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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夫人怒吼道:“住嘴!不看看自己!不过是个庶女!还想要什么!大哥给找这个婚事还不好么?!原是想着,和守功青梅竹马,却没想到他心里根本没有!这是自己没有本事!”
纯儿也急了:“当初百般小心跟在表哥身边,琴棋书画一样样都没有少学,方才和表哥说得上话。可是表哥对有一点点情谊时候,偏偏给表哥塞了两个通房丫头!还是在表哥即将春闱时候!逼得表哥不得不去悠然轩!要不是!表哥会对这样冷漠么!”纯儿吼出了心中不忿,双眼通红,双手紧握成拳。
叶夫人猛得又甩了纯儿一巴掌!低吼道:“也不是不晓得表哥文才,一旦春闱,翅膀就硬了,还能控制得住么!当初几次三番暗示,反而矜持起来了!也不想想,以身份做了守功嫡妻么!那时候若是得了手,在帮帮,一个如夫人是跑不了!”
两人吼过之后,都怒视着对方不肯罢休。原来亲密和睦姑侄关系,至此,也就算是断了一半了……
叶夫人累了半日,早已倦极,站起身来,冷冷地道:“就在这里呆一晚上,明日,便带回去……”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没有管那瘫坐在地上纯儿。那跟着叶夫人丫鬟们都在悠然馆大门外等着,在叶夫人出来后,按照她吩咐,直接将悠然馆大门从外面锁上了。
深深吸了一口气,叶夫人抬首遥望了一眼那寒夜苍穹,那黑色幕布中寥寥几颗星,寂寂寥寥地微微闪着光,似乎是也受不了那呼啸寒风……微微打了个寒战,叶夫人双手紧握成拳,咬咬牙,向着主屋走去。
还未走到主屋院门口,叶夫人便听到了主屋里传出来笑声,那刀割寒风似乎都冲向了心窝处,让她心缩成了一团。顿了顿,她才慢慢走进了主屋。
一进去,就听到了一道柔和女声传来:“母亲来了?”
叶夫人一愣,方微微笑道:“是,过来了。”眼中是带了一丝迷惘怔忡。
老太太也笑道:“来得正好呢,老爷也正好刚过来,咱们正好传饭。”
用过了晚膳,回到了菊然轩时候,某位妖孽男还在闹别扭:“今天为何给夫人好脸看?!”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纯儿的筹谋还算是比较完整的,如果没有女主,基本就很有可能得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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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1上演苦肉计
翟芙芙转过脸儿来;瞧着妖孽男还蹙着眉头,忍不住笑了:“怎么了?生气了?”
叶守功抿紧了嘴:“没有。”
翟芙芙大笑起来:“就是么!就是么!”笑了半天方道:“没看到祖母都没怎么提纯儿的事么;这表明了祖母的意思了;纯儿虽然做了错事,但是咱们却是不能明面上对夫有什么动作。”看妖孽男还别扭着;又笑他:“小心眼儿。”
这时候;丫鬟们带了晚膳来了;翟芙芙忙着用晚膳,用过了晚膳又自己去沐浴去了,只留下了某位妖孽男兀自还生气。
叶守功望着小丫头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勾起了一抹笑。翟芙芙沐浴过后,突然想到一件事:“怎么今儿没有见到堂弟呢?”叶守功眉头微蹙:“问他做什么。”
翟芙芙耸耸肩:“好吧;不问他。如果堂弟没有出现不奇怪的话,那么,既然康大少爷那么喜欢纯儿,想必今日也应该过来的,怎么今日没有过来呢?”
叶守功冷笑一声:“他?他回去了一定是要给家说要娶了纯儿做如夫,二叔祖一家自然不会同意的,如果他坚持的话,想必就没有什么好下场了。”
“唔。”翟芙芙默默地为康少默哀了一声。
等二都躺到了床上,翟芙芙还想着:“说明日表妹就走了,若是康大少爷过来了,会有什么后果呢?”
不过,次日,表妹并没有走成。老太太已经是下了令,叶夫自然没有什么借口留着纯儿,更何况,前一日,姑侄二几乎算是扯破了脸了。可是当叶夫来到了悠然馆,亲自打开了门,却看到了歪门前那棵桃花树下的纯儿,此时已经是唇色发白了……
叶夫惊呼了一声,心悸了好几下,方才缓缓走过去,哆嗦着食指小心地探了探纯儿的鼻息,方才松了口气,一下子也瘫坐了地上。
一旁的丫鬟连忙扶起了叶夫,而此时的叶夫已经是双脚发软,声音发抖着吩咐:“快!快、快将表小姐扶到屋里去!快!”
丫鬟们自然是不敢怠慢,连忙将纯儿扶到了屋里的床上,又连忙将叶夫的手炉塞到了纯儿的怀里。
叶夫惊吓过度,由丫鬟扶着坐椅子上,半日才回过神儿来,又连忙走到了床前,看到纯儿的脸色恢复了几分的血色,方才又松了口气。却又犹豫了起来:老太太说好了的送纯儿,可是纯儿却是几乎是没了命!这事儿到底要不要告诉老太太呢?
犹豫了好久,叶夫方才亲自来到了主屋,给老太太说明了情况。老太太沉吟了半日,方道:“也罢,就让她再住上两日,歇好了再回去。去弄了几幅驱风寒的药来煎了给她服了。”见叶夫点了头,又道:“切记,此次一定要看好她!不能再出什么事!”叶夫自然是连忙答应下来。
老太太的脸色也有几分的不好看,半晌不说话。正好这时候翟芙芙和叶守功进来了,老太太的脸色才缓和了几分。
可是翟芙芙一进门便看到了老太太的脸色,便试探着问:“祖母,谁惹到您了,怎么瞧着不高兴呢?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儿也和们说说。”
老太太叹了口气:“纯儿今儿一早歪了悠然馆的桃树下,差点冻死,没走成。”
翟芙芙直直吸了一口凉气:这纯儿,太狠了!这苦肉计!太绝了!虽然心里恨着纯儿,却也只能劝着老太太:“反正如今有母亲看着她,也出不了什么事儿。您就放宽了心吧。”
老太太又叹了口气:“也罢,说的对。”
这时候,堂弟正好进来了,这气氛方才没那么僵了,叶守功又逗乐了老太太,、老太太方吃得下饭,翟芙芙又趁机多给老太太夹上些老太太喜欢吃的,这才使得老太太心里熨帖了。
二又回到了菊然轩,翟芙芙很是疑惑:“纯儿为什么要这样呢?既然事情已经是败露了,为何还要赖咱们府里头?如今她的德行已经败坏,想必老太太也不会让她做康大少爷的如夫的;而且做康大少爷的如夫,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如此这般,绝不如回家去做一个三品官嫡子的嫡妻的。”
叶守功也是觉得有些蹊跷:“是有些不对劲儿。”眼中一亮:“难道是迷香么?”
“迷香?”翟芙芙不解。
“对,是迷香。”叶守功推测,“想必纯然也怕自己私藏迷香的事情暴露了,故而要将迷香桃树下焚烧了,却不成想,自己身上的解药太少,竟将自己给迷晕了,这才差点冻死。”
“唔。”翟芙芙偏着头,嘟着嘴儿,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便也罢了,“还是那句话,以后再出什么事儿,夫脸上更不好看,这时候夫必当是牢牢看着她呢。”
叶夫自然也是不明白纯儿为何这般自虐,待到纯儿醒来,便质问道:“这是做什么?!想死么?!”
纯儿的眼泪簌簌滴落,哑声道:“没有……没有……”说了半日,却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叶夫的耐心本就被她折磨得所剩无几,瞪着她冷冷地道:“劝还是老实呆着,除非天生是想做贱的,否则还是安心回去做的嫡妻去吧!”
纯儿一直只是落泪,竟是一句话也没说,叶夫狠狠地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了,临走吩咐了丫鬟仔细看好了纯儿。
再说那康大少爷,心心念念要想娶纯儿,这日竟又过来了。虽然很不愿意看到他,但是毕竟是亲戚,老太太也不好不见他。那康大少爷一见老太太便道:“老太太,您发发慈悲吧!便让娶了纯儿做如夫吧!”
老太太摇摇头:“求也没有用,纯儿今日一早已经回家了。便是有心求娶,怎得还没有媒婆过来?更何况,家里都同意了?”
从听到纯儿已经走了之后,康大少爷的脸颊已经是煞白了:“不会,不会,她怎么就回家了?!”又急急问道:“老太太,您可知道纯儿家哪里?”
老太太又是摇摇头:“不会告诉与。祖父祖母父亲母亲没有同意,这种事,是不好为做主的。如夫不是通房丫头,随的意,还是回去吧。”
康大少爷被老太太一番抢白,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只道:“、、……回家一定让家同意,老太太您一定要告知纯儿家里啊!”
老太太笑了:“告知什么?家好好地一个女儿,为何要做的如夫呢?”
康大少爷自知说什么也晚了,除了回家征得家同意再去纯儿家竟是没有了别的办法了,便只得叹了口气,径自走了。
老太太也叹了口气:“二房啊二房……”
那康大少爷正满心抑郁,竟没能再见纯儿一面,伊便走了,一路走来一路叹气,走着走着,远远地竟像是看到了伊的身影,不由得揉了揉眼睛,再细细看去,果然是伊!康大少爷满心欢喜,小跑着过去,到了伊身边,方停下了脚步,微微喘着气,双颊通红,半晌,喘匀了气,方道:“纯儿,是等么?是不是也舍不得走?”
纯儿万分羞怯,咬着唇点了点头,从袖中取出了一只绣得精致的荷包,低着头双手递给了康大少爷:“这是亲手绣的荷包,里面是用那雪中腊梅的花瓣花蕊自己调的香……”
那康大少爷激动不已,接过了荷包,仔细一看,那荷包上竟是绣着两只活灵活现的鸳鸯,再将那荷包凑到鼻尖,细细嗅了嗅,早已经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只道:“…………一定娶!”
纯儿咬唇笑了,又是娇娇柔柔地道:“本来今日便要走了,一想到还想再见到公子一面,便装病留了下来。”又咬了咬唇,抬头羞怯地看了一眼康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