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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特木偶-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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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温柔地如同守财奴亲吻著金银珠宝一样对他,然後以自己都不相信的粗暴进入他。他尖叫出来,睁开大大的眼睛狠狠地瞪著我。我野蛮地撞击著他而他虽然痛苦难耐却冷眼相向。我柔声问他:“你昨天去了哪里?”他没有余暇来回答我。我在他被情欲笼罩时突然停下,看著他水汪汪的眼睛督促著:“亲爱的路易,说呀。”他挣扎著要起身却被我死死按住。 
於是他放弃挣扎,叹了口气,干哑却甜腻地问:“你真想知道?”不经意地他的大腿蹭过我的腰侧,若有若无的抚摩。他的腰不安生的扭动著。 
他邪恶地笑著冲我说:“我记得我们在床上旗鼓相当吧……” 
我浑身按捺不住。 
我不知道自己被什麽操纵著。 
月光扫过他苍白的身体,赋予著这场景超现实的幻像,他好像是飘浮在现实之上冷眼静观世俗的异物。 
我笑著告诉他:“路易你好美,我可以把你当作天使来感叹崇拜。” 
他笑出声:“如果你好好服侍我这天使的话,我会传给你神谕,包括我昨天干了什麽。” 
好啊,算我陷进了这战争一样的性爱中好了。 

12由路德维希•;冯•;克林格尔叙述 
2002.8.25  9:20 周日 
昨夜一夜无眠。周六的巫师狂欢夜。 
身体很痛还有一种纵欲後的空虚感。结束後我和让相视无语,看朝阳一点点升起来。他的眼睛里有一种温柔又无奈甚至是悲伤的神情。我就那麽静静地看著他。把他拉进我疯狂的世界我很抱歉,但是於我也是无能为力的事情。好像悖德的人不会在意道德一样。 
痛苦和嫉妒是一种陷落。 
抱歉我真的绝对冰冷,太阳的热度不起作用。我只是拒绝不了它的东升西落。 
阳光每一次都照在让•;贝松的脸上。他果然是合适活在阳光下的生物。他的眼睛中有纯净又明亮的光,有让人可以倾心接近似的小动物的温柔。他英俊无比。 
我笑了。抱膝坐著把大半张脸埋起来眼睛眯著,笑了。他走近我,亲吻我的脸颊。我们接吻。他帮我穿好衣服抱著我在一堆惊诧的图书馆管理员身边走出去。 
街道上充满夏末清晨特有的浪漫。我们买回一盒嫣红的草莓,让说他想到了The Cranberries地《Ode 
                  To My 
                  Family》。主唱优雅平缓又慵懒的声音唱出冰冷绝望的故事。 
草莓的香味一点一点像从它们的颜色中散发出来。清雅、淡淡的打动人心。 
让的眼睛中也散发出香味,暖暖的带著不安。 
让去淋浴,我四处寻找家里放的香槟。酒不错,可惜我没酒窖没法保存。只能临时降温了。希望他在品酒上不要太挑剔。换我去冲洗时,原本杂乱地放在洗漱台上的用品按种类和大小摆放地整整齐齐。我忍不住笑出声来。让探头进来,看到我的手指在洗发水和浴液的瓶盖上点来点去,温柔地催促道:“快点洗,别玩了。”哦,原来不自觉地笑出来的时候可以是这样心情明媚啊。 
我们在洁白的床单上吃草莓喝著缺乏保养地香槟。上午的太阳是微醺地。 
让靠著墙坐著,时断时续地同我讲话。他说他五岁时就开始收集古董的照片。他醉心於印象然後是实物,他去古董店找寻那些被弃置的古董碎片。他甚至去博物馆求教复原文物的方法,去美术馆参观古画和工艺品的修复。 
“你有完成的作品吗?”我问他。 
“小时候有。12岁时,是一个磁罐。”他想了想。说:“但是我只能用胶水把他粘回去。” 
“会有裂纹留下的。” 
“是啊。” 
“很丑陋的。” 
“古代中国人用裂纹来占卜吉凶,这怎麽会丑陋?” 
我停下,过一会儿说:“你该去看看以前的伯伊修达,那里除了人之外,所有古董和工艺品都不用修补。” 
他看看我,不做声。 
然後,他说:“我爱你。” 
这回换我思考,我说:“没有理由的事。” 
他问:“难以置信吗?” 
“除非你会喜欢裂缝之类的东西。” 
他温柔地说:“我喜欢修复。” 
我停顿下来,然後告诉他:“我拒绝控制和改变……让,你其实不必……”他把我揽在怀中说:“我拒绝不了爱情。也许我作不到完美修复什麽但我会尽力保护。” 
我笑了:“到现在你还有什麽需要去保护的?” 
如我所愿,我看到了他心碎又无助的延伸,我的灵魂可以在黑暗中起舞但他作不到。可怜的家夥。我用手指细细梳理他柔密的黑发,柔软的光滑的手感。於是我们慢慢睡著了。 
我醒来时玛格丽特正在不停的蹭我的腿,猫咪金色的眼睛在黑暗中灼灼发亮。让穿著白衬衣坐在窗前,看起来落寞和郁郁寡欢。CD机中放著SOPOR的新专辑,一个忧伤的男人用哭腔唱歌的男人。 
我披著被单坐在餐桌前,看著让为我们上菜,斟酒,没有蜡烛窗外也没有云,月光在食物、餐桌和酒上洒下一层清漆般的光泽。让的黑发和白的耀眼的衬衣。碧绿的眼睛,绿色,暧昧和充满依附感的颜色。 
我问他:“这是三月兔的月下茶会?” 
13 由让•;查理•;贝松叙述  
2002。8。26  
                  9:25 星期一 
无聊的星期一。无数的文件。 
桑尔热小姐端来咖啡给我,她的笑容很热情,有一双漆黑的眼睛和牛一样的腰身。更严重的是她以为自己魅力超凡,可惜说话时总掩盖不住那可笑的外省口音。她对所有的人调情和卖弄风情可惜讲不出一句有意义的话,矫揉造作和故作可爱掩饰不了无知和平乏的心灵。我可怜的星期一,心情就这样被破坏了。 
我端上咖啡杯揣著记事簿四处寻找安全的不被骚扰的地方。刚到楼梯口我就愣在了那里。路德维希背著他的小提琴微微低著头慢慢的在爬楼梯,不张扬却有一种神秘的高雅。我喝一口咖啡,把纸杯往楼梯扶手上一放,在他走近的时候拉住他。他显然是吃了一惊,随後笑了,说:“你果然在这里。”我问:“你为什麽会来这里?”他一脸诧异:“那你那天为什麽突然会来到我的阁楼?” 
他小心地碰碰我发僵的脸,说:“周五和今天我要录口供的。和保罗先生。”我往楼下望了望,保罗果然在大步地穿过大厅,我顺手打翻咖啡杯,拉著路易说:“我们里面坐。”他似笑非笑地看著我,我可没心情笑。 
我带他到审讯室,倒咖啡给彼此。 
我坐在桌子对面盯著他看,路易突然说:“喂,让,你不要这样凶巴巴的,你笑一下好不好?”对,我没什麽立场去干涉他的事情,我笑笑,心想这个笑容难看死了。他说:“你笑起来好漂亮,因为你的眼睛很大很亮,但是──眼袋也很大。” 
他双手捧著咖啡杯,眼睛刻意张的大大的一闪一闪地看著我。 
藏起了尾巴的恶魔。 
保罗带著杀气冲了进来,对我大嚷:“让,你看到哪个混蛋用咖啡浇我,让我杀了他!”我放下咖啡杯拍拍他湿搭搭的肩膀,说:“你老婆刚才打电话给你,乘回家换衣服的时候休假吧。”保罗立刻释然,看到路易却说:“可是,口供……”我随口就说:“没事,我替你。”他热情的道过谢就跑了出去。我拿过口供纪录,关上门,然後仔细阅读。和他讲给我的故事没有出入。路易在椅子上坐得笔直,出神地看窗外的树。 
我轻轻咳了一声,说:“最近我们人手较少,路德维希•;冯•;克林格尔先生,现在由我让•;查理•;贝松记录口供。请继续。” 
我打开录音器,突然间在他要说话时又关上机器,他看著我表示不解。我递给他口供笔录,说:“说成记录形似,简短些。”他面无表情地看看我,我慌慌张张地说:“你知道有我不想听的内容的时候,说省略。” 
他想了想,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在椅子中,然後说:“回家的前三天内不论我怎样阻挠,奥图多半时间还是守在父亲的停尸房里。他就那麽守著,不言不语,好像已经变成了石像永远属於那里。於是我也总是坐在房间的角落中看著他们。” 
很怪异不是吗,斯坦茵的脸上时亮时暗,就像是情绪变化一样。他们两个在讲我听不懂的话。” 
5月17日是父亲下葬的日子,我本以为从那时起我和奥图……省略。” 
我觉得多多少少那古堡也许会变得平静。” 
那一天天气阴沈,见不到一丝阳光,却也没有下雨。阴霾的天空下,奥图穿著黑色的西装手捧著嫣红的玫瑰。那场景像一幅版画。牧师说:“我泥足深陷,洪水将我淹没,我喊至精疲力竭。在告别仁慈的主人斯坦茵•;冯•;克林格尔之际,我们怀念他生前的善良、慷慨及充满活力。我们所珍稀的一切,爱人,朋友,躯体,灵魂,全是上天所赐,终要归还。我们是同行过客,有著同样的归宿。我们的所爱既已得永生,让我们记住,爱也将得到永生。我们会怀念他,我们的爱会驱除黑暗。”真是讽刺。我们轮流去献花,我送上小白雏菊,对父亲说:“尘归尘,土归土,回到您应该去的地狱吧。不过您怎麽能容忍那种胡言乱语来诋毁您的名誉呢?”为他献花的男男女女各个样貌不俗,女人们精致完美,好像他收集起来的各色玩偶。男人们仪表堂堂气度不凡。其中有一个人我认识,他叫作爱德华•;德普。和父亲一样是柏林爱乐乐团的董事。他目光深邃,面孔能给人留下极深的印象。他的气质就像斯堪的纳维亚的神,虽然体格不够高大。他有与生俱来的高贵、优雅和犹豫,但骨子里却难掩野蛮与凶残。有一次他到音乐学院找过我。他说过他每年都会到巴伐利亚避暑游玩。於是他随我们一起住在伯伊修达城。 
没过几天律师宣布遗嘱,遗产是奥图的,这把小提琴是我的。奥图邀请我们住下,但他似乎并不在意我们,葬礼之後他就开始埋头於书本。德普先生一直陪著我。我无意离开奥图,德普可能处於同种原因无意离开我。直到7月5日。” 
路易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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