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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天元帝的性子,绝对不允许有碍江山的因素存在,断然是不可能退出的。而他,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身居高位这么些年,权利如同罂粟般让人上瘾,让他放下自然也是万万不能的。
他的家族这么庞大,作为百年望族,家底雄厚,就算他愿意放下权利,天元帝也不一定容得下他这一个大族。
胜者为王败者寇,凤家占了江山这么些年,是不是也该气数尽了?也许这是天意使然,那他,自然不能逆天而为。
见秦丞相毫无反应,凤铭宥急道:“外公,你到底要考虑到什么时候?再这样下去,这京都还有我们家的容身之地吗?”
听闻这话,秦丞相终于抬起头来看着凤铭宥,“既然这样,我们告诉凤沧瑜,我们愿意合作,他的人手何时能来?”
凤铭宥欣喜若狂,“外公你答应了?我这就去跟凤沧瑜说。只要答应合作,人手即日就出发,最多两个月就能来到京都。”
“两个月?快马到渝州都要一个月,他大张旗鼓领兵来犯,凤城天能不拦截?”
“还请外公放心,宥儿会自荐挂帅,到时候落败至多被罚一顿。而且,既然凤沧瑜已经兵临城下,父皇还能有机会罚我吗?”
凤铭宥笑得癫狂,仿佛已经看到结局,看到自己铲除异己,身穿五爪真龙袍坐拥江山。
“既然如此,我就亲自去跟凤沧瑜谈谈。”秦丞相说着招呼侍卫前来,让他给凤沧瑜送信,约在酒楼谈话。
秦丞相不大放心凤铭宥,事关重大,万一被旁人摆了一道,可就为时晚矣,他决定亲自前去看看。
既然打定主意,秦丞相自然得亲力亲为,若是交给凤铭宥来办,只怕要赔上老命。
朝堂上的所有官员,似乎都嗅到了阴谋的气息,这大邺,只怕是要变天了。于是人人择明主而侍,不过。。。。。。这明主也是个人看法不同。天,还不知道要如何变幻。
凤铭洛新婚刚过五天,便早早结束了他的假期,回到朝堂之上。镇南王领兵进犯,家以国为本,若是国破了,家又何存?凤铭洛自然不能置身事外。
天元帝坐在龙椅之上,威严的扫视下面一众大臣,“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而今镇南王领兵来犯,一路向北过关斩将,众卿以为,该如何应对?”
忠勇侯慕状元立刻上前道:“臣愿领兵出征,荡平障碍为陛下分忧。”
慕状元话音刚落,一旁的秦丞相便道:“老臣以为如此不妥,忠勇侯虽然英勇无比,但是镇南王此次出征的是他的次子,自然不能以大欺小,平白让天下百姓看了笑话。”
天元帝不置可否,“那秦爱卿以为如何?”
“老臣以为,既然镇南王让次子出征,陛下大可以让几位皇子挂帅。几位皇子都是惊才绝艳之辈,比之镇南王次子绝对绰绰有余。到时胜了,既守住了江山,也博得了美名。此乃两全其美的方法,陛下以为如何?”
慕状元听着秦丞相这样说,立刻反驳道:“陛下,几位皇子都未曾领兵打过仗,比不得陛下当年,还请陛下三思。”
天元帝做思索状,片刻后道:“朕觉得秦爱卿说的甚是有理,只是不知秦爱卿可有人选?”
天元帝话音刚落,凤铭宥便上前道:“儿臣愿为父皇解忧,前往阵前杀敌,阻止镇南王进犯,保我大邺江山千秋万代。”
此时一旁的秦丞相接话道:“陛下,老臣也正有此意,大皇子贵为太子,自然不能去冲锋陷阵。三皇子靖王刚刚新婚,清王作为靖王的兄长,也断然不能让靖王抛下娇妻前去杀敌,只有清王是合适的人选。”
“哈哈哈,我大邺有此皇子与大臣,自然是繁荣昌盛,不会让反贼得逞的,就以此来办。皇儿,朕等你的好消息,可别让父皇失望。”后一句却是对着凤铭宥说的。
凤铭宥立刻跪倒,“请父皇放心,儿臣定当不负所托,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天元帝看着下首忠肝义胆的凤铭宥,眼中闪过意味不明的精光。?
☆、第 68 章
? 九月廿六,准备好一切军需物资,天元帝亲自前往城门口,给凤铭宥以及一众即将上阵的士兵践行。
一番豪言壮语,激励得士气高涨,四五万人的声音响彻云霄。在场百姓都被感染得满腔的豪情壮志,恨不得自己上阵。
凤铭宥领着五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往渝州方向而去。只是。。。。。。凤铭宥的目的就是把镇南王的军队放到京都,又怎么可能尽心尽力往那边赶。
于是这几万大军一天只行出几里地,只可惜出发当天激励起来的士气,在这毫不紧张,慢吞吞的行程中,消磨得一干二净。
凤铭宥领着大军拖行程,京都凤铭洛与凤铭弦忙着清除凤铭宥留下的暗桩,削减秦丞相的党羽,忙得脚不沾地。
慕婉筠又回到了那种混日子的状态,以前磋磨柳姨娘,后来磋磨慕婉玉,现在以每天给何月婷找不痛快为乐。
“王妃,门外有一个男子带着一个女娃子找您,自称琴酒,他说报了名讳王妃自会见他。”
听闻通传丫头这样说,慕婉筠从书里抬头道:“请去前厅,我马上过去。”
丫鬟应着退出去,慕婉筠起身收拾,不知道她师父来找她干什么,还带着一个女娃子。
荷色一边拿大衣给慕婉筠披上,一边道:“小姐,你说先生带着那个女娃娃是谁?会不会是他女儿?”
慕婉筠点点头,“嗯,有可能。”
“实在想不出,能跟先生生孩子的女子是何等绝色,好想见一下那位绝代佳人。”
“改天有机会见到的。”慕婉筠也实在想不出,她这师父最是自负自傲,若是说这时间琴酒爱谁的话,铁定是他自己。如果那女娃娃真是她师父的女儿,那女孩儿的娘亲得多优秀才能入琴酒的眼?
那会不会是琴酒在青楼时间太长,身边形形□□的美人儿,如谪仙的琴酒也无法坐怀不乱,然后一切水到渠成。。。。。。。
“。。。。。。”
慕婉筠如愿见到了那个女娃娃,站在琴酒身侧,五六岁的年纪。
怎么说呢?五官实在是平淡无奇,豪无出彩的地方,也只是那双清澈明亮的眼睛算得上还能看。慕婉筠确定这不是琴酒的女儿,以琴酒的样貌,就算女方奇丑无比,女儿也不应该长得这么平凡。
“师父,不知来找筠儿有何事?”琴酒绝对不会无缘无故来找她,大部分时候都是因为嘴馋想喝好酒。而今天带着一个女娃娃,想来这就是今天找她的原因。
琴酒推了推身侧的女娃娃,“彩凤,叫师姐。”
女娃娃很是一本正经的上前,对着慕婉筠道:“师姐好,请多多指教。”
慕婉筠愣了一下,感情这是琴酒的徒弟,看女娃子这么沉稳的表现,不出意外这将是琴酒选的继承人,医谷的下一代传人。
“哎,师妹好。”慕婉筠说着看向琴酒,“师父把师妹带到这里来,不止是为了让我们认识一下吧?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为师最近比较忙,而且很危险,彩凤跟着我不安全。我把彩凤暂时寄在你这儿,你代为师指点她医术武功。”
琴酒也不客气,直接就说明了来意,说起来琴酒从来就不知道客气为何物。
“师妹在我这儿倒是没问题,但是师父你确定要我指点师妹吗?”
慕婉筠赧然,她资质平庸,到现在啥都还是半吊子。让她去指点别人,她怕自己把琴酒选的天才教得跟她一样爱混日子,懒懒散散。
哪料琴酒不在意道:“没关系,彩凤比你聪明许多,你只要把那两本书给她,她自己会学,你就管饭管住就行了。”
“。。。。。。那没问题。”
慕婉筠忍不住又打量了一圈自己的小师妹,确实成熟稳重不动如山,无论自己如何打量她,她都只是淡然的站在琴酒身侧。
“对了,你现在没在忠勇侯府了,那靖王府有没有上好的酒?”
琴酒交代好了事情,还不忘问慕婉筠找酒喝。
慕婉筠无奈笑了笑,“倒是还有一些,不过只能给你一坛,剩下的留着下次再来。”这师父嗜酒的习惯只怕是改不了了,医者医人却医不了自己,酒喝多可不是什么好事。
“一坛就一坛罢。”
“不行,只能喝一半。”清脆的童音传来,却一旁的彩凤出声制止。
弄得慕婉筠愣了一下,琴酒也是满面无奈,“彩凤你管得可宽,为师才是师父,学学你师姐,要好好孝敬为师。”
彩凤却立场坚定,“那也不行,喝酒伤身,我可不想几年之后有一个糟老头子的酒鬼师父。我可以用别的方法孝敬你,喝酒就是不行。”
“罢了罢了,一半就一半。”
慕婉筠看着琴酒与彩凤的互动,心底暗爽。所谓一物降一物,这缥缈空灵的师父,终于也有了克星。
“我还说王妃在干什么,原来是在这里会见小白脸啊!才被王爷冷落几天?就耐不住寂寞要红杏出墙吗?看王爷回来怎么处置你这个□□。”
慕婉筠看向何月婷,皱起眉头不悦道:“何侧妃来干什么?没看到本王妃在会客吗?”
“行了,徒弟,好好照顾你师妹,这酒为师就收下了。”说着琴酒一个飘身,挨着何月婷身侧离开。
“师父?我怎么不知道王妃有什么师父?不会是姘头然后找的借口吧?”
慕婉筠轻笑道:“我劝何侧妃还是少管闲事为好,先回去好好洗刷干净吧。”
刚刚琴酒的动作慕婉筠可是看到了,琴酒撒了药粉在何月婷身上。以琴酒的性子,被别人说做小白脸,那人只怕不死都得脱层皮。
“洗刷什么?你敢侮辱我?”
何月婷以为慕婉筠影射她不干净,才让她去洗刷干净,于是气得跳脚。
慕婉筠嗤笑一声,不再理会何月婷。她倒是好心提醒,奈何别人硬是要把好心当做驴肝肺,这样就怪不得别人,吃了苦头也是活该。
“你笑什么!”
说着何月婷就觉得有些不对劲,她身上开始发痒,而且有越来越痒的趋势。何月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