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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看得出来这两人之间出了问题,奇怪的是自己怎会莫名其妙被扯进去,仙道想正好趁机问个明白。
「我…我干嘛告诉你。」
「这样子……」仙道笑了笑,「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
「你知道?」樱木半信半疑。
「唉,这有甚么难,看你们俩的样子就知道一定是吵架了嘛。」瞄一眼樱木,他接着又说:「结果呢,你现在想和解了流川却不肯,弄得你又头痛又生气又不知道该怎么办,我说得对不对?」
完…完全正确!樱木怔怔的说不出话来了。
知道自己猜对了,仙道笑了笑,突然又叹了口气:「其实…我很了解你的心情。」
「啊?」他又了解了?樱木不知不觉伸长了耳朵想听他怎么说。
「说真的,我对他也很头痛。」仙道双手扣着长裤的口袋,低头漫无目的的踢着地面,「那家伙呀,我说一他偏要二,说往东他就偏往西,我不过是在银行抢案时激他求救,他就记仇到现在,每次提到无线电就瞪我,而且始终和我保持一公尺以上的距离……」
「为甚么?」听到可疑点,樱木马上问。
「因……」不能说,「谁知道呢?所以说做他的上司不轻松啊。」
「这…这样啊。」看他说得好像挺可怜的,樱木倒有点同情了。
「基于同样的道理,因此我说我了解你的心情,做他的朋友一定不简单,对吧?」仙道继续说。
「嗯…是有一点。」不知不觉,樱木也低着头踢起地面来了。和流川交朋友的确不容易,因为他和其它朋友不一样,需要花更多脑筋去了解。
「想要他笑一下简直比等流星许愿还难。」
「说得是。」樱木开始点头。
「搞不好他上辈子住北极,号称千年寒冰……」
「有可能。」 不约而同的,两人一齐抬眼望向那块千年寒冰--
是时,流川枫正好也因为不耐烦而望向他们这边--
「…嗨!」樱木试着朝他招招手,结果换来低低一句:「笨蛋!」
仙道安慰似的拍拍他的肩,转头朝流川喊了声:「等一下,就来了。」
「白痴!」回他的话也没好到哪儿去。
仙道眉毛一垂,一转头,樱木同情的眼光已经等在那儿--
--唉!两人一齐叹了口气,伸手互搭向对方的肩膀。
「不过,他就是这样才叫个性。」几秒后仙道又说。
「对呀。」同病相怜加上同仇敌忾,现在不管他说甚么,樱木都会无条件赞成。
「而且特别有型。」
「没错。」
「还有一点…他很漂亮。」
「是很漂亮。」
「百看不厌。」
「的确。」
「我很喜欢。」
「我也--」慢…慢着!樱木一回头,这才发现仙道一直色玻Р'的盯着流川。
「喂,仙道!」他大吼一声将色玻Р'的人震醒。
「啊?」仙道茫然的回头,只见刚才还勾肩搭背的樱木,这会儿正恶狠狠的瞪着他。
「别说我没警告你啊,怪头彰。」神智一清,霎那间所有的敌意全回来了,樱木两手插腰摆出招牌的天才架势,「告诉你,狐狸是我的,你现在只是暂时替我保管而已,敢动他歪脑筋的话,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铿锵有声的宣告完,他转头走回总部,等他身影消失在门内后,仙道还愣愣的一头雾水。
怎么前一刻还勾肩搭背的,下一刻就翻脸了啊?这家伙!
其实…他本来只是想试探两人之间出了甚么问题而已,没想到,反而发现了这个……
--普-普-普--
突来的一阵引擎声将仙道的思绪拉回。一回眸,流川修长的身体已经跨坐在一部机车上,催动着引擎准备出发。那态势很明显--他等得不耐烦了!
「喂,流川,等等啊!」
仙道开跑的同时,流川已经催动引擎,机车狂吼一声呼啸而去--
「等一下啊!」就近跳上一部同型机车,仙道急起直追。
流川疾驶而去,黑衣黑发与黑色的机车结成一体,在空旷的道路上疾飞,远远望去,宛如一只振翅欲飞的鹰~~
赞叹着那身影的美丽,仙道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想法……也许,樱木指控的没错,他是有点故意…但是,为甚么呢?他一向不是这样的人呀!
像在响应他似的,隆隆车声中突然加入了隐隐的雷声,一抬眼,方才还万里澄净的天空,不知何时飘来了朵朵灰色的云层……一点症兆也没有,说变就变的天。
※ ※ ※ ※ ※ ※
不行,不行,不能再让流川和仙道那变态混下去,太危险了。
但是该怎么办呢?距约定的时间只剩下一天零一夜了啊!不能和解的话,说甚么流川也不会听他的。
踏进总部,樱木正急得焦头烂耳,无意中一抬眼就见三井又黏着木暮在聊天。
这家伙!一进总部就像牛皮糖一样缠上眼镜哥,对学弟的困难一点也不关心,越想越气,樱木啪地横身插入两人之间,劈头就说:「喂,三井,不要一天到晚黏着眼镜仔,也帮我想想办法呀。」
「甚…么啊?」三井被说得一头雾水又有些心虚。
「帮我看怎么和流川和好啦。」
「我哪知道怎么办?」三井叫了起来,「你自己的事自己解决。」
「讲这样?」红头一歪,两眼凑到三井面前,「小三,你怎么一点也没有学长爱啊,亏我把你当前辈一样的崇拜。」
「喂喂,没大没小也叫崇拜?」
「不管啦,帮我啦。」樱木又使出了耍赖功夫。
「没空。」三井下巴一仰,回得很干脆。
「没空?」樱木叫了起来,「那成天黏着眼镜仔就有空?」
「我…我哪有?」三井不自在了起来。
「还没有,你就只差没绑在他屁股后面了!」
这一大声嚷嚷,引得部里的同仁全往这里瞧,当事两人都被说得一阵脸红。脸皮薄如纸的木暮更是转身就想走,但是樱木一看到他动,抢先叫住了他:「喂,眼镜仔。」
木暮身不由己的停下来。还没开口,三井见心上人受窘,顾不得不好意思了,马上起身挡在他面前指责樱木:「樱木,讲话客气点,人家好歹是前辈。」
他这一挡,木暮脸更红了,赶紧摆手道:「没关系,有甚么事吗?樱木。」
「你知不知道仙道和流川出甚么任务?」樱木问。
「喂,你懂不懂规矩啊。」三井又忍不住挡了下来,「这怎么可以随便说的。」
「没关系,没关系。」木暮笑了笑说:「其实也不是甚么机密大事,他们是去找赃物。」
「赃物?」
「嗯。」木暮点点头,接着解释:「流川丢了东西,他怀疑是前天闯进他家的那名歹徒顺手偷走的,因为歹徒昨天被保释出去了,行踪不明,所以仙道才陪他去查看有没有线索。」
「流川…丢了甚么东西?」樱木问,心底不是滋味到了极点。那天他也在,竟然还让那狗贼偷去东西,而且…为甚么狐狸丢了东西却没告诉他?可恶!
「呃,是一只怀表,不是很昂贵,但好像有特别的纪念价值。」
「一只怀表,你确定?」樱木眼睛一亮,「是不是银制的,很古老的样子,然后里面还有…」他开始描绘表的形状样式细节……
木暮听得目瞪口呆,最后只能吶吶的说: 「我…我不知道。」
「喂,樱木,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三井也感到好奇了起来。
樱木没回答,他已经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他清楚,因为流川看重的东西没几样,而且那只表就是他们订情…呃,不,是他们成为好友的媒介。所以他当然记得。
对了,他突然拍了下脑袋,「真是天助我也,当初就是因为它我们才成为朋友的,现在又…那只要我再帮他一次,不就…」
「樱木,你在嘀咕些甚么呀?」好奇心没得到满足的三井有点不耐烦了。
樱木抬起头,「小三,我想到办法了。」
「甚么啊?」三井被他搅得一头雾水。
「没甚么,没甚么,你们继续吧。」说完也不理会三井的询问了,他转身就往门外走。记得那个贼家伙叫甚么正男来着,嗯,去找他那些从小就混江湖长大的死党们帮忙,应该可以找得到……
「樱木,你去哪里啊?」三井在背后叫着。
「出任务。」
嘎?没头没脑的一句让三井和木暮愣得互看一眼。
「这家伙,搞甚么?」三井喃喃的念着,突然想到一件事,再次喊着:「喂,回来,你等一下还要写报告啊,喂--」
叫不回了,那家伙只要一行动就很难阻止。
三井想了想,转脸对木暮说:「对不起,木暮,我不放心那家伙,得跟去才行。」虽然有点舍不得离开,但好歹他当初也是以照顾兼督导学弟的名义进来的,如果真的全放他们不管,那真是有点说不过去了。
「嗯,我了解。」意外的,木暮丝毫没有阻止,反而温柔的笑着。
「那…」三井不知不觉有了勇气,接着说:「能不能麻烦你,在老总那儿替我们找点借口挡一挡?」
「你去吧。」再一次的意外,看似中规中矩的木暮竟然爽快的答应了,「不过要记得小心点喔。」
善体人意,真是善体人意,我果然有眼光啊,哈哈。
「三井?怎么了?」
「啊?」三井一回神,「没,没甚么,那,我走了。」
木暮笑着挥挥手,催他快走。舍不得镜片下那张春风般的笑容,三井又用力看了几下才转身离开。
小暮,真想把你拥在怀里呀…可惜时间地点都不允许,算了,下次吧!
※ ※ ※ ※ ※ ※
南烈望着手上的怀表。银制的怀表早已经停止报时,却仍保持得十分洁净光亮。表盖内尚且精制着一个镶框,里面有张由于拍的并不清晰加上年代久远,看起来已经有些模糊的照片。照片中是一对俊男美女和一名约莫四、五岁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