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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高碗大呼小叫,一路奔逃,声音在寂静的学堂中传出很远。
“怎么回事?有人叫救命呢!”声音惊动了附近的学堂侍卫。
“是漠家漠颜大小姐留下的家奴。”侍卫赶来,看到了追杀情景,又都停止了脚步。
“这只是个家奴,犯不着维护他!”
“把他留下,就已经是给漠家面子了。”
“还是要小心一些,防止他狗急跳墙,伤害那方源。”
紧张的侍卫们都围了上来,却不出手,而是旁观。
这个叫高碗的家奴,死了也就死了,跟他们没关系。但若是方源死亡,或者受伤,那就是他们的责任。
看到此景,高碗心彻底凉了,他凄厉的呼喊着:“我们都是外姓人,你们不能见死不救啊。”
他失血越来越多,速度渐慢。
方源从后面赶到,声音冷酷如冰,宣判了高碗的死刑:“你叫吧,叫得再大声也没用。”
说着,手刀翻转,连续两片月刃飞射出去。
刷刷两声,正中高碗的脖颈。
高碗只感觉心头一凉,似乎是一脚跌进深渊的感觉。
下一刻,他就感到视野陡然一阵天旋地转,他竟然看到了自己的双脚,胸膛,后背……还有那被割断的脖子。
随后,他迎来了彻底的黑暗。
高碗死了。
被方源两记月刃斩首,头飞了出去,身子奔了十米远后,才跌倒下去。脖颈出鲜红的血液如喷泉般狂涌,把周围的花草都染成血红。
“杀人了!”
“方源杀人了!!”
侍卫们忍不住轻声惊呼。他们亲眼目睹整个过程的发生,都浑身一颤,感到一种惊惧和恐怖。
方源不过是个十五岁的文弱少年,但是却面无表情地杀了一个强壮的成年人。这就是蛊师的力量!
战局已定。
方源放缓了脚步,慢慢踱步过去。
他面色平淡,好像刚刚做了件吃饭喝水一样的小事。这个表情,更让侍卫们的心头涌起一股寒意。
高碗的头颅躺在地上,双眼圆瞪着,死不瞑目。
方源目无表情,抬起一脚,就将这头颅踢飞。
众侍卫看得眼角都是一抽。
方源接近高碗的身躯,发现这身躯还在颤抖着,血液很快就流淌了一地,形成一滩小小的血泊。
他端详着高碗身上的伤口,脸色有些阴沉。这些伤口很深,足以暴露他拥有中阶真元的秘密。
这个秘密一旦暴露,很快就能牵连出他的酒虫来。酒虫一现,家族高层自然就会联想到花酒行者。
所以,方源他必须守住这个秘密。
“可是看到的人,又太多了。”方源扫视了一下附近围观的侍卫,足有十多人。他现在真元只剩下一成不到,不可能将他们全部杀死。
想了一下,方源弯下腰,提起高碗的脚踝,将这具尸体倒拖着往回走。
“方源公子,这里交给我们处理就好了。”侍卫们耐住心中的寒意,走向前来,方源恭敬地道。
这种恭敬中,还夹杂着一份明显的恐惧。
方源静静地扫了众人一眼,侍卫们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头也纷纷地低下去。
“刀给我。”他伸手,淡淡地道。
命令式的语气中,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威势。
离他最近的那个侍卫,不由自主地将腰间的刀,递了出来。
方源接过刀,便继续走。
留下十多名侍卫,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方源的背影。
朝阳从东方朔升起,第一缕曙光透过山峦的边,照在学堂里。
十五岁的方源,身躯有着少年的瘦弱,肤色透着一种苍白。
在曙光下,他不紧不慢地走着。
他的左手,提着一柄明晃晃的刀。
他的右手,倒拖着一具无头尸体。
他走一路,鲜红的血迹就在青黑的石砖上拖出一路。
侍卫们在后面看得一阵发怔,一股寒意让他们浑身僵硬。
清晨的阳光照在他们身上,他们却感觉不到一丝的温暖和光明。
咕咚。
不知是谁,喉结滚动,咽下一口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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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节:分尸送礼!
“你们听说了吗?方源杀了人!”一位学员小声地对同桌嘀咕着。
“我也听说了,他真的杀人了。”同桌捂住心口,一脸的苍白。
“当时好多侍卫都看到了,方源追着那人,那人想要求饶,方源不允许,把头直接斩了!”
“不止呢。方源杀了那人,连他的无头尸体都不放过,拖回了宿舍,砍成了肉泥。”
“真的假的呀?”
“真的不能再真了。我今天早上来得早,还看到青石砖缝里残留的血迹呢。”
“哎呀,骗你干什么!刚刚学堂家老叫走方源,就是为了这个事儿!”
学堂中少年们无心听课,都小声地交谈着。
杀人,对于这群十五岁的少年来讲,还太陌生,还很可怕。
从小到大,他们在家族的庇护之下,顶多也只是拳脚切磋,杀鸡屠狗之流。
至于杀人,离他们还比较遥远。
“方源杀了谁了?”
“听说是漠之分脉的一个家奴。”
“嗨,这事我最清楚了。昨晚我亲眼看到,漠家的漠颜学姐带了一帮家奴,来找方源的麻烦。”
“是漠家啊,不好了,漠北这下麻烦了。”
很多少年都看向古月漠北。
漠北脸色苍白地坐在位置上,他也是今早刚刚得知的消息。方源居然杀了人,还杀了他熟悉的高碗!
这个高碗漠北很熟悉,在家奴中很活跃,善于奉承,又苦练过拳脚功夫,是个得力的狗腿子。
前一段时间,高碗还和他漠北对练了一会儿。想不到就这样被方源杀了!
正因为这样,漠北心中的震惊、难以置信,比其他人还要浓重一倍。
震惊之外,就是一种担忧和恐惧。
面对方源这样的杀人凶手,十五岁的漠北要说不怕,那是假话。
其实不仅他怕,其他的少年也怕。
方源两次抢劫他们,他们每个人都和方源动过手。
“我竟然和这种凶残至极的杀人凶手打过架?我居然还活着。”很多人都拍拍心口,感到一阵后怕。
方源杀人也就罢了,关键是他还分尸,把尸体剁碎了,砍成肉泥。
这也忒凶残了!
如此的恐怖犯罪事实,深深地冲击着少年们纯真的心灵。
……
房间中,只有学堂家老和方源二人。
学堂家老坐着,方源站着,没有一人开口,气氛压抑凝重。
学堂家老沉默地看着方源,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
一大早,就有侍卫向他禀告方源行凶杀人的事情。这消息让他又惊又疑。
他是三转的老蛊师了,又负责学堂这块,自然知道一转初阶的蛊师有什么样的战斗力。
方源能杀了高碗,可以说是以弱胜强。
事实上,昨天傍晚就有侍卫禀告了,漠颜挟持方源闯入学堂的事情。
当时他并没有在意,也没有阻止。
他是学堂家老,目的是培养未来的蛊师,而不是保护未来的蛊师。只有没有学员死伤,他鼓励暗中的争斗。
漠颜来找方源的麻烦,他乐见其成。
一来,他知道战斗不管胜利和失败,都对方源的成长有好处。二来,他也想压压方源的风头。
方源连续两次堵住学堂大门,抢了全体学员,这风头太劲了,得压一压。
但他没有料到的是,漠颜无功而返,留下家奴高碗。而高碗居然打不过方源,被方源杀了!
在这个世界上,力量至上。杀人毫不稀奇,尤其是对蛊师来讲,可以说是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
但是十五岁的少年,首次就杀人,这就不简单了。
学堂家老对自己第一次杀人的情景,记忆犹新。当时他已经是二转蛊师,十九岁,在一次冲突中,杀了白家寨子里的一个蛊师。
杀了人后,他吐的一塌糊涂,心中都是慌乱。好几天都食欲不振,不想吃饭。睡觉也不安慰,一闭眼就是那人死时怒瞪他的双眼。
现在看这方源,他面容平静如常,哪里有什么慌乱?更没有任何的不适,好像昨晚他只是大睡了一场,杀人的根本就不是他一样。
尤其是学堂家老听说,方源杀了这家奴后,还不放过他,将其尸体拖回宿舍,乱刀砍成肉泥泄愤。如此狠辣手段,听着就有一种恐怖!
所以,此时学堂家老看着方源的目光中,就饱含了复杂情绪。
一方面,他惊叹方源对生命的冷漠,心态如冰般的坚冷。一方面,又有些欣赏,方源天生就是一个战斗种子啊。刚掌握了月光蛊不久,就能用来杀人。寻常的少年,哪怕是那些甲等的天才,都未必做得到。这就是战斗的才情!若培养出来,为家族而战,将是敌人的噩梦。
第三个方面,就是担忧和苦恼。
担忧方源经此一事,气势更盛,压不住他。这方源胆子也太大了,不仅违背族规,在学堂动用蛊虫,还因此杀了人。必须压住他的风头,否则自己还怎么管理这个学堂?
苦恼的则是,这事情如何善后,毕竟牵扯到本族的漠之一脉。
“方源,知道我召见你,是为了什么事情么?”学堂家老以一种低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