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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日本国内正在建造着五艘航母,分别是36年7月建造的飞龙号,算是苍龙号的改进型;37年12月建造的翔鹤号航母;38年5月建造的瑞鹤号航母;38年5月建造的冲鹰号;38年12月建造的云鹰号。而今年还打算新建四艘航母。
另外两艘大和级的战列舰也正在建造中,改进型的大和级的三号舰和四号舰也计划很快动工。但因为费用的缘故,一直没有通过。大和级的战列舰比长mén级还要强大,它们最终会成为日本海军新的象征。可惜只有两艘,每一艘都是近两亿日元的造价,连日本的天皇都不敢轻易开口多造。
“帝国此时最需要钱了,没有钱帝国海军如何电]脑访问最快}}称霸太平洋啊?”吉田善吾一边叹了口气,一边望向了地图上华夏下方的那一片地方。
“钱啊!打仗就是打钱啊!”此时孟享也在感叹。
日本人在海军折戟后,进攻的节奏一下子滞缓了下来。第二天,竟然没有再大规模攻击,双方jiāo接的地方,只有零星的一些局部xiǎo规模战斗在进行着。
但仅仅先锋军与日本人短短的一天时间的战斗,数百万就出去了。
火箭弹和岸炮炮弹,哪一个都不是便宜的东西。油料消耗、装备折损、其他军事物资消耗,山海关和徐州、郑州一线牵制的大xiǎo炮弹也轰出去了近万发,地面接触战较少,只有一百多万发子弹的消耗。即使不算人员的军饷,零零总总的三百万都打不住。这还是有基地廉价货的基础上。
中央政fǔ此时一年的军费开始都十几亿。这还是一省再省的,就连士兵的子弹都不足十发的情况。似先锋军这样挥霍子弹就像下雨般,即使有基地的廉价费用也是低不了。
算上人员开支,费用更高,五十多万先锋军、政fǔ工作人员以及教师等公共事业人员,每月发军饷薪水就有上千万大洋。
不过这一块,需要孟享掏钱的不多。先锋军的金属军票在经历了上一次的货币大战后,此时已经成了战区内的主要货币。百姓经过了那一次风bō后,也格外的认可。即使是战区外的百姓也喜欢用先锋军的金属军票。尤其是铜圆。
毕竟铜圆的升值是大势所趋,在太平银行的监控下,慢慢的铜圆与xiǎo银元的比价又攀升到一比八多。为此,在马寅初等货币专家的建议下,孟享把xiǎo银元与袁大头大洋的1比2的比价脱钩,重新把铜圆和xiǎo银元的比价定位为一比十。
即使xiǎo银元有了更多的信用货币的成分,但依旧是成为了使用的主流。此时战区内人们买东西所称呼的元也都换成了金属军票的先锋元。先锋银元有些场合比铜元要方便许多,因为它所包含的信用成分多一些,实际价值比白银的国际价格还低一点,所以也不会有人去走sī他们运往美国。同时控制着价格不会偏离实际太多,大大压缩了sī自铸造先锋银币的空间。
假币的现象是杜绝不了的,关键是控制在一定范围之内。民间对银元的辨认也各有一套,劣质的假币是骗不了绝大多数人的。再加上民间中下层使用铜元多一些,配合战区内部的监察和外部走sī的拦截,日本人和其他势力伪造的假银元并没有造成太大的冲击。
而随着孟享手头上外汇和金银的增多,先锋军抵御冲击的能力更加的强大。最关键的是战区内的经济已经开始稳定的恢复了,15日的大战,尤其是岸炮bī退击沉日本战列舰的战斗使得人们对先锋军的地盘的防护更加的有信心了。
“听说没有,先锋军又一次大捷!打沉了xiǎo鬼子的最大的那艘战列舰了。”大清早的一见面,路上的人就开始谈论开了。
“今天早上就听说了,先锋电台中已经广播了!”先锋电台的新闻时效xìng比报纸要强多了。此时接受太平银行借贷或者直接购买收音机的店铺越来越多,通过这些收音机,有更多的人听到了先锋军发出的声音。
“xiǎo鬼子昨天出动了二十多艘铁甲船都没有攻破先锋军的海防。这先锋军的海防可真是固若金汤了。”重庆一家五金店的老板朱崇铭感叹道。他从南京跑到了重庆,工厂和家当丢了大半。幸好存在了花旗银行中还有一笔款子,在重庆开了一个xiǎo店。自从重庆成为陪都后,各地的买卖都涌了进来,热闹了许多。加上远隔战争,一点看不出战luàn的样子。重庆街头上流行的款式几乎是和上海同步上架的,先锋军地盘市场上的新鲜东西一出现,这里也会立马就有。
他也贷款买了一台收音机,自己的店里更是挂上了两个大喇叭,招揽了不少人经常凑过来。
“何止是海防厉害,陆军也是厉害。黄河一线,鬼子硬是没有冲过一步来!”捧着一个茶壶的白童信接话道,整天游手好闲他以前穷的差点把祖上给他在重庆市内流传下了一大座祖宅的卖掉。重庆的商业繁华了,凭借着房租收入,当着寓公的他日子过得宽松了许多,依旧是每日的闲逛。此时他翘起的大拇指的架势,好像他就是先锋军参加战斗的一员一样。
“那是佯攻!”趁着学校休假在朱崇铭的店中打工的高瑞忍不住说道。他的家乡在苏州城里,听闻当时鬼子在苏州杀了很多人,幸好家人提前跑了出来,但家中的财物却是什么都没有了。原来的高二少不得不从欧洲历史的象牙塔中爬了出来,学着打工养活自己。一年多里,也尝尽了人世间的酸甜苦辣。
“佯攻,什么佯攻?那个xiǎo鬼子的什么师团不是一下子就死了一万多人吗?昨天我可是听了大半天的直播,当时可是紧张坏了……”白童信的比划的架势倒是很有气势,一边比划着一边又把昨天广播中直播的战斗描述了一下。先锋电台碰到一些事情也采用直播的形式,这样更能引起听众的共鸣,让他们与先锋军的命运联系的更近。
众人也知道他的口气有些夸张了,但不到一天内就有此成果是肯定的了,也都不去打断白童信的夸张,每到jīng彩处还纷纷喝彩。
“要是中央军也能挡住xiǎo鬼子不退缩就好了。”有人听着不由感叹道。
“前年在淞沪的时候,中央军也是打得很顽强的。连续三个月都没有退,也是好汉子。只是当时没有那么多先进的武器,最后牺牲太大,退走也是无奈的。”有人解释道。他这是引用的先锋电台评论的一部分。
这个先锋电台中经常邀请一些知名人士来做各类事件的相关评论。从不同的角度来分析一些事件和问题,来教会民众思考问题的一些方法。也算是开启民智,也算是一种潜移默化的影响。对于淞沪会战,先锋军电台评价的很客观,首先肯定了它的正面意义,打碎了日本人三个月灭亡华夏的狂言,狠打了日本人一巴掌脸。同时为上海和南京的各类工厂的撤离争取了更多的时间。
至于那些缺憾,那么知名人士也是毫不客气的批评。但总体来说,还是褒大于贬。尤其是对那些英勇献身的将士们,更是多次赞扬。
百姓们听得多了,对之也是比较熟悉,乡间里肆间也经常见有人讨论。
“武器是一方面,这人的作用也很关键。现在一打仗,上边的当官的跑了,下边的士兵谁还卖命?”有人不屑道。
“卖什么命啊?咱们这是为国卖命,这天下早就没有皇帝了,早就不是家天下了,这国家是咱们大家的。为国卖命还不应该?”有人申明大义道。
“什么国家是咱们的?上头的那些老爷不还是照样作威作福吗?”
“你说的这就不对了。电台上不是说了吗,法律中最大的那个叫,是叫宪法的,上面说的很清楚,国家就是咱们老百姓的,国家都宣布那些选当官的权利是咱们的了,你自己不去争取自己的权利,老是指望上头当官出现青天大老爷是不行的。”先锋电台上经常在宣传类似的言论,白童信张口就来。
“电台前几天就说过,要……维权。对,就是维权。维护咱们自己的权利!”白童信已经是先锋电台忠实的听众了。
“哪里有那么容易?那些大老爷们哪一个肯自己委屈自己。想去维权,你以为那些衙mén是开给谁的?看看mén口站岗的那些兵和警察就知道了。”高瑞也是忍不住讥讽道,一年多里,他见多了人世间的人情世故。此时闻听,竟是憋不住心头的怒火,直接开口chā言。
“那第七战区内的老百姓怎么能有自己的维权呢?”白童信脖子粗红道。
“若是没有先锋军的机枪和大炮压着,原来的那些当官的能缩手?等到先锋军所说的民选普选推广了,或许维护自己的权利稍好一些。”高瑞也是感叹道,先锋军的地盘听说民众的民主落实的很到位。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有时间真得去看一下。
“好了,好了!”朱崇铭看到白童信正要反驳,忙劝住道,“电台上不是说了吗,维权是一条漫长的路。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做好本职的工作,尽力去争取自己的权利。每个人都这样了,老百姓自己的权利也就维持住了。切莫干看热闹,你看别人的热闹,别人也会看你的热闹。人一辈子总得做点什么,切莫干等待。”
“对啊!人这一辈子总得干点什么。”白童信突然有所触动,茶壶往mén外一扔,大声道,“我决定了,我今天我就去参加先锋军。”
茶壶落地的咣铛一声惊动了不少人,旁边一人笑道:“白大少,你这副身架子去了能做什么?你还没有找个婆娘给你家的祖宅留下个带把的继承人呢,万一当兵中了枪子,岂不是什么都没有了?”
“呸,你个乌鸦嘴。老子决定了,我就去参加先锋军。说不定哪一天,我当了将军,领着千军万马打到这重庆来!”白童信学着先锋军的电影中的军官的模样一挥手道。先锋军拍摄的电影中,徐州大战的那一场他最喜欢了,听说都是真的,看看电影中那些先锋军军官的动作真帅气,那些笔tǐng的军服和军靴,比中央军的漂亮多了。
“白大少爷,你就别说了。还带兵打回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