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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触感,是幻觉吗,不过好舒服,又好安心,这样也很好了。
“小宁……”我听到轻轻的叹息声,然后自己被一双臂膀圈住了,□的拥抱紧接着传来,那力度深深打动了我的心,我曾经是那么渴望有一双这么有力的臂膀在我脆弱的时候这样紧紧的抱着我,不是因为我借的这个身躯,不是为了流相醉,不是为了流云山庄的庄主,而仅仅是赵小宁,那个留着小平头、穿着脏脏的T恤衫、整天只会呆在电脑前打字的普通男孩……小宁,这两个字听在耳里仿佛是天籁……
不过,那个该死的皇族怎么还不来,再继续做这样的美梦,我会幸福得昏过去的。MD,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既然敢来嫖,就快点办完事,磨磨蹭蹭干什么,再不来,我真的要睡着了,到时候就让你奸尸好了。
十一
作者有话要说:
P.S 对不起了大家,这几天到省里学习去了,而且回程时不幸的带回了时下最流行的东西——流行感冒。现在是又咳嗽、又流鼻涕,外带咽喉肿痛、头痛发烧,吃了两天药,一点作用也没有,只好到医院打上两针(天知道我最怕打针了),总之就是非常可怜。
现在请假在家休息,往电脑前一坐,鼻涕就像清水似的往下直掉,实在没办法,只好揪两陀卫生纸,塞住两个鼻孔,拿镜子一照,其形象惨不忍睹,但,为了不让大家继续骂我,拼了。啊,为什么这样始无前例、惨绝人寰的事会发生在我身上(因为我已经几年没有感冒过了),我最近好像没做什么坏事,只不过没有信释加牟尼,也没有信耶酥基督,当然更不信法轮功了,但这不是什么大罪过吧。
我也想多写点,但我老妈又来骂我了,说我生病了也不安份,一天到晚只知道钻到电脑里,叫我和电脑结婚算了(我倒是想,可怕眼睛受不了),只好和大家说沙油拉拉,下午没事的话,争取再写一章,算给大家做补偿,可怜我只请了一天假,现在请假都不容易啊,要扣工资的,大家也都知道我穷,每一分每一角都让我心痛(我绝不是吝啬鬼),不说了,我妈又在骂我了,拜!!
真是一场好睡啊,我意犹未尽的蹭蹭被子,不情不愿的醒来。
我坐了起来,看着敞开的窗户,一轮明月高挂,冷冷的清辉洒得屋子里仿佛镀上了一层银粉,真的是月华如水……
摸了摸身体,光滑细腻的感觉分外明显,丝丝凉意沁入肌肤,这才发现自己是□的,上摸摸、下摸摸,终于在流鼻血之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好好的,腰不痛,腿不酸,那里也清清爽爽,根本没有被做过的痕迹,咦,难道那个皇族临时改变主意,没有来?
肚子“咕噜咕噜”的又叫了起来,这才记起,自己饿了一天了,扫视屋内,大喜地发现桌上放着那么几碟点心,饿死鬼投胎似的扑过去,抓起一块就猛啃猛咬……唉,尽管这油酥饼好硬好硬、这桂花糕咬起来就跟咬干馒头似的,但此刻却是这么的美味……
“公子醒了吗?”外间传来小末的声音。
然后淡蓝色的门帘上亮起一点幽光。
小末掀起门帘,端着一盏油灯,穿着里衣,瑟缩地站在门口。
我没有空答理他,嘴巴里塞满了东西,只好借着幽暗的灯光,朝他露出一个善意的笑容……
“啊……啊……鬼啊……”
“哐当”一声响,油灯掉到地上,油花四溅。小末转过身,尖叫着跌跌撞撞地逃了出去。
我静默……再静默……
我……我哪里长得像鬼?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风邪云、毕灵湘以及三楼住的几个红倌儿,还有两个手拿木棒的高壮结实的妓馆打手一齐闯进了我的屋子,明晃晃的灯光照在我脸上,让一直处于黑暗中的我颇有些不适应,他们瞪着我,目光露骨地在我脸上、脖子上上下扫视,脸上的表情十分古怪。
“看什么看?”我粗声粗气,被看得发毛,不自在的摸了摸脖子。神经病,我没有被人XXOO,当然不会有人在我脖子上种草莓,用那种露骨的眼神看我干嘛,再看我告你们视奸。不理他们,继续和糕点奋斗。
毕灵湘背靠着墙壁,摸索着走到我的梳妆台面前,取下镜子,小心翼翼的放到我面前……
镜子里的人身上裹着薄丝被,打着赤脚,露着膀子,一手抓着糕点,一手站着盘子。一头像被雷击过的头发披散着像个疯子,弯弯的柳叶眉变成了两条扫帚眉,黛黑抹得脸上到处都是,青色的眼线晕开,弄得两个眼睛像被打肿似的青中带黑,活像十天半月没睡过觉似的憔悴,下午时还很红艳诱人的嘴唇上的朱红也已经弄得满嘴都是,使得原本漂亮的唇型变成了一张血盆大口,因为吃惊而大张着,嘴角不停的向外淅着糕饼渣渣……
我脸上的肌肉不停的抽动,镜子里的人那张油画布似的脸也可疑的地一抽一抽的……
为什么……这么丢脸的事要让我碰上?我继续抽搐,只差没有口吐白沫了。我早就说过我不要画妆了,我这人睡觉特别不老实,总是在床上滚来滚去,翻来覆去,习惯这里磨磨,那里蹭蹭,画过妆的脸在经过一翻折腾后还能看吗?
“这可是咱们云湘馆的头牌呢。”毕灵湘旁边一个身着紫色衣服的艳丽小倌嘲讽地道,“的确是与众不同啊。”
“唉,皇族果然是眼光独特,看来咱们明儿个都要学学晓凝的装扮,看能不能也勾上个皇族。”另一个穿淡红色衣衫的红倌儿也酸酸地道。
“晓凝,你……你没事吧。”毕灵湘见我呆呆愣愣的,有点害怕地问。
风邪云清冷的目光看了我一会儿,避过眼光,“是人都有第一次,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可怜你了。你给我老实些,再弄成这样看我饶你不?”
毕灵湘拉拉风邪云的衣袖,“馆主,你就少说两句,要是把晓凝逼疯了,您也得不偿失不是?”
风邪云脸上有一丝恼怒,冷冷地吩咐一旁把我当成鬼的小末,“到厨房去给你主子弄点饭菜,顺便烧点热水给他洗浴一下。”又朝堆在他身后的众人怒道:“都回房里去,有什么好看的。”说完甩了甩袖子,怒气冲冲地走了。
众人似乎很是怕他,一哄而散。
毕灵湘上前,一把抱住我,脸上的表情很是怜悯,道,“晓凝,我们没料到他……原来是这样粗暴的人,你……你受苦了,身子还受得住吗,我……我去给你拿药来……”
风邪云的坏脾气我又不是第一天领教到,早就不痛不痒了,被骂几句还没到要吃药的地步,我拉住他,“没事,我才不怕他呢。”
“下午……”毕灵湘看着我花花绿绿的脸,欲言又止,“……一定很难熬吧。”
“不会啊。”我想想下午美美的睡的那一觉,感觉真不是一般的舒服,陀珠的功效真不是盖的,那皇族没来,风邪云不但没有赚到钱还白白浪费了一颗陀珠,肯定是很不甘心,难怪一见我面就恶形恶状。切,关我什么事,我是打定主意要牺牲了,但人家不接受我的牺牲,你叫我有什么办法。
“虽然有陀珠的功效,但晓凝还是会觉得难受吧。”
“不难受不难受,一点都不难受,反而很是舒服的,难怪你给我服陀珠的时候,说很舒服了,果然是经验之谈,我当时恐惧的表情,现在想想还真是可笑啊。”我美滋滋地道。我想到梦中的所见所闻,心里装载的就都是满满的幸福,虽然梦醒之后免不了有些失落。
毕灵湘瞠目结舌地看着我,半晌才道:“晓凝果然有做妓的天份,想我第一次痛得死去活来,你居然还会觉得很舒服。”
呃,我和他说的是同一个话题吗?
十二
到第二天我才知道,我服下陀珠昏睡过去之后那个皇族的确来过,而且还在我的房间里待了一下午。之所以会引人误会,起缘于当时恐怖的装扮,毕灵湘他们都以为我被人□了,所以才显得那么“憔悴”和“伤心”。
不过,这个未见面的皇族还真是奇怪呀,我能肯定自己没被人做过(郁:“奇怪呀,这个做没做过,真的有感觉吗?”宁【□】:“当然有感觉了,你要不要试试。”郁【寒颤】:“不用了,不用了,算我多话……”),那么一个皇族大手笔的跑来妓馆逛了一圈,不会就是为了来看我一下午吧,这天下还有不吃腥的猫吗?不过,不管他吃不吃腥,我都无所谓,我不解的是,既然肯花十万两银子包我一个月,干嘛不干脆把我赎出去,我就不信,这么几天,我的赎身费已经涨到十万以上了(风邪云:“晓凝,你可能不知道,根据你如此走俏的行情,我已经自动把你的赎身费涨价到30万两了。”郁【汗】:“这个人我不认识,我没有要他这么变态,他这是自我变异,超脱了我写文的局限,因此此人所作所为,一概与我无关。”)。
说不清是什么感觉,但既然有人肯花钱包我,那么就意味着,在这一个月里,我除了这个皇族,是不必接其它的客人的,那么我目前的“危机”是暂时可以逃过去的。我不是没有想过,这皇都里的皇族,来来去去就那么十几、二十人,彼此自然是非常熟识的,而在这些皇族中,论权势和地位,除了作为皇帝的辕轩直,大约也没几个比得过轩辕折和胡钦南的,而我自认为我还并不让他们俩讨厌,如果我有机会求救的话,相信以他们俩的权势,想要把我从这个见鬼的妓馆中弄出去,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但……该死的陀珠,让我错失了这个机会,居然将求救的机会白白的睡了过去,唉,真倒霉。
于是,我日也盼,夜也盼,盼望那个包我的皇族再来妓馆,但那个皇族就像人间蒸发一样,甩下了一笔银子,就再也不来了,我只收到妓馆上下所有倌儿同情的眼光。也是,才接第一个客人,就这么快被人家厌倦了,这也说明了我的魅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