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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没办法了。”张母说,一边唤来儿子。
“这么快就走了?”张冬月送成辉到电梯口,“祝贺的话你还没有说呢。”
成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然后说道:“知道我送了什么贺礼给你吗?”
“还没拆。是什么?”张冬月问。
“金鱼缸。请个风水先生给你看看放哪合适,我想现在只有这个能帮你了。”成辉哈哈一笑走进电梯,同时瞄到张冬月一张气红了的脸。
第二章
成辉到车库拿车,谁知来的时候还很顺利的车子这时候却打不着火,成辉试了将近十分钟,终于还是只能屈服地下了车。
刚想回到地面上去等车,一辆非常漂亮的保时捷停在了他身旁。男人探出头来问道:“你的车怎么了吗?”
是他!成辉暗笑着,“打不着火了。”他回答说。
“不介意的话我送你一程。”没有多余的废话,男人直接了当的说道。
“谢谢。”成辉也不多话,非常干脆地就上了男人的车。
保时捷离开了车库开往公路,男人没有问他家在哪里,他也没有说,似乎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成辉看着车子毫不犹豫的转了个弯,往左边开去,走上了一条和他家正相反的道路。
成辉偷看了那男人一眼,他正专心地驾驶着车子,刚毅、线条分明的侧脸,没有一丝迷惘,他看来是那样的怡然舒适。车里放着音乐,是帕赫贝尔的卡农,随着音乐由缓变急,车子也朝着一个方向加速行驶着。
这个男人不是对自己太有自信就是对他太了解,成辉想道,应该是前者,由他那一连串的动作看来,他不是第一次做和种事,他知道以他的英俊的相貌,潇洒的举止,很难让人拒绝他的“好意”。他不是不给对方开口拒绝的机会,也允许对方说不,成辉相信他一定会非常绅士的说声抱歉,然后找地方掉头,礼貌地送对方回家。一个经验丰富的狩猎者最懂得看的就是时机。而他选择的是第一次见面的这个时刻,那要感谢成辉的车坏的正是时候。
车子驶进高尚住宅区,在一幢大厦前停下,“到了。”男人说道,接着熄火下车,绕过车子为他开了车门。态度礼貌但也带着专制,成辉想着,在他的邀请下下了车。
男人引他走进大厦,进入电梯后,男人一边按下十二号按钮,一边伸手轻轻地揽上了成辉的腰。
从在张冬月公司楼下的车库里遇到这个男人开始,两人的对话加起来也不到十句,但是他们看来相当有默契。成辉知道自己越来越被这个男人所吸引,喜欢他自信但不造作,强硬而不横蛮,喜欢他寡言,喜欢他意思明确的行为。
男人把成辉带进房,合上房门后便把他抵在了门上,低头轻啄了他的唇,然后他缓慢而郑重的说道:“你可以喊停,如果你不说话,我就会继续做下去。”
不会喊停的,成辉心想,为什么要喊停呢,他想要的本来就是一夜情,更何况现在面对的是这么上等的猎物。
男人再次低下头来,仿佛仪式般的再次碰触了他的唇。“我叫傅旭雷。”他的唇刷过成辉的耳背,引起他一阵颤栗。虽然那声音很小,但成辉听到了并记了下来。傅旭雷,相当阳刚的名字。
傅旭雷一边吻着他的脖子,一边熟练地解除他身上的一切束缚,外套、衬衫、然后是裤子。成辉的手也没有歇着,他脱去傅旭雷身上的所有衣物,让他与自己裸裎相对,同时感到他温热的唇充满挑逗意味的在自己的耳垂、喉结、锁骨上留连,最后在他胸前的红点上用力一吸。
“嗯。”成辉反射性地哼了一声,伸手抱住了他的头。动作娴熟且技巧高超,成辉在心里下着评语。
听到成辉类似呻吟的轻哼,傅旭雷抬起头来,出其不意的抱起他,不是打横抱起,只是用手筛紧他的腰,把他抱离地面一点,就这样把他抱到了床上。
在床上,傅旭雷继续着前戏,他的手滑过成辉那宽阔厚实的胸部,那肌肉纠结的腹部以及线条优美的臀部,彼此贴合的下半身敏感地感觉到两人的分身已是完全的坚挺。
傅旭雷不由得轻笑了声。感觉很好,他还是第一次这么快进入状态。这个叫成辉的男人有着不输于自己的健壮的体格,修长匀称的体态,麦色肌肤,脸很漂亮,不,也许应该说很英俊,总之很吸引人。
但更有趣的是他的性格,他显然不喜欢应酬,所以整个晚上都显得相当的不耐烦,不过他自己似乎并没有察觉出来,他已经习惯了忍耐并自娱自乐,捉弄别人嘲笑自己,他做得那么自然,欺骗别人的同时也欺骗自己。但是,傅旭雷笑了,他看出来了。
所以当成辉告辞的时候他也跟着离开,他知道他的不耐,也知道他需要发泄,所以今晚是猎食他的最佳时机,傅旭雷是不会放过这种好机会的,何况连老天都在帮他,让成辉的车刚巧在那个时候坏掉。所以,注定的,成辉现在正躺在他身下呻吟着。
傅旭雷看着那张略带潮红的脸庞,那张脸因极度兴奋而显得苦恼无助,那紧蹙着的眉,那被轻咬着的红唇,无一不是令他理智荡然无存的导火线。
不过现在好了,傅旭雷想道,他与成辉那百分百的契合感使他这一路上畅通无阻,成辉完全没有拒绝的意思,他敢肯定他一点那个意思都没有,瞧,他现在正展开双臂抱着他的背,双腿也紧紧地夹住了他的腰,虽然动作生涩大概是没什么“屈于人下”的经验所至,但看得出来,他已做好了享受的准备,享受他带给他的激|情与放纵。
傅旭雷的动作瞬间变得轻柔,他咬着牙,强忍着那快要爆发的狂烈的欲望,缓慢而小心的进入到那个身体中,他想要等他适应,他想要让他知道他可以给他最高的享受……只是因为这样。
成辉讶异于傅旭雷的温柔,这个男人注意到了吗?自己的生涩与紧窒。没错,平常的自己应该是做着这个男人正在做着的事,只是现在,他却并不后悔,在剧痛之后,他的确享受到了快感。那全部都是因为这个男人的温柔所至。
在那节奏分明的律动中,两人的默契也慢慢地显现出来了。雨点似的轻吻,抚触,拥抱,摆动……两人配合无间,不乔饰,不造作,他们尽情地享受着。傅旭雷轻拍着成辉的臀部,带来规律的震颤,那仿似鼓励又象是激|情时的无意义动作,让两人把体内的热情完全的释放了出来。
成辉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了,醒来时,桌上手机显示的时间是六点多一刻。陌生的房间,陌生的晨曦,但并不陌生的感觉。常常因为在外打野食而留宿他家,醒来时都是这般光景。
想下床冲个澡,身子刚一动,一阵酸痛传遍了全身。天,他竟有些直不起腰来。那当然是因为昨晚狂烈欢爱的结果,但腰痛到这种程度,除了说明他投注了许多热情,也说明了那家伙是名符其实的高级狩猎者。
成辉回过头去看了一眼枕边人,傅旭雷正在酣睡中,那张魅力十足的脸,此时却纯真得象个大孩子。他睡得很熟,而成辉知道只有得到充分满足后的男人才会象他那样睡得如此酣甜安稳。
忍着一身的腰酸背痛,成辉走进了浴室,一边想道,哪天他一定也要尝尝这男人的味道。
傅旭雷浴室里的浴缸很大,而且非常干净,成辉放满水,把自己泡了进去。他没有关上浴室的门,不是因为他忘记了,而是因为他不能关。他小时候有一次不小心被兄长关在了浴室里,没有人发现他不见了,于是家里人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他足足叫喊了六小时才被人放出来,有了那次的可怕经验,他再也无法呆在一个关上了门的浴室里洗澡了。
成辉闭上了眼睛,泡在温暖的水中,舒缓着身体的酸痛。好舒服,他尽量伸直身体,水的浮力仿佛把他轻轻托起,让他不自禁地往下滑,水爬上了他的胸口,漫上他的脖子,下巴,接着是嘴唇,他不想去阻止,只想多享受片刻,很安静,静得连水龙头的滴水声都听不见。水终于浸过了他的头,他屏住了呼吸,十几秒后才猛地浮上水面,他用手拭干脸上的水睁开眼,然后就看见了傅旭雷。
那个男人正倚在浴室的门上,脸上带着明显的逗乐的神情,看着他问道:“你在干什么?”
“泡澡。”成辉简单的答道,发现自己对他那赤裸的身体仍感心动。
“哦,我以为你想自杀。”傅旭雷笑道。
“为什么?”
“因为,”傅旭雷微微一顿说道:“你看来不习惯被抱。”
“没关系,凡事总有第一次。”成辉大量的说。“而且感觉还不错。”
“谢谢。”傅旭雷非常欣赏成辉此时的坦率,而且光是看着他那被热气蒸红了的脸,湿润的红唇和若隐若现的胸肌,傅旭雷就觉得下身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可以也让我泡一下吗?”他问。
“大窄了吧……”成辉刚开口,傅旭雷的一只脚已经踏进来了。成辉忙起身,找了条最靠手边的浴巾围上,说道:“那你泡吧,我也差不多该起来了。”
傅旭雷一手抓住他,说:“再泡一会吧,你刚才一直都很享受的,不是吗?”他让他坐了回去,水溢了出来,傅旭雷一边再放水,一边调整了一下两人的位置,那个大浴缸在容下两个大男人后竟不觉得窄,但肌肤相触是免不了的。
他们坐在浴缸里,一左一右各据一方。水的下面,成辉的脚踝叠在傅旭雷的大腿上,傅旭雷轻轻地握住了他的脚踝,那力道不大,成辉却觉得一股电流自两人相触之处直贯上他的腰,被激散开来的酸痛使他的牙关都软了。
“你……”他瞪了他一眼。
“怎么了?”傅旭雷状似无辜的说道:“我只是想让你坐得舒服一点。”
“别随便乱碰。”成辉咬着牙,警告着说道:“要不然我向你保证,呆会儿上不了班的人一定不是我。”
是错觉吗?成辉发现傅旭雷的脸居然红了红,“我以为你是故意开着浴室的门的。”他说。
“我只是不习惯关门而已。”成辉闭上眼睛答道。
“我很高兴认识你。”过了一会傅旭雷说。
成辉睁开眼看了他一眼,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