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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完成的星象图,秦明月也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帮助老皇帝,也就是帮助自己,她当然不会吝啬所学。
“刘銮,完成了。赶紧连夜将图送到大将军手里,不可耽误。”儒雅公子声音清脆,异常好听。
“是!”那黑衣男子显然也很激动,拿起东西忽的一下窜出去老远。
彼时,儒雅公子才想起身边的秦明月。
可是眼神中却无丝毫感激之意,而是高傲的俯视着秦明月,不咸不淡的说道:“说吧,是谁派你来的?”
派?!她在自己家的院子里溜达,还用得着别人指派?
说出来真是笑死人了!
既然你无意感激,我也没那份闲心巴结。
“我八岁起就和爷爷学过!观星象么,其实也没什么难的。”秦明月显得有些悠闲。
果然如她所料,这男人立刻翻脸了。
“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别告诉我你大半夜来串门子?凑巧碰上本公子,又凑巧会观星象?”
呵呵……秦明月眯起眼睛,笑得十分挑衅。红唇微启,凑近几步,“实不相瞒,我就是大半夜出来溜达,闲得无聊被恶狗咬了一口,也凑巧比恶狗聪明那么一点,星象图什么的也最简单了。”
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长得好看了一点,模样高傲了一点,性格欠扁了一点么?
她秦明月早就看穿了他的真实身份——二夫孟青。
不过现在应该是大夫了。秦易南那厮被她亲口贬为侍夫了。
想想也蛮爽的。谁能想到穿越一次,她竟然在这个男性为尊的社会,玩起了女权?
“你……”孟青苍白的脸上浮起了一丝愤怒的潮红,到比他刚才看着有活气了许多。
“我……我怎么了?我行的正坐得端,我在公主府的院子里溜达,就跟自己家一样,有本事你咬我?”
“我没那么无聊!”孟青愤恨的一甩衣袖,明知道秦明月口口声声骂的是他,却也没有动手。
不是他不想,而是夜凉如水,再加上他身体抱恙。若是贸然发怒,很可能让那该死的病复发。
“你赶紧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今日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的。”再纠缠下去,他快忍不住了。
就这样放了她?若是以后来的不是她,而是别人,那是不是也一样装作没看见?那她的家岂不是成了免费公园,任人溜达?
那可不行,她得好好教育教育他。
可是待她刚要出口的时候,就发现孟青的脸色霎时大变。
手也止不住的颤抖,整个身子也隐隐的发抖,眼神中流露出一股恳求的目光,那种凄凉苦涩似乎能侵入人的心扉,瞬间袭击了秦明月。
不是吧?癫痫病?
秦明月怎么也没想到怪异的孟二公子,竟然得的这种病。
就在她发愣的瞬间,孟青已经倒在地上,浑身抽搐,口吐白沫了。
即便如此,孟青仍旧恳求的看这秦明月,希望她能赶快离开。
难道骄傲的自尊竟然比生命更加重要么?
秦明月恨铁不成钢的怒瞪了一眼孟青。
然后快速的将自己的丝帕抽出来,用力掰开孟青的下巴,将它塞了进去。避免他过于抽搐,将自己的舌头咬破了。
昏黄的宫灯照耀下,秦明月皱着眉头的神色分外认真,侧脸的柔和竟然给人一种神圣的感觉。
半刻后,孟青已经好了许多。
只是那种疲惫以及疼痛,让他仍旧不能自如的活动。
“你是先天型的?”病来的快去得也快。
孟青沉默了。
一个如此骄傲的男人,惊才绝艳,谁又能想到他竟然有如此顽疾,而且发作起来,又这么的让人不堪入目。
这简直就是对他自尊的折磨。
“今天的事与你无关。”孟青稍稍能动的时候,晃悠悠的从地上爬起来,一步一步的缓慢的向亭外走去。
夜色中的背影是那么的孤傲与冷清。
看的秦明月有那么一瞬间的酸涩,觉得自己刚才如此打击他的自尊,是一种罪恶。
“其实我刚才是骗你的,那星象图恰好是我在爷爷的书上翻到过的,我并不会。”秦明月轻声说道,看着前面孤单的身影顿了一顿。
接着说道,“我叫小月,我真的很尊敬你的才华,我们交个朋友吧!”
那身影再次顿了顿,秦明月看得见他激动地手微微攥紧,心也跟着纠结起来。
半响,孟青低沉的声音传来,“我是个不祥之人,若是你不怕被带累的话……”
“我不怕!”秦明月高声的叫道,“我什么都不怕,这个世界上只要肯努力,没有什么事是可怕的。”
远处,孟青的身子猛地笔直,脚步也随之轻快了许多。只是那眼中一闪而过的阴鸷,让人不寒而栗。
偌大的公主真的能给这些人一个安稳的藏身之所么?
外面风雨欲来,恐怕这里也安然不了多久了。
第七章 内衣
那晚的尴尬气氛似乎并没有影响到涂白,仍旧做他的贴身五夫君,跟在秦明月的身后形影不离。
“公主,昨晚奚临风回来了,您要见么?”说这话的时候,涂白其实有些犹豫,在这么多男人中,也就奚临风还算得上是个汉子,甚至说英雄。
此时,秦明月正在研究着那天肖轻辰丢下的纸片。拿着毛笔勾勾画画,修修改改,漫不经心的‘哦’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涂白心中无比纠结,以奚临风的人格魅力,很容易就迷惑了那些女人。
但是公主又似乎有所不同,当初连妖孽秦易南都照修理不误,就足以让他大跌眼镜。况且整个公主府的男人,至今为止除了他一次不成功的爬床之外,还没见谁能进得了公主的寝室。
难道这些人中,公主一个都不喜欢?
秦明月其实也不是不喜欢,而是不敢喜欢。
她本身就是个事事喜欢掌控在自己手里的人,而感情的变数太大。在这个她还没站稳脚跟的时候,一门心思的谈情说爱,等同于自杀。
半响,见公主根本没有下一步指示,涂白大着胆子向前一步,探头看了看秦明月到底在干些什么?
一看之下,顿感无比疑惑。
公主笔下一个个奇形怪状的东西,他竟然见也没见过。以他的理解,莫非这些三角形,或是半圆形相连的东西是暗器?
“公主,你画的这是什么?”涂白呆头呆脑的还是敌不过好奇心。
“哦,这是内衣,就是咱们穿的亵衣!”秦明月无比淡定的描画着,她只是将肖轻辰的设计,又更大胆的加上了现代元素,成了名符其实的胸罩,内裤。
轰的一下,涂白再次大脑充血的凌乱了。
“公主,这这,这……”就这么点布料?
涂白涨得满脸通红,饶是他千锤百炼,也绝对不敢想象,若是女人穿上这样的亵衣,会是怎样的妩媚妖娆。
若是公主穿上……涂白猛地捂住鼻子,指缝间蓦然窜出两管鼻血。
秦明月见他反应如此之大,心中暗自好笑,却一本正经的说道:“看来这衣服肯定会成为今年最流行的款式了。”
啊?公主难道还想将这些东西流传到市面上?
想想看,大丰朝多少姿色平平的女人,内里都穿着如此风骚的亵衣,在大街上昂首挺胸的溜达。再有多少本就风韵妖娆的女子,也穿着这种风骚的亵衣,在大街上昂首挺胸的溜达……
涂白想着想着,血脉霎时喷张,嗖的一下跑的无影无踪了。
公主什么的绝对是大丰朝第一风流人物。
那什么秦什么易南的也就是个唱戏的小角色。
哎……还是该好好锤炼一番啊!当初爬她床的胆子哪去了?
秦明月叹了一口气,将那纸折好,“绿玉,将这封信送到工部亲自交给肖驸马,就说这只是初步设计,想要更详尽的,就给我滚回来。”
想要落跑?没门。
从他们大婚的那一日起,这条大船就已经风雨飘摇了,要想不翻船就得给老娘卖力干活。
“涂白,激动完了么?完了的话,把那天抓的小流氓给我带来。”她要大干一场了。
看着面前这个颇有些英气的男子,微风拂过他的面颊,竟生生多出了一分桀骜不驯。
不愧是江湖中人,闻名不如见面,此时谁敢说他是那日被逮到的小流氓?
说他是仗剑天涯的侠客也不为过。
秦明月打量着他,他也正饶有兴致的打量着秦明月。
两人的目光交汇,一阵风雨交错,斗了个不分上下。
彼时,暮宇的脸上已没有了玩世不恭,而是一种赏识。
“不错,不愧是阳明山的大当家,这一身傲骨不是谁都能比拟的。”秦明月淡笑一声,语出惊人。
被人识破身份,暮宇有那么一瞬的怔愣,但很快便恢复过来。
他不会天真的以为,人家都会认定他是个小流氓,更何况是这样一个有胆有识聪明绝顶的女人。
他从来不会看不起女人,因为看不起女人的下场有时候会很惨。
“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秦明月的目光对上暮宇。“我可以放了你,也可以给你指一条复仇的绝佳之路。”
这几日,她调查的结果便是,暮宇身为阳明山的大当家,却因为劫富济贫,被很多狗官憎恨。于是买通了二当家,发动了政变,与官府夺其权,毁其声誉,令其在江湖上已没有了立足之地。
她见他那日,正是他打算混进王大人的府邸,趁机行刺王朗。却没想到中了计,被抓了个正着。
这几日王朗也几次三番的想要跟她要人,她都没给,是存了其他心思的。
不说别的,但是这只深入虎穴的胆子,就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
虽然鲁莽了一点,但是可取之处颇多啊!
暮宇见她说得轻巧,忍不住轻笑了一声。就算是公主,也没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