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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她若有心与刘骥。。。。。。。。,绝对不会有此建言。
"总之,朕不许!"
语罢,刘陵转过身子,直接撂下了狠话来。
"朕命令妳即刻随着朕返回帝都,妳若不肯回来,朕立刻下旨将董氏一族,全数收押下狱,一天砍下一颗脑袋,直到妳滚回来为止。"
*
刘陵怒气冲冲的拂袖而去,董卿正想追上前,这时却突然感到一阵晕眩,她才刚迈开步伐,却猛地一阵踉跄,身子晕眩不已,她只好停下脚步,抬手揉一揉额头,一只手扶着身旁的树干,蹲了下来。
这一蹲,一阵恶心感却猛地袭击而来,她不可遏止的干呕了几下,酸液在胃里翻腾不已,难得的紧,她弯下身子呕了又呕,最后吐出了几口酸液出来。
身子明显的感到不适,她便蹲在树旁干呕。
"咦,董卿,妳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吐了?"
这时,但见顾子衿从另一头匆匆忙忙的跑过来,一边说道:"刚刚皇上急着找妳呢,圣驾的脸色不太好看,我便忙着四处找妳,打算在皇上找到妳之前,通知一声,让妳好避开他的怒气啊……"
正说话间,他己经挨近了她的身边,弯着腰,半谜着眼,仔细的察颜观色,然后皱着眉头道:"妳怎么会蹲在这里?脸色竟是如此的苍白,生病了吗?"
董卿干恶得难过,喘了几口气之后,索性坐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方才开口道:"一定是早上的酸笋,我吃多了,现在肚子挺难受,吐了好些酸液出来。"
顾子衿笑道:"这不?我就跟妳说吧,一大早别吃那个什么酸笋,要吃也得先吃几口饭,在肚子里垫垫底,再吃那些腌制的东西下肚啊,妳偏不听,连颗包子也没吃,便吞了一大堆酸笋了,那种东西又酸又涩,多吃了可不好,现在闹肚子了吧?不听大夫之言,吃亏在眼前了吧?"
董卿没好气的瞥了他一眼道:"我正呕得难受,还吐酸水了,你可有办法解?"
顾子衿将下巴仰得高高的,很是很意的笑道:"大司马,妳的运气真好,刚好,我顾某人从小习医,这点小事,是难不倒我的。不过得先把把脉,确定病症,才好下针哪!"语罢,便径自的抓起她的手腕,将指腹往那上头一叩,一付有模有样的模样,很是认真的替她把起脉来。
未久,但见,顾子衿的眉头却紧紧的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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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 两个情比金坚是大麻烦
"怎么了吗?"见他眉头紧蹙,似乎是不太乐观,董卿忙不迭问道:"我当真病了?不是酸笋的缘故?"
顾子衿侧着头,徐徐开口道:"脉相浮虚,脉膊微弱,按之如浮木,肝气郁滞,血虚,中气不足,在这之中,却有一处脉率极快,节律不齐,脉动急促且零乱,如雀啄、如弹石、如解索,整体而言,脉跳却是属于极慢的,节律不齐,故脉动似有似无,隐隐约约,如屋之漏,如鱼之翔,如虾之游,元气衰败之表像……"
董卿瞪着他道:"你就不能用简单一点的语言来表达吗?"
顾子衿立刻改口,以白话文说道:"妳呕吐出酸液是因为空腹吃酸笋的缘故,妳突感头晕目眩是因为感染风寒的缘故,这二处病症,只要正确的用药,好好的调理一番,不出几日便可痊愈了,麻烦的是……。"说到这里,他的眉头却愈皱愈紧了。
董卿瞥了他一眼道:"以你我之交情,有话直说罢,没什么好为难的。"
顾子衿一脸的肃然,娓娓说道:"妳的肝气郁结,气息不顺,脉相虚浮中却隐隐约约带着零乱急促……。,前几年,我大哥无仕可出,他担忧顾家从此败落了,终日郁郁寡欢,因此便四处波奔,终至劳碌而死。妳的脉相,跟我大哥病前相似,在他突然倒下来之前,便是如此之脉相,大司马日理万机,国事操劳,本来对身体的负担已经太大了,妳又喜欢操心,终日忧心东,忧心西,忧心个没完。导致肝气郁滞不通……,别仗着妳还年轻,肝气常年郁气不通是很危险的病症,容易短命……。我大哥过往时,也不过才廿六……。。"
"我一向身子康健,极少生病……。"
"妳不是身子康健,妳只是逞强啊!逞强的人,都会认为自己健壮无比的。"
闻言,董卿幽幽的叹了口气道:"野心勃勃的英王已经被癈为庶民,所有产业充公。窦丞相受到他的牵连,皇上已下旨,撤职抄家……。如今。董家的宿敌,窦丞相已经倒台了。唉,这几年,在朝堂上的明争暗斗,我也累了。疲累不堪啊,最近。。。。。。。。"说到这里,她顿了一顿,低声道:"我是该辞官了。"
顾子衿一对黑眸却紧盯着她道:"妳不是感到疲累,妳是遭受到挫折了?"
董卿道:"无论如何,我是想离开一阵子。可。皇上他……。。"
话犹落下,后方却响起一道低沉的男声。
"朕是打算迎妳入宫享福的啊!朕答应妳,将来。后宫里只会有一位皇后,不会有任何的嫔妃存在。除了妳,朕允诺绝对不会册封其它的女人,妳只要待在皇宫里,好好的享受所有的尊崇跟荣华富贵就行了!"
缓缓飘下的细雪中。但见刘陵正迎着满天的飞雪,大步走过来。
她抬眸。愕然的看着大步朝着他走过来的熟悉身影。
皇上突然调头回来,董卿着实惊讶。
董卿抬眸看着眼前高大俊美的男人,低声道:"皇上,你不是已经离开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朕拂袖而去,正在生妳的气呢,妳好大的胆子啊,居然没有追上来!"说到这里,刘陵的语气瞬间低了下来,柔声道:"既然妳没有追上来,朕只好自己摸摸鼻子调头回来……。。"
"臣惶恐,惊扰了皇上,微臣………"董卿闻言,便急忙起身,却被刘陵给拦了。
"够了,别再来微臣那一套了!朕不想再听了。"
刘陵大步挨过去,半俯身,径自将她一把给拦腰抱起,沉声道:"既然染了风寒,就得好好的休息!朕立刻传来最好的大夫过来给妳用药,妳得仔细的调理,直到痊愈才行。"
语罢,便怀抱着她,转身往回走。
适才的对话,肯定是被皇上给听见了,顾子衿立刻上前,连忙毛遂自荐,道:"皇上啊,不暪您说,这方圆百里以内,最优秀的大夫便是我顾某人了!"
***
咳!咳!咳!
皇帝的龙轝内,传来阵阵的轻咳声。
顾子衿连忙起身,替正从卧榻上爬起来的董卿拍拍背,顺顺气,道:"药很快就熬好了,我替妳扎上几针,妳再服上几帖药,睡上几场觉,身子很就便会痊愈了。"
董卿脸色苍白,又接连咳了几声道:"你那该死的汤药,弄得我整天昏昏沉沉的,没几刻清醒,现在到那里了?英王可让人仔细的看住了?宁王呢,他可离开了,回到江南了吗?"
她自从喝了汤药以来,几乎天天都在沉睡。
顾子衿轻声斥道:"妳病弱体虚,喝了汤药,自然容易沉睡,这是身体自然的调节方式,怎能怪上我的汤药呢?"
董卿道:"是我说错了,现在到那儿了?"
"就算赶路回京,也得休息吃饭睡觉的吧?昨儿在此地扎营,皇上的军队现正忙着在河边生火弄饭吃呢。"顾子衿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道:"妳就是爱瞎操心,皇上为了妳,打算在府衙内多留几日,让妳好好的养病,妳偏不要,坚持马上上路;在马车里,一路巅跛,空间又狭小,那里有放着暖炉的房间舒服啊?光是晃着晃着,全身的骨头都快散了……,安公公说,妳曾经被窦小姐给丢进冰冷的湖里,肯定是在那个时候染上风寒的,当时,妳已有病征,却又冒着风雪到处跑………"
"别再啰嗦了!"董卿歪在软榻上,抬眸问道:"英王呢,皇上可派了人,仔细的监视着?他这几日可有跟谁说过话了吗?"
刘歆被癈为庶民,还得终身圈禁,武太妃跪在皇上跟所有诸王跟前,可怜兮兮的替自己的儿子求情,才得已让他囚禁在帝都。诸王已经各自散去,正在返回各自的封地当中,刘歆自然是得跟着皇上及太后的车队,返回帝都。
回到皇城的路途遥远,一路上,得谨慎的监视武太妃母子,严防生事。
"妳放心罢,英王跟宁王的一举一动,随时都有人监看着呢,英王这几日,垂头丧气,宛如丧家之犬,谁也没肯理上一理,虽然跟自己的母亲武太妃同车,听说好几天都没吃下饭了呢;宁王可是挺悠闲,一身的白衣素服,跟着皇太叔同坐一车,吃好睡好,这期间倒是私下来瞧过妳几次。"
闻言,董卿怔了一怔,"宁王他还没离开?"
"虽然被癈为庶民,他还是个皇族啊,没有爵位的皇族,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来瞧妳时,我以不方便为由,拦着他,他却斥喝……"
话还没说完,已被董卿给打断了,她抬眸问道:"你既然知道,他还是个皇族,拦着他做什么?不是自讨苦吃吗?宁王既然没有返回江南,他一定是有所计划,你不让他亲近,我如何探得口风咧。"
"妳还是别接近他吧。"顾子衿瞥了她一眼,低声嘟嚷道:"我是担心给皇上瞧见了,心里又吃味啊。一个女人一生碰上了一个情比金坚的痴心男人,是绝对幸运的,倘若一口气碰上了两个,那就是他马的倒霉了……,很显然,妳目前正处于极度倒霉的状态了啊。"
"你别再胡说了。"董卿皱眉道。
"那里是胡说?其实妳根本就不懂男人的吧?"身为雄性同类的顾子衿颇有心得的侃侃而谈道:"妳若跟了宁王,皇上绝对会将皇权的力量发挥到极致,弄得他家破人亡,死无全尸,把妳给抢回来;妳若跟了皇上,宁王也绝不会善罢干休,说不定会暗中勾结其它王候,推翻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