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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她停顿了片刻,然后纵然一跃,脚朝着下,就这么自由落体般坠进了海里,被浪花吞没了身影。
跳……跳……跳……跳海了?
我先是乍舌了一瞬间,接着想也不想猛地就扎进了海里,朝着她跳海的方向拼命游去。
才划了两下,我就发现不对了。我他妈的……好像不会游泳啊……
这回在水里扑腾的的人成了我了。猛烈地挣扎了两下,但更多的水从鼻子和嘴灌进了我的肺里,呛得我不断咳嗽。完了,救人不成,反栽在这里了,这么亏本的买卖,郑远航知道了肯定会嘲笑我吧。
好不甘心,才刚刚和林春竹好上,这样英年早逝实在不是个滋味。
爸,妈,儿子走了可能就没人给你们养老了,对不住……
随着整个人沉入水底,我的意识也慢慢变得模糊。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恍惚看到有什么黑影向我游来。
到底是……
我晕了过去。
只感觉脑袋经过了很长时间的混沌,终于感受到一股剧烈的胀痛。艰难地睁开眼,模模糊糊,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焦急的脸。
好熟悉,到底是……
摇晃了一下脑袋,我才看清了眼前的人。
怎么会是慕容薰?
顾不得浑身的酸痛,我挣扎着坐了起来,一脸虚弱地看着她,“是你救了我?”她顿了一下,点了点头,“刚才跳水的时候,发觉也有个人跟着跳下来,一开始以为是和我一样懂水性的人,可后来看了一下才知道是个旱鸭子。我把人救了,到了岸上才发现是你。”
我的姑奶奶呦,干什么不好,你跳海!这不明摆着坑人吗!
揉了揉肿胀的太阳穴,我不禁苦笑了一声:“大姐,没事你干这玩意干嘛?会吓死人啊。”
她抿了抿嘴唇,低着头,“本想这一跳就和过去的一切告别,可当你奋不顾身跳下来时我才发现,和你的羁绊更深了。”
我听了一阵头大,“下次注意点,别再玩这么危险的事了。”没想到慕容薰顿时激动起来,“在你眼里,我这是玩吗?”“不,不,我是说,要注意安全。”我忙摆手解释,见她稍微缓和的脸色,我才松了口气。
我们坐在我原先待过的岸边,直坐了好久,看潮起潮落,相顾无言。她的眼皮微垂,似是在想什么心事。
夕阳映射出红彤彤的余晖,放眼而过,都是一片暖暖的光。我转头看向了她,她没有看我,只是将目光投向了更远的海,眼神迷离。夕阳映得她红光满面,给她凭添了一份温柔的神态,那微微上扬的嘴角,犹如给一张亮丽的风景画上添了点睛一笔。
她很普通,却有一种特别的神韵,就像一块望夫石,等待着她想要等的人到来。如果没有遇见林春竹,也许我会选择和这样的人度过余生。
但,没有如果。
我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看了眼还坐在原地的慕容薰。半饷,我挤出了简短的一句话:“忘了我。”说完,头也不回地迈步离开。
吴珪,不能心软,不能回头,那会给你愧疚感。
我一直对自己这么重复着,转眼就离开了十几米。耳边都是海风和海浪的声音,没有多余的杂音,这里果然是一片净土。我这么想着,一句呢喃夹杂在海风中,轻轻传入了我的耳朵:“你走了,不要后悔。”
浑身猛地一震,但我没有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因为我不敢直视那个落寞的背影,只好飘飘扬扬地离开,留给她一个绝决的自己。
我吴珪,从不为自己做过的事后悔。
何必踌躇,不如潇潇洒洒走一遭。
就做个不羁的浪子吧,像你一样,郑远航。
————
就快完本了呢,这篇小说。
青春就是如此美好,为了心中的那个人,你可以做任何事,但也许就是迟迟说不出那句话。
你可以挽回很多东西,比如金钱,比如昨天背过的单词。但,有些东西,你错过了,就再也找不回来,比如时间,比如两人之间的感觉,又比如,那份懵懂。
请在还在的时候,珍惜吧。
说了些题外话,不好意思,继续码字。
第三十七章:当老好人,有人感激吗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一年中最冷的隆冬时节。
虽然这里是一座南方小城,但今年的冬天似乎格外地冷。好几次天气预报说要下雪,但每次都只是雷声大,雨点小,除了一天比一天凛冽的寒风,就再没见过天上有什么动静。
不过,即使是这样,寒冬的威力也是不可忽视的。人们都三五成群地挤在班级里,以求同伴们的身体能带给自己更多的温暖。一有不开眼的人打开紧闭的班门,马上就有人破口大骂:“快关上!你想要我们冷死在这里吗?”这个时候,连一起出去上厕所的人都可谓是生死之交,因为这就注定着,多一个人帮你背负着“冷死全班”的骂名。
比如我和郑远航。
“我擦,他娘的怎么能这么冷?是不是雪山上的雪女坐错了公交,到了我们这儿来?不然我怎么觉得好像连手都没知觉掉?”郑远航一边骂骂咧咧,一边狠狠地搓着自己冻得发红的手。
我倒是镇定多了,因为我的衣服明显比郑远航穿的鼓了一圈。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我望着不远处空荡荡的操场,说了一句:“呐,这种天气,肯走出来的人都是勇士中的勇士,更别提到操场上逛一圈的了。不过,啧啧,看这萧瑟的模样……嗯?”话还未落,我的眼睛就瞥到,操场上竟然还真的有个人。那人正绕着操场,不住地狂奔着,而且离我们的方向越来越近。
“纪暮晨?”身旁的郑远航突然问道,“他在干嘛?”我定神一看,的确,那个疯子一般狂奔的人,正是纪暮晨。他竟然穿着一件单薄的衬衣,在这寒风猎猎的天气,做着这么疯狂的事!
忍不住往前走了几步,走到了操场边缘,我对着越来越近的纪暮晨喊道:“喂!班长!你是不是想不开啊?干嘛这样自虐?”
听到我的喊声,他这才将头转向了我,脚上的步伐渐渐放缓,最后停在了我面前。只见他粗重地喘了几口气,从嘴巴里吐出一团白雾,满脸疲惫地说道:“没有,心情不好,跑来锻炼身体。”
靠!果然是疯子!感受着一道道如刀子般锋利的风刃割过我的脸颊,我望向这个身着单薄的人的目光,顿时充满了难以置信。
这时,郑远航也屁颠屁颠地跟了过来,一脸调笑着看着纪暮晨,言语里充满了轻佻,“怎么,被姑娘甩了,心情郁闷,所以跑来自残?”
“我……我还没谈过恋爱。”一向冷静的纪暮晨,此刻脸上竟也浮现出了一丝难为情。看着他这副模样,我顿时忍俊不禁起来。
哈哈,这家伙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
本来还想再瞎侃几句,但忽然想起我出来的目的,我不禁给了郑远航一个爆栗,“靠!赶快办正事去!”摸着自己被敲的脑袋,郑远航吃痛地喊道:“妈蛋,果然和林春竹有夫妻相,这在一起久了,连她的脾气都学会了。”
脸上一红,我又踹了他一脚。和纪暮晨挥了挥手,我们就手忙脚乱地朝着厕所跑去。
待到郑远航拖拖拉拉地从厕所里出来,我骂了他一句:“慢得跟乌龟似的!”结果被他用调侃的眼神望了望,我忍不住别过了头。
靠,这销魂的眼神不是谁都能消受的,小子真是越来越风骚了!
正在回班级的路上,我发现操场上的纪暮晨竟还未停下他的脚步,当下皱了皱眉头,朝着他的方向喊道:“快上课了,还不归位!”只见他远远的向我作了一个“OK”的手势,脚下的步伐却丝毫不减。
摇了摇脑袋,我和郑远航勾肩搭背地回了班级。
刚推开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声暴喝:“喂!作死啊!想让我们都被冻死是吧!”站在门口的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另一声熟悉的暴喝:“喂!你小子是不是找死啊!敢吼我家吴珪?”看着林春竹两手叉腰,凶巴巴地站在刚才暴喝的那个男生面前,我就忍不住笑了。
这家伙,可真彪悍。
那个男的马上就反应过来,一副服软的模样,“哪……哪敢……春竹大姐说的话,小弟一定听!”靠,她的威慑力竟然这么大?照这势头发展下去,不会成校霸了吧?
一想到拿着一棍棍子,一脸痞气的林春竹,我就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靠!吴珪,笑得这么贱,肯定是心里在说我坏话了!”林春竹见我笑成这样,顿时不满地嘟囔道。见她这么了解我的心思,我“嘿嘿”笑道:“是啊是啊,我在想你变成猪头时的样子。”“你……”
我们当然是少不了一阵厮打,不过这次战斗还没结束,上课铃就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
向她比划了一个休战的手势,我安安分分地坐了回去,等着老师的到来。
嗯?纪暮晨也回来了呢,看来他还没傻到失去理智。
这么想着,背上突然觉得一阵刺痛,好像有什么东西狠狠扎了我一下。嘴角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不用回头我都知道怎么回事,肯定是林春竹那家伙拿着笔在扎我,脸上绝对还带着一副解气的偷笑。
往回比了一个鄙视的手势,却忽然被人抓住了手,小指头被狠狠地掰了一下。痛得直吸冷气,握着自己受伤的手指,我忍不住回头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她果然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得意洋洋地望着我。
嘿,我怎么感觉在一起以后,她不仅没有变温柔,反而变本加厉了呐?亏了,真是亏了!
不过话说,这老师怎么还没……
刚这么想的时候,班级的门口就被推开,走进了一个人。我一看,顿时一愣,怎么会是政教处主任?
那个老头子瞥了全班的人一眼,然后就站到了讲台桌前,一脸严肃地说道:“最近我们学校发生了多起盗窃案,大多是本年段的人物品失窃,而且总价值已经达到了五六千。这是很严重的行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