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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妓都比当流相醉强……(郁:“明明那本书是你写的,却让流相醉背黑锅。”宁【气愤地】:“我是第一男主角,这种污名怎么能让我背?”郁:“可这种做法太无耻了。”宁【更气了】:“都是谁害的?欲火焚身,亏你想得出来。”郁【委屈地】:“那不是故事需要嘛?”宁【暴跳如雷】:“故事需要?你瞎编乱造,损我名声,我一定要你好看……”郁【喜】:“好哇好哇,罚我不写了行不?”宁(陡然色变,然后颓然长叹):“……算了,原谅你。”)
“馆主,光看不练是起不到作用的,纸上谈兵不如亲身实践来得明了。”毕灵湘瞄了我一眼,笑得怪异。
我浑身寒毛直竖,他又在打什么主意了。果然,他接着道,“不如我牺牲一下,亲自和宝贝儿实地演练演练……”
这色鬼,我在昏睡中被你占去了便宜还不够,想打我主意,门都没有。我恶狠狠地瞪着他。
“不行。”风邪云立刻断然拒绝。
我一喜,啊,这个风邪云还算有点良心,知道毕灵湘对我不怀好意。
哪知——
“过两天,桐城都尉苍大人要来,据说还带来一位皇族贵客,特别说明那位客人有洁癖,要找个没开过苞的美人服伺,我打算让晓凝那天正式挂牌接客,所以之前得保持他的处子之身,你给我离他远点儿。”
我脸色大变,吓得魂飞魄散,连忙道,“我不行,我早就不是处男了……”
风邪云瞄了我一眼,“凭我阅人无数的经验,你眉目虽然治艳,但气质单纯稚嫩,腰臀形状完美,双腿闭合自然,不像是被人弄过的,再加上你似刚刚成年,平常人家的孩子在未成年之前,是没人敢碰的,除非碰你的人无惧皇朝的律法。当然也有那特别受上天眷顾的,就算和人□过也能保持处子的清新和体态,不过这样的人可是万一挑一,不,是整个轩辕皇朝也找不出几个,所以说,你一定还是处子之身,至少是那种还没被人上过的……”
“你听不懂还是怎么的,我说了我不是处男,不符合你的条件。”我吼叫。“人家是要处子,你把我送去,就是欺骗,你想得罪皇族不成?”
“就算你吼也没用。”风邪云不为所动,“我风邪云不会看错人的。”他站起来,朝毕灵湘示意,“让他在这好好想想,我们走。”
毕灵湘站了起来,颇为遗憾地看了我一眼。
我急了,气得直跺脚,“我真的不是处子……喂,喂,你们听我说啊……我靠,TMD的我早被人开苞过了……喂,喂,别走啊,听我说……我真的已经被人上过了……喂……喂……”
完全没人理我,他们俩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五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上一章各位大人问到的男人破身之后能不能看得出来的问题,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据说(既然是据说,就代表不一定是正确的),男人如果和女人做过,那个东西的颜色是会有稍微改变的(这一点据说是真实的),至于和男人做过之后会有什么不同,据说也是有些地方不一样的,比如说有些同性恋从外表上看来一点也不像是个同性恋,但如果碰到另一个同性恋,他们之间就会有感觉。感觉是个很奇妙的东西,有的人说是第六感(别笑,男人也是有第六感的),也有人说其实就是从形体上看出来的(至于形体上会发生什么改变,我还在研究),总之一句话,是不是处男,就跟是不是Chu女一样,有经验的人应该是会看得出来的,所以,大家要小心了,不要随便乱搞男女关系,否则是会被人知道的,嘿嘿。。。。。。。
逃跑暂时是无望了,因为风邪云为了保证八天后能够让我顺利挂牌接客,派人守住我住的那间房,不让我逃跑,眼看着这妓就要做定了,我却只能急得团团转,没有想到任何办法来解除我目前的危机。
我为什么这么倒霉,早知道就不要离开客栈,没想到一觉醒来,居然跑到妓馆里来了,到底是什么人这么恶劣,这样害我,小风和小雷肯定快急疯了,说不定到处找我呢。
不过这毕灵湘和风邪云更可恨,逼良为娼,不就是50两银子吗?咱流云山庄什么都没有,就是钱多,要是让我现在回到流云山庄,我一定拿钱来砸死他们,可目前真是一文钱逼死英雄汉。现在我是身无分文,原来穿在身上的衣服和饰品也早在被人卖到妓馆来之前就被扒光了,MD,就算卖我的那人是瞎子,也应该看到我原来那件衣服衣袖上的银蛇标志啊,连贵族都敢卖,简直就是胆大包天,活得不耐烦了。
不行,就算武的不行,我也得来文的,强攻不行我就智取,总之,我就是不能这么随便劈腿爬墙……哦,不对,应该是不能随便这么自甘堕落。
楼下“叮叮当当”的传来敲击的声音,风邪云看来是打算硬逼着我堕落风尘了,居然开始换招牌了,我从三楼的窗户望过去,气派豪华的云湘馆大厅,靠着楼梯的一边,挂着数十个牌子,每个牌子上面都有一个字,下面写着号码。最多的是青色的牌子,约有三十来个,然后是黄|色的牌子,约十个左右,最上面是三个红色的牌子,头一个写着“云”字,第二个写着“湘”字,第三个……是个“凝”字,完了完了,这个“凝”字肯定是指我了。
我在屋子里急得团团转,多么希望我仍然是昏睡不醒的,可是现在每天吃好睡好,虽然忧心,反而长了两斤肉,倒显得脸颊红润,容光焕发了,照毕灵湘的说法,就像是红艳艳的草莓,叫人恨不得一口吞吃下腹,总而言之一句话,就是美不胜收,美得惊天地、泣鬼神、美得天打雷劈、天理不容……
被养得这么滋润,想当然是心情不错了,我的叫叫喊喊,谁也没有放在心上。而且我发现一个可怕的事情,整个云湘馆真的没有一个人是正常的,也不知道风邪云是怎么调教的,这云湘馆所有的倌儿全都不觉得身为男妓是可耻的,有不少还做着有一天能嫁进贵族人家给人做妾的美梦(汗,做妾也能算美梦?),一到接客时间都个个打扮得花姿招展的,本来只三分姿容,倒给装扮出七分来了,所以面对我的叫嚷,大多数人都认为我是不识抬举,或者是仗着姿色耍大牌。比如说第一天,我的大吵大闹的结果是风邪云给我换了内外两间的套房,引来云湘馆内不少嫉妒的眼神;切,就算换高楼大厦我也不会出去卖的,我当然仍然不依,结果风邪云又派了一男孩服侍我的起居;哼,就算我再不会梳头,再需要人伺侯,我也不稀,接着闹,风邪云忍了又忍,又配给我一专用的马车和车夫;我却更生气了,我可不是为了这些才吵闹的,第四天,风邪云终于烦了,叫人弄来一大堆刑具,说是再不听话,就打到我听话为止,我瞪着鞭子、棍子、虎夹、长钉、手拷、脚镣……直发愣。第五天,听到风邪云冷哼道“终于老实了”。
第六天,我假装发脾气把风邪云派来伺候我的那个男孩子赶到门外,然后一溜烟进了卧房。
拉起铺在床上的床单,用力一撕,MD,不但没撕开,我手还弄疼了。想起以前看的那些小说上,不论是女人还是男人在被人软禁的时候随便就能把床单撕成一条条的然后绑在窗户上逃走,难道他们一个个都比我力气大不成,为啥我死命的撕都撕不开?
算了,撕不开,我用牙咬。
我折腾了半天,终于连撕带咬地把床单撕成一条条的,然后结上结,一头绑在窗柱上,一头往外面放下去。
整个云湘馆是一个“井”字型的结构,共有三层,最上面的一层是所谓比较红的妓住的,二层是一般普通的妓住的,一层则是大厅,举凡什么歌舞表演、比赛、活动什么的都在一楼。我住的这间套房外面的客厅朝着大厅有一窗大窗户,坐在窗边就能一览大厅的各种景像,但里面的卧房的窗户下面却正对着云湘馆背面的一条小巷,我观察了几天,发现这条小巷平日行人非常少,特别是午后这段时间,几乎是没有什么人的。
三层楼说高不高,说低不低,如果不是那种点子特别低的,掉下去时不小心折到颈子,想摔死也不太可能。不过虽然摔不死,但很有可能摔成残废,所以我自然要借鉴无数小说中通常会写到的逃跑方式——撕床单当绳梯。
一手捋起烦人的长袖,然后撩起拖地的长裙系在腰间,因为自从来到这里,风云邪都是给我穿这种长长的像女人穿的半透明的长袍,除非我肯光着身子,否则没有别的衣服给我穿,而穿这样的衣服逃跑真是一大阻碍。
一脚踩在窗棂上,小心的抓牢用被单做成的绳子,慢慢的往窗外爬……
半刻钟后,我半挂在半空中,上也不是,下也不是……晕啊,为什么会这样?
我双手紧紧的抓着绳子,双脚挂在窗沿上……那固定木窗的木楔勾住我的裤脚……
我动了动脚,但那木楔显然对我的裤子情有独钟,死也不松口。MD,大爷我要逃跑的决心谁也阻止不了,就是今天把窗子踹烂我也要逃跑……
我死命的一蹬脚,再用力一扯,“撕”的一声,双脚自由了,身子一阵乱晃,我连忙用脚抵住墙固定住身体。我舒了一口气,抬眼望去,咦,窗子木楔上挂的那一块布料好眼熟啊……而且整个大腿也凉飕飕的……
“哇……”
“哇……”
我惊呼一声,差点松手掉下去,一阵手忙脚乱之后,我才终于又固定下来。不过,我只叫了一声,怎么会有回音?难道……
我低下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巷子里已经集了一堆头朝上仰望瞧我裙下风光的流着口水的男人……而我挂在半空中,挂破的裤子遮不住我露在外面的大腿,虽然重点部位仍然保护得严严的,但这样的姿势更令人遐想,那些男人看我的眼神就像我现在根本是□一样……
“救命啊……救命啊……”
我放开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