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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清揉了揉眼睛,努力使自己清醒过来,听白念情说起她的惊魂一夜。哦!不对,是别人的惊魂一夜。
听完白念情说的真相,小清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眼里满是惊讶与不可思议。“这个……大白姐姐,你先把妆卸了,我去通知云大哥和我哥,对了,我师兄风溢就在隔壁,你忙完了把他也弄醒哦。”有难同当,小清把所有相关的人都拖下了水。
“原来事情是这样啊……”云澹听完白念情的诉说,习惯性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这个……不好大张旗鼓的找证据啊,真是麻烦……”
“要不……来个包公夜审乌盆案?”白念情装神弄鬼的出色表演,让叶浔忽然想起包青天,于是笑着提议道。
“夜审……好主意,我们可以这样这样。”云澹脑子一转又出了个坏主意,嗯,不对,是好主意。
男子自从昨晚遇见女鬼后,整个白天都处于疑神疑鬼的状态,整个人恍恍惚惚的,做什么事情都是三心二意心不在焉。
到了晚上,看着早早上床,没一刻就熟睡的妻子,忽然产生了一种恐惧感,他有预感,女鬼今晚还会来的。
靠在窗边,望着月色,听着屋外三更天的铜锣声,男子最终还是上了床,跟昨晚一样,上床后没多久,他就陷入了晕迷。呃,小清的迷药效果真是不错,闻之即倒。
白念情白大小姐跟昨晚一样的装扮,不过这次她大大方方的从房门进来了。进屋后,按例点了男子的穴道,给他嗅了解药
男子又回到了昨晚的噩梦中,眼睛一睁开,他的冤孽又来找他了,不过此时他没了昨晚的惊恐万分,而是多了一丝忏悔,自己本来就是不对在先,怨不得人。
“阿緈,又见到你了……”男子想爬起来,但是穴道被制,使他只能躺着跟女鬼说话。
“我会每晚来陪你的,直到你和我一起共赴黄泉。”白念情有了昨晚的经验,扮起女鬼来得心应手,连说话都显得阴沉沉地。
“阿緈,我真的不是有心推你落水的,实在是……你要相信我,我对你是真心的!”男子弱弱地说道,带着一丝心虚一丝惶恐。
“哦,真心吗?”女鬼凑到他的耳边,忽然加大音量,说道:“跟自己的继母乱伦是出乎你的真心?你又怎么面对生你养你的父亲呢?怎么面对朱家的列祖列宗?”
男子一听到这话,立马惊呆了,随即他的房里亮起一片烛光,陆陆续续从门口走进来好几个人。
为首的就是他的大哥朱望山。“混账,你居然做出如此伤风败俗不堪入目的事!你!你!!”朱望山气愤难当,冲上来就给了朱望星一个闪亮的耳光,瞬间他的脸就红肿了。
朱望星看着冲进来的大哥和朱家的族长,顿觉颜面无存,只可惜穴道被制,无法起身谢罪。
白念情非常善解人意的拍开他的穴道,朱望星身体一恢复自由,立马从床上滚了下来,伏在地上不敢面对众人。
“你这个畜生!”朱望星见他那副死样子,又上去狠狠的踹了他几脚,最后将他一脚踢翻在角落里。
“矮油,这位朱公子的事先放一放,还有一位呢?这时间也不早了,我得赶紧帮你们演完,好收工啊。”白念情一把阻止了想要把朱二公子往死里踹的朱望山,在一旁说道。
朱大公子铁黑着脸,将人交给宗族里的人绑了,然后一声不响的和朱氏族长跟着云澹等人去下一个地方。
白念情白大小姐熟能生巧的迅速易容完毕,按照标准流程,放迷药、点穴道、喂解药、装鬼恐吓,轻而易举快速有效的搞定了另外一位奇葩,跟自己父亲的小妾有染,并将其杀死的朱三公子!
望着朱府这位未来的青年才俊,做出如此伤风败俗道德沦丧的丑事,朱氏族长气的七窍冒烟,差点晕过去,最后只是愤愤的瞪了他一眼,拂袖离去。
朱望山望着不复平日意气风发的弟弟,冷笑一声,吩咐下人道:“关起来,任何人不得接触他,等待后续发落。”
朱三公子显然不服,其实只是勒死一个小妾也不算什么大事,妾在古代本来就地位低下,可他搞得是自己父亲的小妾,给父亲送绿帽子戴,那就是大不孝,于是他就和他的二哥一起被关了起来。
朱府连续两天出了两条人命,结果凶手都是朱家的少爷,还都是跟自己父亲的女人有染,这绝对是大户人家的丑闻。这要是让外人知道,朱侍郎就算清醒过来且没有被气死,也只有告老还乡,绝迹大明官场。
所幸,云澹事先想到了这点,所以偷偷跟朱大公子商量好,只让族长当人证,带了两个心腹趁着夜晚偷偷行事,没有将事情闹大,这也算是给朱侍郎一个面子吧。
按照朱二公子对着倪夫人的鬼魂所做的忏悔来看,他对倪夫人是真心实意的,只是事情有败露的倾向,所以他才会迫于无奈,对倪夫人痛下杀手。但这只是他的一家之言,真相到底如何,只怕只有他心里清楚。且倪夫人比他大整整三岁,也不是什么花容月貌绝色佳人,跟他又是这种关系,他居然重口味能喜欢上,不知道是他心里变态还是另有所图。
至于朱三公子,那应该是个迷恋女j□j胆包天的无知青年吧。
以上就是云澹的结论,当然小清却不以为然。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跟过来看的同学们,小闲再接再厉继续努力胡编乱造,银河的历史又被小闲胡扯下一页……
11、哥哥姐姐不好当
屋内黯然无光,三天了,朱望星就一直待在这个阴沉的小屋里。他的大哥朱望山在最初的震怒过后,就再也没有来见过他。那个待他以诚,一直把他当同胞兄弟看的哥哥对他彻底失望了。
朱望星在这三天里回忆了很多事,小时候他怯生生的来到嫡母邢夫人的身边,他以为会受到轻视冷漠不待见。但是没有,邢夫人是个贤良大度的主母,大哥有的,他也有,吃食服饰一个标准。生活上的小细节温暖了他的心,孩子是最敏感的,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他最能感觉到。甚至在一段时间里,他把邢夫人当成了自己的母亲,把大哥当成了自己的同胞兄长。
他的童年是温暖而幸福的。
可是,邢夫人在二十多年前去世后,家里的一切都变了。家中多了一个母亲,没多久又多了一个弟弟。
这个母亲只有比自己大三岁,他觉得很变扭,一开始躲着不愿意见人,更不愿意跟这个母亲多接触。同样的,新上任的母亲也不乐意看见这么大的两个现成儿子,矛盾从一开始就存在着,他们始终是对立的。尤其是,大哥在几年前因为政见不同,仕途尽毁,而他的弟弟则相反,年纪轻轻就中了举人,前途不可限量。家中的地位无形中得到了变化,所幸父亲还是很看重大哥的,否则,他们两兄弟……
夜深人静,门被轻轻地推开了,朱望山拿着烛台静静地走了进来,望着坐在地上的弟弟,沉默了很久,幽幽地开口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见大哥还肯听自己的解释,朱望星惊讶的抬起头,颤巍巍地说道:“大哥,我不能让她这么对你!”
原来,家中的事务由倪氏一手掌管,朱望星原先还负责家中的田地和商铺等事宜,但是最近倪氏渐渐地把手插了进来,不光安排了很多自己的心腹,还开始做假账,慢慢侵吞公中的财产。照这样下去,朱家就会变成一个空壳子,而财产都会被转移掉,等朱侍郎一过世,倪夫人就会主持分家,到时他和大哥就会一无所有,或者只有一些勉强糊口的薄产。
这不公平,这个家本来就是属于大哥的。朱望星努力过,也尝试着找倪氏做假账的证据,但却失败了。他曾将此事暗示给大哥和父亲听,但他们都觉得倪氏不是这样的人,妇道人家哪有那个胆子呢?自己又苦无证据来说服他们,最后他殚尽竭虑,却最终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他觉得只有抓住了倪氏的把柄才能逼她收手。
于是,他开始在倪氏面前表现的很温和很体贴,对于倪氏架空他,他也毫不在意,他想尽一切办法去迎合她奉承她。
人,都是有感情的。何况,自己的丈夫比自己大二十多岁,倪氏才三十六岁,正是虎狼之年,然朱侍郎却又有了新欢,还是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倪氏觉得很不甘,凭什么?你一个糟老头子还能一枝梨花压海棠,我才三十多岁就要为你守空房?!
事情在外人眼里虽然离经叛道不堪入目,但是倪氏和朱望星还是走到了一起,朱望星是苦心积虑百般迎合,倪氏是孤单寂寞一拍即合,两人虽是母子,却宛若鸳鸯,如鱼得水。
本来,朱望星想掌握到倪氏转移财产的证据后,再以此事要挟她,让她将侵吞的财产吐还出来。岂料事情不受他的控制,出现了意外。
他有一天无意中听到小妾莲怡跟她哥哥阿安说,老爷疑心倪夫人不守妇道。他大吃一惊,怕奸情被父亲知道,所以决定先下手为强,兵行险招。
那晚,他约倪氏去后院佛堂偷情,两人翻云覆雨一番缠绵后,伴随月光来到九曲桥边,朱望星看准时机,将倪氏一把推入了水中,看着她在荷花池里扑腾了两下,慢慢地沉了下去……
随之沉沦的,还有他的心……
朱望星讲完了自己的故事,坦然地望着自己的大哥,沉静的说道:“大哥,我知道,你故意在族长面前把我往死里打是为了留我一命。但族长为了家族的荣誉不会放过我的,况且我这样做对不起父亲也对不起朱家的列祖列宗,我只希望,我死后你能善待我的妻儿。”
朱望山望着跟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弟弟,默默地点了点头,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你的妻儿,且朱望水罪名跟你的一样,我不会厚此薄彼,我会让他跟你黄泉路上一起作伴的。”
说完,递给他一瓶毒药,然后自己再也不望他一眼,转身大步离去。
翌日,朱侍郎府传