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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地吐出了几个字。
“皇祖母你可以……把剩下的……都吃光?”
“呵呵……”闻言,太后凉凉幽幽一笑,道,“好主意,然后呢?”
得到了肯定,南宫景鸾不由大胆了许多,继续道。
“然后……把吃了的人,全部打屎?!”
听得此言,太后凉凉不禁露出赞赏的目光,尔后轻启薄唇,给出了四个字的点评。
“深得我心。”
总攻大人:“……”果然越漂亮的男人,心肠越歹毒!
此后,太后凉凉又拉着南宫景鸾说了一阵,才放他离开,等南宫景鸾一走,皇甫长安跟着也准备闪人,不了还没迈开步子,就听太后凉凉的声音幽幽的响起在耳边……是的!就是在耳边,近在咫尺的那种,就连呵粗来的气息都能感觉到!
“听见了吗?刚才那个小家伙说的话?嗯?”
☆、11、日防夜防家妻难防
不过是一眨眼的功夫,皇甫长安就被太后凉凉逼退到了墙角。…_…!(◎◎)
看着投映在墙上的那个过分修长高大的影子,总攻大人不由得耳根子一软,差点儿就单膝跪地缴械投降,扑上去抱住太后凉凉的大腿儿把奸夫们给卖了!
这尼玛!真特么日防夜防家妻难防!
只要教父大人一日贼心不死,她就很有可能会掉进他设下的陷阱里,从而……一失足成千古恨!艾玛,简直可怕!
缓缓扭过头,对上教父大人那双冰雪般纯粹而又犀利的眸子,皇甫长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袖子下,两只爪子紧紧攥着,酝酿了好一会儿,才鼓起了巨大的勇气。
面上,斜挑起的眉梢却勾勒出几分睥睨而不屑的神态,仿佛在看一个笑话似的,就连口吻都充满了鄙弃与质疑。
在教父大人充满恶意的诘问下,总攻大人佯作不经意地瞥了他一眼,尔后邪妄一笑,抬起下颚靠了过去,继而微启红唇,对着太后凉凉的耳朵吹了一口冷气,哂然道。
“吃我?就你?现在?”
每听到一个字,教父大人的眸色就暗下去三分,每听到两个字,教父大人的指节就捏得咔咔直响……直到总攻大人最后万分轻蔑地“呵呵”了两声,似乎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教父大人便再也隐忍不住,捏紧拳头一锤子砸在了总攻大人耳边的墙壁上!
“哗!”
刹那之间,身后的墙壁被砸出了一个西瓜大的窟窿,碎石泥片哗啦啦地掉落了一地,埋了皇甫长安半只靴子。
感觉到教父大人身上那股慑人的怒气,总攻大人的笑意瞬间就凝固在了脸上,抖抖着嘴唇立刻噤声,再也不敢多说半个字!
卧槽!她刚才都说了些什么?!绝逼是找屎的节奏好吗?!
虽然这种“呵呵”教父大人一脸的赶脚是很爽,但……爱妾诚可贵,啪啪价更高,若为狗命顾,两者皆可抛啊皆可抛!
“刚才的话,你再说一遍。”
濒临暴走的太后凉凉却是异常地冷静和镇定,只剔着一双浅薄的凤眼,退后两步双手抱胸,一脸“你敢再说劳资就算拼了老命也要奸杀你”的表情,看起来相当的阴郁和恐怖。
见状,总攻大人一鼓作气的勇猛瞬间就像被扎破的气球一样消失殆尽,只剩下了无尽的狗腿和忐忑,闻言立刻捂住嘴巴狠狠地摇了摇狗头,活脱脱一副妻管严的模样,作为一家之主的气场彻底地荡然无存,看得不远处的奸夫们一阵扼腕焦灼!
若非他们不方便在大庭广众下现身,这会儿哪怕是冒着被太后凉凉揍成傻叉的危险,也要冲上去给总攻大人……撑!气!场!
“折菊公子!艾玛,可算找到您了……呃……”
远远的,在捕捉到皇甫长安的身影后,一个小公公匆忙跑了过来,等他走得近了才蓦地看见墙壁上那个硕大的洞口,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惊疑不定地看向太后凉凉。
不等他回过神来,太后凉凉就高高在上地瞟过来一记冰眼,吩咐道。
“方才天上落下了一块石头,把墙壁砸坏了,你且去通知陈公公,命人速来休憩,不得有误。”
“是是!奴才这就去!”
小太监听得一愣一愣的,大概是迫于太后凉凉的威压,竟是半分也没有怀疑,立刻唰的一下从地上爬了起来,耗子似的飞奔而去。
总攻大人:“……哎!”
等等别跑啊!你刚才不是找本攻有事吗?!快先把本攻救走啊摔!
还有!太后凉凉你这么气定神闲地污蔑墙上的大洞是陨石砸的……陨石他老人家知道吗?!
好在没过多久那小太监就带着陈公公跑了回来,大冷的天却跑出了一头的热汗,半分也不敢耽搁太后凉凉的命令,待目光触及到皇甫长安之后,小太监才顿然想起了自己来萱宁宫的目的,赶忙上前两步跑到皇甫长安跟前,催促道。
“太子殿下已在东宫备好了酒水,就等着公子您过去了!”
听他这么一提,皇甫长安才想起来还有这么一个鸿门宴要去,不由得狗眼一闪,暗暗感叹了一声……“艾玛终于得救了!”即便二话不说就点头应了下来,赶在太后凉凉发话之前朝她行了一个礼,尔后立刻推搡着小太监拔腿跑跑出了萱宁宫。
一直看着皇甫长安的背影消失在眼前,太后凉凉才缓缓收回了目光……耳边,挥之不去的是方才总攻大人那字字锥心的六个字。
对此,太后凉凉只想说……导演,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被我打屎,第二,被我打屎。
才走出宣宁宫不远,被总攻大人活森森坑了一把的景鸾皇世子就冒出来拦住了皇甫长安的去路,一张漂亮得有些过分的小脸蛋上阴沉沉地摆着一副讨债的表情,仿佛总攻大人欠了他千八百万似的。
见状,总攻大人很坦白地两手一摊。
“要钱没有!”
没想到皇甫长安会这么说,南宫景鸾显然功力不够深厚,被噎了一下,才嘟囔着哼了一声:“谁要你的钱!本世子才不缺钱!”
总攻大人“哦”了一声,又道。
“要命……不给!”
南宫景鸾又是眼角一抽,彻底被皇甫长安打断了节奏:“谁说要你的命了!本世子才不稀罕!”
“哈哈!那就好!”总攻大人忽然大笑两声,顿时释然,随即迈开步走了过去,伸手揽住南宫景鸾的肩膀,仿佛多年的好友似的,一边走一边笑着道,“走!太子殿下专门设宴请本公子喝酒,咱们一起去!”
南宫景鸾被她那么一揽,身子不由自主就跟了过去,又听她那般爽朗地开口邀请自己,没来由的小脸一红,完全忘了刚才拦住她的目的。
等他回过神来,两人已经走出了很长的一段路,大概是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揽着,南宫景鸾颇有些僵硬地梗着脖子,不自在地拉开了一段距离,却又没有彻底推开皇甫长安,只故作嫌弃地瞥了她一眼,道。
“你这人怎么这么随便?动不动就搂别人的肩膀,搞得好像本世子跟你很熟似的……”
“怕什么?都是男人,本公子还能占你便宜不成?不熟的话多搂搂就熟了呗!”总攻大人自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在放荡不羁的外表之下,隐藏着一颗四处揩油的贼心,“不过,有一点本公子要纠正一下,本公子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搂的,要不是看在你长得好看的份上,本公子才懒得理你。”
闻言,南宫景鸾的脸颊又是微微一红,蓦地有种被轻薄的感觉。
“你这话听着怎么这么怪?本世子可不觉得……你这是在夸本世子。”
“哈……本公子觉得就可以了!”
“喂!有没有说过,你这人很讨厌?”
“没有啊!不管男的女的,不管老的少的,大家都很喜欢本公子,本公子可是粗了名的人贱人爱,花贱花开!”
“哼……本世子才不相信!像你这样又轻浮又随便的男人,肯定没什么盆友!”
“怎么会?”笑嘻嘻地抬手捏了一下南宫景鸾的脸蛋儿,总攻大人辣爪摧花,纨绔而风流,“你不就是本公子的盆友吗?”
“哼!”南宫景鸾傲娇地撇开脑袋,毫不留情地回绝,“本世子跟你不熟!”
然而,口头上虽然这么说,手下却是没有甩开总攻大人的意思,反而加快了步子,一路上都在努力地跟上总攻大人的步伐。
垂下眼睑,拿余光扫了眼身侧这只又别扭又单纯的小正太,皇甫长安不由勾起嘴角邪邪一笑……看样子,这小家伙在宫里头才是真的空虚寂寞冷,怕是没几个能玩在一起的小伙伴,毕竟不是嫡亲的皇子,寄人篱下难免有些隔阂,再加上身份高贵,同宫人又不是一个层次,这个年纪偏生贪玩好动,才会这般粘着她不肯走。
不多时,两人就走到了东宫,在小太监的带领下行至重华殿的门口,还未抬脚踏进去,就听到一个尖酸的声音在身后响了起来。
“哟,我当时谁呢……原来是景鸾小世子!你不在学堂好好听太傅讲学,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闻言,皇甫长安回头,只见一个美艳逼人的少女迈着莲步款款走近,衣着华丽得像是用花堆出来似的,头上的金钗步摇插了满头,看起来却也不算庸俗,只是显得有些过分的成熟……明明只有十三四的年纪,看起来却像是又十七八岁那般大。
一双丹凤眼斜飞入鬓角,尖细的下巴高高抬着,相当的目中无人。
见到是她,南宫景鸾面色微微一冷,还没开口,那少女节就已行至跟前,扑鼻的香风刺得皇甫长安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哈、哈欠!”
见状,少女立刻不悦地蹙起了眉头,转眸打量了她一眼。
身边跟着的一名婢女即刻厉声出口:“你是什么人?!见到公主还不快快行礼?!”
皇甫长安原本不打算掺和,然而被一个小丫头这样蹬鼻子上脸,不免有些不爽,即便幽幽一笑,问向那少女。
☆、12、打死她!
“公主近来是否寝食难安,夜不入寐,口干舌燥,体乏倦怠,双目偶有刺痛,心中抑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