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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丈夫心心念念的人不是她,却是眼前这个让她无比讨厌憎恨的我!
“贱人,我要杀了你!”文浅『吟』双手合握着我的脖子,用力掐了起来,我瞬间觉得口中的空气不能再进入肺部,虽然眼前没有镜子,我却知道我的脸已然涨的紫红!
原本侍立一旁的宫女太监见此情景,也都围了上来,焦急的劝道:“侧妃娘娘,使不得啊!贵妃娘娘命奴婢们好好看着宁妃,您可不能一时冲动啊!”
文浅『吟』腾出一只手挥开说话的宫女:“滚!我要杀了这个贱人,杀了她!谁也不许拦着我!滚!”
我双手扶着文浅『吟』掐住我脖子的手,趁机用全身的力气带着她一起往地上滚去,文浅『吟』此刻状似疯癫,一时不察便被我带到地上,落到刚才碗筷碎落的地方。
在我的身子彻底接触地板之前,我听到宫女太监们的惊呼声:“侧妃娘娘!宁妃!快,快去禀报贵妃娘娘!快!”
随后,我的头磕在了地上,而后眼前一黑,陷入了昏『迷』。
是非人,何处躲 轩辕慕楚来了
昏『迷』前最后的意识是——若是运气好,说不定文浅『吟』今后不能再来肆意侮辱我了,不过无论如何,今日这关,算是过了……
而等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眼前也果然没有了文浅『吟』的身影,只有一个眼生的宫女站在我床边,见我醒了,忙对着门外道:“宁妃娘娘醒了!”
然后又从桌子上倒了一杯水,殷勤的扶着我起来:“宁妃娘娘,喝点水吧?”
我一头雾水,怎么忽然这么客气了?又想起晕倒前的事,先凑近细细观察了一番,发现水中没有加别的东西,轻轻松了口气,然后发现自己还真渴的厉害,便就着宫女的手要去喝水。
谁知一张嘴才发现下颚痛得厉害,而头也有些昏昏沉沉的,我忍痛喝了几口水,感觉不再那么口干舌燥了,轻声问道:“我似乎没见过你。文侧妃呢?”
那宫女先是扶着我躺下,又将茶杯放回桌上,才恭敬的回道:“奴婢原是楚王殿下旧居的宫女,前天文侧妃过来与娘娘……刚好楚王殿下从贵妃娘娘那里出来,听到这里的消息,便赶了过来,着人带走了文侧妃,又将原先在这里伺候的宫女太监全罚了,着奴婢来照看娘娘。”
我微微点了点头。
——原来是楚王来过了。看来我的日子会稍微好过点了。却不知道今次刘贵妃谋害常帝的事,他是全程参与,还是……
想到这里,我猛然惊醒,前天的事?我竟然昏『迷』了一天一夜?怎么会这么虚弱不堪?
“我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我忍不住求证。一天一夜过去了,我却连常帝到底是什么情况都不知道,甚至此刻还只能虚弱的躺在床上!
那宫女恭敬的答道:“如今已是傍晚,说起来是两天一夜了,可急坏了楚王殿下,太医们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宁妃娘娘是受了惊吓,怒极攻心,这才昏『迷』不醒,殿下很是着急,只是陛下病危,殿下奉旨监国,因此不能伴在娘娘左右。”
——奉旨监国?历来都是太子做的事情,轩辕慕楚接下此任,既能展示自己的能力,又能让日后的继位变得顺理成章,看来刘贵妃与楚轩辕慕楚的算盘打得很响么。
“你醒了?”正当我暗暗赞叹刘贵妃与轩辕慕楚的如意算盘打得不错时,当事人之一就出现在我面前。
我看着一脸疲惫的轩辕慕楚,淡淡道:“楚王殿下安好,恕我不能起身给殿下见礼了。”
轩辕慕楚脸『色』一暗,走到我床前,挥手示意宫女退下:“夕颜,你是在怪我么?文妃的事……”
我打断他:“文浅『吟』的事也不是你的错,我不怪你。”
轩辕慕楚脸上闪过一丝喜『色』,语气中染上几丝不解:“那你……为何还如此冷淡?”
我嗤笑一声,奇怪地看着他:“若是换成殿下被人软禁,吃食中都不干净,还随时会被人找上门来侮辱,能够开心的起来?”
轩辕慕楚脸『色』微暗:“化功散的事……我已经与母妃说过了,所幸你吃的不多,再将养几日也便无事了,不过”说到这里,他竟勾唇浅笑,不经意间就带出一丝邪魅,“其实给你吃化功散,也是不错的主意,你小把戏太多,若是没了功夫,怕才能安心待在我身边。”
我神『色』微变:“待在你身边?”
轩辕慕楚坐到我的床边,抬头『摸』了『摸』我的脸,轻快一笑:“等我登上皇位,就帮你换个身份,然后娶你做我的皇后,你说好不好?”
我冷冷道:“我怕是没有那个福分。皇位就那么好么,让你不惜谋害自己的父皇?”
轩辕慕楚脸上的惊诧不似伪作:“谋害父皇?夕颜,这话若不是你说的,当场我便叫她死无葬身之地!我虽然向往九五之尊,却也敬重父皇,怎么可能做出这等丧心病狂之事?还是……”轩辕慕楚的脸上染了意思愠怒,“还是在你眼中,我就是这样不忠不孝之人?”
我见轩辕慕楚真的生气了,心里微微有些慌『乱』,却还是保持镇定道:“那陛下的身子明明向来不错,怎么如今竟忽然病危?而你母妃以侍疾的名义将我们召进宫来,却为何不让我们去见过陛下,还将我们分开软禁?”
听了我的话,轩辕慕楚脸『色』微霁:“父皇毕竟不年轻了,前几日染了风寒,谁知就高烧不止。我承认,母妃召你们进宫侍疾,确实醉翁之意不在酒,但是,弑君杀父之事,我还做不来。”
我沉默,看来要么是常帝真的病了,刘贵妃借机扶楚王上位,要么就是刘贵妃瞒着楚王做的,毕竟楚王与常帝的感情似乎还可以。
然后我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你们早就知道宸萧王不在府中是不是?”
轩辕慕楚颔首,脸『色』有些诡异,声音听起来阴森森的:“夕颜,你还是早些忘了他吧,这辈子,你也别想再见他了。”
我微微撑起身子:“你什么意思?”
轩辕慕楚笑得开怀:“什么意思?此刻告诉你也无妨,就是我那好皇弟出发之后,我便派出了精心培养的死士一路相随,如今怕是……”
怕是什么?轩辕慕轩那个人,我才不相信区区几个死士就能搞定他!
但是我现在在宫中坐以待毙实在不行,那我到底要怎么做?退一万步讲,就算我能出了这院子,皇宫这样大,说不定都绕不出皇宫!如何是好?
“你在想些什么?”见我久久不说话,轩辕慕楚俯下身子,不悦的问道。似是很不满意我竟然走神。
我抬眸,对上他的眼睛,冷冷道:“我累了,可以麻烦你出去么?”
轩辕慕楚脸『色』一暗,正要说话,门口传来刚才那个宫女的声音:“殿下,贵妃娘娘派人来找您,说有要事相商,请您即刻过去。”
轩辕慕楚没有答话,隔着被子在我胸上暧昧的『摸』了一下,语气却有些生冷:“晚上等我。”
见我脸『色』蓦然大变,轩辕慕楚心情很好的站了起来,对着侍立在门外的宫女边走边说:“知道了,我这就去,好好照顾娘娘,不得怠慢。”
“是,奴婢恭送殿下。”
【明天考试闭卷,亲们理解下某言的迟到……】
是非人,何处躲 消息
晚上轩辕慕楚并没有过来,我悬了好几个时辰的心才算放下。不单是晚上,接连几天轩辕慕楚都没有再出现过,文浅『吟』也没了音信。
确切的说,这个院子里,除了我和轩辕慕楚派来的宫女令儿,另有两个平时我不叫她们便不吭声的小宫女,还有一个二十出头的太监,再也没有人出入这里了。多半时间令儿都会陪着我,但若是我要一个人呆着她也不会勉强。
——好吧,不得不承认,托文浅『吟』的福,她这一闹碰巧招来了轩辕慕楚,我不但不用再担心食物和水的问题,连名为伺候实为监视的宫女太监们的冷暴力也不用继续品尝了。不知道她知道后会不会再气上一气。
可是两天过去了,我依旧困居一隅,虽然令儿会陪我说话,对我也很尊敬,但是关于外面的局势,她却是一个字都不肯透『露』,无论我怎么旁敲侧击,或是在谈话里设下埋伏,她却始终守口如瓶。
唯一值得高兴的事,就是化功散的效力渐渐消退了,但我却不敢让令儿看出来,依旧照着化功散的中毒症状,装出一副柔弱的样子。
“娘娘,晚膳备好了,您先用膳吧?”
“知道了。”我应了一声。慢悠悠的起身,往偏厅走去。
——要不今夜,试着走出这个院子去探探情况?只是这个院子的守卫虽然不是很强,却也并不薄弱,我若是冒险失败了,怕是以后就再也没机会了吧?但若是我连试都不试就等在这里,岂不是什么希望都没了?
我就这样想着走进了偏厅,令儿忙过来扶了我坐下:“听说娘娘爱吃糖醋蝴蝶酥,今日厨房特地备下了,您看看合不合口?”
我点了点头,却并没有多少胃口。大概是我只有一个人用膳的缘故,糖醋蝴蝶酥的量并不多,只在一个荷花状的小盘子里放了两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