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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宰相-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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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元九的脸上水洗了一般,哗哗的流汗。“查!给我仔细的查!”他气急败坏的冲侍卫们大吼起来。

查什么查?熏炉里面的红铜体积都很小,比较细碎,但成色明显比熏炉要纯净得多。红亮红亮的直闪光,纯度如此之高的红铜他们之前都没见到过。

只有陈四维带来的铜锭是这样的纯度,也就是说这么好的红铜只有陈四维拿得出来。侍卫们查什么?成色看也看得出来没有问题,那就只有查重量了。

这两箱都秤过了,只有把另外的两箱打开来检查了。拆开另外两个木箱,也都是纯度极高的红铜,上秤之后四箱红铜整整八十三斤。

“再称!再查!”何元九疯了一样冲过去抬腿踢了两个侍卫,他捧起散碎的红铜,虽然形状很古怪,但这闪亮的光泽着实做不了假。

“高相爷,王大人,事情已经很清楚了,不知两位可有雅兴陪何御史逛逛这皇城的大街小巷?”

第18章 不能说话

第18章不能说话

何元九把这些红铜查了个底掉,秤都换了好几个,恨不得每一块都扔嘴里咬咬。

任凭他怎么找茬都找不出来这些红铜有什么毛病,区别就只是绝对大多数红铜纯度特别的高,只有收来的一部分红铜器物纯度略显不足。

但是大宋王朝所有人上缴的红铜都是那个纯度,要说陈四维交上来的器物不合格的话,那所有人的都不合格了。

苏墨事件中被罚红铜的可不只怀安候府这一份,当然属这一份罚的量最大,这倒是真的。

何元九把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陈四维带来的红铜无论成色还是重量,他都挑不出一丝一毫的毛病,要说成色有问题就是纯度太高了,要说重量有问题就是多给了三斤。

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承认陈四维所缴纳的红铜完全符合要求且足斤足两,陈四维只是淡淡的笑着并不说话。

白景辰则上前连损带臊的奚落了何元九一番,陈四维静静的看着王大人,刚刚咬牙瞪眼要给何元九做保的人是你,现在你又有何话说?

王大人自然是无话可说,官场中人最擅长的就是见风使舵,现在明显的何元九落了下风,王大人的风向自然是向着陈四维的了。

“哈哈哈”王大人开怀大笑:“何大人,刚才本官为你作保,现在红铜既然没有问题,你就请脱下官服到御街上走一圈吧,愿赌服输也不失为一桩美谈。”

王大人果真是八面玲珑之人,这话说的既显示他公正无私,又替何元九或多或少的挽回一点面子。

何元九自然是心有不甘,可又没有办法抵赖,莫说他抵赖会让王大人脸上无光,就是高敬元也不会允许他抵赖的。

他只好摘下乌纱帽又脱去官袍和朝靴,满面赤红的走出大理寺。陈四维明白从这一刻起,他将永远失去跟何元九做朋友的可能性了。

何元九会把今日的羞辱化作对陈四维一生的仇恨,陈四维注定了跟他就是一对冤家,现在想不去得罪他也晚了,开弓没有能收得回来的箭。

做人谁能做到一辈子一个人都不得罪?道不同则不相为谋,陈四维从来没想过跟所有人都过得去,没有敌人就是没有朋友,谁都不得罪就是没有立场。

王大人其实不想跟在后面看何元九的笑话,但是他若是不跟,何元九一定会以为他是怕丢人才没有跟着的。

也罢,他跟着还能多少照顾何元九一点,毕竟日后他们之间的来往不会少。大理寺和御史台就是一个锅里搅食的关系。

高敬元本来不想跟着,他没有看热闹的兴趣,他只觉得凑热闹很无聊,但是白景辰的兴致非常的高,不让白景辰跟着那是不可能的,他一蹦老高的尖叫。

所以高敬元也没有说什么,默默的跟在了后面。高敬元年事已高,他可不能跟别人一样在地上一步一步的走完整个汴梁城,他坐着八抬大轿慢慢的跟着。

何元九抱着上身穿着白色的中衣,下身穿着红色的裤子,脚上只有袜子没有鞋,满心的屈辱让他抬不起头来。

怀里抱着令人羡慕的官服、纱帽,手里拎着一双朝靴,每一步都走得跟挂牌游街一样的艰难。

走在他身后的陈四维‘扑哧’一下笑出了声,他忽然想起了南唐后主李煜的那句‘刬(音chan)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

白景辰跟他并肩而行,自然要问他一句:“笑什么来?”

陈四维实话实说道:“想起一句词来‘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倒有三分应景。”

“噗!”白景辰指着何元九大笑道:“你可污死南唐后主了,李煜就跟这么个货约会?”

陈四维又没说小周后就长得跟何元九似的,白景辰放肆的大笑就像钢刀划过何元九的心,何元九心里恨恨的发誓,有朝一日他若得了势,说什么都不会放过陈四维和白景辰的。

“那就改改,‘刬袜步御街,手提上朝靴。’如何?”

“妙极!”白景辰竖起大拇指,诚心的夸赞陈四维,陈四维只淡淡的一笑,被小孩子夸又没什么可荣耀的。

何元九平素也不觉得这汴梁城的御街有多长,今天怎么感觉这么街长的像没有尽头似的?他心急火燎的恨不得一步走完御街的路,偏偏有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一个衣衫破烂的汉子忽然挤出人群,双手举着一条白布,屈膝跪倒在何元九面前。那白布上墨迹点点,显然是一条状子。

那汉子并不言语,只是举着布条跪在当街。高敬元吩咐停轿,命人上前去询问到底有何冤情,为什么不去当县告状,为何要拦轿喊冤。

告状这回事,州有州官,县有县官,越衙告状是很吃亏的,而且一般情况下越衙告状都没有人审理,都会被打回原郡去告。

在原住地告不了的,有人会上京告御状,一般都是拦轿喊冤的路子。平民百姓也不知道哪个官是管什么的,反正见轿子只要不是娶亲的花轿就跪下试试运气。

那汉子今天拦住了大理寺正卿王大人,算是老百姓能告到的最高级别法院了。但是王大人并没有理会他,倒是卸了任的高相爷派人过去问问情况。

王大人与何元九正想赶走那汉子,高敬人落了轿,他们也就没敢吱声。高相爷派来的人怎么也问不出一句话来。

那汉子只是执意的向前递状子,下人无奈只好接过状子转身向高相爷复命去了。白景辰上前问道:“你为何不说话?姓甚名谁?家住哪里?有何冤情,你只管道来。”

陈四维伸手扯过白景辰:“不必多问,他不能说话。”

“他为何不能说话?”白景辰眨巴着大眼睛,满眼都是疑惑,那汉子嘴也没堵上,为什么不能说话?

“不能说话有两种情况,一种是哑人不能说话,另一种是有难言之隐无法开口,他既然来告状就没什么不能说的了,想必是第一种情况。”

那汉子看着陈四维满眼是充满希望的光,他‘呜呜’的给陈四维磕头。

第19章 遗产争夺

第19章遗产争夺

高敬元看罢状子,只是一桩遗产纠纷的小案,没有什么血海冤仇也没有什么男盗女娼。

这样的小案自然没有人愿意理会,这根本不值得越衙审案。越衙审案肯定得罪当地县官,官字两张口,上口通下口,没有大事谁愿意给同朝为官的同僚找麻烦?

像这样的小案,就算你审的再清又有什么用?挣不来为民伸冤的好官声,更没有半个铜板的利益可图。

当地县官审理不清,上面的州官不肯受理,这汉子就这样到京城来告御状了。理民词本就不是丞相的事,更何况高相爷已经卸任五年了。

这状子若是交给王大人处理,那就跟扔河里了是一样的,拖拖也就过去了。高敬元不可能久居京城,也不可能因为这么点小事去监督大理寺有没有受理此案。

做一辈子官的人看不得有民怨积累,这汉子是个哑巴,被兄嫂赶出家门没有一丝一毫的财产,若是没有人管他真的就活不下去了。

一个人若是被逼到生存都有着极大危机了的时候,就什么都不怕了,人性渐少兽性渐增,那就什么杀人越货的事都敢干了。

这件事往小里说就只是这个哑巴的死活,往大了说便是影响到社会治安的事。高敬元落了轿,家院上前打起轿帘。

那汉子眼巴巴的望着轿子向前跪爬了几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冲着高敬元‘呯呯’的磕起了头。

高敬元一摆手,两个护卫上前搀起了那个汉子。高敬元手里握着状子,看了看白景辰和陈四维,问他们俩道:“依你们所见,此人所告何事?”

白景辰愣愣的看向那个汉子,哎我去,就这么街头碰上一个告状的,我就能看出他告什么?当我是神仙下凡啊?

陈四维也看向那个汉子,那人衣衫破烂不整洁,凌乱的不堪入目。衣服又脏又破,头发像乱草堆成的鸟窝,裤子膝盖以下跟灯笼穗似的。

一般的乞丐都比他好些,他脸不算脏,大概也是刚在河边洗过。陈四维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微微点点头,基本上心中有数了。

王大人和何元九也气呼呼的望了这边一眼,一个死叫花子有什么好看的?这个高敬元真是多事,分明就是想拖延时间多在这街上停留一会儿罢了。

白景辰不说也得说,他必须回答老师的提问,于是他答道:“此人必有奇冤。”

“为何?”高敬元微眯着双眼,光说出个结果不行,还得说出你推断的过程,这才是他要考量的地方。

“看此人境遇不堪,千辛万苦拦轿告状,心中必有不平之事。”白景辰猜想来告状的都是为了争一口气,这个人都穷到没饭吃了,还要坚持告状足见心中怨气之大。

“嗯。”高敬元略点了点头,不管怎么说他算是动脑思考了。高敬元又亲切的唤了一声:“秉之,你如何看此事?”

“此人面带焦虑并无憎恨之色,想来他所告之事与平冤雪恨无关。他落魄如乞丐又是个哑人,足见他衣食无着又没有一技傍身。他有状子可见他求过人写状,他执意告状应该是为了谋个生路。告状能让他活命,必是他的财产为歹人所霸占,他想讨回自己的活命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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