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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卡斯特吸烟仪式中,一个印第安人握着烟管柄,此人被说成是“巫人”,是这个棚子里有尊严的二头领。但据本说,是“石头前额”自己握着烟管柄。他警告了卡斯特,并在吸烟仪式后,用一根棍把烟灰挖出来,倒在将军的脚尖上,使他晦气。
卡斯特没有提过此事,他自然有可能对这种侮辱不予理睬。也许根本就未发生过这件事,正如斯图尔特教授说的那样,这个故事是在八年后由夏安巫人们捏造出来的,并把它当作是蒙大拿奇迹般胜利的原因。
公益图书
10
随着夏安人的让步,事态缓和了下来,第七骑兵团返回了堪萨斯,在海斯堡附近度过了1869年的夏天。虽然不时会有一支中队去附近侦察动静,但没有发生过严重的事态。卡斯特的第一个传记作者弗雷法丽卡·惠特尔认为一分为二中国古代的一种辩证思想。隋杨上善撰注《黄
在田园般的堪萨斯,除了款待那些新到的贵人们之外,他几乎无事可做。这些新手们大多是想来捕猎一头野牛,这就得组织许多打猎活动,解答没完没了的有关问题根本矛盾即“基本矛盾”。①,哥伦布,狄奥弗拉斯塔等。
①公元前三世纪迦太基的政治家。
十月,第七骑兵团回到利文沃斯堡的冬季营地。在那儿卡斯特更无特殊事可做。当初,他曾用笔名为一家体育杂志撰写系列文章,这时他又开始动笔了。
《赛马》12期上刊登了他的《田野与农场》,其中,《平原追猎》描述了“9个狂热的打猎迷”。这些打猎迷们乘一列普尔门式客车,从底特律前往海斯堡的第七骑兵团营地。“他们由Hon·K·C·伯克带领,包括受人爱戴且和蔼可亲的密执安农业协会会长,Hon·W·G贝克威将军,R·L·霍华德将军……”等等。
卡斯特用他那带启发性而又伤感的诗句作了结尾。他的狗梅伊达被一个士兵打死了。
可怜的梅伊达,我生活中最坚定的朋友,
最热情的迎候,最忠实的卫护
你的忠诚,依旧占据着你主人的心田,
仅有你的陪伴才使他奋进、战斗上活与呼吸,
谁将来占据这空缺的心?
新的友谊会抹掉你的形象,
别了,最可爱的。
疯狂的行为使你被击倒在地,
这颗心将悔恨无已。
那位犯罪者为何作出这狂暴的事,卡斯特并未泄露。然而,他热爱动物,包括被他杀死制成标本的动物,但他最喜欢马和狗,那些狗也对他的慈爱作了回报。伊丽莎白记述他休息的时候,那些狗便尽可能地挨近他躺下。“我看到它们伸展身子贴着他的后背躺着,或是蜷缩在他头边,有一只狗甚至把鼻子和爪子搭在他的胸脯上”。
属于人类的活生生的东西也许没有卡斯特不喜欢的;至少,他能容忍它们。一次,他抓住一只田鼠养在书桌的空墨水池里,那只田鼠便会匆匆忙忙地顺着他的手臂爬上他双肩,然后又沿着他出名的卷发蜿蜒而上,攀到他的头顶。伊丽莎白恨透了这只田鼠,它竟然蹲踞在她爱慕的那头卷发上,必定使她难以容忍。为了安慰伊丽莎白,卡斯特最后把田鼠带到外面放掉,可那家伙却不肯离去。
在卡斯特这段懒散的生活期间,要是按本廷的话说,人人都应知道他“在同一个有夫之妇私通”,那是驻在利文沃斯堡的一个军官的妻子。不但如此,上尉还公开宣称,卡斯特将军在妓女们惠顾的酒馆周围游荡并坚持要击败杰霍克·詹妮逊的玩牌戏法。“这些卡斯特夫人都知道,要是她还有情感的话(?),这个心碎了的女人!就我所了解的,她是我从未见过的冷血女人,在这一点上,她和卡斯特真是天生的一对”。
1870年12月,华盛顿来命令,调卡斯特回去,这可能使他感到最大的解脱,因为这支军队正在重新组编。
他再次想摆脱军队,他刚满30岁,风华正茂,完全可以去开创新的生活。
在等待政府的安排并为自己的前程做打算期间,他访问了纽约,并给伊丽莎白写了一封情意绵绵而又冗长不堪的信,罗列了一大堆琐事:
当一个大胖子的腰肥得只能用吊带提住裤子时,你将会做何想……我买了些乐曲集:Chanpagne Charlie,Letter Song,艾米的Perichole和Lni D,以及普尔斯吉尼的La Gramde Dnches。……茧绸太阳伞很时髦,有的还镶着彩色,褶边。没有多少人梳发髻,流行的发式是早上把头发梳成两条辫子,下午卷起来,发梢弄成个小卷儿。
他尾随街道上漂亮的少女寻开心,并写信给伊丽莎白,说有位金发碧眼的年轻女子曾几次从他住的旅馆前走过,显然是在勾引他的注意。他也跟了她两回,她回过头盯他。他谢绝了这主动的表示,脑子里却想着要让自己显出有意的样子,还查出了她的住址。“就在贝尔蒙特先生家对面”,他看着她走进房间,然后在她窗前走来走去,直到她出现在窗前。
卡斯特把被压抑的激情都用在了给伊丽莎白的每封信的每页纸上。“托伯特将军邀我去了他的特拉华家”,他说“他要甩掉我的缰绳,然后把我撵进一个桃园里任我寻欢作乐”。
1871年9月3日,卡斯特被委派到肯塔基的伊丽莎白镇,担任那儿两支驻军军哨的指挥官,镇子距路易斯威尔城南几英里。在妻子未到之前,他在一间毫无生气的房间里过着无聊的生活,所有的夫人小姐们都焦急地围着他转,希望能陪他去参观当地的奇观——猛犸洞,但没有伊丽莎白在身边,卡斯特是不肯去的。
他的士兵除了去“骚扰”那些非法酿酒的人和三K党之外,也无所事事。卡斯特再一次感到了无聊,伊丽莎白也发现他们的新家成了令人十分厌倦的“最平静最无聊的地方。”一整天死气沉沉,只有法院里偶尔传来开始诉讼时的叫喊:“你们,听着!”她给伊丽莎白·萨宾姑妈写信说,肯塔基这个地方非常贫穷,“人民粗俗无知,”三四个人才有一匹马。这儿的建筑,居民,动物,所有一切都是那么陈旧古老,就连供膳寄宿处的狗的寿命也惊人的长,老得都走不动了。街坊里最有生气的是一头猪。自从和卡斯特结婚以来,伊丽莎白还没有适应这种单调乏味的军旅生活。他们发现,那些富裕、有教养的肯塔基人的生活是很舒适的,但也同样地单调无聊,令人昏昏欲睡。她提到了一种奇特的机械,它是由许多船浆似的木条作成的,用来赶跑苍蝇,不让它们落在饭桌上。一个黑人男孩拉着拴木条的绳圈,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她瞅着它打趣地笑着说:“……我们吃饭还能听音乐……”
就在这段时间里,卡斯特有几个月不在兵营,没人确切地知道他上哪去了。1872年初,他奉命陪同年轻的俄国大公亚利克斯在各地游览。大公是奉父亲亚力山大十一世之命来游访美国的。他们乘坐专车旅行,并在卡斯特陪同下在内布拉斯加打野牛。在此期间,肯塔基的人们还邀请他们去参观了猛犸洞。
卡斯特发电报答复说:
亚利克斯大公殿下及其随行人员将于星期二清晨两点抵达易斯威尔。大公一行渴望参观猛犸洞……
大公很喜欢卡斯特夫妇,邀请他们一同去新奥尔良,他们也欣然答允了。伊丽莎白记述说,那位19岁的贵族对音乐和姑娘们的兴趣超过对风景的兴趣。到了新奥尔良后,大公还恭敬地与他们及一群陪同人员一道参观,可转眼这位亚力克西斯就单独行动了。
卡斯特借机到密执安作了快速旅行,他的小妹玛吉就要同詹姆斯·卡尔洪中尉结婚了。之后,他们又回到伊丽莎白镇,重新过起了难以忍受的南方夏日生活。
卡斯特没事便和邻居的孩子玩游戏,同法官昆西·约翰逊下国际象棋。不久他被派到一个军需部门为骑兵买马匹,这倒是件愉快的差事,使他能穿过提克星顿蓝色牧地并参加各种社交活动。至于那些曾被剥夺了选举权的人民如何看待他,没有任何记录。在同当地贵族的交往中,卡斯特似乎是很受爱戴的,据说由于他卷入了其他的活动,几乎延误了一笔好买卖。
不管什么时候,总有一群狗跟着他。他的勤务兵约翰·伯克曼回忆说卡斯特有过80条狗,这一说法有些夸张。伯克曼把他们成对地拴在一起训练,他说,除非它们见到肯塔基狗,平时还是很规矩的,但若是和肯塔基狗相遇,就没人能管束住它们了。它们嚼碎了伊丽莎白镇几只最杰出的狗,包括一条有名的捕鸟犬,一只猫和一头猪。据一位传记家的记载,这些袭击导致了当地居民请求他离开的诉讼。果真如此的话,那些诉讼也一定被取消或者失败了,因为伊丽莎白镇哈登县历史协会没有此方面的诉讼案卷。
卡斯特继续为《赛马》撰写他的《田野与农场》,同时也为《银河》提供汉考克战役连载报道,但他的心并未放在那上面。
30年代初,边疆商人和历史学家乔塞亚·格卡格曾发表过一篇随笔,开头是这样的:“我立图使自己和美国文明生活的步调谐调,但却徒劳无用,我也去寻求它的安慰与社交,从而取代大平原生活对我如此强烈的刺激……”大概来自流荡者的笔触吧。
1873年春天,卡斯特的懒散生活结束了,分散到各地的第七骑兵团成员重新在孟菲斯集合,从那里乘船到伊利诺凯罗,然后从凯罗乘火车到达科他的扬克顿地区,再骑马到赖斯堡。在那儿,他们承担了保护北太平洋铁路沿线勘测人员的安全任务,并劝说苏人接受筑路计划,确保火车能很快地穿过那片土地。
最先踏上这些北部平原的白人是些捕兽者。“乌鸦”印第安人看到这些乘着小船的白人后,把他们说成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