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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展开的如火如荼,收成了第一批果实后,不少刚开始不看好他们的村民开始登门拜访,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子精明味儿,想要乘着这股好势头分一杯羹的人不在少数,只是晚秋没怎么理会他们,因为没时间,再说现在这个刚起步的阶段,还没站稳脚跟,也没必要急着扩大规模。
这一忙就是几个月,李铎又不知道去哪执行任务,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等消停一些了,吴翠萍才又想起来问:“女儿啊,你最近和小李怎么样了,怎么没听你谈起他?”
“啊?有吗?”晚秋装傻。
“怎么没有啊,你们出去玩是什么时候的事了,现在又是什么时候了?天都快热啦!”吴翠萍擦了把汗,一边忙手上的活一边说:“以前老听你叽叽喳喳说他,上次你们旅游回来后就怪怪的,问什么都不愿意说,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
“真的?”
“真的!”
晚秋几乎都要拍胸脯保证了,吴翠萍还是觉得不放心,叮嘱道:“没事就好,真要合不来分手,爸妈支持你,但是你要自己考虑清楚。”
“知道啦!没有分手,妈你放心吧!”
“那就好,你们好好的,就是爸妈最大的心愿啦!”
吴翠萍这么说的时候,正佝偻着身子蹲在地上除杂草,晚秋觉得眼眶一热,过去抱住这一世爱她胜过爱自己的母亲,感谢她的关心和支持,感谢她的养育,感谢很多很多……
显然吴女士被女儿突来的煽情搞得不知所措,母女俩居然莫名其妙抱头哭了起来。
这一茬儿,让来找他们回家吃午饭的李琛笑了好久,那笑容下,却也承载着对女儿满满的爱。
又一日忙活完,下了工回到家,晚秋和李琛前后脚踏进房门。
李琛手上拿了个大信封,递给晚秋:“喏,你的快递。”
快递?
晚秋皱眉,她很少网购,又没听谁事先说过要给她寄东西的,难道是公司的文件?也不对啊,这些平时都有专人来送,怎么突然改寄快递了?
抱着疑问,晚秋洗干净手过来拆信封,却发现里面躺着另一个精致的信封,红色的。
拿出那信封一看,晚秋脑海里瞬间蹦出四个字——红色炸弹。
她皱了皱眉头,想不出是谁会给她寄这东西,毕竟她朋友不多,老同学更是许久不联系,工作家庭两点一线,记忆里没有谁是亲近熟悉到会邀请她参加婚礼的。
信封很是精致,厚厚的大红色纸,上面压着富贵典雅的花纹,金线淡描,红色和金色相得益彰,显得喜气洋洋。
抽出里面的邀请函,封面上是个同样红色金色相互辉映的大红双喜字,下面则是一幅诙谐的画面——胸前戴着大红花的新郎官儿,正偷偷去掀新娘子的红盖头,期待的表情生动活泼,新娘虽然未露脸,却给人一种含羞带怯的幸福感觉。
这是一份很精致的请柬,一定是新人细心挑选过的,怀着这样的想法,晚秋翻开请柬,发现里面居然有一张新人的结婚照,右边则是熟悉的笔触,写下两位新人的名字和婚礼日期,并特意注明要让晚秋偕男友共同莅临。
新郎:沈钧儒
新娘:林梅
红纸黑字,沈钧儒的笔迹。
晚秋怀疑自己看错了,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又对着左边的新人婚纱照看了好久,终于在被重度PS后快要变脸的新人脸上,找出了几分熟悉。
果然是林梅,而新郎,正是昔日对晚秋表白过的沈钧儒。
这……他们怎么走到一起的?晚秋心胸开阔,心里全无昔日追求者移情别恋的失落和嫉妒,只有坦坦荡荡、光明正大的祝福和无数疑问,她想,今晚该给林梅去个电话。
这时候吴翠萍过来叫晚秋帮忙做晚饭,她赶忙放下请柬,匆匆去了厨房。
做饭的时候,晚秋把这件神奇的事情跟老妈说了,吴翠萍有些惊讶女儿居然被老板追求过,还是现在投资她们家做农场改造的老板,于是对沈钧儒便多了几分好奇,居然还问这沈总和李铎比起来如何。
晚秋嗔怪道:“妈你说的什么话,这两个人根本不同,怎么能放在一起比较。”
“可不就是随便问问么。”见女儿不愿多说,吴翠萍也就换了话题,母女俩聊了一些田里的事情。
晚饭过后,晚秋便一头钻进房里,给林梅打电话。
电话一直响到头都没人接,晚秋又打了一遍还是如此,就没再继续打,转头去做笔记,记录每日农场作物的生长情况,有无虫害,该施肥还是怎么的,一一记清,巨细靡遗。
就在她快做完笔记时,手机响了,居然是林梅回电,晚秋一看桌上的闹钟,都十点了。
“喂。”接通电话,晚秋语气满含笑意。
电话那头传来林梅有气无力的声音:“喂,晚秋啊,我的小球球啊~”
“怎么了,有气无力的。”
“别提了,请柬收到了吧?”
“嗯,收到了,恭喜你们。”
“恭喜个屁!”林梅爆了句粗口,“我是被逼的这,沈钧儒那货,居然还给我放带薪长假,让我去筹办婚礼,哪有新郎官儿当的他那么轻松的,结婚真是太累了,我绝不要来第二次!”
林梅信誓旦旦,晚秋却忍不住调笑道:“我怎么觉得有的人乐在其中呀,你说是不是,梅梅。”
“去去去,我可没有乐在其中,麻烦死了,婚纱酒店,哪样不要亲力亲为,拍婚纱照那天把我给累疯了!”
“……你说了那么多,我一直没说乐在其中的那个是你……”
“……”
“哈哈哈哈!”
“还笑!不是好姐妹了!”
林梅佯装生气,晚秋才收敛一些,问她有什么要帮忙的,只要自己办得到,一定全力以赴。
“全力以赴呢就不需要了,来给我当伴娘就行了。”
这个好办,简单的很,晚秋欣然答应,林梅又叮嘱她婚礼那天一定要让李铎来。
这点,晚秋可不敢保证李铎能出席,毕竟部队里规矩多,任务繁重,哪是说出来就出来的?上次回李家村,李铎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回去后立刻换上野战作训服,加入到繁重的训练任务里。
不过,晚秋还是给李铎传达了新人的邀请,出乎意料,李铎居然表示有空参加。
婚礼前一天晚上,晚秋就去了凤阳村,她怕第二天早上再赶过去会来不及,毕竟新人结婚都是讲究时辰的,如果因为她这个伴娘迟到而误了吉时,那可是天大的罪了。
当天晚上,姐妹俩同床共枕聊天到半夜,林梅告诉晚秋自己和沈钧儒是怎么开始的,大约还是那些醉酒犯事,先上车后补票的戏码,原来是那天沈钧儒请大家吃饭,所有人都喝多了,连平日海量的沈总都不能例外,便铸成了这桩不知对错的姻缘。
“那天你不是家里有事没来么,就那次啦。”林梅说着,有点脸红。
晚秋心里则是唏嘘感慨,想着若那次自己出席了,境遇应该不是现在这样的,现在看来自己居然也是促成这桩姻缘的人,应该感到骄傲和高兴啊!毕竟林梅不是完全的不情愿,拨开那些表象看里层,其实她现在看上去幸福小女人的样子,很漂亮。
已经快凌晨一点半了,晚秋不再多说,赶紧催促林梅早些睡,别明天皮肤不好,成了个丑新娘。
次日一大早,婚庆公司的人就上门了,化妆造型师、摄影师、摄像师,来了好几个,不用看,肯定又是沈钧儒的手笔。
花这么多钱请人来摆排场,林梅觉得太过奢侈,晚秋却说出了和沈钧儒一样的话:“美好的回忆,一生就这么一次,花大价钱来留下这段美好,值得。”
“好吧,既然你们都这么说……沈钧儒欣赏你是对的。”
“梅梅……”
“我可不是吃醋才说这些话的,真心诚意地说,他看人的眼光不错,否则怎么会选我,你说是不?”
晚秋“扑哧”一笑,释然些。
这时候林梅早就换上了出门的婚纱,造型师在给她做发型,晚秋换上伴娘礼服在一边看,闲着便又说起婚礼的事情,林梅偷偷告诉晚秋和造型师,沈钧儒包的开门红包挺大,让她们俩一会儿别手软,乘机多拿点,“球球,回头让沈钧儒给你包个大点的伴娘红包。”
“噗,哪有你这样的,他是你老公,他的钱就是你的钱,省着点用。”
“怕什么,用了他才会有动力赚啊!”
“歪理!”
造型师动作颇俐落,三两下替新娘子整理完发型妆容,又替伴娘做了个清雅又不会太抢新娘风头的造型,才放两人休息会儿,等吉时到,男方家来接人。
大概沈钧儒心里也有淡淡的激动,很早就到了女方家门口,林梅那些亲眷们以吉时未到为理由,让沈钧儒和他的伴郎团在外面玩了好多稀奇古怪的闯关游戏,卧房内三人虽然没看见,但是光听笑声就知道外面情形有多热闹了。
这时候林梅突然想起来问晚秋:“李铎呢,还没来?有没有打电话给你?”
晚秋看了看手机,没短信也没电话,“不知道啊,没联系我,他说自己来再联系我。”
“你们之间是不是出问题了,怎么感觉那么生疏。”林梅可是没忘记,晚秋对李铎的爱有多深,当初两人聊天,她十句话里有九句离不开李铎。
“今天是你的好日子,说我干什么。”晚秋顾左右而言他。
林梅还要再说,化妆师来通知她准备好,新郎团已经兵临城下。
沈钧儒在门外,照着林梅的哥哥姐姐们的意思,在门外又是喊我爱你,又是殷勤塞红包,晚秋被林梅推到门边去拿红包,说是要她拿够了才准开门。
晚秋其实并不如何在乎这些,只是图个热闹罢了,却发现有个人不停地在往她手里塞红包。
一时好奇,晚秋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