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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也是博戈柳布斯基家族第二顺位继承人,只要击败莎娜丽娃的野心,便可获得父亲的欢心,很有可能成为真正确定的继承人,当然如果父亲真是病危的话,那就更是再好不过了,对她对雍博文都是如此。
“对于约里尔综合症,我并不是很清楚。”乌丽亚娜认真思考之后,才缓缓开口,“事实上,无论哪国,都对发现的约里尔综合症患者进行绝对的封闭治疗,除了少数参与者外,其他的人都是一无所知。我国之前出现过四例约里尔综合症病例,我也只是从一些人口中知道的这个消息,但从来没有亲眼见过。父亲子女众多,但真正能参与家族核心事务的,一直只有排名在头两位的顺位继承人,当时我还远远排在后面,根本没有资格参与这些事情。像您说的,约里尔综合症可能与东欧战事真正的起因有关系,也曾有人提出过,但没有任何直接的证据能够证明这一点,我对此也不了解。”
“是这样啊。”雍博文略有些失望,“或许令姐能够知道这些事情吧,看来只能等到俄罗斯之后,向令姐请教了,说起来,我可是她的救命恩人,她应该能够告诉我吧。”
乌丽亚娜心里就是咯噔一下。
对啊,雍博文可是莎娜丽娃的救命恩人啊!雍博文完全可以利用这一层关系,与莎娜丽娃更进一步的深入接触,甚至可以就如何处置异种联盟达成某种协议。莎娜丽娃如今就在协会中执掌大权,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很可能会登上会长和族长宝座,对东欧战事又一直持有倾向西方的意见,投资莎娜丽娃要远比投资她这个流亡在外,连家都无法回的第二顺位继承人要合算得多。
“不,您要是这么想,那可就大错特错了,只能说您对莎娜丽娃这个人并不了解!”
乌丽亚娜想要搏一搏,争取最后的一个机会。
“做为她的妹妹,我这样说,或许像是在说她的坏话。但事实上是,莎娜丽娃这个人冷血薄情,救命之恩这种事情放在别人身上或许会感激一辈子,但对于她而言却完全不会放在心上,如果只是平常的交往联系,她自是不会吝于给予一些报答,但若是涉及到家族核心机密和她未来前途的话,便是救命恩人如果影响到她,她也绝不会留情!如果您将解决异种联盟问题的希望寄托在她的身上,那唯一收获的只有失望!”
雍博文道:“据我了解的情况,莎娜丽娃似乎对贵会的东欧政策一直持有不同意见,哪怕因此被玛卡里奇会长训斥打压也不肯更改。而你也知道,我为什么要造访俄罗斯,莎娜丽娃或许是我唯一的机会,毕竟我不能指望着玛卡里奇会长持续了几十年的政策,因为我的一次拜访就更改,不是吗?”
“莎娜丽娃虽然不赞同父亲的东欧政策,但她的观点和位置是倾向于欧美,更确切些说,是倾向于美利坚法师协会,即使是她上位,获利的也绝对是美利坚法师协会,而不可能是您!据我掌握的情况,莎娜丽娃自从美利坚留学归来后,一直与美利坚的某些势力有着密切的联系,更涉及到大量金钱和物资上的支持。我一直怀疑莎娜丽娃很可能在留学期间,同美利坚法师协会达成了某种协议,美利坚法师协会以支持她上位为代价,换取我国在东欧政策上的全面更改!正是在她留学归来之后,我的几位哥哥姐姐才先后不幸遇难,而她却借机成为了第一顺位继承人。我敢肯定的说,如果莎娜丽娃上位,那么我国协会必将全面倒向美利坚法师协会,东欧大规模战事将在短期内结束,但异种联盟肯定不会被全部消灭,而是会龟缩回传统的势力范围,一些不利于大规模清剿的山林当中。美利坚法师协会想要在东欧长期存在,必然不会让东欧彻底太平,不然他们也就没有继续存在下去的理由了。您想消灭异种联盟,是绝对不会得到莎娜丽娃的同意。”
“说到底,这些都是你推测出来的。”雍博文摊了摊手,“如果东欧地区真有什么让美利坚法师协会一直长期保持存在,甚至是控制该地区的理由,那么我还能认为你的推测合乎情理,可现在问题是我不清楚美利坚法师协会是否真有这样一个理由,或许他们只是想通过东欧战事挤压俄罗斯法师协会的空间也说不定,那样的话,仅有俄罗斯法师协会的压力就足够了,令姐就算是再倾向于美利坚法师协会,一旦顾整个协会和家族的利益于不顾,那位置也就坐不下去。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一个稳定的东欧更符合美利坚的要求,不是吗?”
归根到底还是在雍博文最初的那个问题上。
乌丽亚娜悄悄攥了攥拳头,道:“我有一个未经证实的流言,或许可以解答您的疑惑!”
第一七四章那个不能提及名字的神圣所在
“流言?”
雍博文略带着丝玩味的笑意,把玩着手里的档案袋,似乎对这种消息并不感兴趣。
“我不能确认这个消息的真伪,但这是我唯一能提供给您的了,我不会对我将要说的内容负责,也不会承认自己说过这些话!”
乌丽亚娜似乎显得有些紧张,顿了顿,想要开口,但环顾四周后,又停了下来,迟疑着问:“您这里没有圣像、圣图或是十字架之类的圣器吧。”
“严格来说我是个道士,你觉得我这里会有那些东西吗?”
雍博文开始感到有些意思了。
乌丽亚娜的紧张绝对不是伪装出来的,可是她应该很清楚这是什么地方,也应该很清楚这里安全性无疑质疑,可依然忍不住问了那么一句,显然即将说出的内容对于她而言带有极大的威胁。
“我不能具体说那是什么,也不能提及任何名字或是具体的指向,请原谅,我只能这样说。据流传出来的某些消息,最先死于相关症状,也就是后来把此症状以其命名的约里尔,据信在死之前曾接触到了某个对于我这类人非常神圣所在的某个入口,而术法界都知道的是,那个非常神圣所在的入口,在人间只有一个,那就是众所周知的那个地方,而那个地方据信已经很久没有与那个非常神圣所在成功联络过了,一旦这个消息传开,必将会对那个众所周知的地方造成毁灭性的打击,而虽然大部分法师其实都相当痛恨那个众所周知的地方,但如果那个众所周知的地方突然崩溃将对世界造成难以估量的影响,这却是大部分术法势力都不愿意看到的。所以这个消息自从诞生之日起,就一直被紧密封锁,只有少数人才听到过,而在听到过的这少部分人中的绝大部分事实上都已经通过那个可能存在的入口进入了那个非常神圣的所在,至于约里尔综合症,据信是打开那个可能存在的非常神圣所在入口的一种代价!”
乌丽亚娜说得有些绕口,而且不时的结巴一下,但还是一口气把话说完了,只不过说了这么一番话,便好像使完了全身的力气一般,脸色苍白,满头大汗。
雍博文奇怪的问:“我能猜到你说的是什么地方。你不敢提那个名字,是因为如果你提了,就会被他们知道是吗?不过从我所知道的一些消息来看,似乎他们不太可能在人间拥有那么大的力量。”
“从我这个角度来说,我是应该相信他们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但我的理智和所学过的知识告诉我这是不可能的,可事实上,这却是有实例的。曾有一名法师因为泄露这个消息时,提及了那些名字,在几天便即遭到了绝非来自人间之火的焚烧而亡,事后多方势力进行过堪察,一致认为那百分之百是属于那个非常神圣怕在的力量,而不是人间的力量!从那以后,任何想提及此事的人都会提着十二万分的小心。如果没有预料错的话,那些不能提及名字的存在本身是不希望这个入口的消息太过广泛传出去。”
雍博文疑道:“为什么?似乎有点矛盾吧,他们既然打开了那个入口,那为什么不广为宣传,现在不知有多少地方造假的神迹出现,有真的为什么不用,这不符合他们一惯的风格吧,而且如果广而告之的话,又怎么能拉更多的人进入那个入口?”
“或许是与他们的某些做法有关系。据某些流言说,只要能够支付得起足够的代价,任何人都可以去往那个非常神圣的所在,是任何人,哪怕是您这样的中华法师,也可以!”乌丽亚娜脸色越发的白了,似乎紧张,但更似乎是在悲愤,“您不是我们这种人,但想必也能理解,一旦这种消息大范围传播开去,会对我们这种人造成怎么样的巨大冲击,那将直接导致信仰的崩溃与毁灭,对于我们这种人之中最虔诚的那部分人而言,无异于是世界末日!”
雍博文提出质疑:“但是据我所知,约里尔综合症的患者虽然不是很多,但绝对数量也算不上是少数,如果按照你的说法,各方都严格保密的话,又怎么会有这么多人通过这种方式进入那个地方?”
乌丽亚娜解释道:“据流言说,他们采取的是一种类似单线传递的方法,患有约里尔综合症的人,一方面是进入那处非常神圣所在必须要付出的代价,另一方面也是务色下一批人选的使者,按照最初的形势,应该是患者在彻底死亡之前带着新一批人选赶到入口,在指定时间内打开通道,将这批人送过去,而这批人中被选中者,将留人人间继续物色下一批人选,如此循环往复。但最近这些年来,约里尔缩合症的患者往往会隔离观察,但同样的新的患者还在持续产生,并且往往会同时出现几批患者,由此可以肯定新的患者在被隔离治疗的同时,会把消息传递出去,而在他们死亡之前,就会被带往入口处完成最终使命。”
“被选中者一定是信徒是吧,而且应该是有一定虔诚度的。”雍博文回想起约里尔综合症的那个外号,不由得微笑,“还真是个恰如其氛的外号呢!”
乌丽亚娜点头道:“是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不相信父亲会患上这种病!就算是父亲放着众多的手下不用,非要亲自上阵,那么最基本的一点他也不会符合条件,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