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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价一出,台下热闹的争抢声瞬间击毙,再无人敢应价。
皇甫长安看着那个雅间,心头一阵鸡冻,一大波银子正往碗里飞来……都是她的,她的!啊哈哈!
不过,鸡冻之外,又是一阵怨念。
那个雅间的人是她请上楼的,那里面坐着的妹纸是何来历,她也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不是别人,正是上官侯爷最小的女儿,上官婧容!
尼玛的,身为一国太子,却穷酸落魄到伸手向旁人借钱,还要被威胁着扣上欠债不还大穷逼的帽子!丫个奸臣之女却挥金如土,大手大脚地在京城里显摆耍威风……她也快要变成忍者神龟的好吗!不行,好生气,回头一定要做个上官南鸿的小偶人,每日口水飞镖银针伺候之!
看本宫不扎死你这只老狐狸!
静谧了一阵,就在众人以为快要尘埃落定之时,就在那雅间的隔壁,传出了一个懒悠悠的,听着十分欠揍的声音。
“十万零一两。”
“噗!”
顿时间,满场皆喷!好贵的酒啊,就这么喷了,你赔我!
艾玛,这货是来捣蛋的吧一定是来捣蛋的吧?!太调皮了好吗,不带这样的啊!就只多了一两银子……好小气!
众人愕然片刻,才纷纷将视线转过来,却见那雅间的窗棂边抱胸而立的男人,不是别人……却是皇城紫衣卫的统领,驰北风驰上将!
闻声,上官婧容愤然瞪过去一眼,皇甫长安也是一阵愕然……尼玛这不科学!为什么皇帝老爹这么穷,他的手下还这么有钱?!皇帝老爹你就别当帝君了,给小北打工去,显然更有钱途啊有没有?!
十万起位的高价!众人纷纷暗叹,收敛衣冠正襟危坐,咱还是看好戏吧。
土豪之争太过凶残,不适合打肿脸充胖子,不然一不小心输得连老婆绣的爱心小内内都不剩,老婆跟人跑了咱找谁哭去?!一曲琴音而已,又不能扑倒牡丹公子啪啪啪,不值,不值……
珠帘内微微默了半晌,继而又听那小厮叫道:“十一万两。”
驰北风吊儿郎当,笑得愈发欠扁:“十一万零一两。”
“十二万两!”
“十二万零一两。”
“十三万!”
“十三万零一两。”
……
两人一唱一和,听得在场众人蛋蛋的疼,蛋蛋的忧桑……驰上将跪求别闹了,大伙儿都看不下去了,好想烧死你啊有没有!
皇甫长安噙着笑瞟了驰北风一眼,没想到这家伙原来这么腹黑,都快赶上她了啊!
不过,就目前而言,坐收渔利的某老板当然还是很欢迎他帮忙抬价的!叫价越高皇甫长安越是乐得嘴角开花……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正在马不停蹄地飞向她的碗里啊!为我大国库添砖加瓦的都是好孩纸,来来来,奖励你一颗五角星!
坐在包厢的角落里,一名年龄较小的紫衣卫见状不禁暗暗着急,十分肉疼地开口。
“老大这是着魔了还是怎么了,竟然为了一首琴曲花哨这么大!更何况他又听不来!难道为了那个男人……老大的袖子也断了吗?!那可是十几万的银子啊,若是用作军饷的话……”
“陈昭!”另一名稍微年长的紫衣卫闻言不由得出声喝止他,继而盖了盖茶杯笑道,“你又懂什么,上将军这么做,自然有他自己的打算。”
“什么打算?”一位稍显冷定的紫衣卫回过头,目光转至珠帘后的那名少女身上,一双深沉的眼微微眯了起来,看出了几分端倪,“老大这回是真的春心荡漾了吗?为了泡妞,还真是豁得出去啊!他就不怕下半辈子吃咸菜就馒头吗?”
“二十万!”珠帘内的小厮气得牙痒痒,众人很容易想象到他气得头冒青烟的样子。
驰北风依旧波澜不惊,气定神闲:“二十万零一两。”
珠帘内的黄裳少女终是黑着脸摆了摆手,小厮正欲开口,转眼瞥见那座椅扶手上映出的五指手印,即刻噤声不语……大小姐气内伤了……
见上官婧容不再出声,皇甫长安好捉急啊!
妈蛋你不是很有钱吗!快竞价啊!不要让驰北风那个魂淡得逞啊!艹艹艹!没钱装毛逼啊,一巴掌甩死你丫个小贱人!
等了一阵,珠帘后还是没有声音,司仪不得不敲鼓提醒:“二十万零一两,一次,二十万零一两,两次,二十万零一两,三次……没有人竞价了吗?那,就请玄字阁的这位公子,点一首曲目吧。”
驰北风目光灼灼,面向宫疏影,看的却是珠帘后的那名少女。
“在下想请牡丹公子为在下弹一曲凤求凰,送给方才那位姑娘,聊表在下拳拳之心……”
此言一出,又是满场哗然,众人忍不住齐齐爆了一声粗口——我操!
如果风月谷有“史上最坑爹榜”这一栏,驰上将童鞋必然是榜首第一人选啊!先是把人家姑娘气了个半shi,现在又来讨好人家,这不是坑爹的是什么?!简直就是坑爹的爹,俗称坑爷爷啊泥煤!
听到驰北风这么说,皇甫长安好想掐死他有没有!
喂喂喂……那个谁!身为皇城禁卫军统领的上将军!就这样在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下!公然!拿公款泡妞……真的大丈夫吗?!
不想,这一招对上官婧容却是很有效,珠帘一动,一柄长剑劈面射来,裹挟着气急败坏的叫骂——
“求你大爷!”
驰北风接住剑,将不要脸精神发挥得淋漓尽致。
“谢过姑娘的定情信物,在下必当择日上门……求亲。”
“哼!我们走!”上官婧容甩袖走人,却是禁不住脸颊微红。
另一边,皇甫长安已然看傻……尼玛这不科学!驰北风竟然看上了上官婧容?!这是紫衣卫要和侯府勾搭的节奏吗?!皇帝老爹,不要大意地把驰上将踢出紫衣卫吧!此人绝对是隐患啊!
莲花座上,宫疏影无聊的敲了敲琴座。
“那个啥……还要弹吗?人……都走了……”
驰北风还在美滋滋地抚摸着小美人留下来的“定情信物”——神挡杀神,魔挡杀魔,上可斩昏君,下可斩奸臣的“尚方宝剑”!闻言袖子一扬,不无败家地睥睨道。
“弹!”
弹弹弹……弹走鱼尾纹,弹走老年斑!
宫疏影目光悠悠,看向皇甫长安,情深意绵绵:“不好意思,凤求凰……我只为太子殿下一人弹。”
众人浑身一抖,掉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牡丹公子您的袖子,断得还真是彻底啊!
驰北风不以为意:“那就弹凰求凤。”
“……好。”
那厢,皇甫长安猛然惊醒,意识到了很重要的一点……那个啥!死狐狸!凤求凰泥煤啊!特么劳资是凤!是凤!是势要采便天下菊花的总攻大人!
没想到一出精彩纷呈的拍卖,竟然会是这样的收场,在牡丹公子的靡丽之音中,众人不禁生出几分怅然若失之感,总觉得,不那么痛快……
但是,没有谁会比皇甫长安更不痛快,更怅然若失!
特么驰北风这是来拆台的吗?!多好的一个敛财的机会,竟然就给他这样破坏掉的!别以为她不知道,死丫根本就拿不出那么多的银子,就算是挪用军款……到时候,还是要她这个太子往里头贴钱!也就是说,这笔巨款仅仅只是从自己的一个口袋转移到了另一个口袋,光拉动国民经济GDP了,到头来她一个铜板都没赚到!
气shi了,她不管!回头往那个“每日唾沫飞镖毒针伺候”小人偶里面,加一个驰、北、风!
闷闷不乐地送走了驰上将那位大爷,还要回去伺候花谷主那位老侯爷……话说今天的运气好像不太好啊,被驰北风坑了一回,好歹也攒些人品啊!几十万银子事小,没了就没了……花语鹤那货可是个高端洋气上档次的大金库,好不容易才骗进了套子里,绝对不能竹篮打水一场空,叫他给溜掉了!
捋气袖子,皇甫长安叉开双脚,扎马步,屈膝,双手伸向前方,左右压右手……
南宫璃月见她一本正经地摆开架势,不由挑眉问了一句:“你在干什么?”
“嘘……我在召唤神龙,佑我菊花不败……”
方才的拍卖只不过是点心,接下来的赌局才是重头戏,千万不能有闪失,否则赔了夫人又折兵……做不成太子,断不了天下袖,她的人森就失去意义了啊!
南宫璃月旋即又露出了鄙弃的神态,伸手摸了摸她的脑门:“又撞门板了?”
“不……昨晚玩得太厉害,撞床板了。”
撞门板那是傻缺,撞床板那是人森大赢家,换了一个字瞬间就上屌丝变富逼了有没有!她虽然是屌丝的身,但却有着一颗富逼的心,所以……就当那门板是床板吧亲,人艰不拆啊!
闻言,南宫璃月幽幽勾了勾嘴角,眸色微冷:“节制一点,别玩坏了身子。”
“不怕!我有十全大补丸,吃一颗顶过去五颗,吃完以后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疼了,鸟儿也不软了……一夜七次,不喘气!”
南宫璃月莫名地被她逗笑了,虽然不太明白是啥意思,但——
“鸟儿?你有那玩意?”
“当然不是我的鸟儿,我有黄瓜就够了……”那啥……黄瓜在手,天下我有!皇甫长安突然挑起眉梢,凑过去笑得猥琐,“要不要试试我最新研制的十全大补丸?真的很有效啊!你要是觉得不放心,可以到我那儿先吃一粒试用装,假一赔十,没有效果全额退款!”
南宫璃月脸色一暗,一巴掌把皇甫长安拍到了墙上。
“本、殿、不、需、要!”
听说皇甫长安和花语鹤有一场赌局,南宫璃月闲来无事,便跟着去观摩。
而皇甫长安之所以会带着他,带着他这样一位敌国皇子,参与这么多秘密进行的事情,一方面是为了表示诚心,另一方面,也是想叫南宫璃月这个傲娇货看看自己的本事……不要老拿那种鄙薄的眼光看她!
特么死丫的眼睛长脑门上的吗?正眼看她会shi吗?!
皇甫长安就是这样的人,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