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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别东张西望的,说地就是你!看你的样子我就有气,虽然长的丑不是你的错。但是你出来吓人就是你的错了啊!你看看,你站在那里你周围的士兵都吓得退避三舍,你还好意思在那里领兵打仗!虽然你看起来五大三粗的,不过我用一根手指头也可以捏死你!”
城墙上的那个面相粗豪的军官开始还左看右看,这才知道下面那个不知死活的小子说的是自己,不由火冒三丈,而恰逢此时城墙上地士兵听了下面那小子的话。有的竟然已经忍不住偷偷的笑了起来,让他更是满脸通红,叫道:“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给我射死他!”
城墙上的士兵听了长官的命令,忍着笑开始搭弓上弦,云逸风见状转头就跑,一边跑一边骂道:“胆小鬼!就知道在城墙上耀武扬威,有胆子就下来!”
一阵乱箭从城墙上飞下来,云逸风却已经若游鱼一样往外面逃去,一边逃还不忘大声地奚落墙上的黑脸军官,黑脸军官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大喝一声:“跟我来,我要去杀了那个小子!”
旁边一个参谋模样的人连忙制止道:“不要!那两人敢孤身前来城外叫嚣,显然是有恃无恐,肯定是要骗你下午的。”
黑脸军官望了望前方,怒道:“前边鬼影子都没有一个,我怕他个鸟啊!亮个小毛孩就跑到我们这里来撒野,我不管他是谁,我都要杀了他们!来,跟我走!”说吧大踏步的往城门下走去,身后的十几个亲兵连忙跟上。
“嘎”一声长长的声音中,巨大的城门打开了,刚才城楼上的黑脸军官带着一百来个手下骑着马从城里冲了出来,手里提着长长的马刀。云逸风一见,哈哈一笑闪身后退,一下子就将该隐留在了后面,嘴里叫道:“该隐,你输了!他们就交给你过过手瘾打发把,那个黑脸的我要活的,其余的随便你了!”
该隐还没有来得及回话,对面地一百多匹马已经冲到了面前,怒视了一眼已经转身跑出老远的云逸风。闪身冲进了迎面冲来的人群里。
人群里,该隐鬼魅般的闪动着,人影到处,马上的骑士纷纷飞出,掉在地上翻滚几下便不再动了,却是纷纷被该隐捏住了喉咙扭断了颈骨再丢出来的。由于人马都是紧紧的挨着,该隐一下子跳到这匹马上,一会儿跳到那匹马上,马上的骑士的武器根本就来不及抡起身体已经凌空飞起,眨眼间地功夫空中若放炮仗一样掉下来二三十个骑兵。掉在地上全部毙命,无一幸免。
黑脸军官大惊失色,没有想到这个面带邪气的青年如此厉害,虽然两手空空却如虎入羊群,瞬间就杀死了几十个自己的亲随,不由心里暗自后悔刚才没有听从参谋的意见,嘴里大吼道:“大家散开!不要挤在一起!”
听了黑脸军官的声音,骑士们纷纷往两侧绕过去,该隐嘿嘿一笑,丝毫不停顿的若大鸟般腾空跃起。凌空扑向了那个黑脸军官,对于杀死这些如小鸡一般的喽啰,他可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黑脸军官见到该隐向自己扑来,也不畏却,大吼一声。长长的马刀迎风劈向了空中落下的该隐,居然发出了因为高速运动而发出的裂风声。该隐不躲不避,迅捷地一掌拍在了马刀的侧面,马刀带着劲风从该隐身边掠过,该隐一把抓住了黑脸军官的盔甲,凌空甩向云逸风,嘴里喝到:“活的!接住!”
云逸风一看,空中的黑脸军官正再次高举着刀盯着自己,显然是准备趁自己接人的时候给自己一刀,嘴里笑骂道:“该隐。你赖皮!”
嘴里说着话,手里已经就若刚才该隐的动作一样依样画葫芦的出手震开了马刀,再次揪住了黑脸军官的衣领,另一只手已经一掌劈在了极度郁闷中的军官地颈项上。那军官平素自负武力过人,如今竟然被亮人若耍猴一般耍弄,心中羞愧难当,差点不用云逸风的一掌已经就自己郁闷的晕了过去。
云逸风提着军官。向那边仍然在遍地追杀那些骑士的该隐叫道:“我走了,你想玩就慢慢玩吧!再不走你就等着变烤猪吧!”话音未落,人已经提着黑脸军官向外跑去,本来就是来看地形的,能抓个活口回去问问城里情况也不错啊!
该隐抬头一看,城墙上已经聚集了大量地魔法师,每个魔法师都在低头吟唱这魔法咒语,显然是准备联手将该隐杀掉!该隐仔细一打量,其中不乏众多的魔导师,联手的一击绝对是惊天动地吧!赶快丢下剩下的几个四处逃窜的骑兵几个闪身,追着云逸风去了,只留下个背影给城墙上密密麻麻的人群。
“云逸风,太没有义气了!丢下我一个人跑了!”该隐气冲冲的骂道,连他自己都对自己的语气觉得奇怪,似乎对云逸风的感觉慢慢在转变,而且似乎自己慢慢的对于这人世间地事情变得有兴趣起来了。
云逸风一边前行一边侧目笑道:“我不是好心提醒你了吗?要不然你变烧猪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该隐哼了一声,不再说话,很快的两人便回到了奇枯城,来到了巴尔干的府上。
看着云逸风提着一个军官模样的人进来,正在大唐上和几个军官商议事情的巴尔干奇怪的问道:“你手里提着的是谁啊?”
云逸风微笑道:“这是风牙城一个守城地军官。被我们去看情况的时候顺手抓回来了,我想对我们或多或少会有一些帮助的!”
巴尔干一下子站了起来,喜道:“那可太好了,能了解他们现在城里的情况甚至风牙城里布兵的情况对我们进攻可是很有好处的!”
云逸风说道:“那就交给你了,最好能在今天晚上逼问出来我们需要的东西,估计明天快到中午的时候新罗的骑兵就能带着战马来到奇枯城,后天我们应该准备攻城了!”
巴尔干笑道:“这你就交给我吧!”说吧就吩咐身后的几个军官将人接过来带了下去,巴尔干转身笑道:“风儿,你总是给我带来惊喜啊!今天去看了风牙城有没有什么想法啊?”
云逸风摇了摇头说道:“城很高也很牢固,防御也很严密!目前还没有向到其他的方法,先不管怎样说,围起来再说吧,或许还需要新罗的五万骑兵再做一次开路先锋了!”
巴尔干眼睛一亮,问道:“你有什么打算了吗?”
云逸风笑道:“暂时还不成熟,等等再说吧!”
巴尔干见云逸风这样说,便也不追问,虽然云逸风只有二十不到,但是多日的相处他却是已经明白了这个年轻人不是一般的厉害,而当他决定的时候或许就已经到了对方倒霉的时候了把!
第二天早上,云逸风见到巴尔干的时候,巴尔干正在发火,而被发火的对象赫然正是昨天在座的几位军官,云逸风差异的问道:“大叔,怎么了啊?发那么大火?”
巴尔干回头看到云逸风,脸色稍微缓和了下来,叹息道:“哎,昨天晚上他们逼问了一晚上,结果居然什么都没有问出来。眼见就快要开展了,心里急啊!”
云逸风有些诧异,转头问向那几个军官道:“你们都怎么逼问的啊?”
军官中的一个回答道:“我们拷打了一夜,用烧红的铁烙,连人都给我们打昏了过去几次,可是他就是不肯开口啊!”
云逸风笑道:“难怪,遇上硬骨头估计你们把他打死他们也不会说的把!这样把,让我来把!”
听到云逸风这样说,巴尔干诧异的说道:“风儿,你还会逼供啊?”
云逸风笑笑说道:“逼供,有时候也是要讲究策略的!啊,对了不知道附近有没有什么食肉的笑动物啊,麻烦给莪抓了个七八只来把!”
第五卷第一百二十一章会师奇枯
虽然巴尔干很奇怪云逸风的要求,但是还是命人去办去了,没有多久一个士兵便提着一个笼子进来了,笼子里面有着七八只小老鼠一般大小的东西,毛茸茸的长着一排尖利的牙齿。
巴尔干说道:“这是齿鼠,虽然个头不大,但是却是性喜食肉,还可以吗?”
云逸风点了点头又问他们要了点肉条后便让几个军官带着自己前去关押那个黑脸军官的地方去,巴尔干很是好奇,也跟着去了,他也想知道这严刑拷打了一天都不肯吐露半点风声的人,云逸风能有什么办法让他招供!
一行人到了一个监牢所在,应该是平时用来关押犯人的吧!不过此时里面的囚室都是空着的,整个硕大的囚室也就关押着昨天的黑脸军官一个人,在门口,云逸风伸手拦住了后面的人,说道:“你们在这里等我一下吧!”
巴尔干以及几个军官虽然也想跟下去看,但是既然云逸风都发话了,倒也就不好意思再跟下去了,唯有站在门口等着,云逸风一个人提着小笼子便走了下去。
监牢里隐约传来了两人的说话声,但是云逸风的声音很小,外面的人虽然个个都伸长了脖子,拉长了耳朵,但是却都听不清楚里面具体的讲的什么,一会儿就听到了那个黑脸军官的恐怖的大叫声。
“你是魔鬼!”
“不要啊,拿开!快拿开!”
“我都招了,你要问什么我都说了,快拿开啊!”
一会儿云逸风提着那个笼子笑嘻嘻地出来了,对巴尔干说道:“你们去问吧,相信你们问什么他都会说了。”
巴尔干看着云逸风和手上地小笼子,里面的齿鼠还是那么多,他到底是怎么让那个连拷打都不怕的人如此的恐惧呢?不过逼问军情是第一大事,大家都走了进去。果然如云逸风所言,那个黑脸军官眼睛里还露出惊骇之色,显然刚才是吓到了,他们问什么他就答什么,到最后连城墙上有多少城垛,哪年哪月他在城垛下偷偷撒了泡尿的事情都说得一清二楚,让几人在高兴的时候更对云逸风的手段充满了好奇。
从监狱回来,正好碰上在街上溜达地该隐,该隐现在似乎越来越像个人了,不像以前那时候整天冷着个脸一无所事,除了睡觉还是睡觉了。看着云逸风提着个小笼子,该隐好奇的问道:“你提的什么啊,大清早的干什么去了啊?”
云逸风笑了笑,将手里的小笼子随于丢到了街边的一个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