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忙睁开眼,就看到墙头上的那抹鬼影又来了。
荣浅直坐起身,这会,已经没有了害怕。
簪子的影子在洁白的墙面摆动,荣浅屈起膝盖抱紧,细微的声音,像是嘤嘤声,又像是风声,听在耳中跟人在哭差不多。
忽然,荣浅看到厉景呈摆在书柜的那个东西亮了下,红灯闪烁。
厉景呈其实并未离开多久,就坐在车内,他这会能看到房间内的一举一动,自然也就将那鬼影看的清清楚楚。
他手指在电脑上飞快跃动,他工作起来,神采飞扬,甚至周边的人都能受到感染。敲打发出的键盘声铿锵有力,荧幕透出来的光蛰亮他幽暗如墨的眸子,厉景呈剑眉微挑,精致的唇瓣勾了勾,最后一个敲打的动作落下去后,男人双手抱肩,目光重新落回屏幕中。
荣浅眼看着那个影子朝门口移去,猛地,一阵尖锐无比的声音传来,她赶忙弯腰捂住小米糍的双耳,女儿被惊得动了动,还好没有醒来。
墙上的黑影啪地一下变成个亮点,拉成一道直线后,便消失不见了。
荣浅难以置信看眼,果然是有人在装神弄鬼。
厉景呈将电脑合起,放向旁边后发动引擎回去。
另一件房间内。
对方快速摘下耳机,单手捂住耳朵,耳膜刺痛后整个脑袋犹如炸开似的,这会,甚至连痛都感觉不到,只是有瞬间的失聪,跟前的电脑屏幕上出现蓝屏,嗡嗡的响声令人痛苦欲绝。
厉景呈回到东苑,看眼时间,快11点了。
卧室内的灯亮着,荣浅听到脚步声接近门口,她有种难以抑制的激动,男人推门进去时,就见她坐在床沿。
“怎么样,没有了吧?”
“你是怎么做到的?”
厉景呈上前,看向那面墙壁,“如果家里出现的只是个鬼影,那就应该不是人为扮演的,况且你说和奶奶的装束一模一样,那就更不可能了。我想了下,那就是用声源控制,你看到的鬼影,是用奶奶的那张照片投射的,就像以前的投影仪一个原理。只不过对方使用的更加先进而已,再加上对东苑的熟悉度,要想做到这些并不难。”
荣浅冷笑下,“难道为了吓唬我,弄出这么多事?”
厉景呈揽住她的肩头,“这就是厉家,她们会使尽一切应有的手段,置不了人死地,那就让人白天黑日的不好受。”
荣浅想到那一张张白日里还对自己笑意盈盈的脸,她哆嗦了下。
男人不想让她深思太久,他抬起食指点了点自己嘴角。
荣浅装作看不懂,“做什么?”
“我替你办成那么大的事,你一点表示没有?”
“保护女人,是男人应尽的责任。”
厉景呈的手顺势落到她腰际,“那慰藉男人,是不是一个女人该尽的责任?”
荣浅抬头看他,厉景呈脸凑过去,“我们之前就说好的,你要说话不算数,以后谁还敢替你办事?”
她抿下唇角,然后凑过去在他脸上亲吻。
“说好的激吻呢?”
“谁跟你说好了?”
“那至少也要吻在嘴上。”
荣浅想要躺到床上睡觉,厉景呈好不容易逮到这个机会当然不放过,他搂住荣浅肩膀不让她退开。
她被磨得没法子,只能挨上前。
厉景呈盯着荣浅中途避开的视线,在情事方面,她极少主动过,亲吻也是。
他们两个,一直是他在追逐,荣浅在前面跑,他使了多少手段才将她拉到自己身边,恐怕连厉景呈自己都忘了。
荣浅粉嫩的唇瓣落到他嘴角处,她耳根后开始泛红,才刚贴上,荣浅就准备退开。
没成想,男人却一把勾住她的腰,不让她有退步的余地。
厉景呈唇瓣启开,荣浅惊诧,挣扎了几下。
当他的舌尖撬开她的唇角时,荣浅渐渐连反应都没了。
厉景呈单手压住她后脑勺,将这个吻逐渐深入,吻,也分循序渐进,越来越浓烈时,她就受不了,觉得整个人的呼吸都被狠狠剥夺,上气不接下气,她小手照他胸前捶了几下。
厉景呈意犹未尽,将荣浅一带后压进床内。
这把火,烧得犹如燎原之势。
荣浅逐渐耐不住,却伸手推开他的脸,“不行。”
男人神色间藏不住恼怒,这是多好的机会,“为什么不行,你都跟我回来了。”
“厉景呈,非要用强的的话,我不是你对手。”
“我们是夫妻,这不是夫妻间该做的事?”似乎荣浅又提到以前的事,厉景呈眼里冷了下去。
“可我不喜欢做。”
厉景呈垂首盯着她看,“你说什么?”
荣浅轻咬下唇瓣,“我真的,对那种事不是很感兴趣。”
她自认为说的很含蓄。
“是不舒服还是什么?”
荣浅可没法做到泰然地跟他谈论这个问题,“我不知道为什么别人都热衷,反正,我,我觉得没啥好的。”
这可是个大问题,厉景呈盯着她半晌,“我自认手段也不差,怎么……”
荣浅抬手拍他的脸。
“打我做什么?”
荣浅侧过身,手段好说明什么,不就是经历的女人多么?
那都是练出来的,谁生来也不是老手啊。
厉景呈笑了笑,明白过来,他手指挑起荣浅的一缕发,“你放松些,好好享受,就能体会到这里面的美妙。”
“没有美妙。”
男人起身坐到床沿,“浅宝,难道……”
厉景呈还是第一次觉得难以启齿,关键这个话一问出口,太伤他自尊。
荣浅睁着黑白分明的眸子看他。
“难道,你没有……过?”
“那是什么感觉?”
厉景呈仿佛被迎头浇了一盆冷水,还是在冰冻过后才化开的,结着冰碴子,哗哗往他身上流,脚底都在泛凉。
“小死一回的感觉。”
荣浅摇摇头,“只有痛得死过去的感觉。”
厉景呈一把将她捞起,“那你那些反应怎么来的?”
荣浅将手抽回去,“我们别说这个话题行么?”
要是让小米糍听到了,像什么话?
“这关系到一辈子的性福,必须说清楚。”
“就,就有点舒服,但又有点难受。”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
厉景呈还真没注意过这个问题,以前,十次中有九次她是不情愿地,后来渐渐不会反抗,但荣浅在床上本来就不会大喊大叫,他还以为是她忍得住。
男人神色微黯,想来想去,可能还是第一次令她有了心理阴影。
他躺到床上抱住她,“我改天带你去看看。”
荣浅翻个身背对他,“这又不是什么病。”
厉景呈没有急着上手,他只能找个合适的机会,令她有了小死一回的感觉以后,她才能渐渐爱上这件事。
翌日。
厉景呈白天出去后,傍晚才回来,冲个澡换身衣服,抱了小米糍下楼。
荣浅坐在客厅内看鉴宝节目,厉景呈来到她身前,“今天,我们去家里吃晚饭。”
眼见男人起身往外走,荣浅只好关掉电视跟出去。
盛书兰还是有那个将空房间打扫干净的习惯,她关上房门刚要往外抬腿,却看到一条手臂横在她身前。
厉景寻拦住她的去路,“这么着急离开做什么?”
她一惊,见走廊上没有别人,“我,我还有事。”
“去房里陪我下棋。”
盛书兰将双手藏在身后,“我今天身体不舒服,方才打扫的时候,把手弄伤了。”
厉景寻狭长的凤目轻眯起,眼里慢慢滋生出危险,“既然不舒服,还跑来弄这没人住的破房间做什么?”
“我……”
厉景寻抬起手摸向她,盛书兰吓得要逃。
男人顺势搂住她的腰,“别躲啊,我又不会吃掉你,跑什么?”
“你再这样,我就喊了。”
“你喊啊,让全家人都看看,到时候,我就跟爸说,我把你收了,让你做我小老婆,我看老大还要不要你。”
从小到大,他就知道怎么捏住她的软肋,盛书兰果然乖乖闭嘴。
厉景寻另一只手抬起落到她耳边,她只觉耳廓处凉凉的,男人搂紧了些,“今晚老大他们要过来吃晚饭,你表现好些。”
他没再纠缠,而是将她伸手推开。
盛书兰看他眼,快步逃离开。
她也不知道男人发什么神经,但对他这些变态的举止,盛书兰也都习惯了。
晚上用餐,一家人坐了下来,盛书兰还是挨着沈静曼入座。
厉青云刚要提筷,厉景呈率先开口,“前两日,东苑闹鬼的事,家里有谁知道?”
“闹鬼?”巩裕一个哆嗦,“你别吓人。”
沈静曼也看了眼,“到底怎么回事?”
“奶奶的鬼魂回来了。”
巩裕筷子掉到桌上,“这好好地吃饭,怎么说起这种事。”
厉景呈十指交扣后看向一旁不明所以的盛书兰,“书兰,是你和荣浅说,奶奶在东苑暴毙身亡的。”
盛书兰点点头,“是,我觉得浅浅有必要知道。”
“哎呦,该不会是有人装鬼吧?”
盛书兰反应的很慢,直到大家的视线都对上她,她这才惊觉,“你们是说我?不,不是,我没有。”
“书兰,这就是你不对了,你好好地跟浅浅说那些话做什么?你看,现在人家要是看到个人影树影的联想翩翩,那肯定是你错啊。”
盛书兰不住摆手,“我真不是故意的,再说奶奶死在那,我们大家都知道啊。”
“可就是在你说的当天,晚上就闹鬼了。”厉景呈语气不重不轻。
盛书兰再迟钝,都听出了厉景呈话里的意思。
“景呈,你说那鬼是我?”
“书兰,你耳廓处的红药水是怎么回事?”
盛书兰不明所以,伸手摸了摸耳朵,“什么红药水?”
就近的沈静曼看眼,“书兰,你耳朵怎么了?”
“我,我不知道。”
荣浅也没想到厉景呈会当着全家人的面这样拆穿,厉景寻慢条斯理夹着菜,盛书兰吞咽下口水,“我没有装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