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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勇的狮子又遇到肉搏战了吗?雷古勒斯皱眉猜测。
“为一名女生决斗?!哦,梅林……这会是我最忙碌的情人节!”庞弗雷夫人生气地拿起药剂,示意西里斯张嘴,“你们两兄弟怎么一个也不让人省心?”
“切!谁和他是兄弟?”从看到雷古勒斯起,西里斯就努力摆出一副面对斯莱特林时目中无人的模样,尽管那张青白紫交错的脸撑不起这样高难度的表情。
闻言雷古勒斯不可察觉地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地转头回避这个事实,然而内心却在下一秒嘲讽自己的懦弱愚蠢。
“你们……唉……”庞弗雷将两人的反应收入眼中,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最后只是叹了口气,“雷古勒斯·布莱克先生,你误食毒草,需要帮助的话就让你哥哥叫我一声。”
庞弗雷夫人的话虽是对雷古勒斯说的,眼睛却死死盯着西里斯,执意忽略了西里斯已经被逐出布莱克家的事实。
“……切!”
曾经因为一句‘FUCK’而被女暴君强制留在校医室一星期的布莱克犬识时务地把反驳吞回了肚子里。
他宁愿被那条风骚的毒蛇咬死也不想在雷古勒斯的旁边呆上一秒。
FUCK!
要不是对方无耻地在他的南瓜汁里下了胡话饮料,他也不会嚷嚷女友,哦,不,是前·女友的腰粗。
梅林知道她的腰确实称不上细……
药效退了以后,不知悔改的格兰芬多王子执拗地认定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尤其是以雷古勒斯为比较的时候。
连西里斯自己也没意识到为什么会拿弟弟做衡量恋人的标准,布莱克犬此时只是背对雷古勒斯躺着,莫名地瞪视窗外成双成对的人影。
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上次在禁闭室里的那个吻,热烈得仿佛要把整个身体都燃烧起来。
强硬得带着疼痛的吮 吸,从纠缠的舌间传递开的触电般的感觉……
西里斯勒令自己停止不正常的想象,闭眼摇晃脑袋把不该存在的悸 动甩出去,然而那双包含憧憬的眼睛却仿佛仍在黑暗里注视着自己,有不舍,有无奈,还有令西里斯心虚的悲伤。
FUCK!他什么都没做错!一切都是那个邪恶的小食死徒活该!
一遍一遍地自我暗示,布莱克的拳头越攥越紧,心中有不知名的怒火乱串,找不到出口发泄的西里斯干脆蒙了被子在床上装睡。
病房里安静极了,静得能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声。
布莱克犬在自己床上翻转,不知道打了多少个滚,他觉得无论什么姿势都不舒坦,一根筋的格兰芬多把原因归结于他的肋骨被打断,而不是隔壁床不稳的吐息。
FUCK!他死了也和自己没关系!
回想起那个至今躺在圣芒戈的麻瓜,西里斯说服自己不要对一个以折磨麻瓜为乐的食死徒伸以援手。
自己已经决定站在他的对立面了不是吗?
兵不血刃地解决一个食死徒有什么不好的?正义的一方会他的壮举欢呼!!
……对,没错,食死徒死了自己应该去开一瓶黄油啤酒庆祝才对……
“FUCK……”布莱克犬烦躁地咬牙,那些疑似担忧什么的情绪像是巨怪的鼻涕糊住了他的神经,耳朵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主动去接收对面传来的低哑呻 吟声。
慢慢的,类似于动物般只能发出单个音节的呼痛声音弱了下去。
哦,他只是想看看那个小食死徒死透了没……
给自己找了个无懈可击的借口,布莱克偷偷地拉开被子,透过缝隙打量雷古勒斯的情况。
他的身体包裹着被子,紧紧地缩成一团,剧烈颤抖着。
布莱克犬无比憎恨第一反应竟是松了一口气的自己,被窝里的空气稀薄得让他的胸口闷痛起来。
“FUCK!瞧瞧你现在的可怜样!怎么,你的主人没有教你如何向别人求助吗?切!我差点忘了,你只会用魔杖指着别人无耻地威胁、折磨……”
西里斯站在雷古勒斯的床边,俯视着颤抖更加剧烈的身体,语气里充满了欣赏和嘲笑他此时狼狈摸样的恶意。
“FUCK!你到底怎么了?!”被雷古勒斯冰冷的体温吓了一跳,西里斯的眼中不可抑止地流露出一丝焦急,而那个该死“你给老子说话!难道陷害我让庞弗雷夫人把我关在校医室就是你的阴谋吗?”
……
依旧是沉默,雷古勒斯兀自战栗着,剧烈的幅度竟让西里斯产生了整个世界都跟着摇晃的错觉。
“喂……”
没有回应的态度让西里斯烦躁地跺脚,被怒火冲坏了神经集合的布莱克犬握住了雷古勒斯的手臂,将他的正面朝自己方向掰。
你这个蠢货!他才不会在意你的关心!
哦,只有那个邪恶的黑魔王才会得到他的倾慕……
明明知道自己的心烦意乱只会令情况更加糟糕,可是西里斯根本就无法压抑差点就要破体而出的嫉妒和愤怒,而当他看到那张倔强用打颤的牙齿死死咬住嘴唇的脸时,所有情绪都化作要命的担心,不断往外溢出。
FUCK食死徒的骄傲!
你情愿去亲吻别人脚下的灰尘,宁可忍受疼痛将嘴唇咬出血来也不向我示弱吗?
梅林的蛋!
西里斯·布莱克用手掌禁锢住雷古勒斯不断往后缩的下巴,用力去撬他的牙关,然而那个顽固不化的食死徒就像是被冰冻住一样紧合着嘴巴。
“哦,孩子,放松点……快张开嘴……”
恍惚中听到一个温柔的女声,雷古勒斯下意识地对陌生的气息皱眉,他只能模模糊糊知道有人在和他说话,但是已经分辨不出话里的内容。
唔……好痛……
下巴被人捏住,骨骼上的痛感是如此清晰,雷古勒斯尝试着挣扎,浑身却没有一点力气。
不、松手……
“FUCK你给我张开嘴!”
有人在怒吼,雷古勒斯记得那个声音,努力地去回想,然后被一阵刻骨的寒冷夺取意识。
好冷……我好冷,哥哥……
难受得想哭喊,声音却再一次湮灭在喉咙里。
不能喊出来……哥哥在睡觉……
牙关咬得更紧。
不吵到哥哥的话,哥哥会不会少讨厌自己一点?
理智明明在否决那点卑微的可能性,雷古勒斯还是努力靠最后的意识在抵抗。
“昏昏倒地!”
“FUCK!你做什么?!”布莱克犬瞪视着收起魔杖的黑发斯莱特林。
“难道流浪狗对探究人类的牙齿有特殊兴趣吗?出于贵族结束这种无聊闹剧的冲动,我选择让亲爱的学弟彻底昏睡过去,如果不幸地打扰到你的游戏,实在抱歉。”斯内普的嘲笑表情和毫无诚意的语气足以让布莱克犬明白到他自己的智商又被对方主观地高估了。
“……切!”再不忿,西里斯也得承认这种方法比敲碎骨头更和平。
“西里斯,我听说了早上的意外,雷古勒斯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詹姆轻轻捏了一下斯内普的手,后者嗤了一声,大概觉得探视活蹦乱跳的脑残病犬毫无意义。
“谁管他……”西里斯看着庞弗雷夫人将药剂倒入雷古勒斯的口中,视线停留在深刻的牙印上,嘴唇旁边还有暗红得偏黑的血迹。
“哦,梅林,好在你及时通知我,”庞弗雷夫人庆幸地松了口气,“好了,西里斯·布莱克先生,回到你的床上去。”
布莱克犬嘟囔两声,恢复了没心没肺的神情,再也没看雷古勒斯一眼。
“毒草的药性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得多,雷古勒斯看上去随时可能发病,我不能完全投入到解毒剂的研究当中,”庞弗雷夫人和蔼地笑着,那个笑容令詹姆觉得好像在老蜜蜂的脸上看到过,“西弗勒斯,听说你的魔药成绩一直是O……”
“我想霍格沃兹没有贫困到拖欠您的工资,夫人,我没有义务履行除了学习以外的职责,”西里斯瞪了庞弗雷夫人一眼,有些疑惑地发现自己的话越来越让她的表情往诡异方向发展,“即使是同院的学弟,他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庞弗雷夫人用‘我完全明白你不用再掩饰’的目光看着脸色暗沉下来的斯内普,眯了眯眼睛笑道:“好了,解毒药剂就拜托你,我还要查房,你再陪陪雷古勒斯先生吧。”
詹姆若有所思地看着庞弗雷夫人离去的背影,有种自己吃了亏的直觉。
98。口口
特别注明:狗血!(河蟹之间用口代替某邪恶的字母)
一周的时间,对以前的西里斯来说,可以是一场痛快淋漓的魁地奇,可以是周密详细的城堡探险,也可以是疯狂的考试复习。
但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被雷古勒斯无视连续六天半。
一共一百六十一个小时,无论西里斯破口大骂还是讽刺嘲弄,雷古勒斯都没有正视过自己。
即使被怒火燃尽了理智吐出‘出卖灵魂的食死徒男 娼’的恶言时,雷古勒斯也只是淡淡地看了自己一眼。
不是没有注意到他比纸更惨白的脸色,也不是没有看清他麻木的眼里一闪而过的受伤,可西里斯控制不住自己。
那个倔强地挺直了背脊忍受自己攻击的身影,西里斯一阵心酸,其实,厌恶与傲慢的表面下掩藏的感情更多的是恐慌。
……FUCK!
在黑暗中抱起头,无畏的格兰芬多王子无法面对自己的软弱,他应该顺应一年级时如战车一样勇往直前的预言横扫魔法世界,让背景仿佛荆棘王座般辉煌。
有什么值得害怕?
他抛弃了继承人的头衔,抛弃了贵族的财富,甚至于抛弃了整个家族……
义无反顾地往前走,但西里斯还是会忍不住回头看——即使不愿返回,也不能返回——就好像遗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明明知道它已经不在原地,却还是会眷恋,会想念,会遗憾。
格兰芬多永远不畏惧挑战!
西里斯曾经无比骄傲地对毒蛇们说过,篆刻在骨子里的布莱克的顽固基因让他始终相信着这一点。
不过,此刻的西里斯真的在害怕。
那个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用糯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