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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孩子就真的是你的了……”
“呵呵……”南宫重渊忽然扯起嘴角,似笑非笑地轻哼了一声,尔后轻轻放下了手,转身便朝房门走去,“所以,你就选择他了……是吗?”
抬手搭在门把上,默了一阵,却是没听到皇甫长安的挽留,南宫重渊又是自嘲地勾了勾嘴角,推开门彻底走了出去。
但其实……只要他回头,哪怕只是瞥上一眼!
就能发现皇甫长安被孔雀公主捧着脸吻住了双唇,别说是开口挽留,就是哼都哼不出一声……
小菊子表示当场就已经直接就吓傻了好吗?!
☆、96 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半晌后,皇甫长安只觉一阵寒风袭来,不由蓦地一震,等她彻底回过神来,面前已然人去床空,别说是个人影,就连一根头发都没有留下来!
傻傻地摸了摸被覆上了另一种香味的唇瓣,皇甫长安表示被雷得各种里焦外嫩……
她刚才……她刚才……被孔雀公主强吻了?!
被一个女人……强吻了?!
而且好像还不小心被咬破了嘴皮?……差评好吗?!
只可惜,当皇甫长安跳下床,跑到窗口处上下左右张望了好几圈,还是没瞧见半个鬼影,便是那抹在高楼之上茕茕孑立地雪白都在刹那间不见了踪影。
很显然,孔雀公主是被教父大人掳走的!
而一个男人掳走一个女人会干些什么,就是用脚趾头都能想得到有没有?!不行!就算教父大人嘴巴上说他跟孔雀公主之间是清清白白两小无猜的,但是麻麻从小就教育我们,男人的话十句里面有十点一句都是骗人的!所以……为了以防万一,果然还是不能让他们孤男寡女单独相处!
抓着窗棂纵身一跃,皇甫长安跟着跳了出去,随即招招手叫来了白苏。
“刚才看清楚没有,他们跑到哪儿去了?”
白苏蹙了蹙眉头,有些为难:“速度太快了……属下没来得及看清楚……”
“要你何——”
抢在皇甫长安一巴掌甩过来之前,白苏立刻又补充了一句,抬手指向了右后方:“不过属下确定,他们应该是朝那个方向去了!”
“哼,这还差不多!”
一甩袖子,皇甫长安没再停留,即刻匆匆追了过去。
待她走没了身影之后,教父大人才款步从一个阴暗的角落里走了出来,对着白苏使了个眼色:“看着她,别让她跑远了。”
“是。”
白苏颤颤巍巍地应了一声,随后拔腿就跟了过去。
艾玛对不起了小菊子……属下也不想叛变的!只是教父大人实在太可怕了,一个眼神就能杀死人有没有?属下的小心脏太脆弱了完全承受不住好吗?但是你一定要相信,属下还是爱你的呀!
一直等到白苏也消失之后,教父大人才对着树丛后的身影淡淡哼了一声。
“出来吧。”
孔雀公主拖着长长的衣摆,一步一步踩着草丛走到了教父大人跟前,一扫往日的高贵冷艳,单独面对着某人的时候却是异常的恭敬。
“是你吗,天绮罗?”
教父大人面无表情:“是我。”
“你怎么会在这里?跟那个家伙……又是什么关系?”
“我想我不需要跟你解释这个,”教父大人高高在上,清冷的面容上没有任何情绪,然而浑身上下却依然无时无刻不散发出慑人的霸道和魄力,“倒是你刚才的举动有些超乎了我的想象……说吧,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听到最后一句话,孔雀公主不由微微一震,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你要杀我……为了那个女人?!”
教父大人还是面无表情:“是。”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你要得到天下,而我只要得到她……所以,除她之外,你可以对任何人下手,但惟独她,你连一根头发都不能碰。”
默了一阵,见教父大人不是在说笑——当然,这个男人从来都不会说笑——孔雀公主终是微微挑起眉梢,答应了下来。
“好,我可以答应你,但希望你也不要忘记你的承诺。”
教父大人凉凉地抬了抬眼皮,执着于刚才那一个出人意料得连他都来不及阻止的吻:“理由?”
“有她在,我不方便动手……正好太子被气走了,我当然不能让她跟出去捣乱,可是她对我一直有敌意,如果只是点穴的话不可能一点声音都没有,所以……用这样的方法显然是最有效的。”
听他侃侃而谈有条有理,似乎理由十分充分,换做一般人或许就这么信了,但教父大人是谁啊……史上第一的超极大醋山有没有?!并且这种怨念随着身体的抗拒日渐深厚,因为自己得不到,所以就更加见不得别人占皇甫长安的便宜!哪怕只是个摸个小手,亲个小嘴……都是不可饶恕的罪孽!
凉凉地剔着眉头,教父大人抬眼笔直扫进孔雀公主的眼中,目光凌厉犀冷,像是要把他整个人看穿一样。
“你敢发四,你亲她的时候,没有一丝半点的私心?”
闻言,孔雀公主又是微不可察地怔了一怔,稍作停顿之后才勾起嘴角浅浅一笑。
“天绮罗,你太紧张了,正所谓关心则乱……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是你的情敌,至少……我不是。”
“是吗?”教父大人还是面无表情,只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西凉城的那些破事,你对她无心自然最好,倘若敢动一点点歪脑筋……即便是你,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呵……”孔雀公主忽然笑了起来,艳丽的面容上写满了意外,“真没想到,一向无情无义冷血凉薄的国师大人,也会有动情的时候?在这之前,我以为你的心是冷的,甚至想象不出你在乎谁的模样……即便是有,那个人也当如姑射仙子,跟你一般尊贵薄情,可是……你偏偏看上了那个喜欢沾花惹草的家伙,真是……太让人吃惊了!”
教父大人依旧不动声色,口吻淡漠,并无半点起伏,甚至连争辩都不屑。
“她的好,你不需要知道。”
听到这话孔雀公主不禁噎了一下,妩媚的笑意就那么僵在了脸上,勾勒出几分诡谲妖魅的气质:“呵……你放心,我不稀罕。”
正说着,远处的夜空中忽然传来一声独特的哨音,孔雀公主不由微微变了脸色:“情况有变,我先过去看一下!”
“嗯。”教父大人淡淡应了一声,口吻转而变得温柔了几许,“这么久了,我也该去找小菊子了。”
话音落下,孔雀公主顿时脚底一滑,浑身上下忍不住恶寒了起来……这才过了多久,一盏茶的时间都不到好吗?国师大人你这么粘人真的好吗?!不对……你真的是当初那个杀伐无度冷血无情的国师大人吗?!
就这寸步不离的态度……简直令人发指有没有?!
那厢,跟随孔雀公主陪嫁过来的仆人正准备趁乱对落单的太子殿下发起暗杀,而且还很幸运地遇上了太子殿下心伤买醉,却不想剑才刚刚亮粗来……大门就被人一脚踹了开!
而气势汹汹杀进来的不是别人,却是本该在洞房花烛中行鱼水之欢的璃王……以及他刚刚迎娶进门的那四个王妃!
“折菊公子在哪里?!”
“呵,”见到南宫璃月,南宫重渊一时间心情复杂,在仇视之外掺杂了几分嫉妒,在嫉妒之外,又裹挟着几分羡慕……但无论是嫉妒还是羡慕,他都不想看到这个家伙一点点的得意,“新婚之夜璃王不在王府洞房花烛,这般来势汹汹拖家带口地跑到太子府来做什么?”
南宫璃月挑着狐狸眼,淡淡扫了眼摆在桌子上东倒西歪的酒瓶,不由勾起嘴角反讽了一句。
“同样是洞房花烛之夜,太子不在新房里陪着孔雀公主,怎么倒一个人喝起闷酒来了?”
“闷酒?”抬了抬眼尾,南宫重渊扬手又倒了一杯,微醺着醉眼笑了起来,“这怎么能是闷酒呢?知道小菊子有了喜脉,怀上了本宫的孩子……本宫这是太兴奋了,才忍不住多喝了两杯,怎么样……璃王要不要也来一杯,替本宫高兴高兴?”
“你说什么?!”
一个箭步冲到南宫重渊面前,劈手抓起他的手腕,南宫璃月顷刻间气得脸色都青了!
“父皇说的是真的?!她真的是喜脉?还是你的孩子?!这不可能……本王不相信!那几天她一直跟本王在一起,要是真的有了孩子……折腾了三天三夜,也早就……掉了!”
“咔嚓!”
不等话音落下,捏在南宫重渊指尖的酒杯就碎成了好几片,锋利的边缘划伤了指腹,温柔的腥血沿着白皙的肌肤滴落到了大红色的喜袍上,缓缓晕开一片沉郁的印记。
“三天……三夜……?!璃王……本宫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强烈地,想要掐死你!”
“好巧啊!”南宫璃月眯了眯狐狸眼,紫眸中一闪而过剑锋冷锐的光泽,见南宫重渊动了真格,当即舔了舔嘴角露出嗜血的笑容,跟着抽出了腰间的佩刀,“本王现在也很想砍人!”
“叮”的一声,刀剑迅速交击在半空,发出了尖锐的鸣叫,迸射出闪闪的火星,气氛在刹那间变得紧张而激烈!
两人一刀一剑,只攻不守,几乎都杀红了眼睛,速度快得吓人,完全没有旁人插手的余地!
当然,花贱贱几人表示根本就不想劝架!
对他们来说,能砍死一个算一个,这简直就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不用自己动手就能轻而易举地除去当宠的情敌,何乐而不为?
“小璃月……你怎么在这里?!”闻讯匆匆赶来的皇甫长安一进院子就被惊到了,看着半空中打得难分难解的两个新郎官,不免一阵头疼,“喂你们……别打了!住手!都给老子住手!”
肯定是紫宸帝君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长舌妇男……妈蛋,就不能憋着喜讯晚点说吗?这时候说出来,还让步让人愉快地洞房花烛了?!
☆、97 帮我切下西瓜呗?
听到皇甫长安的叫喊,南宫璃月和南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