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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满足自己呢,哥哥?
……够了,赶快停下来!
雷古勒斯不耻这么淫 乱的自己。
谁在喊叫谁在扭动腰肢谁在压抑着就要脱口而出的名字谁又在沉浮在□的快感里不能自拔……
心里的急切,使得分 身渴求抚 慰的欲 望更加强烈,雷古勒斯难耐地蠕动着身体,后背和臀 部摩擦着光滑温润的浴池壁,叫嚣着寻求解脱。
就在被欲 望折 磨得快要崩 溃的期间,雷古勒斯忽然感到水剧烈震荡了一阵,接着,自己的双腿被分开了。
在这种不能逃脱,甚至连动也不能动的状态下,雷古勒斯那点原本就动摇不已的理智已经溃不成军,代替犹豫的,是即将要被刺 入的恐慌。
“我的屁 股你早就用过了,FUCK!这么迟才补偿给我,没算你利息都不错了……”
什……么……
震惊之间,粗 大坚硬的凶 器,一下子对上紧绷的穴口,顺应狮子的行事准则,直直地插了进去。
“啊啊——”剧痛令雷古勒斯本能地仰起脖子,并睁开了眼睛,长时间的黑暗令眼睛不适宜地眯起,投注在天花板眼神仍是迷迷蒙蒙的。
“雷古勒斯……”
眼见着弟弟真的醒来,西里斯又有些不确定了,他紧张地注视着雷古勒斯的表情,生怕在上面错过一丝情绪,又在害怕在雷古勒斯的脸上发现讨厌憎恶。
斯内普把他保护得很好,弟弟从来没有参与过任何屠戮麻瓜的行动,这让布莱克犬感激到把脖子伸出来给蛇王咬上一口都没问题,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知道詹姆一定不乐意。
只要一紧张,西里斯就喜欢天马行空地乱想,这个坏习惯正好使他错过了雷古勒斯眼底的清明。
当布莱克犬透过迷蒙的水雾看到微睁着眼睛,还在半醒半睡间的茫然弟弟时,只剩下遗憾的叹气了。
他寻求安慰般地来回抚摸雷古勒斯分 身的根 部,用手托住了颇有质量的小 球,顺着圆弧搔 弄。
“哈……”
弟弟如同喘 息一般的呻 吟鼓励了西里斯的动作,他挺着腰身,向深处进发。
在热水的润 滑作用下,甬 道还算轻易地吞 噬进西里斯的炙 热,直到整根性 器都完全没入。
“啊……恩……”
尽管声音很轻,但西里斯怎么可能听不到,雷古勒斯紧张地收紧了臀 部,好像是自己无 耻 淫 贱地主动纠 缠住哥哥的分 身一般。
经过了长时间忍 耐与煎熬的身体,不顾主人的意志追 逐着被撞 击的顶级 快 感,跟随着西里斯的动作而抬高腰 肢。
只是轻轻地被顶 一下,雷古勒斯就发出了小小的呻 吟,更何况是连续的几乎要把骨架撞 散的激烈冲 击。
明明打算抑 制住的,可是看起来没能成功。
被发现的话……
藏在身体之下的手指胡乱地滑动着浴池的内壁。
“啊!”
下一秒就要到□的分 身忽然被用力地摩擦了一下,雷古勒斯难耐地发出娇吟声,腰也一下子反弹起来。
连续的直接撞入灵魂深处的抽动,内壁传来的禁 忌,以及前端临高 潮的快感……
“不要……”
仿佛竭尽全力才能发出声音,雷古勒斯抗拒着这个令他甜蜜又痛苦的事实,闭着眼哭泣着。
109。狼人番外(上)
报复(口口最近这个写得很high)
偷偷潜入普林斯庄园,莱姆斯不意外地被四道目光锁住了行动。
抬头,憨笑。
正对上眼中黑火熊熊燃烧的斯内普和表情异常冷峻的波特。
也许他可以骗过头脑结构日益格兰芬多化的西里斯,也许他可以瞒过关心则乱的卢修斯,但莱姆斯很清楚,他欺瞒不了谨慎到变态的西弗勒斯和了解自己到变态的詹姆。
最了解自己的人,不是卢修斯,而是斯莱特林的好友,这让莱姆斯觉得惊奇,但事实却是詹姆总对自己的行动具有极准确的前瞻性。
比如初见西里斯和西弗勒斯冲突时料定自己会阻拦,比如看到自己在塔楼顶上吹风时会关切地询问自己家里的事情;比如毕业后鲜少和自己联系因为知道自己要加入凤凰社……
莱姆斯有种他们上辈子就认识的错觉。
“瞧瞧这是谁?一个见不得光的凤凰社窃贼,或者,我该尊称你为已·故·的脑浆和碎骨头一起涂满我家浴室墙壁的亡灵狼人?鉴于你没有在行动之前使用思维器官的习惯,我强烈建议你对自己脖子上顶着的那坨左脑进水右脑养鱼的堆积物使用清理一新,虽然这样有可能造成和大粪相差无几的脑浆跟着一起流失,但原谅我实在看不出花费大量时间和金钱用在为一头‘愚蠢’已经无法形容其脑残程度的狼人身上制作珍贵的狼毒药剂上的价值!”
撑起笑脸忍受着对自己智力的攻击以及狼毒药剂的要命威胁,莱姆斯深深地为自己鲁莽冲动的假死行为自责,但如果给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他还是会这么做。
比起用毒液喷洒的密集程度表示自己关心的西弗勒斯,莱姆斯更担心站在一侧的詹姆,他已经换下了平时笑嘻嘻的表情,冷冷地不发一言。
张牙舞爪的野兽并不可怕,真正应该担心的应该是那种掩藏了气息的猎手。
就像‘咬人的狗不叫’一样……虽然卢平知道这个比喻并不恰当。
另一边,斯内普还在滔滔不绝地用不带脏字的语言嘲讽着,其中有百分之三十是对狼人这种生物是否已经造成巫师大脑退化的专业学术研究,百分之四十是针对莱姆斯个人以怨报德狼心狗肺行为应该当场绞杀的专制审判,剩下的是对自己居然把可爱的亲切的无价的药剂白白浪费的懊悔。
就在狼人觉得自己歉意的笑容快要龟 裂的时候,沉默已久的詹姆终于出声了。
“三个问题,”詹姆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如果不是西弗在尸体的残骸中发现了复方汤剂的残留成分,你打算一直瞒着我们?”
“是的,”莱姆斯犹豫了一下,点头,“我的确希望不被你们发现,这样我就可以安心地潜伏在食死徒中。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我……反正,当时的情况很复杂,我是抱着必死的信念才这么做的。”
“那么现在呢?既然你选择回来,这说明你还有所留恋,”詹姆顿了顿,轻不可闻地叹气,“那里……安全吗?”
莱姆斯微微一愣,接着笑容变得柔软:“狼人的部落首领巴图会帮我,他不属于任何一方,也不想扩大这场战争,只是要为同伴争取更适宜生活的空间。”
卢平的语气转为凝重:“你们没有见过他们的生活状态,没有干净的水源,没有充足的食物,跟他们比起来,我的所有不幸还不如他们为了一盒火柴而决斗的残酷。不过,你们放心,我还有自己想做的事情,不会轻易放弃生命。”
“最后一个问题,你和卢修斯……”
“一年级,”没等詹姆问完,卢平激动地抢先回答,他说得有些咬牙切齿,温和的表情诡异地扭曲,“他居然对十二岁的男童下手!那个恋 童 癖变 态还对我使用遗忘咒语!要不是这具身体的记忆太过深刻和狼人自我保护的本能被激发,我到现在还对他受到家族逼婚的压力而内疚!梅林的秃头!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可我们已经把你还活着的消息告诉他……无论怎样,我们会支持你的决定。”
莱姆斯以为自己看到那个混蛋斯莱特林的时候会用尽全力把他揍个半死,至少也要打落两颗门牙毁容不说还要半身不遂,或者更干脆一点,废了他的生 殖 器官让他再也不能祸害魔法世界的幼苗们。
然而,当卢平推开房门,看到床上躺着的人影时,仔细辨认了数秒才确定那个睁着无光的眼睛,除了轻轻的呼吸声外再无生命迹象的精致娃娃会是永远昂着头颅用鼻孔看人的强势贵族。
明明应该是报复的快意,卢平却被越来越强烈的焦躁和担心驱使着抚摸上了卢修斯苍白的脸颊。
轻轻地,用温热的手掌摩擦毫无温度的皮肤。
“为什么是我?”
莱姆斯问出了在学校里被胁迫被凌 辱时的质问,铂金的回答他记不清了,也许是根本就没听清。
因为在下一秒硕 大残酷的凶 器就野蛮地在自己的口腔里冲 撞,莱姆斯清楚地记得当时鼻端充斥的雄 性气息令自己作呕,炙 热的分 身在粘 膜的包裹下越来越粗,他想后退却被曾经给过自己温暖拥抱的手残 忍地按住,逼 迫着一个未经人事的孩子搅动舌头去伺候虚伪贵族时不时心血来潮的欲 望……
喉咙干涩地如火一般燎烧,卢平现在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本能地反 感口 交,即使在失忆后和马尔福最亲密的时光里,身体泛起的厌恶使他拒绝了床 事上的所谓情 趣。
……‘用心舔,要我再教你一遍吗?还是说,你很喜欢我在教室里把你裤子剥光?哼哼……真是淫 荡到不行的小东西……’
侮辱的话语令莱姆斯觉得自己仿佛成为了贵族无聊时消遣的调 教游戏对象,先是一步一步粉碎自己的自尊和勇气,用情 欲的快 感麻痹脆弱的羞耻心,直到灵魂被摧残腐蚀化为污泥,把自己制作成完美又听话的发泄欲 望的奴隶。在征服感和控制欲得到最大满足之后,追求新鲜感的主人也厌倦了麻木绝望的空洞人偶,随意地丢弃到一边,去寻找更有趣的猎物。
在被性 器无情贯 穿的那一晚,莱姆斯除了痛再无别的想法。
他抢走了自己所有的尊严和希望,卢平宁愿他把自己的痛感和羞耻心一起抢走,那样,他就不必再忍受内心黑洞般吞噬一切的恐惧,也不用因为在贵族蛮 横又轻蔑的视线中喷 发自己的欲 望而耻 辱地几近绝望。
莱姆斯并不是被夺了贞 洁就要自杀的女性,只是那种从后 庭扩散到双腿和腰部的撕裂感对于一个本应享受无忧无虑的校园生活的孩子来说太过疼痛,甚至超过了当初被狼人咬到的程度。
“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