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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下,送你们回金花会总会。”
五十铃嘉兵卫却道:“我跟鱼主席已经约定好,明天一早就带麻央回金花会总会,重新整合金花会力量,对道上的敌人发起反击!如果事情顺利的话,晚上我会送麻央回到酒店,今后就拜托您了!”
大约之前五十铃嘉兵卫跟岩里麻央交待过,所以听到五十铃嘉兵卫的话,岩里麻央不但没有任何过激情绪,小脸上反而表现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英勇表情,又冲着雍博文一鞠躬,道:“今后还请您多多关照!”
雍博文不解地看了五十铃嘉兵卫一眼,拎不清岩里麻央这种态度算是怎么回事,只是含糊应道:“一定的,那是一定的。”
五十铃嘉兵卫便对岩里麻央道:“麻央,该去上床休息了。”
岩里麻央小脸便垮了下来,拉着五十铃嘉兵卫的手央求道:“嘉兵卫叔叔,我才刚起来没多大一会儿,一点都不困呢,就让我再跟你呆一会儿吧。”说着话,眼泪就在眼圈里打着转,“我只想跟你多呆一会儿,我们能在一起的时间已经很短了。”
“你现在需要休息,乖乖去床上躺着。”嘉兵卫板着脸道,“我这里跟雍大天师说几句话,然后就过去陪你,今晚我陪你睡。”
“真的?”岩里麻央大喜,这才转身跑进了卧室,反手还把门仔细关好。
“你都跟她说什么了?”雍博文这才发问。
五十铃嘉兵卫苦笑道:“我一开始说要把她送到中国去,可她死活不同意,非要留在日本,跟我一起重振金花会儿,无论我怎么劝都不肯松口。我只好把与鱼先生合作的事情对她说了,并且说明白她是送过去做人质,以换取鱼先生对金花会的全力支持!”说话间,冲着那貌似关好的卧室门使了个眼色。雍博文心领神会,便没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道:“放心吧,到了中国以后,我会好好照顾她,就像之我们说的那样,我保证。”五十铃嘉兵卫深深鞠躬施礼,头几乎快要低到了地上,“一切就拜托您了!”
“去多陪陪她吧!”
雍博文挥了挥手,五十铃嘉兵卫又重新行了个礼,这才走进卧室。
主卧室被两人领了,雍大天师只好钻进副卧室,把自己往床上一扔,衣服都不脱,就陷入了梦乡。这一天过得实在是太累了。
雍大天师这里嘛事不管,埋头大睡,可对于许多人来说,今晚还远远没有结束。
回到酒店后,鱼承世在自己的房间招集代表团主要成员召开了一个临时会议。
“诸位,我已经同日本法师协会达成租借协议!”
鱼承世开门见山的第一句话就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法师们忍不住交头接耳低声议论,脸上都透出兴奋的神色。鱼承世把双手向下压了压,道:“明早,第三支队就会携带重武器抵达京都。现在我命令!”
众法师轰然起立,站得笔直,那作派简直就是纪律严格的军人,而不是传说中逍遥自在的修道法师!法师作战部队这个名字,可绝不是白叫的!
“卢向北率第一支队,于明晚协同第三支队,执行进攻高野山的任务!”
“是,主席!”卢向北大声领命。
“梁婷婷率第二支队,负责做好接应工作,一旦事情有变,我要在第一时间内可以把全部人员撤出日本!”
梁婷婷犹豫了一下,道:“现在真言宗的势力完全被日本法师协会压制住,一直未能发起有效反击,还能发生什么变化?主席,我不想躲在后面,请让我参加对高野山的进攻!我们第二支队绝不会躲在后面,什么都不做!”
“婷婷啊,我们只是来日本占便宜的,不是参加什么决死之战的。生死对决,是他们日本法师协会与真言宗之间的事情!现在看起来一切顺利,可以真言宗的实力,一直没能发起有效反击才是最大的问题!现在面临生死关头,无论真言宗内部出了什么问题,他们都会暂时停下来,把注意力集中到外患上来!只有保住了真言宗,他们才有余地去继续内斗!如果我没有料错的话,真言宗肯定是在准备大的反攻措施。八叶枯木这个人我有些耳闻,那可不是一般的等闲人物,做事情来从不瞻前顾后,而且向来要么不做,要做就一次性做绝。我怀疑,这老和尚可能也想要趁此机会解决掉日本法师协会这个心头大患!如果我没有料错的话,一旦我们开始进攻高野山,也就是八叶枯木发动布置的开始!双方谁赢谁输还是五五之数。预留一条畅通的撤退通道,对于我们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你们都是跟着我一起来到日本的,我希望自己还能把你们完好无损地带回去!”
“是,主席,我明白了。”梁婷婷终于不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
鱼承世满意地点了点头,转回对卢向北道:“你再明确一下这次进攻高野山的任务!”
“是!”卢向北上前一步,“本次进攻高野山,对日本法师协会的部队主要给予远程火力支援,一旦法师协会部队攻入高野山,那么我部的第一要务是找到真言宗开启的通道和存货仓库,如果时间允许,尽可能通过通道与那边达成新的协议,并得到开启通道的方法!如果时间不允许,则破坏掉通道,并带走真言宗的全部库存!我们得不到,也绝不能让日本法师协会得到!”
“说得好!”鱼承世一拍沙发扶手,挺身站起,“本次行动最紧要的只一个字,那就是快!只有足够快,才能抢在日本法师协会前面,才能完成任务。明天雍博文大天师会为你们带路,他曾深入高野山内部,对主要地形通道极为了解。明天上午,我会让他画一副地形草图,并对你们讲解一下那里的形势!”
卢向北问:“明天行动时,需不需要派人专门保护一下雍大天师?”因为要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第三支队,以及其他事宜,卢向北并没有参加晚宴,对于雍博文的印象还一直停留在一个因为好运气捉到四百多自然鬼而被鱼承世选中捧起来的年轻人这个程度上。
鱼承世笑了笑,摇头道:“原本我是想请仲英带人专门保护他,不过现在用不着了。这位雍大天师,可是比我们想像的要难看透的多啊。”说完转头对左手站着的一个中年法师道:“仲英,你明天负责管住小鱼儿和她那两个小姐妹,不准她们跑出去捣蛋!如果事情有变,第一时间把她们带到机场去!”
“是,主席!”名为仲英的中年法师面无表情地应了一声,似乎应付那个令整个春城法师协会都头痛不已的鱼大小姐根本不是什么难事。
“那么,这就解散吧,今晚好好休息,明后两天怕是得不到休息的时间了!”
鱼承世又交待了一些事情之后,便让众人回去休息。
套房中很快就冷清下来,鱼大主席坐回到沙发上,掏出手机。
手机中有一条不久前刚刚接到的电子邮件,已经被打开看过了,现在鱼承世又重新打开了这个邮件,一行行字迹滚过屏幕,“所谓天师北派系……”
屏慕莹光闪动,映得鱼承世脸色阴晴不定,突地发出一声干哑地笑,“想不到啊,真是想不到,老雍这是你一手安排的吗?老雍啊,你还真是到死都放不下啊!你已经搭上了自己一条命,还要把儿子这一辈子都搭进去吗?”他缓缓站起身,走到窗前,猛得一把拉开窗帘,遥望夜空,久久无语。
远隔上千米外的一座高楼顶端,一支高倍军用望远镜清晰地映下了鱼承世独自迎窗望天的情形。
握着望远镜的眼镜男没有继续看,放下望远镜,自墙围上跳回到楼顶。即使在这个距离上,对于某些足够灵敏的法师依然可以感觉到这个方向上投来的注视。鱼承世这个术法军火大亨倒底有些什么本事,对于所有人都是个秘,眼镜男不想打草惊蛇,出于谨慎考虑,放弃了继续观察,事实上他也观察不到什么。做为一个密宗高手,他有许许多多可以把酒店内部情况查得更清楚的法术,可是那个代表团也不知使了什么法儿,把整个酒店屏蔽起来,什么法术都无法探测到其中的详细情形,尤其是代表团成员住着的两层,更是守护得严严实实,用这种高倍望远镜来偷窥也是无奈的选择。
虽然正值深夜,可楼顶上却站了好多人,为首的正是大乐金刚古阳定,在他身后除了丁茹、紫宾与肌肉男,还有八个身着异服形象各异的男女,有老有少,老的须发皆白,看起来随时都有可能入土为安,小的却还是稚龄童子,手里拿着棒棒糖舔个不停。
眼镜男回到大乐金刚古阳定身前,摇头道:“还是看不到什么动静,里面的人都很谨慎,窗帘拉得严实,还施了法,根本看不透探不到,不过现在鱼承世倒是正在窗前望天。”肌肉男听罢忍不住道:“古先生,何必这么费事,以我们胎藏界的实力,强攻进去把那雍博文捉出来也就是了,在这干靠得等到什么时候?那些走入邪道的家伙有什么可顾虑的?”
古阳定摇头轻笑道:“攻进酒店,捉出雍博文,那很容易,不过就怕螳螂捕蝉黄雀在手。蝉现在只有一只,可想捕蝉的螳螂却多了些,而且大家都憋着劲想要当那黄雀呢!”
肌肉男报怨道:“总这么靠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快了!”古阳定仰望夜空,轻叹道,“天发杀机,不日之内必有大变动,我们到时候只要释机而动即可!濮师兄,你不也是这样想的吗?”他的目光缓缓自夜空滑落,投入西北方的遥远深夜。
在正常视线之外的另一幢高楼顶上,手持绿竹杖的算命先生盘膝坐在墙围边上,手中竹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双腿,冲着古阳定地方向微微一笑。
我是上下眼皮打架的分割线
唔唔,明天开战,大杀四方,至于谁杀谁,哪方获胜,雍大天师此次日本之行如何收尾,又是如何引出下卷暗黑淫媒集团,也即将揭晓。
连着几天赶到这个点,突然间有种明悟,这更新就跟女人的乳沟一样,使劲挤一挤总是会有的,那么您手中的红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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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棒糖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