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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叔等等,我去拿。”金多宝很识趣地跑去拿凳子。其实他是怕秦风对刚才的举动责怪自己,因此尽可能地讨好她。
几个汉子见秦风一脸的坦然无惧,不知为何,心中的惊惧也浅了几分。
心想,既然刚才自己曾进去冒犯过,现在将这里的卫生搞干净也算是给它们道歉了,求个心安嘛。
如果让他们什么也不管就这样走了,回去后心里更加害怕。
几人做了个简单的任务分配,便各自去拿些水桶毛巾,有些去拿扫把什么的。再来到小房间时,发现秦风已经端坐在小房间的门口,心里不由一阵感激。
她是主人家,本可以无须理会他们的感受。可现在,一个纤弱的女子为了给他们壮胆,居然肯就这样坐在个个避之不及的房间前,光是这份胆量与情义,已经足够让这些粗鲁的汉子们心怀愧疚的同时,也多了几分感激与敬重。
不但是他们,就连其他装修工人也不时偷瞄过来,心中对这个被少年称为师叔的大胆女子既敬佩又好奇。
“呃,秦小姐,这里等会儿会很大灰尘,要不你坐外边一点?”其中一人对拿着一块木片比划的秦风说。
说到底,他们没胆子让秦风先行离开,总觉得有个人在此镇着会比较安心些。
男子汉们一脸不好意思的神色。
“哦?没事没事,你们忙吧,不必理我的。”秦风笑笑,然后继续研究手中的枯木片。
而此刻的金多宝早与阿一跑另一边玩去了,美其名曰去做监工,其实是找个借口离秦风远些,免得被她责罚。
团结就是力量!在众人齐心协力的情况下,小房间很快便被打扫得一尘不染,连边边的小角落都清得一干二净。
所以说,信仰的力量是强大的。让这些一向只干粗活的男人们,将打扫这样的细活也干得精致细腻,而且毫无疏漏我的双胞胎女友。
可能因为有了禁忌,来装修的众人干活的效率一下子高涨了起来。偷工减料是绝对不敢的,只是干得比较勤快与积极。
为了隔天不用再来,那帮人一直不知疲倦地工作至晚上九点多,总算全部竣工。
只一天的时间,整栋别墅便焕然一新。
隔天,家具也来了,一一安放妥当,并让人搞了卫生后,秦风终于可以在下午三点正式搬进了新家。
在这两天里,无聊的她还用一块有篮球般大的干枯木块,将它的轮廓雕琢成云朵状,然后在中间刻了两个字:秦宅。
然后将这块别致的木牌挂在门口,以示此处主人的称谓。还别说,此牌一出,惹得路人纷纷引颈相望。
既为此牌的别具特色而倍觉新鲜,也为居然有人敢入住不祥之屋而担心和好奇。
她的进宅,也算是比较瞩目了吧。
特别关注她的是那批装修工人,自从那几个进入小房间打扫的工人,在第二天安然无恙,连恶梦都没有后,便彻底将秦风当成世外高人看待。
即使他们的工作已经完成,可还是在隔天又过来帮忙摆放家具,忙前忙后。
有些人见帮不上忙了,便跑出去替她看乔迁日子,以便挑选个黄道吉日择时进宅。如果不是秦风阻止,他们还准备在门口处燃放鞭炮以示普天同庆。
毕竟有人能镇得住这个宅子,既是他们的福气,更是住在周围一带人的福气。其他人只知道这幢房子避讳,却不知里面还有许多传说中的灵位,否则肯定更加轰动。
这也是那几个装修工人异常热心充满激情的原因。能帮高人跑腿,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啊!能与高人共同守着一个秘密,那表示大家都是自己人,将来万一有个什么问题,求高人帮忙也比他人容易些,不是么?
路人并不知道这些人的猫腻心理,他们只好奇入住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不但敢住进不祥之屋,还令那些个有案底的人奉为上宾,在烈日当空的正午忙进忙出。
那些装修工在城里也小有名气,因为很多人家需要装修的时候,既要打听哪些公司可靠,也要清楚哪些公司应该退避三舍。
因此他们的臂章标志异常醒目,也让路人猜测可能是哪条道上的黑老大进宅入住,否则不可能让这些壮汉如此臣服。
后来发现入住的是一个年轻女子,便又猜测是哪个老大的情人小三啥的,反正没个好人。
无论是不祥之宅,还是此宅的主人,都不是他们这些平民百姓惹得起的。既然惹不起,自然日后继续绕着走。
因此,即使有人入住,即使过后几天依然风平浪静,没有丝毫的惨叫声传出,这里依然是众人避讳的地方。
那座秦宅一如既往地,静悄悄驻立在喧闹的人类家宅之中。
进宅当晚,秦风挑了间窗边能看到枫树的房间作为自己的卧室,其他任由金多宝挑选。
至于阿一,它随意得很,既可进屋躺在软绵绵的地毯上,也可以在有转角的楼梯扶手呈三角形挂着。心情好的话窝在院子的枫树下过夜。心情不好时,也不知它跑到哪里去,反正不会跑出这幢屋子就是了,没人会管它。
吃过晚饭,两师侄在枫树下练功。不,是监督金多宝练功。
在休息时,金多宝提出偶尔感到困扰的疑问。
第一一九章 打工难,找工作更难!
“师叔,为什么要留下那个小房间?”
“为什么不呢?这里那么大,只有咱们三个住,不是太空荡了吗?而且他们吃的只是香火,花费不多,不要紧。”秦风淡淡地说。
随着时间的推移,生活的平静无波让她的性格变得越来越淡然,对任何事情也提不起兴趣了。
“可周围的人那么怕他们,肯定之前害死过很多人,诛灭所有对人类有害的群体不是咱们的职责吗?”自幼看“遇邪必诛是修行人的天职”的电视剧或小说长大的少年疑惑了。
“傻孩子,那是修道人为了积攒功德,不分青红皂白击杀一切非我族类的行为。你没看过吗?很多修行人误杀了好些善类,结果导致修行功亏一篑,或造成后代子孙遭到对方的灭杀,轮回不断,苦不堪言。自己得益,害尽八方的所为,哪里值得你我学习?小宝,我们修行,一为自身的安乐,二嘛,遇到些屠杀无辜之徒,也可以出手相助。但你要切记,如对方并没害人害己的行为,咱们切勿多管闲事,以免惹来诸多的麻烦与算计。”秦风叮嘱少年。
金多宝还很年轻,很多见识也只是从电视或书籍上获得,一些人伦情感并没经历多少。万一日后冲动起来,做了不该做的事情,那就后悔莫及了。
他是秦雷的徒弟,属于半个秦家人,对他的成长,秦风还是有些担心的。
“哦。”金多宝有些茫然地应了声,手上抚着阿一那身软绵绵的毛发。
“既然说起这个,小宝,你跟我来。”秦风站起来往屋里走。
金多宝莫名其妙地跟在她身后,一直来到小房间的门口。
小房间里黑乎乎的,而且里边的温度比外面的凉上好几倍。很有阴森森的感觉。
秦风开了灯,室内有座梯形的供桌,案前摆着三个香炉,全都很新净。是秦风让那几个装修工人买回来的,还有几扎香烛。
他们为小房间做得越多,心里的恐惧负担就越轻。
她从案桌边拿过三柱香,随意一甩,香火点燃,然后往每个香炉插上一支。
“小宝,如果有人欠了你很多钱。而你又很等钱用。可那个欠钱的人突然失去了记忆,说没欠你的钱,那你会怎样?就这样算了。还是怎么办?”秦风看着案桌上的众多灵位问道。
“怎么可以算呢?把他家拆了也得让他还。开玩笑,忘了了不起么?老子的钱岂是那么容易欠的!忘了就把他揍得记起来为止!死了就让他的后代还!想赖帐?没门!”少年一听,炸毛了,江湖味道十足的口吻出来了,估计这段日子又回那种团体里混去了。
秦风轻笑。绕到那些灵位前,手指轻抚着灵位的边缘:“你说得没错!欠债的人忘了,可讨债的人没忘,而且刻骨铭心。这些冤屈惨死的人,虽然罪魁祸首没了,可他们那口冤气还没消。怎么办呢?只能像你刚才说的那样办了。”
她心中轻叹,这可能就是佛家所说的,冤冤相报何时了吧!
少年这回明白了:“我明白了。师叔,意思就是那些被吓死的都是杀他们的凶手!”那还真不能怪他们,换了自己也会这样做。
“不算全是,有些是受了无妄之灾。例如这屋子的前任主人,一直占据着这里的他们讨厌有人与自己抢地盘。”
“这很正常!师叔。我们以前也是这样的,地方占久了就是我们的。谁来要就是抢,抢就得打,谁拳头硬就是谁的!”少年骄傲地叉腰,他当年跟另两个兄弟也是这样过来的。
“问题就在这儿了!今晚咱们丑话说在前头,不管是你,还是你们,”这个“你们”指的是那些安静的灵位。
“都给我听好了,我在一天,你们都给我乖乖的,我保你们平安无事。可如果背着我做出些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可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了!特别是你,小宝,你跟什么人混在一起,我不管。可如果到处惹事生非,闹出些什么事来,可别怪我了!”
那个最可怕的女人笑意阴冷地咧牙朝金多宝说:“他们做错事我可以灭了,毕竟没什么感情。可你嘛,让你生不如死的办法有许多!你可得记牢了!”
这小子擅长见缝插针,一有机会就显摆,她又不能时时刻刻站在一边监督,只能如此警告他了。
被她吓到的少年缩到墙角边连连点头,就知道她不好忽悠,还以为她将那天的事忘了呢。
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金多宝不知跑哪里混去了,秦宅依然只剩下秦风和阿一在无聊中。
秦风斜倚在前院一棵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