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某个不知死活的人,却丝毫不懂得收敛,见人转过身去,越发肆无忌惮地用目光视女干对方年轻又漂亮的身体,特嘴欠地撩拨个不停。
“美人,你好高啊!”
“……”
“美人,你的头发真长啊,好漂亮!”
“……”
“美人,你的肌肉好漂亮啊!还是我最喜欢的大长腿。”
“……”
“美人,你的屁股真翘啊!我能摸一把不?”
“……”
一直没有得到回应,方敬不乐意了,从浴缸里爬出来,嘴里嘟嘟囔囔地抱怨:“美人,你为什么不理我?”
说着还不忘色月旦包天地往岑九挺翘的屁股上摸了一把,嗯,手感挺不错的!
岑九关了花洒,扯了一块浴巾围在腰上,蹲下身,唰唰几下,像洗萝卜一样,一丝不苟地把方敬从头到脚洗干净,把人抱出浴室,往床上一扔。
床上铺着方块的麻将席,岑九用的力气不大,扔上去倒不觉得有多痛,方敬哼哼两声,倒是没再作怪,只是一脸的吃惊表情,美人的力气似乎略大了些。
被酒精荼毒得昏昏沉沉的脑袋里,隐隐似乎还记得,他好像喜欢某个漂亮的力气大的家伙,真是喜欢得不得了。
脑子里正乱七八糟地想着,美人已经迫不及待地解下浴巾,往人身上一压。
方敬抬手摸了摸美人的脸,嗯,略熟悉,以前摸过;上爪子摸摸美人漂亮的胸膛,手感也略熟,以前摸过;正要往下继续摸,乱动的爪子被人一把抓住。
岑九挑了挑眉,把方敬两只作怪的爪子握住,举到他头两侧按住,对着身下那张喜欢到骨子里的人吻了下去。
月上柳梢,蛙鸣四起。
岑九终于放开某个气喘吁吁的家伙,事实证明,酒真的是个好东西,除了能乱性,还能助兴。
喝多了的方敬不仅喜欢抽疯,在床上的时候还格外热情,平时两人不曾用过的姿势今天都来了一遍,让岑九几乎有点欲罢不能。
方敬几乎是一做完,立刻就睡了过去,睡姿一如既往地霸道,脸埋在枕头下,两条修长的腿大开,趴地床上,两米宽的大床硬是被他占去了大半的面积。
岑九往边上挪了挪,扫到方敬紧窄的腰身和浑圆挺翘的屁股,目光黯了黯。
又白又软,格外有弹性,亲热的时候,让他恨不得直接把人一口吞到肚子里去。
一时兴起,忍不住抬手在那双漂亮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房间里传出“啪”地一声清响,那一块白皙的皮肤立刻泛红。
方敬不耐烦地朝另一边挪了挪,转过头继续呼呼大睡。
岑九看着那一片绯红,心虚地收回手,为防止自己继续手贱,把空调被往人身上一裹,闭上眼睛睡觉。
第二天,方敬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照进屋子里。
他揉了揉额头坐起来,意外地身体并没有以往宿醉的头痛,只是身体有点熟悉的疲惫无力,这并不是宿醉的状况,反而像是以往无数次和岑九无节制睡觉的后遗症。
昨天的事他模模糊糊的还有些印象,看来岑九特地熬的比屎还难喝的醒酒汤挺有效果的。
方敬抹了把脸,起床摇摇晃晃地去浴室洗漱。
乡下院子大,方敬早在年初的时候,就在自己的卧室后面重新加建了一间浴室,和后墙打通了,连在一个小套间,这样至少他不用和方爸爸他们挤一个浴室,而且有时候兴致一来,和岑九来一场浴室play也方便许多。
浴室的置物柜上摆着一叠整整齐齐的衣物,不用想也肯定是岑九那个小管家公放的。
方敬看了一眼,面无表情地挤牙膏刷牙。
方敬总觉得今天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快速洗脸刷牙完毕,换衣服的时候,无意中一扭头,看到屁股上那一个红通通的巴掌印,顿时炸毛了。
“岑九!!!”
浴室里响起方敬愤怒的大叫。
方敬匆匆换上衣服,往镜子里一瞧,还好在他的再三告诫之下,岑九现在至少懂得不会在他身上衣服遮不住的部位弄出什么痕迹,要不然现在大夏天,本来就穿得清凉,每天起来身上布满了红色的斑斑点点,是个人都能看出不对劲。
他跑到院子里,对着空气吼了一句:“岑九,你给我滚出来!”
随着方敬的一声大吼,原本空无一人的院子里,突然多出了一道人影——岑九一手拿着油条,一手端着豆浆,喝得嘴巴上都起了一层白圈圈。
方敬看得又好气又好笑,瞄了一眼正屋的方向,压低了嗓音,怒道:“昨晚你干了什么好事?”
岑九一脸的面无表情:“干你。”
方敬:“?!!”
卧槽,这个不要脸的货到底是从哪个无耻星球来的?还他羞涩可爱的小暗卫来。
方敬恨得直咬牙,揪着岑九的面皮道:“呔,你这妖孽,把我家小暗卫弄哪去了?别以为披着他的皮我就认不出你是个冒牌货!”
岑九:“……”
“我是不是冒牌货你还认不出来吗?”岑九淡定地扫了他一眼,迈开步子朝堂屋走去。
方妈妈自己榨的豆浆可好喝了,再去喝一碗。
是的,暗卫兄向来与众不同,别人喝酒用杯子,他用碗;别人喝水用杯子,他用碗;别人喝豆浆用杯子,他还是用碗。
方敬气得要命,噌噌几步跟上去,在他身后咬牙切齿地道:“好好的,你为什么要打我的……”
后面屁股两个字因为声音太细,压根听不清。
但岑九不是普通人啊,他耳朵一动,不知想到了什么,一张冷漠的俊脸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变红了。
卧槽,还脸红!熟知岑九个性的方敬,知道这孩子的思维估计又拐到什么不和谐的事情上去了,顿时连发怒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不要脸的!
“啪”地一下,方敬抓着盆子里毛巾,扔到岑九脸上,怒气冲冲地道:“你给我冷静一下!”
按理说以岑九的身后,方敬是扔不中他的,但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岑九的身形连晃都没有晃一下,一张俊脸惨遭毛巾正面袭击。他一把抓下毛巾,随手一扔,毛巾又好好地扔回到盆子里,露出盆子的那一截明显露出一小块油渍。
岑九看了一眼手中的油条,犹豫了一下,嚓嚓几口吃掉。
正房堂屋那边,方小乐嘴里叼着油饼,耸了耸肩。
唉,每天早上起来他哥都要这么吼一句九哥,他也不知道他哥和九哥的感情到底是好还是不好了。
算了,大人的世界就是这么复杂难懂,方小乐很想仰头四十度,做明媚忧伤状,然而手中的油饼破坏了形象,还是淡定地转身,捧着杯子继续喝豆浆吧。
大人的事,他长大后就能懂了。
堂屋里摆放着一台液晶电视,这是方妈妈要求的,她觉得一家人饭后坐在一起看会电视,是这个世上最幸福快乐的事。
方敬因为工作性质的关系,注定以后会常年漂泊在海上,没有多少时间陪伴方妈妈,所以对于她的这点小小的要求自然是满口应允,所以现在方家不光是每个房间都有自己私人的电视,堂屋里还有一台50寸的彩电。
反正这样的家电不嫌多,农家乐那边多少都能摆得下。
方敬习惯性地点开电视,想看看今天的早间新闻。
“今天凌晨五点,国家考古队在距离我国东南海岸线两百三十海里的地方捞起一艘古暹罗沉船。这艘沉船是去年七月海警局抓捕一伙海盗团体时发现的,国家博物馆经过长达半年的研究堪测之后,于今年二月二十七日派遣一支考古队前往沉船遗址打捞沉船。历经长达五个月的辛苦打捞工作,这艘在海底沉眠了将近五百年的古沉船终于重见天日。”
电视里传出播音员字正腔圆的声音,方敬猛地抬头,盯着电视画面。
此时,电视画面已经切换到打捞现场。
人头攒动的码头里,货轮进港又出港,在一片汽笛长鸣中,码头中间位置停泊了一艘巨大的海洋工作船,工作船后身则架起了一座大型海上工作平台。
一艘破破烂烂,船体大部分损坏,几乎只剩下龙骨部分的古沉船套上支架,停放在平台上。
摄像画面停格在沉船上,镜头里一张略熟的脸孔一闪过而,方敬讶然,认出对方就是年初的时候来农家乐住过一晚,最后还邀请他去救场,有幸同事几天的老王么?
这么说,那条暹罗船终于打捞起来?
想到这个,方敬就有点心虚,他可没忘记这船上的宝物被他搜罗得一干二净,如今全都躺在他的水泡泡空间里呢!
“据打捞的考古工作人员称,这应该是古暹罗的贡船。大城王朝的国君向古天朝俯首称臣,曾于自己在位期间派遣一支使臣团出使古天朝,船上载满了敬献给古天朝皇帝的珍珠宝石和古暹罗瓷器,不幸的是,这条贡船并没有如预期般地顺利抵达古天朝,反而偏离了航线,在太平洋海域触礁而沉。”
“现在我们可以看到,因为年代久远,这条沉船损毁的情况相当严重,几乎只剩下龙骨部分,船上的宝藏也被海盗们洗劫一空,这实在是咱们文物界的一大损失……”
“……”心虚的方敬。
求不提海盗,他真的不是有意当海盗的!
画面一转,李博士那张阴暗的便秘脸出现在镜头前。
“海盗们真是太猖獗太无法无天了,真是太让人痛心了!”老头儿估计气得太狠,说话都有些颠三倒四,话意不达。
方敬的头埋得更低了,内心深处小小的自我谴责了一番。
其实李博士他们真的是冤枉那些海盗了,那船上的财宝真的不是海盗偷走的。
“哥,最近怎么那么多沉船被捞起来啊!”方小乐吭哧吭哧地跑到他哥身边坐下,好奇地道,“你不久前才捞起来一艘沉船,现在这什么考古队又捞起来一条,难道咱家门前的海底啥都没有,全放沉船了?”
方敬听得笑了起来,揉了一把方小乐脑袋上翘起的呆毛:“怎么可能?咱家门前的海底啥都没有,连鱼都没有。这都是在公海捞起来的,要不然捞的谁家的船,还要给谁家送去!”
“哦。”方小乐听得似懂非懂,点了点头,又专心致志地啃油饼去了。
他妈煎的油饼特别好吃,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