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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日本的事情,如今看来倒也不会假了。能接下我这一击,就给你个说话的机会……”转头一打量,看到不远处的咖啡厅,便道:“走吧,有话坐下说!”也不给雍博文说话的机会,一马当先就奔着咖啡厅而去,正紧张得要死的一众霸王门弟子个个面色愕然,但好在他们对于自家掌门这种一阵风一雨的说话行事方式早就习惯了,稍稍一愕即回过神来,赶紧一窝蜂地跟在后面。
“这算怎么回事儿?”雍博文被扔在原地,一头雾水,暗骂了两句神经病,这才带着两个阴阳兵女孩跟着进了咖啡厅。
那咖啡厅的领班经理看到这么一大群肌肉猛男气势汹汹闯进来,不仅没有客人盈门的喜悦,反而有种大祸临头的预感,怎么看这帮家伙都像是黑社会,暗想该不会是黑帮大佬讲数看中了自家这个小店才对,当下暗暗嘱咐服务员偷偷先贵重物品先往后厨撤,又播了派出所的报警电话求救,这才支使两个平时看不顺眼的小服务员过去招待这些猛男兄。
林西岭先在靠窗的一张小桌边坐下,其余的霸王门徒便呼啦一下在周围一圈的空桌上坐了下来。
本来是没有那么多空桌的,但那几桌的客人看这架势,但凡有点眼力界的,哪还敢再继续冒着生命危险留下,几乎是一众肌肉男在周边落座的同时,就纷纷起身结账,逃难般闪人了。
雍博文延后几步进来,霸王门众已经全都安坐,眼巴眼地看着门口,除了林西岭那一桌有一个空位外,再就是邻近的地方还留了个小桌,那是给两个阴阳兵女孩儿留出来的。雍博文一屁股坐到林西岭对面,刚想说话,林西岭却突然道:“春城这地方不错,很不错,你是自小在这儿长大的吧。”
雍博文愕然点了点头,心说不是要讨论林天昊进地狱的事情吗?怎聊春城聊我干什么?干咳一声,道:“林主席,林天昊……”
林西岭摆了摆手,又问:“你去过青甘吗?”
“没,没去过。”雍博文应了一声,还想继续自己的话题,可林西岭又说:“青甘那可是真正的穷山恶水啊,自然环境恶劣不说,战略态势也极为不妙,往西北去就是疆省,从打唐末的时候,伊斯兰势力就一直在努力渗透,如今疆省法师协会势弱,基本成了摆设,这压力就全都落在了青甘两省上,而往西南去就是藏区,咱们中土术法势力与藏密也同样斗了上千年,因为离着中原太远,这两处的斗争从始至终就没入中原各派眼里,尤其是到了清末民国初的时候,百年大战正炽,对这西南北一隅便更是没有功夫理会,以至于让这两方势力大规模渗透进青甘,造成了连绵祸患,还是靠着红朝鼎定天下的龙气,才算是勉强稳住阵脚。霸王门虽然号称西北霸主,可面对这两方压力,当真是如芒在背,时刻不得安生,仅仅今年初到现在,不过十一个月的工夫,就与密宗和尚清真阿訇发生大小冲突近百余起,我霸王门弟子伤三十一人亡两人!”
雍博文不禁愕然。
他以前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事情,在法师协会的新闻上也从来没有见过相关的新闻。
如此激烈的冲突,而且导致伤亡,若是放在东北中原这边,早就闹翻天了,哪还可能无人知晓。
“你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些吧!”林西岭嘿嘿冷笑,满是宅气的干瘦脸颊上流露出与霸王门这种雄霸存在绝不相符的忧郁气质,“因为对于西北发生的事情,总会的态度是严格保密,禁止对外宣传,以免给欧美法师协会插手的借口。东欧战事当年前车之鉴。所有的牺牲与痛苦,只能由我们西北门派自己默默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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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一只忧愁的虎(中)
无论是长相,或是选择在咖啡馆里谈事情,抑或是语气忧郁地谈论自己的事情,都充满了小资范,与西北猛虎诺大的名头绝不相符。
相来这只西北猛虎年轻的时候或许是个小资文艺青年,如今老了,依旧还带着些许年轻时候的小资气质,偶尔不经意间便要流露出来。
只不过这一面或许很少有人能看到,至少他那些对他畏惧愤恨的敌人是看到不的。
所以西北猛虎依旧是西北猛虎,强悍暴躁,一言不合便要择人而食,无人敢掠其锋锐。
但现在,坐在雍博文面前的,只不过是个有些忧郁的老男人罢了。
“你在日本的事情,我听老鱼说过一些,也从流亡的日本法师协会那里得了些资料,相当不错,当时我就想,应该见一见这个年轻人,却想不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见面,会是因为小昊的缘故。”
林西岭的话题转变得极快,似乎他根本没有想好要说点什么,只是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地想起什么说什么,以至于雍博文有点跟不上他的思路,最重要的是,雍博文想说的话到现在还根本没有机会说出口。林西岭一直没有给他机会。虽然并不是始终说个不停,也会停顿,但也会迟疑,但雍博文就是找不到插嘴的机会。
于是只好听着。
“日本之战很不错,虽然比不上东欧战事的残酷,但总归是生死之战,国内的年轻法师们很少有机会能见识到这些,你有什么想法?”
雍博文挠了挠头,总觉得这对话有些不对劲。大家都不是很有闲的角色,说是分分钟几十万上下绝不夸张,可现在居然在一群肌肉男的围观下,坐在一家机场的咖啡厅里谈这些不着边际的内容,也未免太后现代主义一些了。
要是按正常情况的话,雍大天师或许得跟林大掌门扯上一阵子,悬天舞地牢上一通,打打让人看着眼睛翻白的机锋,然后各自佩服佩服再谈正经事情,但雍博文觉得自己时间很紧,没有必要搞这种浪费,于是没答理林西岭这些莫明其妙的问话,只道:“林主席,你这次来春城,就是专程想把林天昊带走或是赶走,绝不让他去地狱有机会见到言青若?”
“很残酷吧,那种你死我活的战斗,不是电影,不是游戏,就真切的发生在身边,一定很震惊吧。”林西岭自说自话,根本不答理雍博文。
雍博文毫不气馁,继续道:“老实说,我对罗密欧、茱莉叶之类的悲剧不感兴趣,也不想管别人的家事,所以林天昊去地狱能见到谁,我一点也不关心,我关心的只是让他去地狱。你或许也清楚他是个国际知名的专家,但你不清楚他对我们公司的意义,我希望能够邀请他加盟我们公司的研究中心,统领对地狱相关特产的研究。这是一个巨大的宝库,而你的儿子则是开启这把宝库的钥匙!我想要得到这把钥匙,而他也对地狱的相关矿物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我可以给他国外研究机会不能提供的机会,而他可以给我带回丰厚的回报……”
林西岭道:“你看到了,你体会到了,所以你很清楚国际上术法势力之间斗争的残酷性,你会不惜一切代价的加强自己的实力,以应对这种可能到来的挑战与斗争,可是如小昊这样的年轻法师,大多数却没有机会见识到这些事情。虽然他也出了国,也在国外呆了好多年,但基本上都是在学校和研究所里渡过的,那种象牙塔般的地方,体现不出斗争的残酷!我们中国法师在国际上面对的形势很严峻,而我们霸王门以及整个青甘法师所面临的局面更加严峻残酷……”
两个人基本上都是在自说自话,似乎谁都没有听谁的。
林西岭很投入。
雍博文很赌气。
这不是他想像中应有的谈话。
简直就莫名其妙到了极点。
声威赫赫的林西岭怎么会像个自闭症患者般只知道说自己的,难道是不屑于交流,那还何必跑到咖啡厅里来坐谈,直接打下去也就是了!
雍博文很想坚持下去,但又觉得这么坚持下去毫无意义,因为林西岭明显是不想听他说什么,于是他只好稍稍提高了些声音,“林主席,你听我在说什么了吗?”
林西岭看着雍博文,很和蔼的微笑,文艺范更浓了,“不用听,我也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小昊是国际上抢手的研究型法师,尤其是在矿产研究上,堪称新一代的领军人物,你带队开发地狱,肯定会发现很多稀有少见的矿藏,所以需要小昊这样的研究法师加盟公司,来深入发掘地狱矿藏的各种价值,带来更大的利润。利益面前,一切阻挡都是纸老虎。马克思不是说过嘛,资本如果有百分之五十的利润,它就会铤而走险,如果有百分之百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人间一切法律,如果有百分之三百的利润,它就敢犯下任何罪行,甚至冒着被绞死的危险。一旦地狱诸多矿藏开发出来,别说百分之三百,只怕百分之三千的利润都挡住。别说我这个西北霸王门掌门想阻碍你招收林天昊,就是整个中华法师协会想要阻碍,你都不惜打个你死我活?是不是这个意思?而且,我想鱼胖子也一定会支持你!”
“呃……就是这个意思!”雍博文就是想直截了当地表明这个意思,而且只要在春城这一亩三分地上,他就有这个实力与背景跟任何人这样说。他根本就没想过要搞什么迂回,耍什么小聪明,做什么父子之间的和事佬。像林西岭这种人物,意志坚定,想法一旦确定,绝不是什么人三言两语就能转变的,非如此也可能成大事,更何况这事儿还涉及到霸王门与水音宫的千年纷争,整个霸王门都可能对此表示反对意见。可林西岭如此明明白白的把他的意思说出来,着实让雍博文有种一拳打在空处的无力感。
既然已经猜到了雍博文的想法,那么林西岭会怎么应对?勃然大怒,当场开战?还是回去之后召集人马再重新杀过来,抑或是通过法师协会之间进行施压?
这些雍博文都不感到意外,唯独林西岭现在这种笑咪咪毫不在意的样子,着实是太出人意料了。
而且林西岭接下来的话更出乎雍博文的意料。
“其实,小昊跟叶静波家的那个丫头搞对象这件事情,我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