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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博文夹着双腿道:“我憋不住了!”
季乐儿看不下去了,轻声道:“小鱼儿,让天师去吧,我们这边先商量着!”
鱼纯冰不满地哼了一声,挥了挥手,雍博文如获大赦,一溜烟地直奔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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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杀上门也可以谈
“快点回来!”
鱼纯冰兀自不放心叮嘱的声音才刚刚响起,雍博文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看得在场一堆美女目瞪口呆,季乐儿忍不住赞叹道:“雍天师真厉害,跑得这么快,尿急都能显出高强的功夫来,当真是能人无所不能!”
“回来才怪!”
大显身手的雍大天师一头钻进洗手间,四下一打量,见东墙上方三米多高的地方开着小窗,窗上还铸着铁栏杆,当下轻轻一纵,攀住窗台,探头向外一瞧,外间正是一条僻静小巷,两端连通两条繁华的商业街,巷中此时连个人影都没有,不禁暗叫一声天助我也,悄悄落回地面,伸手自包里掏出张纸符,往自己额头上一贴,捏诀念咒,蓦得往墙上一靠,整个人便慢慢融进墙里,身体自墙壁的另一侧钻出。
这符名唤透墙符,效果与茅山派的五行遁术中的土遁术相差无几,只是一来需要事先准备,二来只能用于穿墙,比之土遁术见土就钻那是大大不如。此次逃脱大难,雍博文痛定思痛,认为自己一是作战手段单调,二是逃跑手段不足,本着事预则立的原则,进了酒店之后安定下来的第一件事情,不是洗澡,而是画符,找鱼纯冰要大叠的符纸,将凡是想到能用得到的各式符纹统统画出来随身带着备用。这画符乃是天师派的看家本事,想当年天师派的诸位祖师们就是靠着这符箓一道与天下英雄争雄,最终打响了天师派的牌子,据说这符箓之术习到高深处,便可以天地做符纸,万物做符纹,改天换地,移山倒海,也是等闲事。雍博文一气画了七八百张符才算停止,一百一叠捆好揣在兜里随时备用,这么多符叠在一起,要是一般人真要用的时候,光是找也得找一阵子,可天师派却有秘传的寻符咒,需要时只要想着要找的符咒名称默念咒语,手在符纸上一摸就可以拿到要用的符纸。
自服装店中逃出来,雍博文真是感觉一身轻松,冲着身后墙壁挥了挥,“你们慢慢选吧,我先自己逛一会儿。”想他生平头一次来日本,可除了被人关就是被人追,这么长时间了竟然一直没有机会好好的逛逛街,感觉一下这一衣带水的邻邦风情,今天正好得着机会,说什么也得逛一狂街,心里盘算着等走得稍远一些,再给鱼纯冰打电话知会一声也就是了,至于怎么回酒店却也不用担心,从酒店出来的时候,他在房间里拿了盒专用的火柴,上面就有酒让的名称,只要出示给出租车司机就可以了。如此想着,自小巷一侧走出来,自是那家服装专店后的一条街,这里与前面那条街却是略有不同,挤挤挨挨的都是饭馆和卖纪念品装饰品的小店,街上人流如潮,热闹非凡,每个店铺里都是人满为患,生意当真是非常好。雍博文不懂日语,也不理会那些热情招睐顾客的店主,只是抄着手兴致勃勃地往前逛,走了大概千多米的样子,突地发现前方诸多杂店当中竟然夹着一家漫画店!
当然了,雍大天师是不认识漫画店招牌的,只不过那两扇长近十米的透明落地窗的长长书架上摆着的漫画书却看得清清楚楚,不禁欢呼一声,跑过去推门而入。扑面而来的是架子上琳琅满目地手办、饰品、光盘和如山似海的漫画书,按出版社整齐排放,雍博文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走到书架中间看着那些熟悉的形象,一时却欲哭无泪,原因无他,这漫画都是日文的,他一个字也看不懂!这就跟一个守财奴跑进金山却被告知一块金子也拿不走一样,真是让人伤心啊!
一个清脆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雍博文回头一瞧,却是个十七八岁的女店员,就站在背后满脸好奇地看着他。
雍博文连忙摇了摇头,决定立刻离开,不再受这种痛苦煎熬,并且暗暗发誓再遇上漫画店坚决不进!迈步向店门口走了两步,忽见一个穿着和服的高个男人提着长条型包裹自街对面走过来,推门而入,正与雍博文走了个对脸。三十多年的男人带着温和的笑容冲着雍博文点了点头,说道:“我叫五十铃嘉兵卫!”竟然是地道的中文。
雍博文就是一愣,就听高个男人又道:“能请您帮个忙吗?”
“什么事儿?”雍博文慢慢向后退去,手伸进衣兜,捏住符纸,突然间日本街头遇上一个会说中国话的男人还有事儿要他帮忙,要是巧合的话大抵连专门负责安排巧合这种小概率事件的老天爷也会看不过去的。
五十铃嘉兵卫轻声道:“我要带岩里小姐回家,想请您给法师协会打个电话。”
“你是金花会的?”雍博文笑道,“正好要找你们呢,岩里小姐现在我那里,我们有些话想说……”
五十铃嘉兵卫打断了雍博文的话,颇些不客气地说:“都不必说了,您只需要打电话让他们把岩里小姐送过来就好!我们跟法师协会没有什么好谈的!”
雍博文摆手道:“这关系到你们金花会的前途,怎么可以不谈,这样吧,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
“看来您是不愿意打电话了。”五十铃嘉兵卫摇了摇头,眼睛慢慢眯了起来。
雍博文还想再说什么,可突然间就感觉到一种强烈的危险。
危险的源头就是眼前这个温和的男人,当他眼睛眯起来的时候,整个人就好像一把出鞘的利刃,哪怕只是稍看一眼那刀的锋芒都会被不小心伤到。
“你误了,我……”雍博文立刻意识到对方可能误以为自己劫持了岩里麻央,还想解释,可眼前突然间划起一道雪亮的光芒。
那光芒是如此刺眼,竟然连门外的日光都遮住!
天地间仅剩下这一道光!仿佛要将天地撕裂的光!
“赦!”雍博文大喝一声,祭出符纸,整个人突地平地消失,闪现在五十铃嘉兵卫身后数米的地方,已经出了店门
缩地成寸符!虽然威力只能达到最多五米,但却极适合在狭窄空间内的缠斗与躲闪,当然雍大天师画这符时想的却是拿来逃出战斗绝对有出奇不意的良好效果,此时突遭袭击,果然立刻建功!
五十铃嘉兵卫一刀落空,头也不回,横刀返撩,同时身体急速后退,砰的一声将玻璃门撞得粉碎,他挥刀时离着雍博文尚远,可刀一落下,就已经带着漫天的玻璃碎片斩向雍博文双足。
雍博文再祭一道缩地成寸符,攸地躲到一根路灯柱后,叫道:“有话好说,别动手!”
五十铃嘉兵卫一语不发,踏上一步,举刀斜斜斩出,竟然不顾有路灯阻拦。
雍博文见那路灯杆足有碗口粗细,还是全金属制造,想来也能挡下这一刀,当即一缩头,躲在后面,继续叫道:“是我把岩里麻央从岩里老宅里救出来……”
“锵”的一声脆响,刀锋毫无阻碍地划过路灯,落到雍博文的脖子上,锋锐的寒意激得雍博文全身直起鸡皮疙瘩,立时汗透衣衫,可嘴上却依旧说了下去,“带着她一路躲过日莲宗的追杀来到京都,她说想去金花会总部,召集全部金花会成员,对敌人发起反击!”刀架在脖子上,可这么一翻话说出来,他居然流利的都没有结巴一下,一时间他都有些佩服自己的胆色,当即在心里给自己评了英勇二字,尽管他明知道自己的两条腿在不住的哆嗦。
路灯上半截斜斜摔倒,前端重重砸在对街一家饭馆的招牌上,招牌就在轰鸣声中被路灯砸落在地,摔得粉碎,惊得饭馆内一众食客全都目瞪口呆地。
路上行人尽都住足,不明所以地围观街头持刀斗欧的两人,不时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五十铃嘉兵卫默默地注视着雍博文,一声不吭,雍博文心里这个急啊,心说了大哥有什么意见你倒是痛快说吧,我这刀架脖子上可不好受啊,又对自己的轻敌暗暗检讨,发誓以后都不会躲在路灯这种不可靠的东西后面!
“麻央现在在哪里?”
好一会儿,五十铃嘉兵卫才突然发问。
肯问问题就是有交流的可能!雍博文暗暗抹去冷汗,道:“她现在酒店休息,路上受到了惊吓,医生给她打了安眠针,大概明天下午这个时候能清醒过来。”
一声清响,长刀被重新收回到那个长包里,刚刚还杀气凛然的五十铃嘉兵卫重新变成了那个貌似无害地温和男子。
“你相信我?”雍博文大感奇怪,难道他就不想再问几句话证实一下,就这么轻信人,也不太像混黑社会的样子了。
“我相信我的刀,它告诉我你没有说谎!”五十铃嘉兵卫掸了掸长包上的浮灰,“你想要什么?”
“呃……我没什么想要的,是有人想跟你们合作!关系到金花会的未来。”雍博文挠头道,“有没有兴趣?”
“我个人没有任何兴趣,我来的目的只是要把岩里小姐带走,金花会的未来与我无关!我这样说的话,你还会不会让岩里小姐跟我走?”
雍博文大奇:“难道你不是金花会的成员吗?怎么对自己的组织这个态度?刚有点事儿就要闪人,也太没忠诚度了吧。”
“我的忠诚仅针对岩里家,而不是金花会!”五十铃嘉兵卫摇头道,“麻央小姐年纪还小,不适合接触这些打打杀杀的事情。岩里家已经为高野山服务了近二百年,如今只剩下这一根独苗,我要为岩里家保住这唯一幸存的血脉!”
“你觉得警察再有多久会来?”雍博文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来。
五十铃嘉兵卫扭头看了看周围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笑了笑,道:“跟我来吧,你这个人不错,我们可以找个地方坐一会儿!”说完,转身就走,雍博文连忙跟着,四下围观众虽多,可却没有一个敢于跳出来指责他们两个在众目睽睽之下破坏公物的恶劣行径,一看两人走过来,反而连忙往两边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