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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对于裴东明来说那是再容易不过的事。
罚完了站,他还要没皮没脸拉着书香的手表示,娘子给了他锻炼的机会,他一定不负重望好生锻炼云云。
直把个书香气的一肚子火无处发作,末了只能在床上折腾他,这倒正中裴东明下怀,对这热情如火的娘子直恨不得整个吞到肚里去,幸福指数直线上升,呈满血状态。
从八月到十月间,这种事情不知道在裴家上演了多少次。苏阿爸与苏阿妈只当是小夫妻恩爱的把戏,秋芷与兰萱起先替书香担了一把心,生怕老爷发怒,后来发现在这个院子里,她们应该担心的是孔武有力的老爷,而不是瞧着文弱的夫人。
老爷与夫人狭路相逢,夫人胜。
老爷一回来就笑咪咪的缠了过去,恨不得变作夫人的尾巴,罚站罚的乐在其中,一脸甜蜜,久而久之,裴家人反将此事当作了最平常不过的风景,哪曾想今日被城守府的下人撞上了……
这一夜城守府明烛高照,罗桃依再见到书香郭大嫂子等人,只觉心头畅快,罗夫人思女心切,竟然也由得她的性子胡闹,罗桃依挨个灌酒,雁儿与她不熟,不过面上情。
但郭大嫂子却与她十分相熟,都是性子相投的爽利人,二人喝了个半斤八两,都有了六七分醉意,相比而言,书香实在禁不起一战,几圈下来就举手投降,被灌到了八九分醉,揪着罗夫人的袖子直唤“东明哥哥……”惹的席上众人轰然大笑。
罗夫人几乎笑出了泪花,“不是下午才罚站吗,难道喝了些酒便心疼后悔了?”
郭大嫂子与雁儿不知此事,待问过了罗夫人,也笑到捶桌,“她这招倒比我还狠。旁人只道我是个厉害的,提着擀面杖追着汉子满街跑,她倒落了个贤名儿,哪知道不温不火背地里这般凶悍呢?”
众人一时都笑个不住,雁儿掩唇轻笑:“依我说,让她扯着夫人的袖子叫也不像样子,不如叫了她家夫君来瞧瞧这小模样?”
罗夫人听得这主意大赞,立时唤了丫头去前面席上请裴东明,裴东明正被罗四海缠的厉害,道是要赔罪,扯了他去城外拓荒,倒引得回家来还要顶缸……“我实在是对不住东明啊……你今儿若不吃我十杯酒,就是不肯接受我的歉意……”,有了罗夫人传过来的话,他拨脚便跑。
席上众人便请教这其中的典故,罗四海本来便是有意为之,哪肯藏着掖着,一时讲出来又引的席上众人拍桌大乐,更有老郭头同病相怜:“……总算也有人能够尝到我的苦楚了……”
被燕檀在肩上拍了一掌:“我瞧着你是乐在其中,哪里有什么苦楚?”众人顺势灌了他海碗酒下去。
裴东明到得里面,看到醉猫一般的书香揪着罗夫人“夫君……东明……东明哥哥”的一气乱叫,不禁又好气又好笑,怎的喝酒也不悠着些,竟然醉成了这般模样?
罗夫人吩咐丫环带着裴东明夫妇先去客房醒醒酒,一会还有菜品未完,难得今日开心。
裴东明抱着她一路行至客房,安顿了她躺下,那丫环早去厨下端醒酒汤,他抱着小媳妇儿的脑袋啃了半晌,又把手伸进她衣襟里揉捏许久,差点把持不住就在罗家客房里成就好事,这只醉猫酸后软软由得他蹂躏,偶尔哼哼两声表示不满,不知道有多媚人。
这一夜宴会进行到最后,来自北漠王庭的大商人呼延赞前来求见,向在座的诸人各送了两名美貌姬人。
燕檀是个光棍汉,只道军中妇人不便长住,请罗四海养在他府上,拔脚溜了。
这呼延赞乃是北漠有名的商家,许多北漠小行商都依附在他门下,响水互市繁荣多得他相助,众人倒不好拂了他的美意。
若是不肯收这姬人,倒引得这北漠大商心内惶惶,不肯相信大夏官员,影响刚刚繁荣起来的互市。
贺黑子是个嘴拙的,一时没想出来推拒的词儿来。他这些日子在互市与来往商人打交道,知道这是商人惯常的作法,给当地的官吏孝敬打点,才能安心作生意。赵老抠盘算着有了这两个姬人操持家务,自家娘子就可以专心带孩子了,还省了些买丫环的银钱,这卖买稳赚不赔。
老郭头向来惧内,想着不过两个姬人,在老妻手上也翻不出什么大浪,便大大方方收下了。
等到裴东明出来,已成定局。
这场宴会,最后除了燕檀,倒每个都得了两美貌姬人。
作者有话要说:
写到半夜睡着了……表捶我,这会补上来,六千过两章二合一章节。这是补昨天的,今晚还有一更。
看我真诚的眼神,今晚肯定能更上来……
☆、104、盛宴
104、盛宴
书香一觉醒来,除了胸前添了许多吻痕之外,家里还多添了俩美人。
秋芷与兰萱如临大敌,对着容貌与才情都比已方高出太多的美人,新加了一项重点工作,观察老爷注视美人的次数。
——指望着自家夫人生出警觉心来,看来有点悬。
只可惜老爷出了家门的时候夫人还未起床,这项工作持续的时间比较短。
夫人起床之后,听到家里新添了人,兴致勃勃边喝着小米红豆粥,边使唤她们请了两位美人前来,欣赏了一番,神情比大老爷们见到房里新纳了两房小妾还要满足。
认真说起来,早起练武的老爷看到俩美人就跟看到俩木头桩子似的,连多瞧一眼都懒的,敢情这家里好色的不是老爷,而是夫人?
这些话两丫环也只能放在腹中思量。
两人以前是见识过官家太太惩治婢妾的手段的,如今乍然瞧见这么温和的夫人,想到她能够那般凶悍的对待老爷,却对这两位美人客气有加,衣食也多关怀了几句,表示大为不解。
其实说起来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对于只会做些家务,识得几个字,略看了几本书,前世加后世两世的宅女书香来说,眼前的两位美人不但不远千里来到了大夏,而且能歌善舞,假如抛却这两人进家门以后想要努力争取的职务——小妾之外,这两位可算是文化工作者了。
等书香兴致勃勃要两位美人即兴表演一段歌舞之后,这两位已经从文化工作者变成了艺术家。
歌舞能练到这一步的,非天资与十几年苦功,二者缺一不可。
这天裴东明回来的早,方进门便被书香取笑:“……老爷这是舍不得家里的美人儿,早早回来了?”
当着丫环的面,裴东明不好说些什么,等到进房换那身沾满了泥浆的衣服,他才伸出粗砺的大手在小媳妇儿粉嫩的脸蛋上捏了一把:“可不是,老爷惦记着家里的醉美人,无心公务,只好早早就回来了……”
书香嫣然一笑:“为妻会让老爷如愿的。”说罢扬声唤秋芷与兰萱送热水进来。
秋芷是个热心肠的丫环,生怕老爷回来,夫人要清算这笔帐,到时候万一他两个闹起来,便宜了后面那两个美人,得不偿失,预备着这两人吵起来,便冲到隔壁院子里去请苏阿妈来调停。
现在听得房里两位说说笑笑,不由大松了一口气。等到与兰萱抬了热水进去,临关门之时,听得夫人调笑道:“今日就让为妻来服侍老爷沐浴?”
兰芷更是将一颗心揣进了肚子里。
夫人总算不是个糊涂的,平时彪悍惯了,美人上门,终于知道温柔小意拢男人的心了。
浴房内热气蒸腾,裴东明今日格上羞涩,紧捂着领口死活不肯在书香面前解衣,最后拗不过她,总算将身上中衣尽去,露出精赤强健的身子,两肩各有一条勒痕破了皮,又红又肿。
见书香目光中已经有了愠意,牢牢盯着伤处,他慌了神,连忙安抚:“香儿恐怕不知,为夫这是怕回家再被你罚顶缸,才赶紧将肩膀弄点小伤……这样香儿就心疼为夫了……”看着她的眼神渐有泪意,他连连打趣:“果然这招好用,看来这几天为夫都不用顶缸罚站了……”
“真是讨厌!”书香在他背上重重拍了一巴掌,却又温柔将他按坐在浴桶里,拿了边上放着的布巾替他擦洗了起来。
“这是……怎么弄的?”
裴东明哪里敢说实话。上次从北漠回来,看了他一身的伤,她那种心疼到极致的眼神他至今不忘,后来被严令爱护自己,不许身上带伤,如今他身上但凡有一点伤都不敢教她瞧见了。
从香末山人工开凿一条沟渠,工程量何其巨大。今日先期引水试灌,山上冲下来的水奔涌太急,冲垮了渠道,一时补救不及,十几个小伙子扑通扑通齐齐跳进了齐腰深的水,裴东明向来身先士卒,当时跟着旁人一同跳了下去,只觉水冷的刺骨,后知后觉想起来,这样湿淋淋的回家,恐怕又要惹的小媳妇儿担心了。
十月份,香末山早晚已经很凉,十几人堵在那里,另有几十人运了麦草跟泥土来填埋,总算将冲垮的渠道又修补了回来。
至于肩上的伤……在深山开凿沟渠哪有不受伤的?
小媳妇这里,只能打哈哈糊弄过去了。
书香问了半日,一句真话也没问出来,气恼心疼之下,将他洗涮干净,又拿了干净布巾擦干净,在房里翻箱找出伤药来,涂在他肩上,又包了起来,这才作罢。
这天晚上,裴家极少用的小花厅大开,苏阿爸老两口跟书香小两口团团坐了一桌,今晚的晚饭很是丰盛,更吸引人的是两位美人的表演,堪称色艺双绝。
苏阿爸老两口离开草原日久,乍闻乡音,还是正宗的北漠歌舞,一时里差点惊的连筷子都掉了,等回过神来,心潮澎湃,泪湿眼眶,有首歌还情不自禁的跟着轻声哼唱了起来,间或两老目光对视,柔情四溢,不用问,这首定然是当年的定情歌了。
裴东明昨晚将人带了回来,今日一天心神不宁,一时里想着小媳妇儿若是呷醋如何是好,一时里又想着……万一她暴怒起来他又不在身边……哪曾想这般想了一天,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