对玉人’怎么听怎么不好听,却也挑不出什么毛病。
顿了顿,傅予琛吩咐观雪:“让人去查查玉明的事情!”
观雪答了声“是”。
傅予琛沉声吩咐听雨:“你看好那个白芷,她若有不妥之处,让傅松派人把她送到洛阳别庄!”他记忆力好的惊人,记得白芷那丫头生得是有些出挑,只要朱颜碧云不在眼前,这个白芷便凡事不拿强拿,不动强动,有些爱出头。
听雨忙出列答了声“是”。
徐灿灿吩咐朱颜去挑选几个丫鬟跟她去侍郎徐府,又补充了一句:“让白芷也跟去!”白芷既然有些奇怪,与其让她躲在暗处,不如让白芷跟在身边,听其言观其行,看看她到底什么想法。
待要出发了,徐灿灿的侍卫队长水寒带了二十个侍卫候在仪门外,见丫鬟嬷嬷们簇拥着戴着兜帽披着白狐斗篷的王妃出来,他便上前行礼。
徐灿灿看着这个清秀的侍卫队长,微微颔首,道:“有劳水队长了!”
水寒忙低头道:“是水寒的本分!”
徐灿灿上车的时候,水寒挺直背脊立在一侧,眼睛似不在意地瞟了一眼,正好和侧脸同碧云说话的徐灿灿四目相对。
水寒一愣,他以前从未见过王妃正面,没想到王妃居然这么美,这么小!看上去不过是十五六岁的模样,穿着这样华丽庄重的衣裙,看着娇娇怯怯的,有些弱不胜衣。
水寒也见过不少贵妇,可不知为何,见了王妃却有些心神激荡。
他低下了头,不再看了。
徐灿灿正在问碧云:“我爹娘他们是不是在书店街口等着我?”
碧云笑道:“王妃但请放心,奴婢特地让董嬷嬷去见外家太太了!”四个嬷嬷中,以董嬷嬷口才最好,而且说话幽默风趣,一般有需要去外面见人这样的事情,王妃都是派董嬷嬷去的。
徐灿灿这才放心,由碧云搀扶着上了车。
到了车上,碧云附到徐灿灿耳畔压低声音道:“王妃,奴婢觉得那个玉将军和这个水寒,今日看您都有些奇怪!”
徐灿灿却道:“我生得这么美貌,这不是很常见的么?!”自从她的心里有了傅予琛,便再也不看别的男子,当然也不会去注意水寒的反应了。
再说了,徐灿灿一直美貌异常,男子见了她举止异常的事情可是太多了!
碧云:“……”她侍候了王妃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王妃如此自信呢!
徐灿灿笑着睨了她一眼,没有告诉她自己养在闺中时,便常有人夜里在她家墙外唱酸歌,什么“叫一声妹妹你快看哥哥”、“刮大风,耧豆叶,一耧楼了个徐大姐儿”、“ 三月里(那个)太阳红又红,为什么我(呦)这样命苦。我想起(那个)徐大姐儿好(呀)心伤” 诸如此类酸歌实在是听太多了,玉明和水寒第一次见她有些吃惊又有什么?!
侍卫骑着马簇拥着徐灿灿的马车出了国公府,向右边书店街方向驶去。
徐灿灿今日要经过的街道全部静街了,开封府的几位大人带着衙役同清亲王的亲兵带着佩刀几步一个守在街道两侧,撵了人不许走动。
因傅氏皇族人数太少(嫁人的女儿们被重男轻女的百姓给自动忽略了),路旁的百姓难得见到静街,因此虽然不敢大声说话,却也兴致勃勃地围观着清王妃的车队和侍卫通过,同时小声交流着诸如“清王妃何时有孕”“清亲王生得那样好,王妃能不能配上”之类的话题。
徐灿灿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