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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认得此斧??」铁手也跟了过来,不消说,好事的追命也不肯错过。
「永…生…难…忘。」一闪而过的阴寒,铁手和追命吓了好大一跳,伊儿寒又沉浸在往事里,微蹙起眉。
「教…恋…的…那个男人…在此??……不对,…火候…不足。」伊儿寒伸手摸了摸银斧,遥想当年,他见过真正的神鬼夜哭。
「告诉…九…现…神…龙……,下…月…十…五…我在…这里…等他。」伊儿寒左手一抽,恋出鞘,银光闪痛众人双眼,挑出神哭小斧沉入湖底,他如今心绪很乱,不适合决战,他相信,下月十五,戚少商必会来此等他,这是剑客的约定。
「我爹??」听着铁手他们脸色泛白的转述,顾惜朝吃惊,更讶异的是他竟然改了决战日期??为什么??
「他看到你那柄银斧后,脸色很不妙呢!!」追命插嘴,伊儿寒老是冷冰冰的,没想到一柄银斧能搞得他神色大变。
「银斧??…原来如此……」顾惜朝先是愣了一下,后又频频点头,他怎么就没想到另一个更好的人选,当年跟他爹抢人,教他娘发神哭小斧的男人??不过可惜,他娘早就不记得对方是谁了,无从找起。突然抬起头,盯了追命半晌,他身上残存的淡淡香气,顾惜朝是到死都忘不掉,唐隆月竟然用良宵一刻对付追命??愈想愈怒,回头他就一把火烧光唐门,省得留那个混蛋为祸人间。显然让顾惜朝盯久了,知道他心理想到什么,追命频频摇手兼摇头。
「呃……不是你想的那样……那个…那个……我可不可以不要解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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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我有话问你!!」顾惜朝盯着追命语气不善,让人用了那种药,这种奇耻大辱他竟然还想解释??不对,是不想解释。
看着顾惜朝一付怒不可抑的模样,追命频频回望铁手求助,顾惜朝这人很不讲理,他自己不能吃亏,长同样一张脸的追命也不行!!看了看同样也面色不佳的铁手,顾惜朝冷哼,这家伙八成知道事情始末,竟还让追命吃亏??
「干吗??跟着变脸,作什么??」顾惜朝冷笑,而铁手却像让人戳中死|穴般脸色煞白,这下顾惜朝哪里还不明白,火的一剑就想捅过去。
「喂!!你根本不清楚,干吗忙着翻脸??跟我过来!!」没想到是追命先发怒,使劲的拖走顾惜朝,留下一头雾水的众人。
「那两个在干吗??愈看愈像一个人在自言自语……」赫连春水猛摇头,追命瘦了很多,看上去更像顾惜朝,再这样下去会错乱掉的。
将顾惜朝拖进房子,推到椅子上坐好,追命坐到他身旁叹口气,他根本还没想到该怎么办,原先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二师哥不提,就干脆当不知道就算了,偏偏插了一个多事的顾惜朝。
「祸是我闯的,不关二师哥跟唐隆月的事,他们只是想救我而已……」追命低着头,很烦吶!!他是受害人吧??为什么他还得到处去解释??
「救你??用这种方法??」顾惜朝哼哼两声,良宵一刻又不是拿来这样用的,该不会是唐隆月转了性,有这种癖好??这种人竟还生得出儿子??真该绝子绝孙!!
「毒是温亭下的……」追命头垂的更低,再叹口气。
「温亭??这个…这个……贱?!」因为太生气了,顾惜朝想了半天才骂出口。
「手给我!!」不等追命回答,一把捉过他的手探脉,良宵一刻的毒性跟唐隆月那人一样讨厌。
「他不要紧吧??」不知何时,铁手也跟着踱进房里,关心的追问着,顾惜朝冷冷的扫了他一眼。
「不要紧!!份量少,不用担心毒会反反复复,还是…你很失望??」顾惜朝冷笑,很满意铁手那种又自责、又懊悔的表情,多剌激他几下,搞不好又会辞官去躲起来,突然间心情愉快的放开追命的手。
「顾惜朝!!」吼他的还是追命,铁手若真让他剌激的再辞官一次,那就不只是向无情解释、解释这么容易了……
「铁手和追命怎么了??」戚少商等在房里,顾惜朝有些累的爬上床,跟着戚少商过太久闲日子,突然和人斗智斗力,竟然有些吃不消??忍不住轻笑起来,真是不能太大意。
「我答应追命不说的,所以不要再问了!!」顾惜朝伸伸懒腰,有点气追命那家伙,上辈子是欠了铁手什么??今世来做牛做马的??吃了天大的亏还得为对方着想??
「我只是关心朋友而已!!什么事??」戚少商推了推早躺下的顾惜朝,他一直觉得那两人很不对劲,不过追命一直缠着顾惜朝,而铁手又有意无意的躲开众人,愈是这样愈好奇。
「不说就是不说!!你真够婆妈耶!!又关你戚大侠什么事了??」顾惜朝横他一眼,这人自己的事就摆不平了,还有闲空夫去管别人??
「喔??顾公子你就继续保密,我看你能忍多久??」戚少商扬起唇角。
「戚少商!!」
隔日,追命才走进饭厅就让顾惜朝吓了好大一跳,这人根本就趴在桌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清粥,伸手去推推对方,顾惜朝差点闭上眼就栽进粥里。
「不舒服??怎么不继续睡??」追命坐在他身旁关心的边盛粥边问,顾惜朝却恶狠狠的瞪他一眼。
「铁手呢??想不负责任啊??」戚少商倒是神清气爽的走进来,一大早还去吵赫连春水陪他练剑,伊儿寒约战在即,不认真点是不行的。
「你……」追命惊讶,看戚少商的神态,八成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有些埋怨的横了顾惜朝一眼,他答应过不说的……
「你所托非人啊!!有些人是不讲道义的!!」戚少商语重心长的拍了拍追命肩膀,那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让顾惜朝火冒三丈。
「戚少商,你好……」咬牙切齿,一场大战一触即发。
「那两个……非得要挑吃饭的时候飞上飞下才愉快吗??」赫连春水牵着睡饱了的息红泪走进饭厅,才刚踏进来,映入眼中的就是一片剑光。
「年轻人真是好兴致。」息红泪笑笑的回答。
一连多日,众人轮番的陪着戚少商练剑,在还没找到刀恋之前,至少得先确保能在伊儿寒剑下生还。几日恶斗下来,不得不承认,戚少商的剑术早已到了另一层境界,也难怪顾惜朝会担心他让伊儿寒一剑杀死,对他,无法手下留情。
这日,顾惜朝陪着戚少商,这两人的剑法如出一辙,耍起来极为好看,突然步怀艺捧了个木箱进来,息红泪担心她走进剑圈里,连忙将她拉至一旁,血腥味扑鼻。
「这是什么??」息红泪俏脸微白,神情紧张的盯着木箱。
「我不知道,烟波山庄二总管派人送来的,说是给大哥的贺…礼……」步怀艺泛白着一张脸,她看不见但嗅得着,心里愈发的不安。顾惜朝微皱起剑眉,伸手接过木箱打开,瞬间发寒血色俱退,戚少商抢一步将人拉回怀里不让他看,赫连春水则急奔至息红泪身旁护住她,木箱跌在地上,柳吹嫣秀美的容颜在地上滚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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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里气氛低迷,江英南手段凶残比之顾惜朝更有过之而无不及,赫连春水派出去急探的死士回报,不仅是柳吹嫣没躲过祸劫,整栋销金窟让人一把火烧个通天,大火直烧了两天两夜,无人幸免,这座名满天下的青楼,至此走入历史。
顾惜朝沉默的坐在厅里,强压一口恶气,江英南唆使了一些所谓的正派人士来对付他,明明知道他顾惜朝大大方方的等在陈家大宅,却偏偏大老远的去抄销金窟,一句窝藏就判了那群无辜女孩的死罪。顾惜朝怒青了一张俊脸,这群英雄豪杰……
冷冷的看了也一样眉头深锁的追命及铁手,出了这么严重的事,顾惜朝很想知道他们会怎么办??秉公办理??杀人放火的又不是江英南??明明知道罪魁祸首就是他,偏偏无可奈何??好公平、好英明吶!!顾惜朝冷笑两声站了起来,他不是英雄、他更不是君子,江英南想玩大的??可以,他奉陪。
「你给我坐好!!」戚少商沉声的低喝一声,顾惜朝心一跳,惨白一张脸回头望着。
戚少商一直低着头,揉着太阳|穴,从知道柳吹嫣惨死、销金窟大火之后,他的头就一直很痛,背颂再多次静心诀都止不住恶心。顾惜朝看了他半晌,咬咬牙的坐回原位,铁手很惊讶,顾惜朝不是这样听话的一个人,但是赫连春水和息红泪却明白,戚少商已经像根绷紧的弦,再受一点点剌激必断。
「这事让铁手去处理,不准插手!!」戚少商闭着眼,很烦,看到、听到、嗅到的全是腥风血雨,若不是最后一丝理智告诉自己冷静点,他直想大开杀戒,一个不留。
铁手看着顾惜朝,那人俊秀的脸庞写满了怨毒和怒意,抓着椅子扶手的指节泛白,他得花多大的力气才能逼使自己坐在这里不报仇。江英南的计策好毒辣,借刀杀人,死了一群无辜可怜的女子,剌激的不仅是顾惜朝,更是戚少商,不管是哪个先动怒翻脸,另一个必受牵连,下场都一样,死,想躲都躲不过。
「大哥……常乐会里有许多平常的商行,他们不懂江湖中事,没办法自保,我想请六扇门帮个忙,留心一下他们的安危,另外,大哥的糕饼铺子也是,贵婆婆他们年纪大了……」步怀艺柔声说着,铁手很佩服这个女子,眼盲心不盲。
「我会派赫连家的死士还有连云寨的人马过来,怀艺妹子最近出入还是小心些。」赫连春水朝步怀艺笑了笑,后者很感激。
「少商,你要不要先去休息一下,顾惜朝有我们看着,不会有事的。」息红泪轻声劝着,她瞧得出,戚少商的神色很不对劲,顾惜朝又脸色白得吓人,再紧绷下去,两人都会倒下的。
「嗯……」戚少商沉声应了一句,一步一步艰难的走回房里。
沉沉的香气扑鼻,戚少商皱了皱眉,推门而入,一道纤丽的人影闪进他怀里,柔软无骨。
「大当家好威武呢!!」丹凤赖在戚少商身上,笑靥如花,原本一直都以为戚少商是个很魁梧的男子,没想到生得俊朗高挺的书生样。
「丹凤姑娘请自重。」戚少商略施力将人推开,丹凤扫了他一眼,又笑了起来,很少男人正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