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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苍蝇一样给赶走了。鱼大小姐从来就不是一个乖乖的斯文美少女,在她的那张美女皮下隐藏着的其实是一只随时都可能狂暴化的暴龙。当然了,女暴龙并不是不想跳舞,而是因为她不想跟这些苍蝇跳舞。虽然这些苍蝇上来邀请,小小满足了一下她的虚荣心,可并不代表她会跟这些家伙跳舞,鱼大小姐的眼界可是很高的,她要等着场中最优秀的舞伴来邀请。做为死党的洛小楠和季乐儿的眼界明显就低多了,只要看得顺眼的,一来邀请就答应去跳一曲,就连内向斯文的季乐儿在这种场合下都明显放开了许多,大大方方地跟那些陌生的年轻帅哥说笑谈天,至于洛小楠几曲跳下来,就已经逗得一堆年轻法师围在她身边不停献殷勤了。这让孤零零坐在沙发上干靠时间的鱼纯冰气得直磨牙,很想咬这两个重色轻友的家伙一口。
第四曲结束,鱼纯冰有点沉不住气了。大抵是毫不客气地拒绝了太多人,现在已经没有人上来邀请她了,而她认为的那个最优秀的舞伴居然还缩在角落里装死,一点也没有过来邀请她的意思。
这个死色狼,拿她这个女伴当成什么了?居然连一支舞都不跳!
鱼大小姐磨着牙,眼中冒出令人不寒而栗的凶光,悄悄自手袋里掏出一只小小的化妆镜,对脸照起来,似乎在检查自己的妆容有无不妥,只是角度有意无意地调整着,直到把不远处半躺在沙发上一手捧零食一手可乐吃得不亦乐乎的雍博文照进镜中,然后她伸出指头,对着镜中的雍大天师的脑袋弹了一下。
雍博文便觉头顶梆地一声,被敲得生痛,不禁大怒,噌地坐直身体,左右扫视,要看看是什么人在偷袭他,同时两手一滑,各摸出一张符来准备对那偷袭者施以反击,然后他就一眼看到了对他怒目而视的鱼纯冰。他有些摸不着头脑,心说了我没惹她啊?她为什么瞪我?正琢磨着,就见鱼纯冰曲指弹了一下手中的小化妆镜,他的脑袋立刻又是一痛,就好像被人大力地弹着脑瓜崩。他捂着脑袋一脸无辜地看着鱼纯冰,就见鱼纯冰冲他磨了磨牙,又从包里掏出一支尖尖的发卡来,对着镜面刺过去。雍博文脸色大变,在危机面前,突然开窍,抛去手中的零食可乐,整了整衣服,大踏步向着鱼纯冰走了过去。
“哼,算你识相!”鱼纯冰收起东西,摆正坐姿,等待某人过来邀请。
突然,一个身影出现在她身前,挡住了正在走过来的雍博文,幽雅地弯腰伸手,“鱼小姐,能请您跳一支舞吗?”
鱼纯冰抬头一瞧,就见面带微笑地九诚盛夫正带着期待地目光注视着她。
“非常抱歉,我不太想跳舞!”鱼纯冰说得客气,但脸上却明显摆出一副少来惹老娘的表情。
九诚盛夫对于鱼纯冰的冷淡毫不在意,笑道:“那我可以坐在这里陪您一会吗?您是客人,总不好让您一个人独自坐在这里,这可是我们这些地主的失礼!”说完,也不等鱼纯冰说话,就一屁股坐了下来,“鱼小姐是初次来日本吗?”
真是个不识趣的家伙!从来不是个乖孩子的鱼大小姐挑了挑眉头,准备发火了。
“喂,小鱼儿,你……”
雍博文适时一溜小跑地来到她面前,一脸不爽地伸手。
“好啊!”
刚刚还说不想跳舞的鱼大小姐噌地跳了起来,一把抓住雍大天师的手,就往舞池里跑。
九诚盛夫一脸呆滞地看着雍博文一脸不情愿地被拉着跑,隐约还能听到这位大天师阁下不爽地质问:“你干什么?”
“跳舞啊,你请我跳舞,我给你面子,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看我刚才赶走了多少人,就答应了你的邀请!”
“我没说请你跳舞啊,我是问你刚才为什么用法术捉弄我?”
“想请我跳舞就直说嘛,干嘛找借口,跳啦。”
“我找什么借口啊我,你……”
“探戈!”
“喂……”
我是紧赶慢赶的分割线
临时加班,七点多才回来,吃完饭就八点了,拼了命地赶,总算抢在最后一刻完成了。
看在俺如此拼命地份上,就再砸俺几张红票吧。
第二十九章战前之夜
舞会一直持续到深夜才结束,基本上所有人都很满意,除了雍博文。
雍大天师觉得自己的命很苦,前半夜又是当侍应,又是跟人决斗,东西都没吃上几口,累得一身臭汗,好容易等到开始跳舞了,躲墙角里歇会儿总行了吧,可刚坐上没了三支曲子,鱼纯冰就施法捅鼓他,冲过去想质问吧,却被抓去跳舞,还是跳探戈!好容易挨到这一曲结束,回到座位上休息了不到三分钟,音乐一开始,洛小楠抛下身边一大帮子仰慕者跑来拉着他就去跳舞,跳完这一曲,下一曲季乐儿这闷头闷脑的小丫头居然也跑过来要找他跳舞,有心想拒绝吧,一眼那可怜巴巴的眼神,这个不字就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行,再忍一曲吧。好容易把季乐儿安抚完,跳完这一曲,赶紧地溜回到座位上休息,可角落里的位置怎么突然间就这么多人发现了,一大堆日本的俄国的女法师跑来倒邀请他跳舞,是不是什么地方搞错了?跳舞不应该男的去请女的吗?还是法师协会的女权主义运动高昂的结果?一拒绝,人家还都有借口,瞧那个日本女法师说了,雍大天师架子大嘛,瞧不上我们日本法师,只肯陪他们本国的女法师跳,话里那酸溜溜的劲,差点酸倒了雍大天师满嘴的牙。这帽子扣得可有点大,只好起来跟这位叫什么秋田小町的日本女法师跳了一曲,还没等回去呢,就有一只大洋马嗖地跳出来拦住去路。
这位自称叫拉丽莎?巴甫洛夫娜的俄罗斯女法师很诚恳地邀请雍大天师共舞,刚一露出点拒绝的意思,拉丽莎斥捂着嘴一副刚被强暴完的样子,什么雍大天师肯跟日本法师跳,却不肯赏俄罗斯法师的面子,她也知道她们俄罗斯法师协会规模小实力差,不入雍大天师法眼,中国法师协会也不会把俄罗斯法师协会放在心上云云!开玩笑,俄罗斯是东正教的大本营,号称世界第二大法师协会,规模仅次于美国法师协会,据说这个以东正教驱魔师和圣骑士为主的法师协会有教无类,只要懂法术的都往里吸收,除了巫师之外,甚至还有狼人吸血鬼这些在欧洲被大力剿杀的非人种族,据说俄罗斯法师协会主席安德烈?博尔孔斯基身边就有一只纯粹由狼人组成的特别部队,当然这一切都只是传说,没有任何书面或是影像之类的资料可以做为证据。虽然中华法师协会现在正在日益发展,但还没有到敢把世界第二法师协会不放在眼里的地步,所以为了中俄法师协会的友谊与和平,雍大天师只好勉为其难地又陪拉丽莎女巫跳了一跳,要说这大洋马当真开放,跳舞的时候一个劲地往雍大天师的身上贴,胸前那两颗几乎要从低胸礼服里跳出来大肉球紧紧顶在雍大天师的胸堂上,还不时的磨啊蹭啊,似乎想就这么挤进雍大天师的身体里,磨得雍大天师这个火大,险险当众出丑,幸好及时默育道家的清心咒文,暗暗灭火,才算撑过这一关。
就这么着,这位也来跳一曲,那位也来跳一曲,全场都是男邀女,只有雍大天师这里是女邀男,整整一晚,雍大天师就没停过,直跳得腰酸背痛腿抽筋眼前发花两耳嗡鸣,当听到宣布舞会结束时,简直感觉就好像听到了天籁之声,什么都顾不上了,拔腿就往外跑,钻进车里任别人怎么叫也不肯出来。当然,最后他还是出来,原因无他,上错车而已。
不管怎么说,这一夜虽然不好过,可总算熬下来了,当看到下榻酒店的霓虹时,雍大天师激动得都快要流泪了,活着回来不容易啊。
下了车,啥都不说,谁也不管,连鱼纯冰一个劲儿拿眼睛剜他也只当没瞧见,一溜烟地冲进酒店,在迎门反应过来之前,已经冲进大堂,如风似电地冲进了电梯,速度是如此之后,以至于当电梯门合拢之后,电梯里的几个乘客才发现身边突然多出一个人来。这个恐怖电影才会有的经典场面当时就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总结来说,就是一位健美先生般壮硕的男士靠在电梯壁上不敢动弹,一位打扮妖艳的时尚女士扔了包捂着脸放声尖叫,还有两位上了年纪的老先生和老夫人同时一声不吭地瘫倒在地上,后来证实是惊吓过度,以至于心脏病发作。这家酒店虽然隶属于法师协会,但也是向普通客人开放的,很不幸的是这一电梯的乘客全都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凡人,吓成这种副样子也是理所当然。
这个小小的意外事件最后被酒店方面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至于怎么解决就不是需要雍大天师管的事情了。
雍博文被酒店的值班经理客客气气地送回房间。
进了套房,却一眼看到客厅中坐着两位,正是岩里麻央和五十铃嘉兵卫。
岩里麻央正坐着五十铃嘉兵卫身旁,摆弄着手里的布娃娃,那是个一看就是地摊货的劣质娃娃,不过岩里麻央却好像宝贝一样抱在怀里不撒手,还低声跟娃娃说话。五十铃嘉兵卫就那么满面慈祥地注视着岩里麻央,显得说不出的心满意足。
这真是一副相当温馨的场景,直到雍博文进来。
看到雍大天师出席晚宴归来,两人同时站起来迎上前去,同时叫道:“您回来了!”倒是让雍博文错愕了一下,这才笑道:“回来了。”伸手摸了摸岩里麻央的小脸,这一回这个别扭的小萝莉没有任何反抗,也没说怪话,而是乖乖地由着雍大天师摸了一下,这才很郑重地向雍博文鞠躬道:“雍天师多谢您的救命之恩,我一定会报答您的!”
雍博文笑着摆了摆手道:“君子施恩不图报,我可是个正而八经的君子,不需要你报答了,以后好好生活就行了。现在你也见到你们金花会的人了,我答应你的事情算是完成了一半,剩下一半也很快就要完成了,等回头我跟同伴商量下,送你们回金花会总会。”
五十铃嘉兵卫却道:“我跟鱼主席已经约定好,明天一早就带麻央回金花会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