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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听到倾月要去杀了轩宇清泉,虽然知道倾月未必得手,但不管是不想清泉死还是不想倾月为此受伤,许静都没细想,脱口阻止。
倾月无奈又怜悯的叹了一口气,走近一步,轻轻的,少有的用柔和的语气说:“公主,想哭就哭出来吧。不管为了什麽事,他让你如此伤心绝望,既然已经离开,你又何必还对他念念不忘?”
“你又没有爱过,你怎麽会懂?你根本不懂啊……你不懂,你怎麽能懂……呜呜哇……”许静抬起泪眼看着倾月,一句一句的说,说着说着,突然哇的一声哭出来了……
倾月上前一步将许静较小的身子揽入怀中,像一个大姐姐一般,轻轻拍着她的背。
不知道哭了多久,等许静心情平复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晚,落日已经隐在地平线之後,余晖映照出满天的彩霞绚烂多姿,两只归鸟并肩飞翔,徜徉在辽阔的天际间。
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此情此景,许静心头浮起的却是这麽煞风景的一句诗。痛痛快快的哭过一场之後,许静心头畅快了不少。
哼,你若无情我便休!我许静要做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轩宇清泉,你不过是我许静石榴裙下的一个臭男人,你要走便走,我才不稀罕你!
许静撅着小嘴赌气的想。忽然,一阵咕噜咕噜的响声在安静的小巷里响起。许静摸摸扁下去的小肚子,挂着晶莹泪珠的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歉意地看了倾月一眼。
“肚子饿了,倾月姐姐,我们去找点吃的吧。”
倾月微微一笑,清冷娟秀的脸上多了几分少女的艳丽。许静看得一呆,撅着小嘴道:“倾月姐姐笑起来很好看啊,要多笑笑,肯定能迷倒不少臭男人!”
“哈,你这小丫头,发泄完了倒来消遣姐姐啦,是不是想要尝尝姐姐这把斩月剑的厉害,嗯?”倾月冷着脸竖着修眉吓唬道。
许静朝她伸伸小舌头,做了个鬼脸。因为满脸泪痕,眉宇间依然藏着忧愁,所以这个动作做出来很是滑稽。倾月看在眼里,心中却是一酸,公主这是强颜欢笑啊!
夜色已经开始从天边弥漫过来,两人稍稍整理了一下淩乱的衣着,许静戴好面巾,正准备去找一家偏僻的客栈吃些东西,休息一晚,待到明天再开始新的旅程,开始去找寻那个可以用最小的代价统一三国纷争的局面。
还没走出几步,倾月忽然往前跨前几大步,挡在许静身前,唰的一声,那把斩月剑被抽出,雪亮的剑光在昏暗的夜色中如此耀眼。
许静还明白发生了什麽事,正欲相问,却突然眼前黑影闪动,一群黑衣人脸罩黑巾,手握利剑,将她们两人团团围困在小小的巷口处。
怎……怎麽回事?许静心中一惊!而倾月心中一凛:这些人,个个身手不凡!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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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鮮幣)064 恩斷義絕
许静环顾四周,只见身前身後都站着几个黑衣蒙面人,个个手持利剑,剑锋上光芒闪亮,极是锋利。而小巷口的左右围墙上,亦蹲伏着几个黑衣蒙面,都在虎视眈眈的看着她们两人。
忽然听其中一人声音冷冷地残酷地说道:“清泉少爷吩咐,毁屍灭迹,不留痕迹。”
这句话恍如晴天霹雳,许静只觉耳中“轰”的一声炸响,娇小的身躯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寒噤,一颗心如坠冰窟,绝望地冷笑:看来今日是走不了了。哼,轩宇清泉啊轩宇清泉,你果然心狠,发现已经对我无情无义了,便要派人杀人灭口,好让你和那个什麽傅贵妃苟苟且且双宿双飞吗?
虽然现下是深秋之际,许静却已经感到冬天提前到来,周围冰天雪地,将她冻结成冰。
眼前处境危急,她心寒归心寒,也不敢过多分心胡思乱想,事已至此,她许静和轩宇清泉从此恩断义绝!
许静把心一横,急忙收敛心神,冷着眉目静观其变。同时暗自思忖自己不懂武功,手无缚鸡之力,根本没有办法给予倾月帮助,安分乖巧的躲在倾月身边不给她添麻烦那是最好不过了。
只见倾月手握斩月剑,将许静紧紧护在身後,姣好清秀的面容如罩寒霜,眼神锋利如刀,一副以命相搏的姿态。
她一向话少,性情冷淡,面对着这许多来历不明,目的不明的人物,她也不去多问。在她眼中,公主的安危才是有关她性命的根本。
一把斩月剑,宛如新月,一套招式奇妙淩厉的邀约剑法,让倾月浑身隐隐焕发出一种冷冽的气质,让人不禁心生寒意,敬畏三分。邀约剑法乃倾月的养父家传剑法,因为倾月的养父是个太监,无子无女,而倾月又天资聪明,勤恳勉励,深得养父的心,於是她的养父将这套剑法传授给了她。
夜色渐渐浓密,人的面容已经变得隐隐约约,模糊难辨。只听其中一名黑衣蒙面人右手麽食二指环扣成半个圈至於嘴边,一声呼啸,声音凄厉,似乎是发了一个指令,那些黑衣蒙面人便不约而同的举刀攻击过来。
十几把兵刃霍霍发光,寒光渗人,带着浓重的杀气,许静只觉得眼前一阵昏眩,似乎看到了地狱之门在缓缓向她开启。
我命休矣!许静忽而诡异一笑,好似得到一种解脱一般。她刚失去最心爱的人,心底深处本就有种自暴自弃,生无所恋的颓废想法,现在这样的境况,她反而不去畏惧死亡了。不过,当许静看到倾月纤细的背影,心想这个姐姐从小吃了很多苦,後来凉国灭亡,她更是陪着自己走上了颠覆流离的生活,好似没有一天是为自己而活的,心中不禁既是感激又是愧疚。
铿铿锵锵的刀剑相碰声不绝於耳,许静被倾月拉着不断变换方位。倾月的邀约剑法十分厉害,虽然几个黑衣蒙面人一同拼命攻击,但是她将斩月剑挽的密不透风,让敌人暂时不能逼近她们十步之内。
许静只觉得眼花缭乱,小脑袋被那些繁复奇妙的昏昏沈沈的。
黑夜来临的极快,不一会儿便只能看到牧模糊的人影。可是那些密密麻麻的剑花,却宛如一道道闪电一般,在眼前照亮。倾月毕竟势单力孤,再加上还要照顾一个完全不懂武功的人,约莫防护的半个时辰,便已经渐渐感到体力不支,手臂酸软沈重。
黑衣蒙面人个个武功不弱,似乎经过严格的训练,攻击进退颇有法度,招式又都是死命的打法,很快便将许静倾月两人围在一个圈中。
忽听“叱”的一声响,倾月握剑的右手臂上被利剑划了一道深深的伤口,鲜血便咕咕流了出来,染红了半边衣袖。
“啊!”许静不由得惊呼出声,心中又是惊恐又是恼怒。忽然又是“叱”的一声,许静的左脚小腿给划了一刀,登时觉得疼痛异常,这是脚好像已经不是自己的一般,登时站立不住,眼看就要摔倒,幸得倾月百忙中身手扶了她一把,可是也因为这样,倾月左肩胛上又被划了一刀伤口。
“轩宇清泉,你忘了我们的曾经了吗?你真的如此狠心,竟要置我於死地吗?轩宇清泉,有种你出来杀了我啊……”许静忽然哭着大喊,声嘶力竭。可是,四周除了兵刃的相碰发出的铿锵声,还有她哭泣呐喊的声音在小巷口回荡之外,再无其他声息。
这个小巷本就地处偏僻,附近几乎是破旧的房子,少有人居住,既使附近有人,那些人听到兵器的铿锵声早都吓的躲在屋里,不敢出来。
许静凄然悲苦万分,感觉自己这一生真是深爱错了人,弄得自己如此悲惨的下场,以致立刻便要到阎罗王哪儿去报到,还连累了倾月姐姐。
她心中爱惨了轩宇清泉,因此更加恨透了轩宇清泉!
倾月还在负隅顽抗,身上已经血迹斑斑,许静也被划了几道伤口,因为倾月的即时格挡,因此划在许静身上的伤口都很浅。虽然如此,可是那些伤口还是流出了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衫裙襦,那些斑斑血迹,如此刺眼,像是看在地狱之岸的彼岸花,妖娆鬼魅。
许静惨然一笑,由於心情激荡,一笑之後,竟然晕了过去,不省人事。
作家的话:
感谢 julianne 送的鲜币礼物 永远凋零的樱花树 (*^__^*)
感谢 english0512 送的礼物 维京砍斧 (*^__^*) (额,看下去就知道啦,呵呵)
☆、(10鮮幣)065 如墜地獄
一片灰色的雾,茫茫如海,无边无际,望不见尽头,气氛阴森恐怖,耳边时不时传来怪兽的叫吼声,此起彼伏,森然凄厉,宛如就在身边。
许静孑然一身站在大雾之中,双臂交叉紧搂着自己纤细的双肩,胆怯地转动小脑袋,一双黑亮灵动的大眼滴溜溜地左顾右望。可四周茫茫荒凉无际,似乎除了自己别无一人,她心中充满了恐慌,一颗心吊在嗓子眼,好像随时会从樱桃小嘴中蹦出来一般。
孤独与无助,恐惧和伤心,铺天盖地般侵蚀着她,就像周围灰色的浓雾,伸手不见五指,飘忽不定,却又无孔不入。
“倾,倾月姐姐?……你在哪里?在哪里啊?我,我好害怕啊,这里是什麽地方?为什麽我什麽都看不见,为什麽我觉得好冷……啊,有怪兽在叫,在凶猛地向我奔来,我好害怕,倾月姐姐你在哪里,在哪里啊?……”许静颤着声音低低唤道,音色里充满了无助的低泣。一双眼如此绝望,盈满了泪水,可是,四周除了怪兽可怖的怒吼,和她自己的声音在空空的天际间幽幽森然地回荡之外,再也没有其他人的声音回应她。
那些声音,好像在哭,又好像在笑;好像在喃喃轻语,又好像凄厉怒吼,听起来真让人毛骨悚然!似乎每一个毛孔都在拼命的叫嚣着:这里好恐怖,好可怕!
地面在颤抖,似乎是什麽体型笨重的东西在奔跑,正此时,许静也撒开了双腿,拼命往前跑,漫无目的,跑啊跑啊,跑啊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