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亍N揖退的阈『⒓壹业模幌氲降氖虑槎嘧拍兀妥炱吵闪舜蟀觊僮樱骸昂孟衲闫呃习耸怂频模 彼底诺莞宋乙徽琶瞪厦嬗兴腝Q,可以加她。她是想讨好我,在主任面前说她的好话,还是想别的什么?
我一时没明白她的动机。
二十七
方东方没拿下赵婷,白忙活了一场,这让我很快意。
我掌握这个令人惊喜的动态时,已近晚上十点半了,我正躺在北京开往省城的火车上,报信人就是方东方自己。电话里他很哀伤,我能想象出他那张清瘦的戴着近视眼镜的沮丧的脸,他说:“你说她怎么会拒绝呢?我觉得她对我有好感,我想主动一些,把关系确定下来,就给她打了电话说喜欢她,可她却说我们俩不合适,你说她会不会在故意考验我呀?”我说:“不知道。”他说:“你说她到底怎么想的呀?我都快疯了!”我说:“这我可不清楚,女孩的心思谁能猜得出来呀?”他说:“方舟,你有经验,帮哥们儿出个主意!”我说:“我有狗屁经验哪?这种事还得你自己来!”他就嘟囔:“那,那我还是找徐冬吧,他这方面经验多……”他的声音已带了哭腔。
放下手机我就开始乐,从心里往外乐,但我也有点担心,这厮若真找了徐冬,徐冬那厮鬼点子可多着呢,别给他出了什么馊主意!
乐着,我就忍不住想给赵婷打电话,这么晚了,人家该睡了吧?管她呢,我就开始拨号,可还没拨完呢,就有电话打了进来,陌生号码,我就接了,竟是那个村主任后选人王风,王风先问我睡没睡觉呢,然后就喜气洋洋地告诉我,他终于选上村主任了,是乡里内部人刚透露给他的,明天就会公布,说他也想把这个喜讯告诉徐冬和我,可徐冬却关机,打我的却通了,说哪天有时间再聚一聚,乐一乐。大晚上的,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啊,不过我也心情好,就逗他:“这次你可要安排档次高点儿的地方,别总找那个小破歌厅糊弄我们!”“成,那成,你放心吧!”王风笑着挂断了电话。
拨通了赵婷的电话,她还没睡,说刚看完一个电视剧,正准备睡呢,问我还在北京吗,我说我在返回的火车上,然后我就故意问她:“你和方东方处朋友处怎么样了?”她就有些急了:“你瞎说什么呀?谁跟他处朋友了?”我仍不动声色:“那你又和人家逛商场,又到人家住处做客的,多近乎啊!”她声调就有些变了:“他,他真这么跟你说的呀?他怎么这样呀?不是那么回事儿……”
赵婷说那天晚上方东方打车送她回家,车上俩人闲聊,方东方提起他的亲属在蓝宝大厦内有个服装专卖店,赵婷便笑着问她去买衣服可不可以打折呀,方东方就拍胸脯:“当然可以了!”这样赵婷便与他约定了轮休日一起去蓝宝大厦。等去了蓝宝大厦,赵婷买了衣服,方东方非要请她吃中午饭,她就应了。吃饭过程中,方东方问赵婷最喜欢听谁的歌,赵婷就实话实说喜欢“beyond”的,方东方就说他那儿有一盘正版“beyond”经典全集,赵婷便来了兴趣,想借来听听,方东方便爽口答应了。吃了饭,俩人打车到了方东方住处楼下,赵婷原本不打算上去的,说:“我在下面等你,你取了给我送下来吧!”方东方却说:“都来了,就上去坐一会儿吧,我又不能吃了你!”就这样,赵婷上楼坐了一会儿,拿了碟就走了。
我听了这个故事险些喷饭,但我也正色警告天下美丽的女孩,你们千万慎言慎行,务必注意举止,否则痴情男儿一旦误会起来,会出人命的!
“闹了半天我误会你们俩了!”我说。“你怎么不误会别人呀?”赵婷故作生气地。“我不是关心你吗?”我笑着。赵婷没说什么,只是“切“了一下,然后问:“那个女孩没跟你一快儿回来?她的病医生诊断出来了吗?”说完又补充:“你该给我报销的,我天天都买你们报纸!”我就告诉她:“今天下午的时候。专家组进行了会诊,但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一个个都摇头,就说让女孩先住了院,要观察一段时间,估计一半会儿不会有什么结果!”赵婷便感叹:“你说挺好的小孩,怎么得上这种怪病了呢?”我就说:“现在的粮食蔬菜都是化肥和农药催的,加工食品又都添加乱七八糟的东西,哪能不吃出怪病来?”“那倒也是!”她应着,却忽然又问我:“你还有事吗?没事我要睡觉了,明天还要上早班呢!”我说:“没什么事,就是想你了!”她嗔怪:“怕是想艾丽姐呢吧,你哪能想我呀?”声音里却已透着喜悦了……
前日,我和老同学艾红通了话,待女记者和男摄影记者走之后,我们和怪病女孩母女就登上了天安们城楼。在城楼上,袁泉对怪病女孩说:“毛主席就是在这上面宣布新中国成立的!”
怪病女孩就极兴奋:“是吗?真的呀!”“你看那儿,看见了吗?毛主席就躺在那里面呢!”袁泉说着,又指着不远处的毛主席纪念堂。怪病女孩便说:“阿姨,那我们一会儿去那吧!”
走下天安门城楼,我们就到了毛主席纪念堂跟前,队伍排得好长呢,袁泉就说她不进去了,给我们拿包,我带着母女俩排起了队。我曾两次前来瞻仰都没遂愿,他们那个开馆时间太拘谨了,周几周几的都有说法,下午还不对外开放。但我很执着,终于在第三次了了心愿。我总觉得这辈子不看一眼毛主席,就会遗憾终生,我小的时候就喜欢“毛主席”这三个字,特亲切,待长大了,面对他老人家那豪迈的诗词,飘逸的手迹,就不是“崇敬”所能言表了。随着长队一步一步往前移动,终于移到了花亭前,我买了三束花,自己留一束,另两束给了母女俩。
从毛主席纪念堂出来,我们刚与袁泉会面,袁泉就接到了医院方面的通知,说是明天下午一点半,专家组要对怪病女孩进行会诊。放下手机,袁泉就带着我们在广场附近找了家小饭店吃饭,吃饭的时候,她便左一个电话,又一个电话地挨个通知记者。
第二天下午,我们准时到达了医院,那一大帮的记者早在那等着了。怪病女孩又做了一番检查,最后还是由袁泉陪着她们母女进了诊室,半个小时后才出来。袁泉公布的会诊结果让大家都很灰心,但有的失望之后又来了精神,因为这样一来,岂不更有追踪报道的价值了?我觉得自己继续滞留北京已经没有必要了,就给主任孙燕打了电话,孙燕说:“那你就回来吧,别跟她们断了联系就行!”我就给怪病女孩的母亲买了张面额一百元的IP卡,告诉她可以随便用,有了新情况也好随时通知我,她很是感激。
袁泉在医院里安顿好母女俩,陪我回了一趟宾馆,她还要退房间的。在宾馆里,她拎出两盒她们公司开发的儿童保健品,说适合15周岁以下的儿童服用,不但能补钙,还能增高呢,非让我拿上,说知道你光棍一个没孩子,但不要白不要,你可以作礼品送给朋友呀!我一想也是,就一盒送给孙燕,一盒送给徐冬吧,我一边称谢一边收下了。我在宾馆直接定了晚五点的卧铺票,十一长假过去了,客运高峰余下截尾巴,但票还好买。出了宾馆,我就赶去了北京站……
躺在卧铺上,我还沉浸在刚刚和赵婷话聊的温度里,车厢里的灯早就关了,我却没了困意。就这样,我想着赵婷,想着想着,不知怎么的我就想到了艾红,我不禁又感慨起来:岁月真是鬼斧神工啊,它就像一个很懂得审美的雕刻师,不,它完全是一个让人大开了眼界的魔术师,就那样神奇地,将一个花季少女,突然变成了迷人少妇。
前天中午,我、袁泉、还有母女俩在天安门广场附近那个小饭店吃了饭,回到宾馆时已快下午三点了。冲了热水澡,我就开始写稿子,这其间,张小月接连给我打了两个电话,我都没接,想又是虚心假意的关怀吧,她再也没打过来。把稿子传了回去,还差十多分钟五点的时候,艾红就给我打来了电话,电话里她笑着:“我在宾馆门口呢,是我亲自上去接你,还是你亲自下来?”“那就不劳您大架了,还是我下去吧!”我也笑着。“那好,我就在下面等你,哎?你还能认出我吗?”“你要是没毁容,我就能!”
出了宾馆的大门,我一眼就看见,一辆白色本田雅阁的车门旁,一个白净的黑衣女人就站在那儿,身姿婀娜,染了颜色的波浪发披在肩上,那不是艾红是谁呀?艾红已微笑着向我招手了,我忙挺胸快步走了过去。“怎么样?不敢认了吧?”“是有点儿不敢认了,比以前漂亮多了!”“呵呵,你怎么也学会贫嘴了?”我以为艾红会跟我来个拥抱呢,她却伸出了手……我们两只手握着,我忽然就有一种距离感。我想此时此刻,这种距离感她也会有的——我们再也不是那“两大无猜”的少男少女了。
说着笑着,我们就坐进了车里,她启动车子,转动方向盘。看着她手法的熟练,态度的从容,我忽然又一种强烈的自卑感,你看看人家这生活质量,这就是所谓“香车美女”了吧!“你猜我怎么知道你的?”艾红看了我一眼,又转过头去,手把方向盘目视前方。“看到照片了吧?”我忙说。“是啊,我们记者回去把片子发到电脑上,我一看,哎?这人怎么那么像我们的才子啊!再一看名字,这不是我们的才子是谁呀?呵呵……你可比以前胖多了,腐败了吧?”
艾红绘声绘色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