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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川拳如雨下,没停。
「等一下!」樱木几个箭步上前,抓住了他要落下的拳。
「放手!」流川瞪着他,眼眸在月色中射出冷冽寒光。
樱木不答话,只是贴近他身前,双手向他的腰圈去…
「你干甚……么。」顺着樱木的手,流川看到了。耳边同时传来樱木的低语「这样打架,不好看。」
系好浴巾,樱木给流川机会发呆,自己转身看向那人。
哇塞,被揍的还真惨!流川今天怎么了?火气那么大,而且大概全把气出在这人身上了。樱木暗忖着,不禁有点同情地上的家伙……不,不对,他想起流川手臂的伤,这家伙是该揍。
「哼,偷鸡摸狗兼背后偷袭的狗东西,我踹!」樱木上前又补了几脚。
「哇………!饶命啊!呜……」不可思议,那家伙居然哭了起来。
「呸,没种的家伙!」樱木气得又踹他一脚,「说,你甚么时候进来的,为甚么偷袭流川?」
「我…有人要我来探一下他的底。」他指了指流川。
「流川?为甚么?」樱木问。
那人侧望他一眼,低垂着头摇了摇,喘息声渐渐止住,却不回答。
觉得这人样子闪烁,令人觉得诡异,流川目中寒芒闪烁。
「谁派你来的?」
哪知那人整个身体都趴在地上,俯着脸,连头也不摇了。
「喂,问你话,装死呀。快说。」樱木踢了他一下。 那人吭都没吭。
怎么回事?流川和樱木两人互看一眼,同时将那人的身体板过来--
「哇!」看到眼前的景像,樱木大叫,流川倒抽了口气。
那人紧闭双眼,一道黑红色的血,正自嘴角流出来………
服毒自杀!
两名只在电视影上看过这种景像的少年,同时闪过这个念头。
「ㄎ……拷!怎么会这样?」樱木呆愣的盯着恐怖的画面。
流川没作声。眉心聚拢,认真的想,但想不出来。
「去报警。」流川站起来,樱木跟着站起来,突然,他想到甚么,拉住流川
。
「甚么?」流川转头。
「过来。」樱木朝他招招手,重新蹲下去,仔细盯着那人,片刻,他突然一拳捣在那人肚子上--
「呜哇!」
突来的叫声令流川不觉一震。那居然是出自地上已经服毒死了的家伙。
这………流川怔住了。
「哼!果然!」樱木接着说,扬起得意的脸看着流川。「这家伙装死!」
装死的家伙一面哀叫一面坐了起来。「你……你怎么会知道?」差一点就能逃走了说,所以就算忍着痛也要问上一问。
樱木哼一声,「怎么知道?」咚一声敲了下那人的脑袋,「味道啦,笨蛋!有人血液有巧克力味道的吗?告诉你,这招我包尿布的时候就玩过了。」
巧克力?流川呆着脸,脑筋转了许久才转了过来。
甚么样的人会做这种事啊?
地上的家伙苦着一张脸,没想到会被识破,忍不住又哀叫了一声。
「这还是我第一次失灵,原来你早玩过了。」他无力的摇摇头。
「嘿嘿嘿!」樱木得意的笑了:「其实你这招也不是不好,只可惜你遇上我天才樱木花道,算你倒霉!」
「唉,早认识你就好了。」
「嘿,你现在认识也不迟呀。」
「真的吗?樱木兄,我叫正男,请多指教。」
樱木乐歪了,笑嘻嘻的客气起来:「嘿,指教不敢当啦…」
「应该的。」
一吹一捧,两人竟然有些惺惺相惜了起来,越谈越投机,越谈越有趣,直到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你们干脆拜把算了。」
樱木一听,拍了下大腿:「对呀对呀,我们可以拜…………哇!」他抚着头,恼怒的望着流川。「干嘛?」
「白痴!」
※ ※ ※ ※ ※ ※
「南烈是谁?你和他几时结仇的?」
「不知道。」
「那他怎么会派人来调查你?」
「不知道。」
「那他怎么……」
「大白痴!」流川不耐烦的打断他。这笨蛋在干甚么,审问犯人吗?
那人招供后,被警察带走了。樱木还杵在流川家没走,望着正在吃饭的流川,不断追问着。
樱木被驳得一怔。这才想起自己口气不对。他讪然的搔搔头,看看四周,他开始转移话题。
「以前跟你说过了,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没请个警卫或管家甚么的很危险,现在知道了吧,一个不小心,随便来个瘪三都可能要你的命。」
「多管闲事。」话题转得也不高明,流川毫不客气的。
被驳得难堪,樱木语气也不自主的冲了起来「喂,我是关心你耶!」
流川不领情,重重哼一声。
樱木忍不住了,这家伙,简直不知好歹。「你想打架是不是?」樱木浓眉一挑,拳头就要挥出,但想到此来的目的,实时忍住,硬是把一肚子气给咽了回去。
流川视若无睹,径自吃着饭。
樱木看得心里不是滋味。又不能说甚么,只能嘀咕着;还是不行吗?这硬脾气的家伙。到底要怎么做才行啊?
愣愣杵了一会,目光无意中落在流川尚且挂着血迹的手臂上,樱木眼睛不觉一亮--
「…干嘛?」流川被他诡异的笑弄得有点火大。
「你的伤口还在流血,我帮你包扎。」樱木不但没理会他皱眉的表情,反而笑的像发现宝似的,且说完便径自去翻箱倒柜找药箱。
流川烦不胜烦的皱起眉头说:「我自己会弄。」真是,吃顿饭都不得安宁。
「唉,兄弟嘛,客气甚么,你坐好,我来帮你。」
甚么跟甚么!
流川哼一声,三两下扒完饭,放下碗筷便径自离开饭厅往房间的方向走。
「喂--!」樱木跳起来,急步追上去。
不料流川走到一半突然停住,幸好樱木收脚的快,没撞上。
「别过来,我们没甚么好说的了。」他冷冷的说,头也不回的,态度绝决,再起步后,身影很快没入回廊尽头。
樱木呆在当场,拿着药箱,不知所措。怎么会这样?还以为经过刚才那一战,两人可以算和解了………
「喂--」他又怔怔叫了一声,没人回答,似乎整栋屋子只剩下他一个人。
久久,他脑袋慢慢恢复运作,脸上慢慢恢复血色,仍有些不信的喃喃自语:「……死狐狸…跟我玩真的?」渐渐的,被漠视拒绝的愤怒和傲气再也忍受不住,全涌了上来……
他慢慢握紧了拳头,终于--
好!樱木愤然将药箱抛下。要玩吗?大家一起来玩!
「流川枫你给我听着!」他抬高下巴双手插着腰,目光直视着长廊尽头喊道:「三天之内,三天!我一定会让你回头的!」
长廊,没有回答,阵阵回音裹住秋风,在枫林中低回,久久不去…
「三天……会不会太少了?」
又是傍晚时分。特警部外那一排重型机车因为吸饱了一天的阳光而回吐着蒸人的热气,横躺在上面的红发男孩却一点也没有感觉。
翻了个身,他继续喃喃自语:
「早知道应该多讲几天的……」
距离放话那天已经过了一天半,其中光是忙着办理入队手续和同学们践别就去了一天,然后进了特警队读任务数据又花了将近一天,连跟流川打声招呼的机会都没有,唉!
不过…脑中灵光一闪,他突然坐直了起来。
「对了,也许流川没听见我说的话呢?那就不用管它甚么三天不三天了嘛,自己改时间不就得了?」有道理,说改就改,「看看…改成五天,不,六天,不,不,干脆一个礼拜……」
「三天!」
用不着回头,光听那嗓音就知道是谁了。
「狐狸……」樱木转过脸去,两眼汪汪摆出小狗般可怜的表情。
但是流川看也不看他一眼。径自越过后,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悄然掠过唇边~
「流川!」咚咚咚,樱木踩过一排机车,一个踪跃跳到流川面前,立正站好:「等一下一起去吃晚餐吧。」
「没空。」流川继续走进机车场。
「喂-」樱木想跟上去,背后突然冒出个声音:「让让。」回头一看,仙道随后踱了出来。
又是这家伙!
「喂,怪头。」樱木叫住了他。
仙道停步回头,傻愣愣的指指自己。
「对,就是你。」没事在头上抹一堆油还根根往上梳,一点当警察的自觉都没有,有够怪胎的!
「喔,我还以为在叫你自己咧。」
「甚嘛?」樱木大叫:「我哪点怪了?」
「那,」仙道随手将前面一台机车的后视镜转向他,「一头红发不说,连鬓毛都是红的,你说怪不怪?」
「这…」樱木看着镜中的自己,搔搔头,随即将镜子推回去。「呀,少啰唆,外表又不能代表甚么。」
啊?仙道瞪直了眼,紧接着就听樱木大剌剌的问:「我问你,你又要带流川去哪里?」都是这家伙整天霸着流川,害他有空也没机会接近。
「呃…」搔搔头,仙道回答:「去出任务。」
「甚么任务?」
「呵,不便奉告。」
「不便奉告?哼!」樱木眉毛一压,眼底燃烧着两把火焰:「老实说吧,仙道,你是不是故意霸着流川的?不然每次我一找他你就把他带开?而且一天到晚都有做不完的事?」
「没这回事。」仙道耸耸肩。
「我不信,我说有就有。」
「咦?你好像对我很不满?为甚么?」仙道饶富兴味的问:「我们有过过节吗?」樱木从报到第一天就和他对上了,没事找碴不说,除了流川以外,他还是第二个不把他的阶级放在眼底的人。问题儿童…哈,田冈倒真说对了。
「当然有,我们梁子结大了。」
「哦?」仙道沉吟着,看了眼等在机车前的流川,突然压低声音问:「是为了他吗?你们之间到底出了甚么问题?」
谁都看得出来这两人之间出了问题,奇怪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