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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意识到不妥,便慌忙低下了头。怎么忘了,古代女子大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比含羞草还会害羞,哪有像我这么大胆盯着男人看的呀……惨了惨了,不会被当成不正经的女人吧?
“举手之劳,姑娘不必多礼。”这男子显然是个见过世面的,一瞬间便恢复了常态:“不知姑娘怎会晕倒河畔?”
“这个么……”我顿了顿,将上午想好的身世再理理清楚,并赶紧换了副哀伤的神情,才凄凄然道,“小女子云夕颜,自幼随父母隐居山中,不问世事,一月之前父母忽染恶疾,相继去世。小女子孤身一人,不想再留在那伤心地,安葬好父母后便自行下山来到此处。不料行至湖畔便体力不支,昏倒在地……”虽然身世是瞎编的,但爸妈突然离世,我成为了孤儿却是不争的事实,想到这段伤心往事,声音不由哽咽起来,假伤心变成了真难过,一时间字不成句,忍不住小声啜泣起来。
“抱歉,是在下令姑娘想起伤心往事了。青蝶,扶姑娘坐下。”那男子一脸愧疚的表情,眼中却无几分诚意。
我心下一寒,擦去眼泪,深呼一口气,硬将伤心往事『逼』回心底,才静下心来:“没有关系。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木林。”木林?这算什么名字?干脆叫“木林森”好了!不然叫“木材”也不错啊!就算要用假名来糊弄人,也不必这样随意吧?这分明是不把我当回事!这男人真是高傲的可以!
刚想发作,便听“木林”悠悠然道:“不知姑娘有何打算?”
“这……”我被问住了,是啊,现在我孤身在此,无依无靠,无钱无势,而在这男权社会,女子工作又是极受歧视的,恐怕我要打工以自养也有很大困难,要怎么办呢?虽然小时候爸妈就送我去学乐器,学舞蹈,倒也算多才多艺,可在这里,这些特长大概只能去青楼了吧……
不行,我又没有功夫,去那种地方估计就只能被『逼』良为娼了……真苦恼啊……那我到底该何去何从呢?
“姑娘,怎么了?”见我紧锁眉头久久不语,“木林”出言询问。
我忽然灵机一动,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怎么了?我脸上有字不成?”在我长久的注视下,“木林”开始有些不自在。
我确信自己笑的无比谄媚:“公子家大业大,不知家中需不需要琴师之类的?”
“琴师?”“木林”忽然有些了然,“姑娘难道是想到在下府上做琴师么?”
“木公子果然聪明绝顶!”我毫不吝啬赞美之词,“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这个么……”
见他迟疑,我连忙“推销”自己:“公子,小女子自幼学琴……”
“公子,不可!”我抬头,这才发现亭中不知何时站了一位青衣男子,三十岁上下,国字脸,正一脸怀疑的看着我,好像我是谁派来的间谍,一开口就破坏我的“生存大计”。
初穿越。多坎坷 不速之客
那男子急急地走上前,对着“木林”匆匆行礼后,便连忙劝阻道:“公子,不可!此女子来历不明,若贸贸然带回府中,实在不妥!”
“喂!怎么说话呢!”一听他这么说,我便急起来了,本来还有点希望的,被这青衣男子这么一说,如果那个“木林”听了他的话,那我岂不是一点机会也没有了?“我的身世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怎么就‘来历不明’了?又有什么不妥,怎么就不妥了呢?”
“云姑娘请稍安勿躁,”在旁沉默许久的“木林”缓缓出声,声线中微透出几丝不悦,“钟严,不得无礼!”
“公子!”那钟严名如其人,看来是个忠心耿耿的属下,明知主子已心情不爽却还是要直言进谏,“请公子三思!”
“木林”有些恼怒地看了钟严一眼,钟严霎时噤声。
“云姑娘,恕木某直言,在下府上收人的要求可是很高的。”“木林”看着我,似笑非笑。
“应当的,”我了然地看着他,继而自信一笑,“小女子对自己的琴艺还是有一些自信的。”
“哦?不过口说无凭,不如等云姑娘弹奏一曲后再做定论如何?”“木林”轻抿一口茶,悠悠然道。
“这个自然,”我一听有戏,心情又好上几分,毫不吝啬的送上一个大大的笑,“公子可有琴?小女子愿现在就为公子抚上一曲,以此评定小女子是否有资格到公子府上任琴师之职。”
“青蝶,取琴来。”“木林”赞同的点点头,随后抬头对随侍一侧的青蝶吩咐道。
“是,公子。奴婢这就去取琴。”青蝶说罢行了个礼退出亭外取琴去了。
“云姑娘很爱笑呢!”“木林”忽然抬起头,很认真的看着我,一字一顿,似乎在探索着什么。
“这个么……笑一笑,十年少啊!不然整天板着个脸,自己不愁死,别人看着也烦死了!而且呀,我妈……呃不,是我娘常常教育我,‘伸手不打笑脸人’,出门在外,笑脸迎人总是好的吧?而且,我就是喜欢笑啊,有什么办法?怎么,难道……”我忽然有些紧张兮兮的看着“木林”,“难道我笑的很难看吗?”
“哈哈!”那“木林”却忽然放声大笑,“绝无此意!云姑娘的笑颜很美!云姑娘的话,听起来相当有意思啊!”
“公子,属下有要事禀报!”亭外又来了一名身着黄衣的中年男子。
只见“木林”对着中年男子微微点头示意,那男子会意,上前附在“木林”耳边轻轻说着什么。
片刻之后,似是报告完毕,“木林”转过头来有些歉疚地对我说:“抱歉了云姑娘,在下俗务缠身,恐怕今日无法聆听姑娘的仙乐了,”说着站起身来,大步便往亭外走去,走到一半又回过头来对我笑道,“对了云姑娘,近日恐有不速之客来访,请姑娘多加小心。”
“不速之客?”不知是否错觉,在“木林”说“不速之客”的时候,我分明看见他的眸中闪过一丝宠溺。
真是诡异……
初穿越。多坎坷 刺客来了
三天,整整三天了!我已经在这个小院子里整整呆了三天了!继那一日见过“木林”后回到这小院子,我便再也没走出这院门!不是我不想,而是——
“姑娘,公子吩咐,请姑娘就在这院中走走便好,这几日恐不太平,还请姑娘不要出了院门为好。”三天前,当我兴致勃勃想要出去“春游”时,青蝶一脸温和的当头泼下一盆冷水。
这算什么?软禁么?我又不是他的奴仆!虽然说他救了我的命,虽然说我现在吃他的用他的住他的,还有他的奴婢服侍,虽然说……好啦好啦,吃人嘴短,拿人手软,更何况还有他的奴仆伺候着,我只好认命的呆在这里了……
当了几天闲人,日常作息也开始“米虫化”起来,吃过晚饭不久,便早早睡下了。
夜半,朦朦胧胧间好像看到一个人影闪过,月光之下似有一道剑影掠过,我一惊,睡意全无,坐起身子厉声问道:“谁?!青蝶粉蝶,可是你们?”屋内静得针落地的声音也可听见,屋外却嘈杂起来。
透过窗子,隐约看到窗外灯火通明,好像有很多人举着火把向这边靠近。屋外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继而是一阵急切的敲门声:“姑娘,有刺客来袭,姑娘一切可安好?”是青蝶的声音。我刚想回话,一个人影闪过,接着肩上一痛,然后整个人就被人从床上抓了起来,赤『裸』的双足猛地撞上冰冷的地面,我吃痛的闷哼一声,一阵冰凉的触感随即袭上脖颈。
“若想活命,不许出声!”一阵低喝声在耳边响起,我已被来人扣在胸前,而架在脖子上的东西,用脚趾都也想得出来:正是一把明晃晃的剑!
天哪!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好好的睡个觉,居然会碰上刺客,而且还被劫持!但愿他只是要我噤声,千万别拿我祭剑就是了……
呜……可恶的“木林”,本姑娘的命是你救的没错,可也不必这么快就还给你吧?
“姑娘!姑娘!一切可还安好?”听不到我的回答,青蝶又急急地问了一遍。
“嗯——”来人制住我的手猛一使劲,上扬的声线里是满满的警告。
我认命地清了清嗓子,使自己的声音尽量显得与平常无异:“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外面怎么这么热闹?”
“姑娘的话,方才有刺客行刺公子,侍卫们看见刺客往这边跑了。青蝶奉公子之命来看看姑娘是否一切安好!”
“有刺客?”我装出吃惊的语气,“你家公子没事吧?要我出来帮忙吗?”
“公子一切安好。姑娘既没事,那便早些安歇吧,青蝶告退了。”
“嗯。那青蝶也早些休息吧!”
“是。”
一阵环佩声响后,门外没了声息,院门外的火光也渐渐远去。
“可以放开我了么?”我轻舒一口气,没好气的问道。
“呵,你怎知我不会杀了你?”刺客收剑回鞘,绕到我面前,压低声音冷冷道。
这个刺客约『摸』比我高了一个头,,一身黑『色』夜行衣,脸用黑布蒙住,只『露』出一双眼睛,黑暗中眼神看不分明,只透过窗外的月光依稀可见几丝冷酷的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