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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再过去了,很危险。”他耐心的轻哄她,“我们到别处瞧瞧好吗?”
“你是谁?”她蹙眉问。
“蓝雷。法柏森斯,我就是法柏森斯侯爵。”凝望著她的黑眸盈满最深情的爱意。
“你就是法柏森斯侯爵?!”言莫童愕然,她没想到他居然会俊到这种程度,什麽基诺李维、什麽李奥纳多狄卡皮欧,根本不及他的千分之一。
“是的,我们有话到下面说,别待在这。”
“为什麽?堡顶不是最能看遍萨瑟堡的最佳景点,我……”言莫童还没说完,忽然起了一阵强风刮起了风沙,她立刻抽回被拉住的手捣著自己的眼睛。
强风吹得她连连倒退。
“不要再退了。”蓝雷见状,急忙扯开喉咙大喊。
在他要上前拉回她时,却看见她一个不小心失足跌下了堡顶——“莫儿——”蓝雷惊骇的大喊。
言母因为放不下言莫童於是又折回头找她,可是她把附近全找遍了,仍没见著言莫童的身影,她紧张的跑回去通知其他人,因此整团的人便开始分头寻找言莫童的踪影。
正当他们找得一个头二个大,却始终不见言自莫童踪影时,忽然由堡顶方向传来熟悉的尖叫声,令大家不约而同的抬起头往上一望。
只见言莫童从堡顶直直落下,所有人均露出惊恐的表情。
“莫童——”言母眼看即将失去女儿,恐惧霎时笼罩住她,她骇然至极,凄厉的狂喊一声。
就在大家以为言莫童快要摔到地面时,奇怪的事发生了,方才还呈垂直状态坠落的言莫童,居然在眨眼之间消失在众人眼前,一切又归於平静,彷佛言莫童刚才并没坠落,一切都是出自他们的幻觉。
“莫童?”他们诧异的面面相觑,丝毫摸不著头绪。
“我眼花了吗?”言母呆愣地问:“刚才没人掉下来?那人也不是莫童?”
言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不,那是莫童。”言杉礼相当肯定,他的两眼视力都是二点零,他不可能会看错,更何况先前他们听到的尖叫声是他所听惯的,再说也没有人的尖叫声会比言莫童的还来得尖锐、响亮,所以他非常确定刚才的事是真的发生了。
“如果是莫童,那她怎麽会突然消失?”言母追问道。
“我不知道……”
他也希望有人能帮他解答啊!
堡顶上的蓝雷盯著自己的手,一副无法接受事实的愕然表情。
他竟然没能拉住她,阻止她回到二百四十年前?!
他为何没能好好拉住她?
该死的,他应该紧紧的把她搂在怀里,无论发生什麽事也绝不能松手,他不该松手的!他自责的大力槌著地上,也不怕自己会受伤。
“莫儿,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你。”他情绪失控的仰天痛苦的呐喊。
天哪!一切事情都会照原来的进行,历史再次重演,老天已经给了他一次补偿的机会,而他却彻底的搞砸,他真是该死。
“哥,你别这样。”凯撒琳也跟著上了堡顶,看见他自虐的行为忙不迭地上前制止。
“不,你放开我,我在惩罚我自己,你放开我。”蓝雷用力地推开她。
“我不放,哥,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再自责也没有用,人本来就是无法窜改历史的,言莫童注定会回到过去与你的前世相遇,你无力去改变懂吗?”凯撒琳劝道。
“可以的,只要我刚才没放开她,只要我捉得够紧,我就能改变一切。”他悲恸的低喃,“现在的我害她回到过去,前世的我害她跳楼自尽,老天!我怎麽可以一再的伤害她?她是我最爱的人啊!”
“你是因为太爱她才会如此,你并没有错。”
攸关他前世的事,法柏森斯家族的祖谱上有详细的记载并流传下来,所以他们的爱情故事,法柏森斯家族的人全都耳熟能详,甚至倒背如流。
但,没有一个法柏森斯人会想到,他们的祖先会带著前世记忆再次投胎在他们家族里,同样的名为蓝雷,也许是巧合吧!她想。
“我没错?”他苦涩地扯扯嘴角。
事实上是他错的最多,否则莫儿不会跳楼的……她不会的……第三章西元一七六O年英国伦敦郊区一辆雕饰精美华丽,上头还挂有法柏森斯家族勋徽的马车,穿越过一大片翠绿的树林,驶进英国有名的建筑物——萨瑟堡。
这个城堡比其他城堡还来得大,里头共有五千多个房间,每个房间的装潢、摆饰皆属一流之品,是现任法柏森斯侯爵历时五年多建盖而成。
而它之所以有名,也全是因为它的主人——蓝雷。法柏森斯。
蓝雷的父亲本是个侯爵,所以在他父亲死後,他便承袭了爵位,成为最新一任的法柏森斯侯爵,萨瑟堡便是由他亲自设计、监督建盖而成。
蓝雷是个各方面都相当出色的男人,英女王曾为了想拉拢他这个人才,打算将她最疼爱的一位侄女许配给他,可惜被他所婉拒。
他是个喜新厌旧的男人,女人一个交过一个,却从未眷恋过其中一位,就算娶妻他也不能保证自己能收起玩性,所以为了大家都好,他不愿踏入所谓爱情的坟墓里。
爱情游戏他可还没玩够,他不会轻易放弃目前如此逍遥自在的日子,叫他结婚,除非杀了他!
马车在萨瑟堡的大门口停住,门口站岗的仆役立即趋上前打开马车门。
一支特制的金属拐杖首先映入众人眼帘,这是蓝雷出门时经常带在身边的东西,也等於是他的标志,此拐杖因是金属制成,故能防身,这才是蓝雷带它在身边的用意。
接著是一双修长的腿跨出门槛,再接著出现的则是蓝雷那高大挺拔的身躯及俊美的五官。
“爵爷,回来啦!”仆役恭敬的站在一旁。
“嗯!”昨晚一个女男爵开派对,他应邀而去,没想到却被女男爵死缠不放,非榨乾了他的精力才肯放他走,害他差点累垮。
啧!年过四十的女人的确比豺狼虎豹还可怕,这是他经过整晚狂欢後的心得。
“爵爷,瞧您似乎很累。”接到通知出来迎接的管家威奇尔,一看见蓝雷那懒洋洋的表情,他立刻调侃地椰榆道。
浓眉一挑,蓝雷噙著会意的笑容睇向他,“我第一次遇上那种索求无度,简直可以和我匹敌的女人。”
“棋逢敌手,滋味如何?”
“累惨了。”他夸张的大叹口气,“看来我这三天无法再动其他女人了,真是亏大了。”
“这是你的报应。”
“是吗?”他微微一笑,不在乎的耸耸肩。
正当他跨下马车,准备进人屋内时,头顶上忽然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声,所有人不约而同的抬起头,只见一个人从天空直直坠落,大家全吓了一跳。
蓝雷首先恢复意识,瞧见那人是往自己这边掉过来,他忙不迭的伸出手去接祝“唔!”他吃力的抱住那人,定睛一看,怀中的人早吓昏在他怀里了。
“爵爷,你没事吧?”威奇尔忧心地问。
“没事,威奇尔,她是谁?怎会从天空掉下来?”上帝是准备把这美丽动人的女人送给他,以慰藉他昨晚的辛苦吗?
“没见过,他不是萨瑟堡的人,而且他的长相太过奇怪,虽美却太过精致,不像是我们本国人。爵爷,你想他是男是女?”威奇尔没注意到他对那个人的称呼,直觉的提出自己的看法。
“你看不出她的性别?”蓝雷有一丝讶异,他怀里抱的身子是那麽柔软,全身散发著女人才有的馨香,敢情威奇尔是太老,所以眼花了不成?
“他的头发和男人一样短,又是一身男人的装扮,纵使他长相阴美,不过我想他应该是个男人才对。”
蓝雷轻笑,“错了,她是个女人。”
“咦!真的吗?”威奇尔彻底怔祝
“相信我,威奇尔,你立刻去清出一间房间给她住,然後叫医生来看看她有没有事。”他迅速下令。
“好的。”
再次望了怀中的女人一眼,蓝雷勾起一抹俊笑,改变说法,“等等,房间别清了,我要她住我房里。”
“爵爷,这不太好吧!她来路不明。”威奇尔颇不赞同的皱眉道。
“没关系,我不怕。”
“爵爷……”
他还想劝说,却被蓝雷挥手阻止了,“就这样决定,不许你再有异议。”他不顾威奇尔的反对,直接将怀中的女人抱回他的房间去。
“爵……唉!”威奇尔无奈的摇摇头,他真担心他们爵爷有一天会被女人给害死还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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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女人他见多了,但她的美却包含了一股神秘的气质,深深魅惑住他整个心怀,他真想拥有她。
蓝雷含著笑意依在言莫童身旁,用手肘撑起身子,一手轻轻地描绘著她细致的五官。
她的五官小巧、精致,彷佛是上帝精心雕琢出的极美,啧!令人爱不释手。
言莫童因他的抚触秀眉稍蹙,尔後才缓慢的掀开眼帘。
“醒了?”他惊喜的盯著她。
标准的英腔让言莫童原本还浑沌的意识立刻全面惊醒,她视之如蛇蝎的朝出声处望去——她记得这张脸。
“是你!法柏森斯侯爵?!”
对於言莫童所说的语言,蓝雷的眉宇紧紧的锁了起来。
“你是哪人?不懂英文吗?”
他的问话惹来言莫童一阵哆嗦,她极力地压下生理上的不适。
“别再说英文了!”她咬牙道:“你明明会说中文的。”
她记得在堡顶时,他和她说话时用的是中文,如今怎麽又该死的换回英文了?
蓝雷完全听不懂她的话,他再问:“你看起来很不舒服,生病了?”
“闭嘴。”她怒喝。
鸡皮疙瘩全立了起来,她无法再忍受下去了。
看她一脸生气的表情,蓝雷显得有些莫名其妙,他哪里招惹到她了?
“这是哪里?我记得我好像从堡顶摔下来,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