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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多婢女都退出去了,但亭子里的每个男人身边还是环拥着三四个妙龄少女。
林欣坐立难安的在挣扎着,她真想立即从这里冲出去,但理智告诉她,现在自己只是一个卑贱的玩物,可以让在座的任何一个男人任意蹂躏的玩物,如果现在冲出去,说不定明天就是一具冰冷的尸体,
没有人来吩咐她她应该怎么做,她只能卑微的缩在角落里,看着这荒唐的一幕。
她的目光不受控制的看向刘芸和陈玉婉,可怜的陈玉婉精心挑选的绯色纱衣早就半挂在臂弯处,娇嫩而丰满的粉团完全裸露在外,她脸上挂着泪珠,娇躯轻颤,一个看起来相貌堂堂的男人正在捻她粉红色的樱桃。
刘芸看起来好一些,发丝散乱,但衣衫还算整齐,只是好像在憋着一口气,林欣哪里知道,暗处,一只手已经伸到了刘芸最贴身的亵裤下,在肆意的搓揉,亭子里的场面愈加的混乱不堪,竟已有人趴在少女的怀中,伸出黏腻的舌头,舔咬吮吸少女们胸前的甘甜。
在纱幕遮掩下的亭子里有男人兴奋的喘气声,有女人撩人的娇喘嘤咛生,真正是不堪入耳,不堪入目。
正文 第十一章 林欣的面具
但这宴会的主人却依旧腰杆笔直的坐在那里,他身边没有一个女人,旁边的侍女为他斟上一杯销魂的琥珀酒,他似乎把眼前这销魂却肮脏的一幕当成了下酒菜,一个人悠然自得的品起酒来。
林欣这一次是目光炯炯的盯向楚渊的,在这个人间天堂和地狱里,他这个始作俑者怎么可以那么闲适自乐,他无视男人们的丑态,无视少女们的泪水,无视浪妇们的放荡。
这是个怎样的人,林欣忽然觉得在这依旧闷热的夏夜里,自己全身一阵恶寒。
全神贯注想着的林欣没有注意最靠近门口的一个男人已经注意到了她,林欣露在外面的漆黑如星子的眸子吸引住了这个精虫还没有上脑子的男人,他叫道“那个有一双好眼的婢女,过来,爬到我怀里来。”
还在神游中的林欣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悠然品酒的楚渊却注意到了这边的骚动,他站起了身,对着林欣道“你,过来,伺候我饮酒。”反应过来的林欣忙不迭的逃到了楚渊身边,逃到这个在场唯一清醒的男人身边,她身上一贯的冷静从容被那个男人惊吓的一丝不剩。
本来在楚渊身边伺候他饮酒的婢女被指派到那个男人身边,那个男人见楚渊叫走了林欣也不再坚持,把那个走到跟前的婢女一把搂到怀里,顺口把自己刚喝的酒哺到那个婢女的嘴里。
呆在楚渊身后的林欣又是一阵恶寒,如果不是这个罪魁祸首解救了自己,现在遭殃的就是自己了。
“倒酒”楚渊晃了晃空空的酒杯,林欣立马从恶寒中清醒过来,那些嬷嬷的教诲让她明白,在这个府里,主人就是奴婢的天,奴婢要唯天命是从,否则天翻起脸来,是下雨还是下刀子就谁也说不准了。
林欣恭敬顺从的给楚渊倒了一杯酒,表情谦卑得体,经历过刚刚的那一幕,现在楚渊叫林欣啃脚趾头她都愿意,楚渊满意的细细呷起了酒。
给楚渊倒完酒后,林欣还在想该怎么做,才能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更谦卑一点,才能让自己更讨楚渊的欢心,才能让自己逃过今晚的一劫。
死过一次的她曾经以为自己不怕死,但在这一次的死而获生后,她发现自己无比贪恋这温暖的人世。在来京城的路上,她下定决心抛却自己的肉体,只求留下自己的心,但在经历这天堂和地狱的一晚后,她发现自己又错了,她无比珍惜自己的肉体,像珍惜自己的心一样。
在这一刻,那个曾经对男人冷漠相待的林欣觉悟了,聪明如她,她明白了,在这个时代,一个女人,一个无助的女人想要在男人的世界里好好存活下去,不是像母亲那样,如藤萝一样依附于一个个男人,也不是如以前的自己那样,傻到刚强到拿自己的肉身去撞击铁石。
她要拿谦卑伪装自己,保护自己,不管处境如何,她一定要在当时的处境中活的最好,最无愧于自己的心。
今天晚上,她要拿出谦卑的面具来保护自己,在看到已经被褪尽衣衫,倒在地上的陈玉婉后,她暗暗的下定了决心。
人可能是天下间最贪婪的动物,在这样艰难的环境里,她冒出了保全自己的念头,难道拥有美丽容貌的自己就一定要像一块肉那样任由男人宰割吗?
在死而复生后,她觉得自己越来越贪婪了,自己这样的一个玩物也妄想掌握自己的命运,在这样一个视女人如草芥的年代里,这可能吗?
亭子里已经开始不堪入目,可能楚渊也有同感,他有些厌恶的拧了拧眉头,站起了身,径直向亭子外面走去,林欣亦步亦趋的紧跟在后面,林欣巴不得赶快离开这个人间地狱。
亭子里没有一个人发现他们的离去。
经过了来时的长廊,两个人终于回到了陆地上。
刚落地的那一刻,林欣心中一阵雀跃,今晚总算逃过一劫,想到这里,她轻轻的舒了一口气。
这微不可闻的声音显然让楚渊很愉快,跟在后面的林欣没有看见他脸上浮起的笑容。
楚渊信步顺着湖岸走起来,林欣一声不吭的跟在后面,林欣不敢离得太远,却也不敢离得太近,因为他身上有一股特殊的气息,会让一向淡定的林欣莫名紧张。
林欣不发一语的跟在楚渊身后,“林欣,你就打算一语不发的跟在我后面吗?”
林欣首先被他的称呼下吓了一跳,因为她一直对外称自己是柳欣儿,后来想到张县令定然是这个家伙的人,他知道自己的真实姓名也就不奇怪了。
“奴婢笨嘴拙舌不会说话,怕说的话公子不爱听。”林欣谦恭的说。
楚渊轻笑道:“我看你倒挺伶牙俐齿的。”
林欣吓了一跳,心里暗想,最好离这个古怪的家伙远一些,林欣不知道还留在亭子里的刘芸和陈玉婉怎么样了,只能暗求她们自求多福,也只能这样想想了,毕竟此时的自己也是祸福难测。
林欣此时只求快点离开这个难测的男人,只求快点回到住处,在黑暗中,面前的男人是那样轩宇昂扬,可再想到亭子里的景象,林欣不由的对这个男人起了畏惧心理。
楚渊没有再开口,林欣也不敢多言,两人就这样走走停停,林欣不敢也不想猜测这个男人在想什么,他为什么营造亭子里那样一个地狱,为什么现在又一言不发的在这湖边游荡。
直到半夜楚渊才让人送林欣回去。林欣暗暗松了口气,虽然经历过亭子里的一幕,林欣对这个府邸生出了无比的畏惧,也决定用谦卑在这里存活下去,但她还是很不适应这里的生活。
回到院子里时,林欣只看见了刘芸,陈玉婉没有回来。
刘芸欲言又止的看着林欣,但碍于旁边伺候的丫头,什么话都没敢说,一直到丫头退下后,刘芸一下子扑到了林欣的怀里,嘤嘤的哭了起来,“那些男人真不是人,玉婉妹妹被送人了,被送给糟蹋她的那个男人了。”
虽然进府以后每个人都是有心里准备的,美艳的少女被送到这里还能做什么呢?只是晚上那样混乱腌臜的场景吓坏了刘芸,吓坏了这个还对情感充满着美丽幻想的纯真少女。
“好多人都被送人了,送给那些男人,”刘芸后怕的呢喃着,林欣搂紧了瑟瑟颤抖着的刘芸,她也顾不上哀叹别人的命运如何了,自己曾想过的掌控自己的命运,在这样的世界里,在这些男人手里究竟行得通吗?
正文 第十二章 你,做我的贴身婢女吧
昨晚如果不是楚渊把自己带出去,自己又会比刘芸,陈玉婉好到哪里去呢?林欣禁不住一阵心酸。
林欣也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言语来安慰刘芸,或许真的置身于那样的命运中,忍辱偷生是惟一的选择。
或许在这府里,能让一个女子活的尊严一些,不那么屈辱,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楚渊才是惟一的一根救命稻草,如果讨好了他,他会不会良心发现,把自己送给人品较好一点的贵胄做玩物。
或者取悦了他,直接被他收入帐中,被他那样的人凌辱,总好过晚上亭子里的那些男人。想到凌辱这个词语,林欣甩了甩头,他那样俊美如神祗样的男人应该不能用凌辱这个词语吧。
如果要走陈玉婉的,欺辱刘芸的是楚渊,刘芸还会哭得这么伤心吗?
这样的念头刚一闪现,林欣立马想到了亭子里的一幕,还有楚渊注视着那一切微笑上扬的嘴唇,其实他和他们并没有什么区别,他也只不过是一个英俊外壳的恶魔罢了。
刘芸呜咽着在林欣的怀里睡着了,林欣不忍心惊醒这个在睡梦中还蹙着眉头的少女,林欣像当初照顾妹妹一样,就这样搂着刘芸坐完了后半夜。
现在,这个偌大的院子只剩下自己和刘芸了,两个人也不知道还能在这里待多久,刘芸再也不像以前那样雀跃,整天想着偷出院子,去看看这巨大的府邸里的景致了。
两个人越来越珍惜这院子里的平静,真希望永远没人来打扰她们。
这样平静的日子维持了不到十天。
这一天,一大早,徐嬷嬷就来了,她带着欣喜和谦卑的笑容对林欣说,“恭喜柳姑娘,主人有请姑娘。”
这么快就要把自己送人了?林欣心中且惊且疑,一个玩物被送前还要去面见主人,主人还要面授什么机宜,真是抬举自己呀。
自己也要辗转飘零于那些男人之手了吗?终究自己能掌控自己命运的想法就像镜花水月,轻轻一碰就碎了,终究只是一个奢念。
林欣没有收拾任何东西,不管自己能不能回来,这里的东西都没有一样是属于自己的。对于林欣的离去,刘芸异常恐惧,在这偌大的府邸里,林欣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了,虽然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