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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愕之中看着面前的露琪亞,今天的她幸福的微笑着。
曾几何时?往现世跑的时候她总是呼喊着“一护!一护!”
“听说一护那家伙被破面打败了郁郁不得志的一副死人模样啊。。。。”
“我们就去把那个傻瓜打醒吧。”露琪亞挥着拳头向我说道。
“一护!给我振作起来!给我像个男人般的振作起来!”露琪亞向着倒在地面上的一护大声的喊道。
“一护。。。。。一护。。。。。”
不知何时,一护那家伙便成了露琪亞的世界。
取代了从前的我,成为了她的世界。
看着眼前她的幸福的微笑。。。那样便足够了。。。。
头上猛的传来一阵疼痛感,原来是一角前辈狠狠的往我脑袋上砸了一拳。
熟悉的声调。。。指着面前那个混帐一护。。
“老子今天就是来喝穷你的!”
看着面前人的惊愕,继而释怀的微笑。“恩,随便你。”
我想那么多干嘛?露琪亞是露琪亞。那便足够了。
老子我可是个男人啊!
因为老子的名字就叫阿散井恋次啊!
番外三:十指交缠的世界
“都到最后了还尽是对您撒娇真是抱歉。。。”
“不能报答,白哉大人所给予的爱真是抱歉。。。”
“与白哉大人一起度过的这五年之间。。。对绯真而言就有如梦一般。。。”
紧握住她的手,看着她雾眼朦胧的幸福的说道
“白哉大人。。。。。。。。”
绯真,你的遗愿我必会将之实现。
绯真,不必对我带有亏欠之情。
绯真,谢谢你。
那年的梅花,似放却不放。
我失去了绯真。
当我找到露琪亞时,是在隔年,便马上的把她接进朽木家。
看着身边犹如笼中鸟的她,我却只想完成与绯真的约定。
那天傍晚,却又意外的碰上她。如同往常一般的她与我说话从不会与我平视着。
“不问我,为什么会收养露琪亞吗?”
“大概知道,”她仿佛无奈的摇头“小露以前很爱笑的。”
“我知道,”我看着旁边的樱花树“那是我对绯真的承诺。”
“你的承诺?!”
“那当初你要照顾好绯真的承诺呢?啊?如同男人那样的承诺呢?”
“切。”她无奈的放下了手。。“真麻烦啊。。。。竟然会认识这种死脑筋的人。”
缓步离开,死脑筋吗? 朽木之姓已注定一切,我必须做的为维护贵族定责。迎接露琪亞后,我在父母坟前立了誓。这是最后一次破坏准则了,就算往后有任何的状况发生。我也一定会坚守原则到底。
再见了,梦乡。
“有罪之身就得接受制裁,决定处刑就得予以执行。”
“这就是所谓的规定。”
“就因为是规定。。。。所以就要杀她吗。。”身后的黑崎一护气喘吁吁的问道“即使她是你的妹妹。。。”
“这就是所谓的骨肉之情吗。。。无聊。”
“跟规则相比较之下所有的感情都毫无价值可言,而这种无用的感情,我原本就不拥有。”
“我朽木家乃四大贵族之一,是不得不成为所有死神的典范。”
“连我等都无法坚守原则的话,还有谁会遵守呢。”
这就是背负起朽木之姓氏的悲哀,与原则相比,自己的意愿为那么的微不足道。。。。
即使要我违反与绯真的誓言。。。
即使要我杀死露琪亞。。。
他愣神的看着我,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底下头,仿佛决心。。。
“抱歉,我还是不懂,”缓慢而坚决的说道
“我。。。如果我是你的话。。。”
如同自己灵魂的宣誓
“我想我还是,会挑战规定。”
眼前闪过海燕与他重叠在了一起。。。真像那自由奔放到令人生厌的男人。。。
真像赤鞠。。。随自己的意志,在这里自由的翱翔着。。。
“所谓打架啊。。是敌人就砍!是伙伴就守护。这就是我的信念!”她轻轻的拍打着我的胸口,使我要为之战斗维护的贵族尊严逐渐破裂。
“就当是还我救你的人情!回去要求增援!”
“活着总比死了的好。。。。。。死了。。。。。。什么都是空想了。”
她轻易的一次又一次的将我的原则撕成破碎。。。
“既然她已作下决心面对一切困难嫁给你这块大冰山了,那么你也要做为一个男人好好守护她啊。。。”
在我与绯真的成婚大喜那天,她无礼的一脚踩上了桌子,对我说道。
“你放心,我一定会让绯真幸福的。”坚定的话语中,带有几分对绯真的责任。。却又带有对她的约定。。。
那个自由如风的她。。。
之后习惯静看着绯真的遗照。。
因为知道她升为了九番队队长而喜悦。
因为知道她为了九番队的队务劳碌而痛心。
因为知道她参与现世先遣队而担心。
我的心。。。仿佛不受控制般的。。。
静看着眼前笑的幸福的绯真。。。手轻轻的抚上了像框。。
“我该怎么办。。。。绯真。。”
或许这叫逃避。。。而她的受伤再一次打破了我的面具。。。
推开四番队的病房门,看见赤鞠满身包扎的躺在床上,痛苦的皱起了眉,惨白的绷带仍溢出鲜血,救护还在紧张的进行中。
忽然她身上却猛的拉开了道血口,鲜血淋漓四溅。
赤鞠在受伤,赤鞠在痛苦,赤鞠在溢血。。。
她的皱眉让我的心狠狠的搓成了一团,鲜血淋漓的绷带让我遍体生痛,飞溅的血液将我的呼吸狠狠的抹掉。。。
后知后觉的被卯之花队长请出了病房。后知后觉的回到了舍中,后知后觉的看着绯真的遗照。
心急如麻。。。
回想起她单独将虚击杀之时,满身赤红的穿过穿界门之时。回想着她一个大喷嚏打在我身上之时,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回想起她与十一番众人扫街偷懒嬉笑之时,回想起她急忙将文件甩在我桌上之时,回想起在露琪亞处刑之前,她那清冷忽略我的眼神。
不知何时,赤鞠已经满满的塞住了我的脑袋。
说不清,道不明。占据了我的思考,停止了我的呼吸,刻在了我的灵魂深处。
或许在那时她轻笑的拍着我的胸口之时,她的名字便随之进入了我的心。
一夜无眠,推开纸门,白梅旁的樱花炽烈的开放着。轻折下几根樱花枝,转身向四番队走去。
仿佛之间,那名身穿雪白和服那名犹如白梅的女子微笑的向我鞠躬,转身离去。
转身来到四番队,将手中的花枝放入花瓶,静静的看起她,时间到了便转去番队。
于是每天便习惯的转去四番队,习惯的带上樱花枝,习惯的坐在她身旁,习惯的看着正在熟睡的她,习惯的转回六番队,习惯的思念。一个月内便是这习惯的走了过来。
一天习惯的将樱花枝替换,欣喜的发现她已醒来。
“醒了?你已经睡了一个月了。”惊讶的看着她的双眼转为暗红。
仿佛为我的惊讶而惊讶着,半晌过后才轻轻的说道:“赤红吗?这才是我的‘本色’”
“话说回来,”她惊疑的问道“白哉,你怎么会在这?”
转过身去准备走出,掩饰了眼睛的一丝小波动,轻声的说道:
“是同伴,就要守护。”
你曾经轻轻一掌便将我的原则打碎,将你投进了我的心。
看着你准备出发至虚界,心里无奈的叹息。也罢,这才是赤鞠。
将身上的银白风花纱轻轻的搂在她的肩上,那名为安全回来的祝福。
因为担心安危,前往了虚界。
违反了原则,因为她让我知道,我是白哉,其次我姓朽木。
“你来了,所以我来了。”轻轻的在她身边说道。信任的看着她向虚夜宫前进。看着冲天的赤红灵压。
等待着她的回来。
看着婚宴上幸福的露琪亞,我已完成了对绯真的承诺。
握住她的手,宣誓着心的誓言。
错愕的感觉她反握着我的手。
我是朽木白哉,多么的不幸,因为我为朽木。多么的幸运,我遇上了绯真与赤鞠。
惊讶的看着庭院怒放的白梅与樱花,这千年难的一见的情景。她静静的坐在我的身旁,微笑的看着我,缓缓的倒满了两杯茶。她将身后的纸门猛的拉开,绯真的遗照也在欣慰的笑着,看着这白与红的交缠。
十指交缠,那异样的安稳与温暖。
我握住了整个世界。
我朽木白哉的世界。
…
本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