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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会飞。”商幼薇很诚实的说道。
唐志泽无奈的扶额:“可是总会归家。”
商幼薇眯了眯眼睛:“家不一定只有一个。”
“你是在担心我三妻四妾?”唐志泽有些诧异的说道。
商幼薇坦然的点头。
唐志泽低头,两个人的额头紧贴,感受着彼此之间的气息,“你这朵玫瑰够扎手了,多了我吃不消。”
“哦?我的师娘们呢?”
唐志泽微笑道:“恭喜你成功上位。”
商幼薇面无表情,显然是不准备退让,这种趋势让唐志泽非常头疼,他甚至想,要不生米煮成熟饭吧!可一瞧见商幼薇这架势,唐志泽内心哀嚎:只怕是成了爆米花都没用,到时候这人一狠心在玩起了一夫多妻,自己分分钟下位啊!自己可是亲身体验过这人的心狠的。
唐志泽咬了咬牙:“其实现在我大部分的人马都在你手里,我手里的不过是一小部分。”
商幼薇凉凉一笑:“能和秦国太子做交易,让秦国太子说服秦皇发兵开战的小部分?”
唐志泽苦了脸:“可还不是没脱离你的视线。”
“我只是知道有这件事情,却不知是什么事情。”商幼薇冷笑:“要不是你联系的人正好是我的人我都不知晓,之后也失去了你的踪迹。”
唐志泽暗暗叫苦,早知晓那是商幼薇的人他说什么也不甩开啊!他苦口婆心的劝道:“我是男人,有自己的野心。你喜欢雄鹰还是鸽子?”
商幼薇不为所动:“鸽子。”
唐志泽见商幼薇软硬不吃,气的一口咬在了商幼薇的有脸蛋上,含糊的说道:“你现在可是在我手里。”
商幼薇反问:“你觉得云蓉去哪了?”
唐志泽一愣,“你没派她去常州请救兵?”
商幼薇没说话,意味深长一笑。
……
满地的鲜血与尸体,原本平整的土地被投石器打的坑坑洼洼。一个秦国小兵挂在了长枪上,鲜血顺着插在他喉咙上的长枪流在了地面的一个小坑里,不过一会就堆满了血,那尸体因为体内鲜血全部流逝而变得苍白瘦弱,一阵风来飘摇晃荡。
“啊!”
围城梯被周了下去,秦国的士兵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推向空中。
“啪!”
尸体四散,脑浆崩裂。
到处都是浓烟和纷乱。
“将军,我们已经损失了五千人马了,魏国人实在是反击的太过顽强,那王珏炎实在是太厉害了。”小兵抹了把脸上的血,报告道。
被叫做将军的人就是先前的叫阵之人,他怒喝了一声,踢开了报告的小兵,大声喊道:“谁能取下王珏炎的头颅,赏银一万两,第一个进入洛阳城的人赏银八千两!”
王珏炎咬了咬牙,用左手拿刀砍下了一个就快要爬上城墙的敌军小兵,他的右臂中了一箭,此时挥舞太过勉强。
“完了,我们要死了。”一个士兵怯怯的说道,他眼中尽是绝望,“那么多人,怎么打得过?我不打了,不打了。”
声音不小,其他人显然也听见了,这话简直就戳进了他们心坎,他们只是些没上过战场的新兵,初次见血,看着身边人失去气息已经是不容易了。
王珏炎刚想说话,就见一个士兵一刀砍向了先前胆怯的士兵,冷声冷气:“蛊惑军心者,杀无赦!”
其他士兵看见了一惊:“周癞儿你干什么!”
“做得好!”王珏炎大呵一声:“儿郎们,想想还在满心期待的等着你们回家的妻子孩子。你们知不知道这群禽兽进了城会做什么?会把我们的孩子当成畜生卖掉,会把我们的姐妹当成玩物玩弄致死,我杀光折磨死我们!脚下这片土地是我们的家,有我们爱的人,那么!”
王珏炎狠狠的锤了一下自己的胸口,那一瞬间昔日的战友在他脑海中徘徊,给了他莫大的勇气!他声嘶力竭的喊道:“我死都要保卫我的家园,因为我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我死都不会倒下,因为我背后有我的兄弟姊妹!我活着,就不会看着他们哭泣!想要进这座城,那就踏过我的尸体!”
“是,我们要保护我们的亲人!”
“杀光这群畜生!”
“王八蛋!”
战争还在继续,直到日暮。
“唔——收兵——”
“伤亡多少人!”王珏炎周了一大碗水,抹下脸上的汗水,顺口像身边的士兵问道。
周癞儿立刻答道:“报告将军,死亡一千人,受伤两千人,长矛八千、盔甲七千、战马三千、弓弩六百、投石器十三台。”
王珏炎大步下了城墙,随处可见尸体和受伤的士兵,他皱了皱眉:“征兵,所有十三岁以上的男子必须参加。”
“是。”周癞儿大声应道。
王珏炎瞧着这个瘦弱的小兵:“你是第一个发现敌军的人吧!我看你刚才在战场上毫不怯场,极为勇猛,还知晓军规,你上过战场?”
周癞儿激动的行了个军礼:“属下曾参与与庄国的战事,是商参将手下的普通士兵。”
从战场上下来后听见商墨浔的名字,王珏炎觉得仿佛还是在那段时光,他短暂的失神后道:“很好,从今天起你就是我身边的亲卫兵。”
“是。”周癞儿的喊声震惊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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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过我吧,我根本就没有写啊!貌美如花,美玉无瑕,百般难描的编辑大人啊!求求你拉!
☆、第六十五章 鹿死谁手
“洛阳遭受秦军袭击!?”儒雅的中年男人大惊失色,蹭的一下站起,不敢置信的问道。
小厮头埋了极低,仿佛那样就能减低存在感。“是,大爷,总兵大人已经点兵要前去支援了。”
商父烦躁的原地踏步,薇儿本身就上过战场,而且手里似乎握着什么底牌,自己去了也是无济于事……可他转念又是一想,如今薇儿是女装,手下无兵无卒,怎么自保?
而被他所担忧的人正在努力地——造小孩。
商父越想心越乱,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吩咐道:“快去安排,我要亲自前往洛阳!”
“是。”
旱日,烈日炎炎,风中带火,可人们心中却感觉不到半点温暖,只觉得心中寒风悲啸。
日头西斜,河水干涸,干裂的大地被鲜血浇灌,延绵的流淌,尸体的腐臭在空气中漂泊,引来成群的秃鹫吃食,强劲有力的嘴啄的那些尸体肠穿肚烂。
黑褐色的羽毛如同死神的衣着,展翅舞着曲曲悲歌。
“咕喔。”
一杆长枪挥像三两只正在进食的秃鹫,警觉的秃鹫立刻张翅起飞,在空中不甘心的打了个旋,见来着人多势众,落寞的飞走了。
长枪的主人也不看那具尸体,坚毅的面容有着一丝疲惫,挥了挥手:“烧了吧。”话音刚落,立刻就有几个士兵拿出火油和火折子,燃了这具不成样子的尸体。
“抱歉了兄弟,不能带你回家了。”悲伤的呢喃如叹息化在嘴边,哪怕是见惯了死亡的汉子也不能对兄弟惨死视若无睹。
手握长枪的男人心中一酸,也不知何时就会轮到自己惨死异乡!又会是哪位兄弟送自己上路?
“哥哥,等我们战场得胜归家,记得跟好了!也好回家看看嫂子侄子……”说话的士兵声音嘶哑,模样稚嫩,也就十四五岁的模样,他眼中噙着泪,说到最后哽咽不成声。
火光冲天,油脂和骨头被烧的嘎吱嘎吱。恍惚间,少年仿佛看见了自己的哥哥温和的对自己说:抱歉,我不能再保护你了。你不要悲伤,战场上容不得你分心,好好保护自己,活下去,带着我的思念回家。
长枪的主人拍了拍那少年的肩膀,眼中闪过哀伤却稍纵即逝,又恢复了往日的坚毅:“你在这等着,收了你哥哥的骨灰吧!也算是回家了。”
少年咬了咬下唇,眼泪噼里啪啦的掉落:“是,属下会按时归队的。”
长枪的主人一声长叹:“走吧,还要送其他的兄弟们上路呢。”
……
空气中弥漫着火的味道,盔甲也跟着烫人,可王珏炎没心思理会,他疲惫的倒在椅子上,抓紧时间利用这片刻的安宁休息,可右肩上火辣的刺痛感却在时刻让他不得安宁。
其他人也没好到哪去,靖世子满面漆黑,盔甲上遍布划痕,头发被血沁湿狼狈的粘在了一起,大口的穿着粗气,远没有最初的气宇轩昂。
王珏炎闭目片刻后,睁眼环视厅内的众人,轻声问道:“沈兄怎么样了?”
“沈兄弟被刺中了腹部,失血过多,大夫说必须即刻卧床休息。”答话的是洛阳总兵,他的脸上被划出长长的一条口子,已经止住了血,可肉皮还在翻滚,狰狞吓人。
王珏炎眉头拧到一处,盯着洛阳总兵:“你如何?”
洛阳总兵笑了笑,伤口立刻崩裂,他立马捂住了脸,嘴角抽搐的说道:“没问题,反正我不用脸吃饭。反倒是你,承受的攻击最多,还伤到了右臂。”
“我心中有数。”王珏炎没有多问,淡淡的说道。他心中颇为佩服这人,明明是个没上过战场的新兵,却能临危不惧,绝非一个靠着家里才能走到如今的纨绔子弟。
王珏炎烦扰的揉了揉额头,即便是在与庄国交战之时他上过战场,可他远不是决定大局的人,如今成败生死就在他手中,满城人的希望就在他肩上,压的他直不起腰,喘不上气。
他想起了一直非常让他嫉妒的商墨浔,如果是他,他会怎么做?
“归德将军?”洛阳知府瞧见王珏炎揉头,关切的唤道。
王珏炎摆了摆手,示意他无事,转头像身边的周癞儿问道:“征召了多少士兵?”
一边站立的周癞儿立刻答道:“按着将军的吩咐,城内征召士兵,目前有三万新兵。”
王珏炎眉头一挑:“怎么只有这么些人?”
周癞儿支支吾吾的说道:“大多,都是有秀才的称号,是读书人。”
一直沉默的敬世子嘲讽突然开口,嘲讽道:“难道敌军会因为他们是读书人而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