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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堂中免费学习,就连他们身上的校服,都是政府一年两身的发放的。
记得他去鼓动百姓加入组织,但人家几句话就崩得他哑口无言。
“国际主义是啥东西?现在额们都有低保,娃们有书念,生病了有人管。那个国际主义能比这个好?不要说以后怎么样,现在那个国际主义能给额们啥?”
周复生知道他什么也给不了,即使他当年在大学中是优秀的辩论能手,但却无法在现实中变出让那些刚刚填饱了肚子心满意足的百姓满意的东西来。
无论说是短视也好,堕落也罢,现实,是华夏百姓得以生存延续千年的法宝。
一阵电车的铃声惊醒了脑袋中百念丛生的周复生。一辆载着下班工人的电车从人行道旁边缓缓驶过,电车中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
工人曾经是组织争取的对象,但工会却是被把持在了先锋军的手中。八小时工作制,最低工资保障,禁止童工,开办夜校,住房和医疗保障等各种优厚的福利,先锋军做的比组织更到位,从先锋军政府中得到了实惠的工人们掌控的工会自然是倒向了先锋军。这也使得向里边渗透的组织更难做工作了。
但随着周围工厂的增多,组织还是走出了根据地,向四周安置不少的人员。
一直在犹豫的周复生看了看自己身处街口,忍不住向后躲了躲,慢慢的退入到了后边一处院落的yīn影里。
“我们的祖国是花园,……可爱的阳光照耀着我们,每个人脸上的笑开颜……”后边的院子是一所幼儿园,院子里小孩子排着队绕着中间的老师在唱歌,看到躲到了门口的周复生,不由纷纷好奇的望了过来。
周复生望着胖乎乎的脸蛋上那一双双清澈的眼睛,他突然感觉内心又一处东西崩塌了。
“孩子们身边都知道可爱的阳光,而我却只能躲在灰暗的yīn影中。这是我的追求吗?国家的兴旺才是我当年的理想,而现在国家正在崛起,民族正在复兴,而我现在却在做什么?祖国在于苏俄战争,收复外méng,而我却在!”周复生已经把手中的硬壳纸烟盒捏扁了,那份情报就藏在烟盒内,此时那张卷成了香烟的情报随着被捏碎的烟丝lù了出来。
“回去!我要向组织申诉,即使我身毁灭,也要反对那些从苏俄赶来的人把组织带入深渊!”周复生那么多年对组织的感情,让他绝不会轻易背叛,他选择了回去努力的去改变,即使最糟糕的结果他也已经预料到了,但他依然不悔。
那个时代,是jī情燃烧炮灰的大时代。
……
“有个事情,需要再说一下!”等到商谈了下一步对苏作战计划的军事会议结束后,孟享又赶着召开了一个小规模的会议。与会者也只有范种、周白、唐药师这几大先锋军的巨头们,此外孟享却是有意识的让阎锡山参与了进来。
阎锡山扫视了一下房间里的几个人心中一阵得意,现在也算是走进了先锋军的核心了。虽然他的晋军也占据了一个军团的名号,但随着进入先锋军后,在一轮轮的新兵和老兵培训中,晋军的架子已经被慢慢的拆散架空了。当初念着阎老板好处的士兵们,此时早就开始忠心与给了他们更多好处的先锋军了。
只有一些高级军官的利益被地方上的改制触动了根脚,为此还曾打算推举阎锡山出来,联合晋军再闹腾一番,但被老阎自己就顺手盖死了。越是了解先锋军,他越觉得先锋军的实力庞大。
虽然探索着不同的道路,但无论是老阎,还是老蒋等人,那个时代冲锋在最前沿的那些时代的探索者们心底里还是想为国家做一些实际的事情,来改变华夏落后的命运。虽然失去了晋军的鸡头位置,但先锋军给了他一个机会可以做的更多,而且还有了更高的发展空进,可以继续再爬上去。
明白了这些,阎锡山的工作做得格外的勤奋认真,颇得不少声誉。这一次从九大巨头的核心进入了先锋军传说中最巅峰的小圈子,老阎还满是感慨良多。
不过,他脸上却是毫无变化,依旧是笑呵呵的和气样子,精力更是集中到了孟享的发言上。
“外méng的战争开始后,国内民众踊跃支持,但依然存在着一些不和谐的声音!”孟享忿然拍了桌子道,“一些小团体把团体的利益置于国家和民族之上,不仅为苏俄摇旗张目,还帮着子勾通消息,都快忘记他爹娘是华夏人了!”
此次外méng之战,国内主流言论虽然有担心同时面对苏俄和而实力不济的担忧之词,但整体上还是支持对外méng的收复。尤其是经过了先锋军的从宣传部门把爱国主义的位置不断提高后,全国上下,包括重庆那边的中央政府对收复外méng的态度还是积极的。
但林子大了什么人也有,依旧有不少人还是在置国家和民族于不顾,做出了另一个选择。
虽然拍了桌子,但孟享并不太生气。当初中东路的时候,都曾经闹出了许多笑话。对此,孟享也是早有预料和准备。那些摇旗者,自有各路人马笔伐口诛。但有人把手伸到了军队中来,打算夺枪杆子,就触动了孟享的底线了。
“特殊时期,里通敌国的叛国者须用重刑,个别案例当处以极刑!”孟享脸上很平和,眼神中却已经杀气腾腾。RO@。
第二卷扬帆,38到39第595章两把大刀
听着孟*的一道道安排,阎锡山突然明白了自己留下来的原因。
孟享口中虽然说着的是对那些叛国者的处理,很明白是针对着地盘上的很多不和谐的问题而来,针对的也不仅仅是一党一派,而是全国的形式。此时他算明白过来了,孟享看似有些冒失的去触动苏俄,其实也是要借一把刀而已。
先锋军虽然已经占据了大半个华夏,但除了早稳定的那些地区外,很多地区都存在着一些不稳定因素。
一批人登上权力的舞台,自然有另一批人谢幕。在先锋军的行政体制下,加上一系列改良,那些得罪的地方势力和不甘心淡出权力视线的大有人在。尤其是先锋军走的中下层路线,很容易让失去特权利益的一些上层人士心态失衡。
不需要武力对抗,只要非暴力不合作,先锋军的一些工作就开展的很艰难。而且并不需要众人群起,一个地方只要有一两个绊脚石,就惹起很多的麻烦。
而不论是〖中〗央党也好,还是地方军阀,或者其他势力也好,在地方上盘根错节的那些关系,挑起点事情来很简单。可以直接在不违背各项法律法规的情况下,给先锋军下绊子,多一些别扭。
一些情况,也让人处理起来很无奈,软硬都不趁手。
法律法规自然有些漏洞,不是一时半会可以弥补的,而硬来的手段,还要面临着各方的压力。这个时候,需要一个突破口来排除异己”玩站队游戏了。
对内的抗日,不仅仅是先锋军在做,〖中〗央军和其他势力都在或多或少的做着,不管怎么说”喊得口号不比先锋军少。但挑战苏俄,收复外méng,却只有先锋军一家在进行。即使〖中〗央党在口头上支持,但行动上却没有一点跟进。
而对苏俄作战时候的叛国罪名就是一顶顶的大帽子,随时可以来做文章。
阎锡山越想的透彻,越觉得心惊。他心中自然也留着一些sī心,自己的老根据地不利用,以后岂能在先锋军高层中站住脚?山西的地方保守也是在联合战区内是出了名的,阎锡山的抄手不管下,至今人有些地方甚至是军队中也经常闹出一些问题来。
“不行,必须要让他们安稳些。要不然山西作为对外méng战线的后方阵地,恐怕要清理一遍了。”阎蜴山明白,一个叛国罪的帽子一扣,任你是再清白”也要在地底下喊冤了。大势之下,任何悖逆潮流的都是螳螂挡车而已。
他一下子明白了孟享的敲打,偷眼看着孟享平淡的表情,心情再不复开始的轻松,心中长叹道:“这个孟日白很有心计啊!对外méng作战,先锋军已经获得了主动权。
别人只能跟风和淘汰了。这一招下去,恐怕〖中〗央党内和其他各势力内部都被打得四分五裂了!”“历史会做出正确评价的!”魏仁最后的发言在窑洞中回响后,整个会议也就不欢而散后了。
“魏仁,这一次看来势头不对啊!”当天夜里,宗立来到了魏仁的房间,满屋的烟尘后”是一张看似平淡的面孔。
“有些人沉不住气了嘛!”魏仁看似不在意的淡然笑道。
“这群空降的老爷们不知道具体情形,一来就先逼我们表态!”
朱纵满腹牢sāo的也跨进了房间。
宗立闻言挑动了下眉毛,却没有说什么。
自从外méng战事一开始”华夏支部受到的关注和训斥就多了很多。
为了更好的控制华夏的局势,苏俄方面亲自出手,大批在苏俄培训教育的华夏人被派遣了回来,而且一些苏俄专家也跟随着到了支部。
为了体现国际主义的精神,消除部分华夏人的反感,到来的洋人不仅是苏俄人,还有法国、甚至德国等各个国家的人士,来一起为国际精神奋斗,援助外méng。这也是提醒华夏支部,需要为国际主义做贡献了。这自然就需要牺牲华夏支部的很多利益。
那些国际组织中来的人一到这里,就趾高气扬的开始布置各种任务。
苏俄的时间紧迫,看似仅仅一个外méng的问题,但这个问题就可能是把苏俄卷进全面战争的一根导火索。所以,从莫斯科传来的指示更加的急迫,夹带着大清理保留下的冰冷,一些根本不留余地的指示惹起了很多人的反感。
更有很多人在国家和信仰面前开始动摇,倾向了国家和民族的一边。外méng毕竟是横在众人心头的一根刺。
“即使我们的同志有了较高的觉悟,但华夏大众还是扎根于这片土地上,带着国家和民族的烙印。在没有进入国际主义时代前,就需要充分的考虑民族和国家的影响。毕竟我们需要多倾听人民的声音,
我们的力量最终是来源于人民!“迎进了朱纵,魏仁吸着的烟头猛地亮了许多后,才发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