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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同人 乱云飞幕 (完结+番外)作者:绿竹猗猗-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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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和感觉慢慢弱化,一点点被封存入一个黑暗的密闭空间里。

有个声音还在固执地要把这黑暗撬开一丝缝隙,重楼!重楼!

努力想答应,身体和意识却都不能做自己的主,最后一线亮光处,他恍惚瞥了眼飞蓬,之后黑暗如夏日暴雨前的铅云一般急速聚拢而来,他彻底陷入无意识的状态。



醒来的时候,重楼只觉脑袋隐隐作痛,全身虚弱无力。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严严实实盖着被子,床头柜上一盏台灯亮着柔和的光,飞蓬俯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短暂的迷惑之后,他大概猜到自己在哪里了。整洁的房间,窗边掩着深蓝色的丝绒窗帘,他身下是淡蓝色的床单,身上盖着的被子套着淡蓝色被罩,看起来干净舒适,鼻端还可以嗅到上面若有若无的淡香。

他想坐起来,却被飞蓬轻轻按住:“别动,好好躺着。”长长地吐了一口气,飞蓬又说:“你总算是醒了,我都快被你吓死了!”说着拉起他的手,握在双手间,轻轻吻了一下。

这个动作犹如迸出的一粒火星,瞬间点燃了重楼的怒火。飞蓬,这就是你对好朋友的态度?他用力把手往回一抽,甩开飞蓬,正要坐起,却被飞蓬一手抓住右臂,一手按上左肩,牢牢制住。他愤怒起来,不顾一切地挺左肘去撞。飞蓬怕碰到了他的伤处,忙放开了手向后仰,但重楼的左腕还是磕着了飞蓬的下巴,飞蓬自然没事,他却疼得忍不住低呼出声。

飞蓬低头看见他一脸痛苦,拧起了眉毛生气地说:“你存心让我心疼是吧?”

重楼冷冷哼了一声,翻身起来,揭开被子就想跳下床,忽然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他居然穿着一套睡衣,精致柔软的纯棉布料,深蓝如夜空的颜色,这分明是那个人的喜好。他呆了一呆,转头向飞蓬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我的衣服……”

飞蓬看他一脸的惶惑,不由好笑,得意地说:“我帮你换的,你的衣服我拿去洗了。”

重楼又气又怒,喝道:“你——”

飞蓬一脸无辜地打断他说:“我可是医生,不可能让你穿着外衣躺在这里,那不是把医院里的细菌都带到我床上来啦?”

重楼气得浑身发抖,怒吼道:“谁让你把我带到这里来!”一边目光四下里搜寻,看有没有什么水果刀之类的,好把这该死的家伙捅上一刀。

飞蓬耸耸肩说:“我有什么办法?你的手死命攥着我的衣服,掰都掰不开,在医院里那么多人看着,人家还以为我怎么着你了呢,太尴尬了。我只好让溪风帮我把你弄回来。”

重楼将信将疑地盯着他,看上去飞蓬的眼睛诚实的很,不像在说谎。他无言以对,只好哼一声完事。过了一会儿又问:“溪风呢?”

飞蓬答道:“走了。还有,你们院长打电话给他问你的情况,我就顺便帮你请了假。你的春节假期明天就可以开始了。”说着,嘴角浮上微笑。

这微笑被重楼看在眼里,觉得他分外不怀好意。重楼怒道:“你帮我请假?你算哪棵葱?!”

飞蓬看他着急就忍不住想逗他,笑道:“我不是哪棵葱,我是你的医生,自然有权给他的病人安排病假!我连病假证明都开好让溪风带回去了。”

重楼又给他气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平静了一会儿说:“我要回我那里。”

飞蓬大力摇头,说:“不行,你回去谁照顾你?你伤的虽然是左手,但也有很多不方便。”

重楼懒得理他,淡淡地说:“跟你无关。”

飞蓬收了笑容道:“这是什么话?我们是朋友,怎么能跟我无关?”


朋友,又是朋友。哼。

重楼看着他,一阵怒火上窜,哼了一声,翻身从另外一侧下床,还没站起来,只觉腰上一紧,已经被飞蓬从背后抱住,又拖了回去。重楼拼命挣扎,纠缠中,两人滚倒在床上,飞蓬温软的嘴唇碰上了他的耳垂,他不禁面红耳赤,浑身发软,低声骂:“浑蛋,放开我!”

那个浑蛋不但一点也没有放开的意思,反而把他抱得更紧,还在他耳边轻笑:“真是个倔强孩子。”呼出的热气都扑在他耳朵里,痒痒的。重楼情急之下,又拿左手去撞飞蓬的脑袋。

飞蓬忙腾出一只手来抓住他左臂,低声说:“我错了我错了,你别这样,当心伤着自己。给我一个机会,重楼。你给我一个机会。”重楼心里一颤,不由停了下来,只听飞蓬继续说:“我承认,我爱你,不管你是男是女,只是因为是你,我承认,我承认了……,即使你今天没有受伤到医院去,我也打算去找你了……”他支起身,把重楼的脸扳过来,强迫重楼和他目光相对。

重楼看得分明,那双幽蓝色夜空一般深邃的眸子,现在清澈见底,纯净坦白,灵魂都置于重楼眼前,没有伪装也没有粉饰,不再逃避亦不再抗拒。

他双眸明亮,目光热切而深情,声音虽低却无比清晰和坚定。

“我爱你。”

这三个字,在重楼心上划过一道温柔的疼痛,有好一阵子他忘记了呼吸,怔怔地看着飞蓬,无数种滋味杂乱地在心里翻腾,不知道自己想哭还是想笑。

飞蓬凝视着他的眼睛微笑,轻声问:“嗯,表白完之后,接着,我该做什么?我没有经验。——吻你?”

重楼听了第一句话,正不解,又听到下面一句,瞪他一眼说:“哼,你真无聊。”

飞蓬低下头,在重楼额角轻吻一下,手指怜惜地抚过重楼的眉峰,含笑问道:“这时候,你是不是应该把眼睛闭上?”



半夜里重楼醒来,他看到飞蓬半倚在床头,两手交叠垫在脑后,似是在沉思。他在枕上这么轻轻一转头,窸窣一声,飞蓬听到了,黑暗里回过头来,重楼奇怪这绝无灯亮的房间里,飞蓬的脸庞却像镀上了一层冷光,眉眼口鼻的轮廓清清楚楚,勾勒出英挺俊秀的线条。

飞蓬侧过身来,抽出一只手帮重楼拉好了被子,理了理他的头发,半天说道:“重楼,我为什么会觉得以前就认识你?这可真是奇怪的感觉。”

重楼说:“你半夜不睡觉,就是在想这个?”

飞蓬笑道:“很无谓的问题?”重楼摇摇头,说:“我第一次看到你,就觉得似曾相识。”飞蓬叹口气道:“这就是一见钟情?”他握住重楼的手,又低声问:“重楼,你怕不怕?”

重楼不解,问:“怕什么?”

飞蓬说:“比如,亲人和朋友的反对,嗯,也许还有很多……”

重楼淡淡地说:“我没有亲人,朋友……我也没什么特别要好的朋友,从小到大,我好像一直都是一个人”。

飞蓬忽然就心里疼惜,他伸出手去把重楼揽进了怀里,亲了亲他的额头,柔声说:“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一个人了。”

重楼抱着他没说话,过了一会儿又道:“再说,就算有又能怎样?这是我的事,谁也管不了我。”语气里都是任性与倔强。

飞蓬低下头,夜的微光里,重楼俊秀的脸那么年轻那么无畏,细长的剑眉挑出藐视一切的不羁和骄傲,他凝目看着,被感染了似的,莫名地激动,于是就笑了起来。重楼也笑了,唇角依然勾着任性的弧度,暗红色的眸子却因含了笑意变得柔和。

飞蓬轻声笑道:“重楼,你的背景比较简单,我差不多都知道了。我呢?你要不要我做详细的自我介绍?”

重楼却说:“其实,我了解你,比你想象的多。我经常听我们同事说起你。”飞蓬疑惑地问:“你们同事说我干什么?”重楼闷闷地道:“因为,你是夕瑶的男朋友。”这话一说,空气中弥漫出一股呛人的酸味。

飞蓬失笑道:“我不是她男朋友。其实我跟她从来都没什么,是他们那些人乱开玩笑。”重楼却恼火起来,反手一把推开他,嚷道:“那你怎么说要跟她结婚?”飞蓬忙拉住他说:“当心你的手。”接着说道,“那是我老妈一厢情愿,被我拒绝了呀。”他说着,想起那天在医院外面的情景,长长地叹了口气道:“现在我明白了,那天,我为什么要怕你生气。”

重楼半天不语,忽然抬起头对着飞蓬的嘴唇狠狠地吻了过去,飞蓬晕了一下,不由自主地抱住他,微微笑了,这个吻逐渐变得温柔而绵长,心里的疼痛却一点点增长。飞蓬模糊地想,我终究还是面对了。我是爱着他的,我就是爱着他的。当我看到他受伤,当我看到他晕倒在我眼前,我才真正知道自己的心。虽然,这是一份不会被祝福的爱情,可是,爱了就爱了,我管他那么多!


九、

这次重楼受伤,让飞蓬不由感叹事物发展过程中,偶然性所发挥的重大作用。这偶然事件,迫使他放弃了一切犹豫,最终把重楼和他拉在了一起,而当他某天下班时看到溪风在等水碧,心里的感慨就愈发的多。

后来他问了水碧一个无聊的问题:“为什么你那天看中的不是重楼,反而是溪风?”

水碧微笑着眯起眼,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却遮不住眼睛里璀璨如星的光芒,爱情带来的光辉把她的脸映照得明丽娇艳。她撇了撇嘴道:“飞蓬,你真不够善良!太抢眼的男人都是会让人伤心的。那个重楼就跟你一样。再说了,爱情又不是买东西,我始终相信,人都有属于他(她)的另一半。缘分缘分,不仅要有缘,更需有分,两者兼备,才能幸福。因此,缘分二字,实在妙不可言,充满了玄机。”

第二天早上飞蓬起床时,重楼睡得沉沉的还没醒,他的脸侧在枕上,几缕红发凌乱地盖了半边脸,飞蓬轻轻把他把头发拂开,他睡梦里感知了这轻微的触动,皱了皱眉,熟睡的脸上显出孩子气的烦恼。飞蓬不由笑了,不忍心吵醒他,自己悄悄起来,洗漱完接着去做早饭。可是一直到他吃完了自己的那份早饭,准备去上班,重楼还在沉睡。

他弯腰把手贴在重楼的颈上,刚洗过的手带着清晨冰凉的寒意,重楼一个激灵睁开了眼睛,用力推开他的手,气急败坏地叫:“啊,冰死啦!”飞蓬笑道:“我要去上班了,得交待你事情,所以不得不叫醒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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