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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景呈伸手接过,里面还有发票,确实是那个地方开出来的。
林南和荣浅对望眼,她紧张得不行,跟做间谍似的,“浅浅,这些糕点都是你爱吃的。”
“谢谢。”荣浅让林南坐下来,面对着一只狐狸做戏,必须要打起十二万分精神,“林南,你在这吃过中饭再回去吧,别跟家里闹矛盾了,叔叔阿姨对你都很好,别耍性子。”
“我出去几天,我爸妈也急坏了,玩了这么一大通,气早消了。”
荣浅拆开其中一盒,拈起块送到厉景呈嘴边。
男人看也不看,“我不爱吃。”
“吃嘛,凤梨酥,好吃的。”
厉景呈皱眉,荣浅坚持,他只得张开嘴。
林南眨了眨眼,这唱得又是哪出?
况且,她并没看出厉景呈对荣浅哪里不好,可荣浅在机场对她说过的话她还清晰记得。
她分明说她不想和厉景呈过了。
他吃不惯这些,咀嚼了几口想吐掉,荣浅伸手捂住他的嘴,“这是林南的心意,不准吐。”
厉景呈只得吞咽下去,起身去找水喝。
林南指了指他的背影,荣浅摆下手,“改天他不在家的时候,有些事我再跟你详细说。”
林南点点头,“好。”
吃过中饭,林南就回家了,厉景呈见她站在门口,他双手搂向她的腰,“等你生完宝宝后,我也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好。”
“想去哪?”
荣浅做出深思状,“去重庆。”
“嗯?”厉景呈以为她会说马尔代夫或者香港、三亚,“为什么?”
“想去吃正宗的重庆火锅。”
“好,随你。”
厉景呈拥紧她的手收拢,他真觉得这样的日子已经是最大的幸福了。
荣浅看着林南快步出去的身影,自由、安乐,她看在眼中是多么羡慕。
翌日,厉景呈照例去公司,他要将事情早早安排好后,最后的日子陪着荣浅,直到她生产。
荣浅从床上起来,却觉头晕目眩,她靠了回去,拿过旁边的手机上会网。
打开QQ,有人加她为好友,验证信息写着1001加当年的那个酒店名。
荣浅赶忙退出,她心绪焦虑,犹豫不决,最后却还是选择登陆。
手指不听使唤般按了同意。
她来到阳台外,换上笔记本电脑登陆。
那边,很快就有了反应,对方上来便要求视频,荣浅没有立马接通,她找来双面胶,将摄像头粘住后这才点了同意。
片刻跳跃,那边照出一角窗帘,并没有人影。
荣浅手指伸向键盘,打出一行字,“你是谁?皇甫四少?”
那边,却传来阵低笑声,“没想到你知道四年的事后,还能这样冷静。”
“皇甫四少,你别这样躲着,有意思吗?”
男人并没有承认,更不否认,“不过,你这样的反应出乎我的意料,真好。”
这明显是往别人的伤口撒盐,荣浅心下恼怒,“变态,神经病!”
“我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选择逃离?你心里难道不是恨厉景呈恨得要死吗?”
荣浅细细琢磨男人话里的意思,她骤然醒悟,“那张照片是你发给厉景呈的?”
“是我。”
“要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男人话里没有丝毫的怒意,“你要离开这,单靠你自己是不可能的,但我能帮你,我们可以合作。”
“去死吧!”
荣浅说完就要掐断。
男人的声音再度传来,“你说,我若告诉厉景呈你已经知道了当年的事,他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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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告厉景呈强暴
☆、38告厉景呈强暴
荣浅手指顿住。
全身血液往脑门方向冲,“我好想没有得罪过你吧?”
“你也没得罪过厉景呈,可他却处心积虑将你弄到手,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不公平,从来不会有人问你究竟要或不要。”
荣浅倒抽口冷气,“你还知道多少事?”
什么叫厉景呈处心积虑将她弄到手?
男人传递给她一份文件,荣浅点了接送。
出来的照片于她来说是有几分熟悉的,当初她和霍少弦赌气,用了何暮的名额去采风,后来导师为找她就再也没能睁开眼,这是山体滑坡时厉景呈带她去的那幢别墅。
荣浅一寸寸将鼠标下移,她感觉到一种莫名的吸引力在前方朝她招手,可理智却在同她拉锯,让她别再继续。
“我知道一些你们之前的事,这幢别墅,其实是厉景呈的,下面有些照片你可以看看。”
荣浅手指不听使唤地往下滑,白色的院墙掩在青山葱郁内,二楼的阳台上,有个男人倾出栏杆,似乎正在看风景,而他赫然便是厉景呈。
再看照片上的时间,比出事之前还要早。
“你若不信的话,可以找人看看,这些照片有没有经过PS,据说你们当时还在山上留过夜,可想而知,他在背后动过多少的手脚。跟你一起上山的同学说,你失散后碰上厉景呈,你们导师去找你的路上被山体掩埋,如果当时厉景呈不是带着你往山上走,你说,那名导师还会死吗?”
荣浅唇齿间抑制不住颤抖,但还是抓住了最后的理智,“当时我们只能往上跑,下面路都封死了。”
“当危难轰然压来时,人的本能自然是往来的方向跑,厉景呈带你上山,目的究竟是什么,你真的不明白?他早就安排好了一切,包括那幢别墅。”
荣浅腹部隐约传来不适感,她手掌落向肚子,人朝旁边挪动下。
“别墅里面,还装有信号屏蔽器,有人去试过,在门口根本接收不到外界的讯息,荣浅,这些问题,你当初都没想到过吗?”
怪不得……
荣浅当时听信了厉景呈的话,以为只是在山上的缘故,她没想到,背后居然还有人这样处心积虑。
“你查得还真细致,只是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不是皇甫四少吧?”
对面传来男人低低的浅笑声,“我将查好的真相摆在你面前,不好吗?”
“我不稀罕。”
“说起来,我们也算旧相识。”
荣浅冷哼,“既然是旧相识,你为什么不露面。”
“还记得X吗?”
“你——”荣浅忽然变得激动,“你是那个幕后老板,是不是?是你让人刺伤得霍少弦!”
“这么激动,看来你心里在乎的还是霍少弦,”男人嗓音醇厚,不紧不慢,“他砸了我的地方,我给他点教训不应该么?”
荣浅一巴掌拍向电脑,画面晃动下,男人依旧不愠不火,“其实还有件事,我该告诉你的。”
她喉间干涩,“什么事?”
“你第二次进X,跟厉景呈也脱不了干系。”
“你说什么?”
“是他提前跟我们这边打过招呼,一旦发现你出现在东侯宫,要第一时间当着你的面给他打电话,包括后来的必须拿到影带才能让你走,都是他的意思。”
荣浅腹部骤然一紧,她痛苦地皱起眉头,手掌握成拳后放在肚子上,她弯下腰,额头抵着桌沿。
“不过,你应该庆幸,一个男人为你做到这份上,也算福气,他哪怕是用阴谋诡计将你抢来,哪怕将你圈养在暗无天日的地方,毕竟也让你生活过得安逸……”
他这番话,显然是要激起荣浅心里的愤恨和痛苦,她极力隐忍,胸口却有绷开的疼痛在扩散,荣浅嘴里轻吟出声。
男人在那头继续说道,“你只要出了帝景,一举一动都在我眼里,你想离开厉景呈,我会第一时间让他得到消息,你可以跟我比比看谁的速度更快。”
荣浅深深呼出口气,缓解腹部的不适,“你的意思,我不跟你合作,就休想离开这个地方是吗?”
“是。”
“那好,你要什么?”
“我给你出个主意,你听不听?”
“听。”
“你可以告厉景呈强暴。”
荣浅杏目圆睁,“告他?”
“对,再加上人证物证,他就完了。”
荣浅尽量放松情绪,“你知道厉景呈的背景吗?”
“只要你肯告他,我会让他翻不了身。”
“你可真是恨不得他死。”
“难道你不是吗?”
荣浅哑然,安静下来,周边连根针掉地的声音都能听到,荣浅不禁反问,她真的恨不得厉景呈死吗?
那边发过来张截图,是从校园网上找到的,一次校庆活动中,荣浅穿着校服跟同学们合影,身后是被邀请来的霍少弦,他的手掌自然地落在她肩头,相机定格时,霍少弦垂下的视线落在她脸上,她笑得犹如一朵盛开的花朵,灿烂娇羞,熠熠生姿。
荣浅觉得眼中刺痛无比,她颤抖着手指将窗口关掉。
她将聊天记录全部清除,将笔记本上好密码后合起。
其实,厉景呈从来不会去查她的事,更不会开她电脑。
荣浅双手撑着额头,只觉头疼的像要裂开似的,厉景呈总是理直气壮地问她:荣浅,你和霍少弦分开真是因为我吗?
她咬紧嘴角,他分明知道一切都是他蓄意安排,他以一个侵略者的姿态强行介入进来,却总还要用他亲手挥在荣浅身上的那道伤疤去刺她,她每回都被问得哑口无言,现在想来,真是个笑话!
荣浅在沙发上坐了许久,站起身时,晕眩加剧,肚子的不适感加重,她伸手撑住墙壁,一步步挪进卧室。
在床上躺了会,荣浅艰难地翻身,连日来的心情郁结加上方才的刺激,她即便强迫自己不去想,注意着身体,可她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荣浅忙拿起电话打楼下的座机,月嫂匆忙上楼时,荣浅已经将护照和身份证塞在包里。
“少奶奶,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肚子难受。”
月嫂上前将她扶起,“快,我们赶紧去医院。”
楼下的佣人和司机帮忙将荣浅扶上车,她往里吸气都觉得难受,荣浅看向身侧的月嫂,“不要告诉厉景呈。”
“为什么?”
“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